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狡辩,半月前,你和姓裴的娘子,一起去贫民窟,你们以为没人看到,只可惜,俺一直躲在暗处看着,哼哼!”说着刘大朝着屋里大喊:“姓裴的,你给俺出来,你快把俺兄弟交出来,否则,我带着人下来了!”
“姓裴的,你给我出来!”刘大望着里面的厅里,能看到人走动,可就是不见人出来。
陈酒听着他的话,揉着背和屁股站了起来:“我说壮士……”
“你他娘的才是壮士,我是刘大!”刘大怒目瞪着。
“好好,刘大,刘大,你兄弟不是我们抓来的,而是自愿跟着我们来带裴宅,而且在这里照顾裴娘子了,你在这里瞎喊了两天,你兄弟在屋里呢,我都瞧见了,他不愿见你,你就赶紧回吧!”陈酒好心劝道。
“你这贼游医,乱说什么?俺兄弟怎么可能不愿意见俺,分明是那娘子不让他见,你修得在这里狡辩,她绑了俺兄弟不说,还要买他做仆人,可是我怎么不见银钱,俺兄弟一家可是三口人,总该有几贯钱了!”刘大恰腰站在墙头和他争辩。
陈酒摇摇头:“刘大,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家兄弟既不是货物,你也不是人贩子,怎么给你钱呢?娘子不收他们的钱,已经是施恩了,刘大,你在这里胡搅蛮缠,是不是有意在欺负人啊?”
刘大一听,这个游医竟然敢说他欺负人,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容得他在这里狡辩?
☆、第204章,受不了
“你他娘的给我滚开,你要不替她把钱给老子,要不给老子滚远远的,否则老子现在就让你好看!”刘大怒道。
陈酒没想到此人这么蛮横,根本不讲道理,他气的懒得和他细说:“你让我起开也行,总该给我让条路,我要出去,她们关着门,我出不去!”
刘大此时正是气盛,哪里管他说什么:“你这厮,一看就是和她们是一路的,分明就是想出去送消息,我告诉你,这里已经被我们的人包围了,只能进不能出,想出去,想问问我的拳头!”
陈酒吓得赶紧用手臂挡住脸,谨防他真的跳下来打他。
和他对视了一会儿,感觉到对方的强势,也就吓得身子一缩,往裴咏宁的院子走去。
新草见失丧的陈酒,笑着讥讽:“你怎么还不走,我们娘子可是说了,不许你再进来,赶紧出去!”
陈酒指着墙头上的刘大:“新草姑娘,我倒是想出去,你瞧那边……”
新草见到刘大,倒是一脸不怕,扯着嗓子朝着刘大喊道:“他敢跳下来,就下来,一个个不怕掉脑袋的,都挤进来!”
刘大冷笑出声:“一个小婢子,想要我脑袋,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吗?有本事的将门打开,让我进去说!”
新草冷笑一声,转身往屋里去,也不管墙头上的刘大,和廊下的陈酒。
陈酒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处在中间,踟躇不前。
裴宅内的人,不约而同的对刘大和陈酒选择视而不见,该干什么,干什么!
用午膳时,也不曾问过陈酒,一口水也不给他喝。
裴咏宁更是没再出来过,任凭刘大在墙头上怎么骂!
添草算是能忍的,听到刘大骂到爹娘时,气的恨不得冲出去打碎他的牙,但看了眼裴咏宁,却是硬生生的忍下去。
傍晚,刘二能出屋了,被裴咏宁叫入厅里,撵出去了屋里的人,两人说了好一会子的话。
大弓没做出来,刘二很是愧疚,感觉自己一点也帮不了娘子,没一点用。
直到再从厅里出来,刘二变得深沉,焦灼。
刘二家的看到刘二出来,留下心思,等晚上睡觉时问:“娘子问了你什么,从出来脸色就不好看?”
刘二摇头,随后翻来覆去,不知如何入睡。
妇人被他闹得,也睡不踏实,干脆起身问:“到底咋了,你倒是说句话啊,咱们两人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刘二长长的叹口气:“娘子问我,刘大不出两日会死!”
妇人惊愕,吓得赶紧躺了下去:“你乱说什么呢?刘大怎么可能两日会死,你瞧他那精神劲,我看二十年都不会死,别瞎想了,快睡吧,许是娘子在和你说着玩呢?”
但刘二仍是想着,娘子绝不会说着玩,她不像那种人,现在想到她当时说话的眼神,他心里就有一点害怕。
虽然刘大死有余辜,可是他毕竟是他的亲哥哥,若是娘子杀了他,他会怎么样?
