“小顺刚才来回过了,王爷还有小半个时辰。”门口小丫头回道。
林怡然叹道:“哦,那我就等他一起回来吃。”
“还在卧室吗?”上官淑兰问道。
“嗯,我现到床上躺一会,实在太累了。”
几个小丫头听了林怡然的话自去忙了。
上官淑兰准备把明天的事情再跟王妃说一下,跟着她到了床边,林怡然问道:“是不是要说明天的事?”
“是,王妃!”
“别说了,那张表我已经记到心里了,明天早上起床后再看一遍。”
“辛苦王妃了。”上官淑兰准备退下去。
林怡然打了个哈欠,伸手拍了两下,“别走,眼我说说话,我怕等王爷回来睡着了。”
上官淑兰哑然失笑,“可小的不知道王妃想听什么。”
林怡然一个吹欠未打完,瞄了一眼上官淑兰的肚子,“比如,你有没有怀孕?”
上官淑兰连忙回道:“回王妃,这两年,我不准备怀孕。”
“啊,为何?”
上官淑兰回道:“王妃,你身边最得力的小兰姐已经有孕了,我再生孩子,你怕是不方便。”
“这……”林怡然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你……是怎么想到的?”
上官淑兰微笑回道:“这些事,我母亲都有交待过。”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这么通透。”林怡然赞赏的点点头。
“王妃谬赞了。”
林怡然随口问道:“那你婆婆会不会催你?”
“婆婆被夫君送回老家了。”上官淑兰有此不好意思的回道。
林怡然问道:“怎么没听你说过?”
“这是夫君一早就决定的事,走到半道上时,他手下有一个百卒长想回家,刚好顺路,夫君就让他帮忙一起把老夫人和小姑子带回家乡。”
“哦”林怡然心想,肯定不是顺路,盛硕已经是正五品武官,是个将军,叫个把人送自己老娘回家的权力还是有的。
不过这样也好,一个糊涂的老娘带到形势复杂的京都来,就那对会作的母女,最后连怎么死都不知道,回去好,乡村小镇上总是简单,能安然无恙的活下去。
上官淑兰觉得有些难堪,“王妃,不是夫君不……”
林怡然伸手制止,“没事,一家有一家日子,无可厚非。”
“多谢王妃体谅。”
林怡然摇头,“我不迂腐,不会用孝道压人,一家人总要心往一处想,脾性相投才能把日子过好。”
“是,王妃,就是这个理儿。”上官淑兰突然觉得郁结于心的结打开了。
说实在话,于私心,她当然希望夫君把难相处的婆婆和小姑子送回老家,可是从孝道上来说,他们夫妻二人做的极为不妥,先不要说婆婆和小姑子是亲人,就算是外人,他们也不应当把一个老人和一个未婚姑娘单独送回老家,这太自私了。
不过为了婆婆和小姑子以后的日子能过得再好些,男人让护送她们回老家的百卒长娶了小姑子,并举荐他到地方衙门里做捕头,方便帮忙照顾婆婆,也算是尽心尽力了。
但他们其实做的是不对、不好,现在听到王妃的话,突然想明白了,是啊,儿子在这边努力上进,可婆婆却一直做南辕北辙的事,怎么能行呢?
这时,夏宗泽从外院回来,跟林怡然一样,带着一身疲惫,林怡然也不跟他多话,“赶紧先进去洗漱。”
上官淑兰行礼道:“王妃,小的先退了。”
“行,赶紧去休息。”
“多谢王妃。”
等夏宗泽洗漱出来时,林怡然差点睡着了。
“要是困了,你先睡,不要等我。”
“没事,不等你,我更睡不着。”林怡然边说边下了床,“我刚才让人摆了饭,赶紧过来吃吧,吃完赶紧睡,明天更忙。”
“嗯,我知道!”夏宗泽点头说道,“宫来刚才来人了,父王和太后明天都会过来。”
林怡然抬头,宁王来,她倒不意外,可是太后过后,她有些惊讶,一般人上了年纪,不会轻易走动,在古代犹为如此。
能让太后动身,除了小白是王长孙后,他们特别看重外,难道还有自己不知的事?
夏宗泽见林怡然一直看向自己,“吃饭啊!”
“太后也来?”
