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间羞得脸颊滚烫,急忙拿起帕子,使劲的擦,这一幕看得小辣椒更是忍俊不禁。
好不容易擦干净之后,她才松了口气,看着桌子上摆的早饭,不仅埋怨了一句:“辣椒你是不知道刚才那个生鸡蛋有多难吃,!吃到嘴里满口的腥味儿,我差点都没吐出来呢!”
小辣椒笑,坐在她旁边嗑瓜子:“不是吧,我瞧着你方才明明吃的很开心,嘴都合不拢了!”
沈玉笑着过去挠她的痒痒:“叫你取笑我,等你成婚的时候,我看你怎么忍得住!”
“你讨厌干嘛说我呀……”
等待总是很煎熬的事情,特别是当你满心紧张兴奋期待的时候,时间更是漫长。
沈玉在婚房里无聊的等了一天,下午的时候早早的要了洗澡水,将一身的浓妆洗了个干净,香喷喷的,换上了大红色的里衣,便坐在床上等着前头宴席散了。
可一直等到了天黑,小辣椒笑了她无数次猴急,楚云亭才晃悠悠的,醉醺醺的,推开了婚房的门。
他穿着一身红衣,映着那一张脸也是红的,酒似乎喝的有点多,眼睛都有些迷茫。
他走进来的那一瞬,沈玉便跳下了床,急忙跑过去扶着他,帮他把门关上。
她想看着他满身的酒气,就这么靠在她的肩头上,小声嘟囔着:“刘斗那个混蛋,带头灌我酒……”
沈玉嘻嘻的笑,扶着他先是坐在了软榻上,他便像是软骨头一样,直接买趴在那方桌上。
坐在他身边,给他倒了一杯温茶,让他就着手喝了,这才摸摸他的脸笑:“看你醉成这个样子了,咱们还怎么洞房呀?”
一听洞房两个字,他立马睁开了眼,迷离的看着她呵呵的笑着,双手搂着她的腰,下巴靠在她肩上。
“玉儿,今天是我们洞房花烛夜,你来帮我,脱衣裳……”
沈玉真的止不住笑,没想到喝醉酒的他居然这么可爱,软萌软萌的,像只小哈巴狗一样,真的好想让人抱在怀里使劲的揉。
可今夜是洞房花烛呀,春宵一刻值千金,即便他喝醉了,依旧不能放过他!
沈玉笑着起身将他拽了起来,一边扶着,一边拽他的腰带:“你站直了,不然我怎么给你脱?”
他呵呵的傻笑,一双迷离的眼,紧紧的盯着她,那只手摸到她勃颈间,就想顺着领口滑进去。
沈玉一个激灵,伸出手来将他的手拍了下去,嗔怪的抬眸瞪着他:“不许乱动!”
等一下,手又落在了她腰间,想去扯她的衣带。
而这一刻,沈玉也将他身上的婚服拽了下来,转身搭在一旁的屏风上。
里衣是红色的,沈玉还没来得及将他最后一层衣裳脱了,便被他紧紧的抱在了怀里,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耳畔,她被跌跌荡荡的就一路带到了床上。
什么都来不及说,唇便被他堵住,那双微凉的手也探进了她的腰间,她身子一缩,落在他腰间的那双手,也顺着他的衣摆滑上他的背部,可下一瞬,她双眼蓦然睁开。
也听到楚云亭轻轻的嘶了一声,眉头微微的蹙起来。
她立马便清醒过来,使劲的将他的身子推起来,看着他那双迷离的眼,问:“你背上怎么回事儿?怎么不对劲?”
说着看了看自己的指尖,果然,沾上了许多的血!
她瞬间惊吓的瞪大双眼,张开嘴巴,立马将醉醺醺的他扶直了,脱下了他里衣,将他的身子转过去。
只见他背上,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皮开肉绽有血痂,也有鲜血,粉色的嫩肉甚至从那炸开的地方,翻了起来。
沈玉的一双眼,瞬间红了,使劲咬着下唇看着他,背上像蜈蚣爬过一样:“楚云亭,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趴在床上,觉得背很疼,火辣辣的又有冰凉的东西滴在背上,更是刺激的他肌肉一抽一抽的,晕晕乎乎的转过眼来,便见她红了眼,竟然在哭。
立马撑着手臂起来,伸手去给她抹眼泪,疑惑的问:“玉儿?你怎么哭了?”
“今夜是我们洞房花烛,应该笑才是啊?”说着,笑嘻嘻的坐直了,双手伸过去拽着她的小脸蛋儿:“来笑一个!”
