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清心道:“父皇,我还是不要说了吧,这笑话说出来,对大皇兄不敬!”
皇帝顿时明白,这是针对老大来的,老大明显是要看老三的笑话,不论实情怎么样,老大的行为先没惹恼老三,倒是惹恼了老三媳妇。
这仅只是皇家私宴,皇帝心情不错,笑道:“你但说无妨!”
骆清心道:“有个乞丐在路上看见有个路人长得像他儿子,于是要求那个人与他儿子一起乞讨。路人不服,乞丐说,你长得像我儿,老子叫儿子有何不可?”
众人:“……”
表示这个笑话不好笑。
端木擎越脸顿时黑了。乞丐?就不能比点好的?
皇帝笑了笑,道:“一个家宴,哪有叫外人的道理。就算那位辛三小姐长得像,又岂能为这个原因把人召来?”
端木北曜道:“父皇……咳咳……咳咳……”
皇帝一见,忙道:“你说话吃力,就别说了。瑞王妃在你身边侍疾,自然不可能是什么辛三小姐。此事休要再提。陵昌,你以后别这么没分寸。你是皇家公主,有些话不能随便乱说,难道你母后没有教过你吗?”
这是连皇后也一起训斥上了。
陵昌公主还要再说,皇后一个严厉的眼色过去,她只得委委屈屈地闭了嘴。皇后对皇上道:“是臣妾教导无方!”
皇上道:“你呀,平时太宠着她了,看看她说话行事,冒冒失失的,比溪阳可差远了。”
皇后道:“臣妾以后定当严厉教导。”
贤妃虽没出声,眼中的得意之色还是没能完全掩饰!
正文 第395章 病发
溪阳公主道:“父皇过奖,皇妹天真率性,您不常说这是难得的品性吗?”
皇帝看着溪阳公主的眼神又暖了几分,他越发觉得这个女儿识大体。
皇后目光看过去,心里暗暗气苦,偏偏陵昌公主没有眼力见,上蹿下跳地坑娘。皇后觉得,是应该好好找人给陵昌学学规矩了。
不过,瑞王妃这不显山不露水的,就把擎越给挤兑了,她很清楚,别看端木北曜病病歪歪的,但皇帝对他着实不错,宁妃只留下这么一个儿子,她死之后,皇上对这个老三的照顾可非同一般。
不过,反正是个病秧子,照顾得再好又怎么样?
也正因为他是个病秧子,现在老大老二老四和他能平和相处,不也是因为他反正活不过二十二岁,不必把他放在心上吗?
对于谁想要那个皇位,皇后自己无子,反而没有那么在意了。
皇帝见气氛有些僵,淡淡地道:“开宴吧!”
他身边的贴身太监急忙扬声道:“皇上有旨,开宴!”
御膳房早就准备好,此时听到吩咐,鱼贯地把宴席送上来。
皇帝和皇后落坐在主位,其他皇子皇女们分别在两桌。
没有见着二皇子端木正炜,他领了差使,出京去办差了,不在京城。
宴席开始,既是为端木北曜病情有所好转而召见赐宴,端木北曜理当携骆清心一起向帝后敬酒以谢恩。
端木北曜轻轻扯了扯骆清心的衣袖,骆清心一看,自然懂了。
可是,这时候她的心中却突然生出一种很奇怪的情绪,不等端木北曜站起,她就已经站起来,她有一种很强烈的,想要把皇帝一刀刺死的欲望。
此时她正想走向皇帝。
她的匕首昨夜已经被端木北曜收起,她后来也没想起来,再说,进皇宫也是不让带武器的。所以,她顺手就拿了一根筷子。
对于她这样的好手来说,一支筷子夺一条人命,简直太轻松了。
她迈开步,就向帝后那一桌走。
端木北曜看到她脚下一动,一把抓住她的手,整个身子一个踉跄,便歪倒在她身上。骆清心脚下一绊,几乎摔倒,她不悦地回过头来。
端木北曜低声道:“你想做什么?”
骆清心冷笑一声,眼里现出丝危险的光芒。
端木北曜看着她陌生的眼神,伏在她的肩头大声咳了起来。
他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像很快就会回为咳血而死一般,满脸金纸,呼吸急促,死死地抓住骆清心不放。
骆清心想叫他放手,可是当此时候,这样也很引人注目,她返回,搀住端木北曜,道:“你……这是怎么了?”
端木北曜虚弱地道:“病……病发!”
