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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夫 (非10)



汪黎芸微微抬了抬下巴,尽量使自己的口气听起来不那么僵硬:“四妹说笑了,我哪里吃得起这样的好东西。”

“那这碟东西是哪里来的?”汪黎珠果然问道。

“静姨娘差人送来的。”

“静姨娘?”汪黎珠皱了皱眉。

继而冷笑了一声,道:“这位静姨娘倒是活络的很嘛。只是眼神好像不大好使,净巴结一些连台面都上不得的东西,没得浪费心思。”

话罢便冷着脸带着丫鬟大步离去。

汪黎芸猜她应是去了西跨院。

……

冯霁雯上了马车之后,自袖中取出了一只豆沙色的荷包来。

她从未让汪黎芸帮着绣过什么荷包,先前汪黎芸对小仙说让她去取荷包的话自然只是个幌子,而今日汪黎芸当着那个婆子的面儿将这只荷包交给她,她当时也以为只是个幌子。

直到汪黎芸以煎药为由,支开了那位已经放下了戒心的婆子。

她方才知道,汪黎芸邀她前来,竟真是为了将这只荷包交到她手里。

只是这荷包,并非是给她的。

而是欲让她从中转交给丁子昱——

在此之前,她当真不知汪黎芸是何时同丁子昱有了交集的。

想到汪黎芸不久便要参加选秀,她一开始不免有些犹豫,但汪黎芸态度恳切,且看起来清醒理智,她便也未有出言劝阻。

到底汪黎芸不比紫云。

她是个冷静的姑娘,想必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而且她与汪黎芸的交情平平,自问也没有权力过多地去过问干涉别人的决定。

故而她纵是察觉到了汪黎芸与其说是生病,倒更像是伤着了哪里,却也未有问及前因后果,只答应了汪黎芸会帮她将荷包交到丁子昱手中,旁的一概未有多言。

汪黎芸没说的她皆也没问。

“回去之后把东西交给刘全儿,让他去一趟丁先生的住处,亲手将东西交给丁先生。”冯霁雯将荷包递给小仙。

小仙看了她一眼,伸手接过,应了声“是”。

又听冯霁雯交待道:“让刘全儿尽量今晚便送过去。”

这种东西不宜久留,免得夜长梦多。

“奴婢记下了。”

回到和宅之后,小仙将冯霁雯的话一字不落地转达给了刘全。

刘全一一记下来,郑重其事地接过荷包揣好,没做耽搁地便出了门儿。

上回丁子昱落榜昏迷之后,和珅和冯霁雯曾让刘全前去送过东西探望过,故而让他去办这件事情再合适不过了。

刘全出门儿约半柱香的功夫不到,天色微微擦黑之际,正坐在窗边的小榻上看账本儿的冯霁雯听得小亭来禀,说是和珅自理藩院回来了。

正看得入神的冯霁雯头也没抬地“唔”了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了。

却又听小亭口气小心翼翼地补充了一句——“太太,大爷他好像是受伤了。”

冯霁雯一怔,这才抬起了头。

“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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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过十二点了,但照例算昨天的更新。

又晚睡了一回,明天我要努力存稿,争取把睡觉的时间掰正回来。/(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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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千岁嫁到》

作者:枫吹芸哚

简介:坏我姻缘算什么,千岁大人有本事娶我。(未完待续。)

193 “霁雯”

怎么会受伤了呢?

小亭点头道:“大爷没说什么,但奴婢瞧见大爷的袖子上有血迹。”

“伤的很重吗?”

冯霁雯再问话间,已经下意识地搁下了手中账本儿,自榻上起了身来。

“这个奴婢倒没仔细瞧。”椿院里的丫鬟个个都被秦嫫教导的循规蹈矩的,从来都不敢如何细致地打量主子,“不如太太亲自去瞧瞧吧。”小亭细声说道。

冯霁雯闻言“嗯”了一声,抬脚便往外堂去。

然出了外堂,欲往和珅下榻的厢房而去之时,却忽地想他若是和往常一般在更衣的话,她这样贸然前去,未免有些失礼。

正要往回退,却听守在堂外石阶下的小茶脸色略有些着急地说道:“太太!大爷回来了,身上带着伤往书房去了——”

说着,手指指向了书房的方向。

一回来便去书房了?