“嗯,她老人家一直惦记着长孙,早就想看了。”
“可……我们回来进宫时,也没……”
“吃饭……”夏宗泽打断了林怡然的话,那时,太后不瞧长孙,是因为想把长孙过继给大哥,自己不听话,跟自己拗着劲呢,现在能过来,应当是大哥说了什么。
“哦……”林怡然见男人不想说,但脸上也没有特别的神色,心想,小白是安全的吧。
太子府
太子从王宫回到府里,一家三口吃了晚饭,和女儿闹腾了一会,女儿去睡了,情浓意切的太子夫妇做了夫妻之事,又是一场酣畅淋漓。
直到子夜,这对夫妻才抱在一起,有空把话家长。
太子妃钻在太子怀里,咧着嘴角说道:“子诚,不知为何,我感觉我们儿子已经到我肚子里了。”
“是嘛!”宁太子的语气显得很兴奋。
“嗯!”
宁太子微微叹气。
“子诚,你怎么啦?”难道是自己的话说得过头了,太子妃担心的问道。
宁太子说道:“今天在宫里,父王、太后,都逼我过继小白。”
太子妃紧张问道:“那现在呢?”
“我对他们说给我三年时间。”宁太子回道。
“子诚——”
“别担心,你不是说儿子已经到你肚里了吗?”
“子诚……”太子妃苦笑一声。
宁太子安慰:“我们得相信子韬媳妇是个福星。”
“好,相信三弟媳。”
六月夜晚,星空灿烂,一轮明月高高地悬挂在空中,淡淡的光像轻薄的纱,飘飘洒洒的,映在长亭边上的河面上,像撒上了一层碎银,迷幻朦胧。
清风阵阵,带来惬意凉意,长亭外,树叶随着清风发出轻轻的“沙沙沙”声,悦耳怡人。
山真道人和云持大师坐在小亭里,就着月光,听着清风下棋,平和、安然,飘然物处。
无聊的清风,一会看看棋盘,一会儿托腮,看向长亭外,仰望星空,静谧而美好。
也不知过了多久,清风不知不觉趴在石桌上睡着了。
“你小徒睡着了,还要下吗?”云持大师问道。
山真道人微微一笑,“下啊,怎么不下,咱们一直下到城门开。”说完,打开行李包,拿了一个小毯给清风披上。
云持大师轻轻一笑,“好,那咱们两个下到城门开,到三王府讨杯喜酒喝。”
“这就对了。”
云持突然抬起眼皮,看了眼天空,“今夜的星空似乎与往常不一样。”
“哦,有什么不一样?”山真道人笑问。
云持大师感慨道:“夏夜星空,令人眷恋、敬畏。星空给我们的不只是辽远、开阔,更是心胸的一种博大,心灵的一种豁达。”
“大师说得没错。”山真道人的脸上充满淡然笑意,“纷争了两百年的大周朝终于要被太平取代了,生灵涂态的杀戮终于结束了。”
“是啊,终于于结束了。”
云持和山真道人相视一笑,那笑中都是你我都懂的了然。
“哈哈……”
“哈哈……”
二位窥破天机的一道一僧放声大笑。
笑声在静谧夏夜,透过月光从林,一直达到天际,突然之间,天空仿佛突然更明亮起来,星月争相辉映,倾洒大地,抚尽万事万物。
阳城某个普通小院里
有一对男女在床上运动,不过他们的运动不能叫夫妻之事,也不能唤人伦之乐,而是叫行苟且之事。
苟且之后,男女相拥。
女人开口问道:“花郎,你什么时候娶我?”
“等我回老家。”男人在胡若沁的头顶低低回道。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问男人的家世,胡若沁继续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回老家,你的老家又在那里?”她以为男人又会敷衍她,没想到,男人这次很爽朗,竟回答了她的问话。
花郎回道:“我在这边生意还没有做完,我老家,上说不是对你说过了吗,在扬城。”
“就是那个富甲天下的扬城?”
“对。”
胡若沁笑道:“怪不得你这么会做生意,原来你是那里人。”
“沁儿,最近,你回娘家了吗?”花郎突然问道。
胡若沁摇头,“没有。”
“为何不回?”
“没脸回。”
花郎怜惜般说道:“让你给一个死人守节,这本身就是一种残忍,你又何必自责?”
胡若泌窝在男人怀里,没接男人话,她不敢说,是自己死活要嫁给病秧子,是自己死活不在乎未来……想着想着,她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
花郎在女人头顶亲了一下,低低哄道:“乖,听我的话,不管孩子做错什么,爹娘永远都会选择原谅。”
胡若沁伤心道:“我父亲已经过逝了,只有一个老娘。”
“那就更要回家看看老娘。”花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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