有皇帝在前,一个皇子好像就没有那么值得杀了。
骆清心的脸色越发怪异起来,不过,只过了几个呼吸的功夫,她的眼神就恢复清明,转头道:“父皇,王爷病发,今日怕是要扰了父皇母后兴致了。”
皇帝见端木北曜咳成那样,心中甚是戚然,摆摆手道:“无妨!”
正文 第396章 你够了
端木北曜脸色紫胀,上气不接下气,看样子难受之极。
皇帝道:“快传御医!”
端木北曜艰难地摆了摆手,道:“不……不妨事……”而后,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慢慢站稳,又过了几息的功夫,脸色就从紫涨又恢复到苍白了。
虽然还是没有血色,可是,这已对有人样儿了。
骆清心:“……”
这也行?
端木北曜还一脸坚强地道:“父皇赐宴……不可,不可扫兴!”
皇帝眼神又柔和了几分,道:“若是真的不舒服,不必强撑!”
他是皇帝,他有许多儿子,能对端木北曜这么关切地说话,也见得对端木北曜的不同。这样的对待,使得端木擎越和端木赤烨虽然脸色不变,眼中却多了几分隐晦。
端木北曜端了面前的酒杯,在骆清心的搀扶下,去向帝后敬酒谢恩。
骆清心此时心情也很复杂。
刚才,就在刚才,她一个不留神,第三个魂体竟然又冒了出来,她想要杀了皇帝,还好,骆清心一直防着她,她也只控制了身体一会儿,而端木北曜是敏锐的,他发现了异常,把她拖住了。
如果端木北曜没有这么做,也许等她控制身体的时候,那支筷子,已经插在皇帝的咽喉,或者正插向他的咽喉。
那时候,有再好的解释,再强大的理由,也逃不过乱刀砍死的下场。
骆清心现在没想惹事,可这第三个魂体倒老想惹事,这种感觉真是怪异。
终于无惊无险地敬过了酒,走完了所有的礼仪流程,席到中途,端木北曜才再次“虚弱”地退了场。
骆清心身为瑞王妃,当然是陪着端木北曜一起离开皇宫。
出皇宫,坐在软轿中的骆清心面无表情,不过她的心里并非这样,身体能随时被另一个人控制的感觉可并不好。
原身只是偶尔来影响她的情绪,可这第三人却要厉害得多了。而且,她满心仇恨和怨毒,是个随时会惹事的主。
她该用什么办法把这第三个魂体安抚?或者驱离?
出了皇宫,端木北曜已经等在马车前,骆清心正要从他的身边走过去,端木北曜却低笑道:“爱妃,你确定不管为夫么?”
骆清心:“……”
这还是在皇宫门口,她只得认命地转回来,伸手相扶,端木北曜果然十分“虚弱”,即使有上马凳,上去也好生费事。
骆清心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道:“你够了!”
端木北曜虚弱地半倚着她,同样压低声音:“自然不够,你看多少双眼睛盯着呢?”
骆清心无奈,只好继续扮温良恭顺贤良淑德的模样,“小心翼翼”地扶着他一点一点地上了马车。
充当车夫的元寒嘴角抽了又抽,抽了再抽,愣是没有上前搭把手。
终于,把端木北曜扶上了马车,骆清心自己也坐下,元寒这才一扬鞭子,马儿抬蹄,往瑞王府走去。
骆清心没好气地瞪着端木北曜,咬得牙根都疼了:“进皇宫都不带丫头小厮,你故意的吧?”
正文 第397章 到底是不是
端木北曜一脸无辜:“这么些年,我就从来没带过丫头。你看我瑞王府里,有像样的丫头吗?”
骆清心嗤之以鼻:“怎么没有?”昨天晚上服侍她的两个,不就还不错?
端木北曜道:“昨晚你见到的是外院的丫头,我身边服侍的从来只有小厮,而且每次去皇宫,都是如此。”
骆清心道:“算我没问!”
看着坐在一边不再说话的骆清心,端木北曜却突然凑近。
骆清心猛地侧头:“你干什么?”
端木北曜其实也就只是凑近了一点儿,不过骆清心此时心中有事,反应有些大。
端木北曜委屈地道:“没干什么,就是看看你!”说话间,眼睛还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打量。那眼神,特别奇怪。
骆清心道:“你看什么?”
端木北曜道:“洛洛?”
骆清心翻了个白眼:“有话就说,有那啥快放!”
端木北曜一头黑线地道:“洛洛,有时候我觉得,你好像不是你!”
骆清心哼道:“我不是我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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