冯霁雯心下不解,离了正堂朝着书房的所在走去。

到底是同在一个屋檐下,她既知道他受了伤,断没有不过问的道理。

好歹得去瞧瞧伤的重是不重,又是因何而受的伤。

小茶赶忙跟上。

掌了灯的书房并未关门。

冯霁雯却还是驻足在门槛前伸手虚叩了几声。

“进。”

里面传出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好听,听起来与平日无二,倒半点不像是有事的样子。

冯霁雯心里纳闷着跨过门槛儿。

只见坐于书案后的和珅尚且穿着一身理藩院左侍郎官服,正垂首执笔写着不知是什么东西。

冯霁雯下意识地朝着他的袖子上看去。

果见其左臂手肘上方处的衣料赫然破了数道,有大片的血迹渗了出来。

看样子伤的还不轻!

怎么还跟个没事儿人似得来书房写东西?

和珅若有所查地抬起头来,见是冯霁雯,略有些意外。

“夫人?”

他还当是来送茶的丫鬟。

“爷怎么受伤了?”冯霁雯张口便问道。

和珅望了一眼伤处,不以为意地笑道:“小伤而已,夫人不必担心。”

这还叫小伤?

年纪不大,受伤的标准倒还挺高的啊?

冯霁雯讶然地看了他一眼,又问道:“爷怎么受伤了也不去医馆让大夫瞧瞧给包扎包扎?”

“穿着官服往医馆跑,扎眼不说,还会引起些不必要的麻烦。”和珅含笑说道。

冯霁雯闻言怔了一下,心道他行事缜密,自非自己能够相比的。

便又道:“那让丫鬟给爷请个郎中回来吧?”

“不必了,皮外伤而已。”和珅望着她讲道:“家中不是备有伤药吗,稍做处理便可。”

对于掺和别人的事情,冯霁雯向来有着自己的度在,见他坚持,便可不多做劝说,闻言只向小茶吩咐道:“回房里将上回玉嬷嬷给的小药箱取过来,给爷上药包扎——”

和珅闻言神色不明地勾了勾半边嘴角。

他大概慢慢摸清自家夫人的脾性了。

今日受伤之人倘若换作是冯舒志的话,夫人定得一万个坚持给他请郎中回来仔细诊治。

可到了他这儿,说不劝就不劝了……

怎么就不试试多劝问两句呢?

没准儿下一句他就改变主意了呢?

虽然确实不算什么非得请大夫来看的重伤。

可要的是那份儿心意不是。

夫人这不同关系不同对待的处事风格,如此用在了他的身上,这等高低立见之感,还真是令人倍感失落啊……

但自找的苦果,说什么也得笑着咽下去。

再者,若再换一换,譬如是伊江阿受了伤,夫人估计连头一句过问都是没有的,更遑论又是问他怎么不去医馆,又问他需不需要请郎中包扎了。

不成就再换,换成那个刘中堂家的公子刘鐶之,夫人只怕会直接当成没瞧见吧?

由此可见,夫人待他还是极不同的。

如此一想,和珅方觉心下舒畅了许多。

只是倘若伊江阿与刘鐶之得知了和珅拿他们这般来作比较的话,只怕伊江阿会大翻白眼,刘鐶之也要深感无语的扶一扶额——夫妻间的事情,扯上他们这些外人算怎么回事啊……有毛病吧!

冯霁雯这厢见和珅一个劲儿地含笑不语,分明是受了伤的人,也不知究竟是在高兴些什么,暗忖了句无法理解,才又问道:“话说回来,爷下午不是去理藩院了吗?怎么会受了伤?”

瞧瞧。

就说夫人是极关心自己的。

和珅轻咳一声掩饰眼底莫名的得意之色,温声答道:“那钱举人在理藩院中大吵大闹,不顾劝说,最后又动手砸了东西,我与几名差役上前阻拦时,不慎被碎瓷所伤——”

冯霁雯错愕道:“他还在理藩院里砸东西了?”

还伤了朝廷办案钦差。

这人未免也太大胆了吧!

望着和珅袖子上的血迹,冯霁雯一阵来气:“这种视法度于无物之人,依我看先别办他的案子了,将人送去衙门治罪才是最要紧的!”

口口声声说着朝廷不公,礼部官员仗势欺人,知法犯法,可他自己呢?

案子不过耽搁了几日而已,他就急的开始砸东西伤人了,甚至前几日就已经去闹过了一场,这等行径,难道不同样是知法犯法吗?

一味地指责别人,却半点也不知约束自己。

这样的人,哪怕再有才学又有什么用?

读的到底是哪门子的圣贤书啊。

和珅听罢冯霁雯的话,又瞧着她一脸腹诽的模样,不由笑道:“夫人莫气,纵我不将他送去衙门治罪,也自有人会让他吃一吃苦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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