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趁机朝薛玲玲扑去!
“啊!”
薛玲玲尖叫一声,眼前一花,脖子陡然一紧,呼吸不来!
是初九掐住了她的脖子!
下一秒,就能扭断她纤细的脖颈,送她黄泉!
“不、不要啊……”
薛玲玲惊恐的瞪大眼睛,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哀求的看着初九。
初九只是冷笑一声,手中欲发力
这时,摔倒在旁边的孙伏录眼底闪过一丝奸诈,陡然跳起!
孙伏录脸带着恐惧与杀意,他的右手忽然染一层金光,像是变成了金属一般,猛地朝初九的心口掏去!
“妖女!去死吧!”
然而,初九却早有防备,她用力将薛玲玲一拽,一扭身,将薛玲玲挡在了她的前面!
“嗤!”
孙伏录的手,在这一瞬间穿透了薛玲玲的心脏!
“哗啦!”
一蓬带着浓重腥味的血液,瞬间喷洒到了他的脸!身!
将他染成一个血人!
☆、第三章 妖王,权慕夜!
“啊!”
被血喷了一身,孙伏录顿时吓得大叫!
更让他觉得惊恐的是
薛玲玲正瞪眼看着他!
眼中早已没了生机,却凝固着死前的惊恐、怨毒、恨意!
宛若厉鬼一般!
“哇,孙伏录你不仅要烧死你的未婚妻,居然还亲手杀了你的小qíng rén!真是无毒不丈夫啊!”
这时,初九松开了薛玲玲,从她身后跳了出来,对着孙伏录拱了拱手,嘲讽道:“佩服,真是佩服!”
听到初九的话,孙伏录顿时瞪大了眼睛,他视线下移,就看到自己插进薛玲玲心窝里的手,那里还有大蓬鲜血涌出!
更让他觉得恶心的是,手里头这新鲜血肉的触感!
“嗤!”
“呕!”
拔出自己的手,孙伏录立刻踹开薛玲玲,捂着嘴在一旁吐了出来!
哗啦啦吐泻物撒了一地,酸臭味甚至盖过了在场的血腥味!
初九忍不住伸手扇了扇,有些反胃道:“你以前居然还是我的未婚夫?这样子真是恶心啊!”
“夜初鸢!”
这时,孙伏录大声一吼,赤红着眼睛紧盯初九,似乎是下定什么决心,他恶狠狠的说道:“薛玲玲不是我杀的!她是你杀的!你才是杀 rén凶手!你才是!”
听到这颠倒黑白的话,初九忍不住笑出了声:“孙伏录,你这是恼羞成怒了吗?你数数你周围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他们可都看到你杀了人了!想把罪推脱到我身?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你放屁!”
孙伏录恼羞成怒的大叫,他一扫周围的群众,眼底闪过一丝心虚,随即色厉内茬的吼道:“谁踏马看到老子杀 rén了?谁?!有本事站出来!”
被孙伏录这杀气腾腾的视线一扫,围观群众齐刷刷后退一步,纷纷挪开视线,生怕被孙伏录盯!
他们只是一介平民!
可孙伏录是刑部的官员,他父亲更是刑部左侍郎!
跟孙伏录作对?
他们还不想死!
看到这些人害怕的后退,孙伏录顿时信心大增,他对初九得意一笑:“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没人看到本官杀 rén!真正的杀 rén犯是你!哈哈哈”
孙伏录狂笑,然后对旁边的刽子手厉声喝道:“还愣着做什么?!给我把这个杀 rén的妖女绑到火刑架去!把火量加到最大!烧死她!”
初九没料到孙伏录竟然敢如此嚣张!
她眼神一冷,刚欲动作
“谁说没人看到你杀 rén了?”
一道清冷的声音,突兀从人群外响起。
众人皆是一惊。
这时,人群分开,有风吹过,风中似有花香,扬起了片片红色花瓣飘落。
然而,这一绮丽的场景却并不浪漫,反而带着一股凛冽的肃杀之气!
因为这些红色花瓣的飘扬,宛若天降血雨!
视线一转,就见四名身姿曼妙的绝色女子提着花篮,时不时抬起手,扬起一片红色花瓣。
在她们身后,是一个宛若小型移动堡垒的轿子,分量之重,需要十八名壮汉才能抬起!
沿圈还有一队装备精良的侍卫守护,缓缓而来!
这轿子造型独特,周围一圈并非什么木制四壁,而是里外三层白纱包围,微风拂过纱幔,隐隐约约可见其中有个墨色人影,风姿绰绰,令人神往!
这时,群众中有人发出了惊呼
“这是……妖王,权慕夜?!”
☆、第四章 真是条不要脸的鼻涕虫!