沈玉红着眼,一把将他的手拍过去,起身走到房门口,将门拉开,就听见上下左右在对面的偏房里说话。
她三两步走了过去,敲敲门,片刻后守右过来拉开了门,一见是她差点没吓一跳,紧接着笑嘻嘻的问:“这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姑娘,您怎么出来了?”
“傻子!还叫姑娘,该叫夫人了!”
“哦哦,看我嘴笨的,夫人!”
沈玉斜他一眼,“别贫嘴里,云亭背上全是伤,你们怎么都不告诉我,一个个都该打!可有准备伤药?”
提起这个里头躺在床上醉醺醺的守上,立马从床上折起身子将一个药瓶拿了过来:“夫人,就是这个药,您给公子上了吧,我们就不过去了。”
她点点头,拿着药回到房间里,只见楚云亭趴在床上,醉得不省人事,居然打起了鼾。
她噗嗤一声便笑了,走到床边拿帕子沾了一些水,将他身上一些血迹给擦个差不多,帕子扔在水盆里,药瓶打开,把药粉一点点的洒在了他的伤口上。
似乎是有些疼,他睡着睡着头摇了摇,迷蒙的睁开一双眼,侧过头来看着她:“玉儿……疼……”
沈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继续给他上药:“活该!谁让你们不告诉我你的伤居然这么严重!”
“你都成这样了,一回来居然就要和我成婚,也不等伤好一些再说!瞧瞧你现在这样,洞房花烛夜的,趴在床上都不能动了!很开心是吧!”
他痴痴的笑着,脑子好像有些不太清楚,片刻后药上好了,沈玉又给他换了一个新的里衣拿过来,正要给他穿,他却不穿,夺过来便扔在床里头,伸手攥住她的手腕,便将她拉了下来。
沈玉不嫌弃他带着酒气的唇,让他亲了好一会儿,觉得他气息乱了,生怕他背上的伤再给裂开了,便将他推了一把,从他怀里挣扎出来。
“算了,你睡吧,伤好了再说……”
可他却不,使劲的拍了拍脸坐了起来,那双眼幽幽的看着她笑:“洞房花烛夜,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叫你失望的!”
这一刻,他的酒劲儿似乎醒了一些,眼神也不那么迷蒙了。
沈玉轻咬着下唇,看着他伸手过来脱她身上的衣裳,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阻拦。
他都伤了,这样不阻拦,由着他胡来真的好吗?
可这是洞房花烛夜呀……一生就这么一次,若是真的就盖着棉被纯聊天,那以后想起来,该多失望?
可衣裳刚刚解开,他还没将她的衣衫拉下来,外面忽然传来了一声马的嘶吼!
在这寂静的夜里,马的嘶吼声很响亮,像是有人突然拉着缰绳,马很是痛苦,故而挣扎吼叫。
这个突然而来的声音,让沈玉和楚云亭,脑子里的弦瞬间绷紧了!
他们面对面的坐着,看着彼此的双眼,不禁都带着些紧张,这个时候会是谁来?
沈玉的心更是怦怦直跳,希望,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伸手握着楚云亭的手,看着他脸颊上还有一丝因醉酒而染上的晕红,紧张的轻声开口:“穿好衣服!”
他皱着眉头,片刻后甩了甩头,站起身自己开始穿衣服,而沈玉也来到了门口,却并未拉开门,只是侧耳听着外头的动静。
好像上下左右也已经从房里出来了,但门口也响起了一阵的敲门声,很激烈,很急促。
那敲门声砰砰的,像是砸在她心上一样,她伸手抚着心口,紧紧的揪着那单薄的衣裳。
他穿好衣服向她走来,看着她眼里的那种慌乱,深吸口气,亲亲她的额头:“别怕,有我在!”
外头门敲的太厉害,守右犹豫了一下,看着守上对他点点头,去拉开了大门。
站在门外的那个人,身形高大,穿着一身黑袍,踏着夜色而来,一身冷咧的气息,守右下意识的皱眉,还没来得及问来人是谁,他便踏进了院中。
借助院子里昏暗的光线,他看清了来人的面容,登时倒吸一口气。
武威将军,他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早知道就不开门了,由着他敲一夜去!可想了想,武威将军也不可能蠢得敲一夜门,这院墙低矮,翻一下就进来了,真想闹事儿,他们也拦不住!
站在旁边的守上三人,也清楚的看到了进门来的钟镇边,他黑沉着一张脸,盯着院子里挂在房梁上的红绸,和柱子上窗户上贴着的红色喜字。
院子里甚至还有着酒宴过后,残留的浓郁酒气。
他站在这院中,看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那晒紧闭的门上。
成亲了,他们……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这一刻。
身上病还未痊愈,他便连日的骑马,从京城赶回了溧水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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