他依稀记得,娘子问他:“若是刘大死于我手,你会怎么做?”
对啊,一个是他的救命恩人,一个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兄弟,虽然他不仁,但是他绝不会像他一样不义。
他回答:“不知道!”
是的,他不知道,这两日点点滴滴,刘大的行为,他看在眼里,自己也恨不得拿刀子割了他的舌头。
可是却没想过,让他死!
刘二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时辗转反侧不得安睡。
第二天,随着一声惨叫,惊醒了睡梦中的刘二。
从今天开始,他就可以为裴宅做些事情了,而这些事情,只有他能做的。
这宅子里的脏货重货,后院的劈柴打水,跑上跑下,什么活都要他来做了。
刘二见外面的天色大亮,听着声音,已经有人起身了。
妻子也起身了,只有小欢子在他怀里熟睡着。
刘二起了身,走去外面看动静。
只见媳妇和添草两人围着地上的陈酒看,见他缩卷在一起,而整个人冻得瑟瑟发抖,嘴里不清不楚喊着:“水,吃的……”
刘二走近问:“这是怎么了?”
媳妇回头和他说:“还不是被饿成这样,娘子饭不给吃,水不给喝,就这么冻着……”
新草走近随意插了句:“都别看了,他这是自作自受,再过两天也不碍事的!”
说完话后,新草就走开了。
刘二同媳妇相视一眼,“咱们回去吧,自个的事还没干完,不操心这事!”
妇人点点头:“那我带你去熟悉熟悉咱们的新家?”
刘二点头。
裴咏宁起身后,用过早膳,新草就在她耳边提醒:“娘子,午膳咱们没吃食了……”
她听罢,也只是微微颔首。
将桌上的粥喝菜,分给了小欢子一点吃后,就回屋里换了身衣裳。
“新草,今天宫里就要来人了,你给我化点妆在脸上!”裴咏宁说道。
新草一怔:“娘子,对啊,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咱们今天要去宫里!”
裴咏宁皱了皱眉,自从来了这京城,新草是越来越健忘了。
瞧着她在暗暗自喜的样子,她就觉得好笑。
宫里每次来人接,并不让外人知道,所以基本上京城内外,没人知晓裴咏宁为娘娘看病。
这不知道,也算是好事,让别人摸不清你的底细,才是畏惧。
今天那群人,想必也是忍到了极限。
不用多想,就能明白,叫骂了两天,今天怎么可能还能有心思继续骂下去。
若不出来个找事的,怎么显得他们身份不凡呢?
等裴咏宁穿戴整齐,外面叫骂声已经响彻了。
这两天既没有官府的人来问,想必有人已经打过招呼了。
而京城大族的人,没有一个人为她出头,这也就说明,背后的人,不是郡王府,就是皇后。
忍过前面两天,裴咏宁朝着镜中的自己笑了笑。
该是时候,解决他们了。
外面越骂越难听,裴咏宁吩咐了声:“新草和添草,你们去门口,骂回几句,要骂的难听,最好是惹怒刘大和那群人!”
新草和添草相视一眼,难道娘子也受不了吗?
那群人,早就该骂了。
新草撸了袖子,回头朝着添草看了眼:“我们走!”
☆、第205章,对骂
添草点点头,回到厅里,为自己倒了杯水。
新草问:“走了,喝什么水?”
“润润嗓子,声音大点。”添草回道。
说到声音大,新草觉得她说的对,外面那么多人,她们人太少了,声音也小。
记得后院还有个漏斗,新草迅速跑了过去。
裴咏宁笑着看两人跑了过去。
新草和添草两人准备工作做好,就一起去了大门口。
听着外面叫骂声,真的难以入耳。
新草学着村里的老妇人,手拿漏斗朝着门口会骂:“刘家老大,没皮没脸,泼皮混蛋,不知羞躁,跑到人家娘子府上叫骂,祖宗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刘大,你个老不死的,我们救了你兄弟,你舔着脸来问我们要钱,你咋有脸来了,贱品性的,还偷听人家说话,我呸,老不羞!”
刘大听到里面有声音传出,他一挥手,外面的声音静止了,听到里面骂声传出,越听越生气,尤其是听到身后的人在笑,有的捂嘴笑,有的捧腹笑着。
而且这些笑的人,偏偏还是他不能得罪的主,气的刘大躁恼。
他扯着嗓子骂道:“你个小贱婢,有种的你给我出来,老子就在门口等着你,躲在屋里骂算什么东西?”
新草接着骂道:“我们是没种,哪有刘大你有种,生的一窝带把的,个个都是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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