“妖、妖王?!天啊!居然真的是妖王!”
有人失态惊呼,眼底带着狂热:“我居然……居然能亲眼见到妖王!真是莫大的荣幸啊!现在让我死了都值了!”
“妖王是谁啊?”有人发出疑问。
“哈?你居然不知道妖王?你是从哪个山旮旯里来的啊?”
“那可是妖王权慕夜啊!常人八岁才能开窍修习魂力,他却在三岁时打破了这一纪录,成为一级魂士的那个妖王啊!”
“这还不算什么!你们还记不记得四年前敌国来犯时,年仅十四的妖王请命领兵出征,最后以五千骑逼退敌军五万人!打得对方没脾气不说,还反过来吞了对方五座城池,简直大快人心啊!”
“而且我天临国就是靠着妖王,在三年之内,从云裂土域的最弱国家,变成了最强国!”
“正是因为妖王领军对敌时算无遗策,大智近妖,我们才称呼他为妖王!这样一个大人物,你居然不知道?”
……
围观群众吵吵嚷嚷,他们目露狂热,紧紧盯着那个被层层白纱包围的神秘身影。
若不是轿子旁有一队守卫拦着,有些狂热粉丝,说不定都要冲去了!
在大家兴奋之际,某个人却仿若身坠冰窟般寒冷!
孙伏录抖若筛糠,满头冷汗的看着那个被纱幔遮住的轿子,下排牙齿不断打颤。
妖妖妖妖妖王?!
他怎么来了?
刚刚说话的人……不会就是他吧?!
他他他……他看到自己杀了薛玲玲了?
他要治自己的罪吗?
想到这里,孙伏录的心脏几乎要停止!
似乎是听到了孙伏录的心声,恰好在这时,轿子里响起了一个清冷的男声,与之前说话的声音一模一样
“孙伏录,孤在问你话。谁说没人看到你杀 rén了?”
语气一顿,轿子里传来一道低笑声,带着丝丝寒意:“难道在你眼里,孤就不算人了?”
“扑通!”
听到这话,孙伏录的双腿一软,朝地跪去!
“殿、殿下饶命啊!殿下您误会臣了!臣绝无此意!”
孙伏录冤屈的叫道:“在臣心中,殿下就是天!就是地!就是司掌一切的神明!臣如此此生最敬重的人便是殿下!又怎么会编排殿下不是人呢?”
看孙伏录哭爹喊娘的模样,一旁的初九只觉嫌弃
刚才这不要脸的东西还一副“下地下唯我独尊”的模样呢!
现在来了个更厉害的,就立马软了?
真是条不要脸的鼻涕虫!
“呵……”
这时,层层白纱后,响起一声轻笑,不知是在嘲笑孙伏录的不要脸,还是在愉悦孙伏录对自己的一番吹捧。
纱幔后方,权慕夜意味不明的说道:“你倒是会说话。”
孙伏录头冒冷汗,立刻大声回道:“刚才那番话是臣的真心实意!臣是由衷敬佩殿下您的!”
“呵呵,真是条好狗腿子。”
一旁,初九翻了个白眼,笑出了声,带着嘲讽。
一句话,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这话也宛若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扇了孙伏录一巴掌!
孙伏录脸一阵青一阵白,立刻朝边的刽子手吼道:“还愣着做什么?!快把这妖女抓起来!绑到火刑架加最大的火!给我烧死她啊!”
☆、第五章 都这样了,还能如何翻盘?
“是!”
见孙伏录发火,旁边两名刽子手立刻凶神恶煞的朝初九扑去!
初九敏捷的躲开,眼神陡然凌厉起来,她冷喝道:“谁敢抓我!”
初九这气势逼人的模样顿时吓到了两名刽子手,他们僵在原地,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不该去抓她!
“大胆!”
孙伏录见初九反抗,他气得跳了起来,朝初九喝道:“不过是个违反国律,修炼邪术的妖女!竟敢在刑场放肆?”
孙伏录话刚说完,初九冷冽的声音就立刻跟着响起
“不过是个区区杀 rén犯!竟敢在刑场吆五喝六?真要比谁更放肆,我看是你孙伏录更大胆吧!”
孙伏录一惊,下意识辩驳:“你你你你瞎说什么!什么杀 rén犯!我……”
“难道不是你当众杀了薛玲玲?”
初九立刻打断他的话,微微眯眼,抬手一指那边被层层白纱围绕的轿子,嘲笑道:“你这是在骂殿下瞎吗?刚才还说敬他如神明呢!现在看来,你心目中神明的地位,也不过如此嘛!”
此时,纱幔中。
“啪嗒。”
一只保养得比女人还细致的手垂下,修长白皙的食指与中指间捻着一枚白棋,轻轻放在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