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刚刚好,跟按摩一样,慕容九眯着双眼享受,他问,她可怜兮兮的回答:“不止肚子痛,腿也痛,腰也痛,胳膊也痛。”
说的是真的,浑身骨架都快散了。
全身上下都痛,这还得了。
木木玄皇顿时急了,身子立起,跳下石床。
见他太过紧张,光裸着身子就要往外走,慕容九黑线,急忙叫住他:“玄皇,你要裸奔去哪里?”
木木玄皇一边裸奔,一边扭头回答慕容九:“阿九,你浑身上下都痛,我去找大祭司帮忙,或者去河边给你弄点药草。”
找大祭司!找大祭司来,给大祭司心里添堵,将大祭司给气死吗。
知道大祭司对自己的心思,慕容九嘴角狠狠一抽。
这么做,委实太残忍了。
“木木玄幻,你给我站住。”
入口那里,朦胧的天光落在他的身上,暴露出他浑身的肌肉。
这一块一块的,轮廓分明,天天去健身房练,也练不出这效果啊。
慕容九眉心跳了跳,自己以后的日子要苦了。
“阿九,你再忍忍,我马上就去将大祭司找来。”
以为慕容九是痛极了,才拔高的声调。
瞧他又要迈腿,慕容九急忙开口:“木木玄皇,你就这么去找大祭司吗?”
以前睡觉,都是穿着兽皮裙的,慕容九这么一说,他低头一看,后知后觉才想起来,今夜自己与阿九做了那种事,睡觉的时候没有穿衣服。
他真是急糊涂了,还好阿九提醒了他。
面色一囧,阔步走回石床前,拿起四角裤衩套上。
慕容九一把拽住他,“我没事,不用去找大祭司,也不用去河边采草药,我只是有些累了,睡一觉就好了。”
隐隐约约瞧见慕容九一脸的倦意。
木木玄皇有些愧疚:“阿九,做那种事情,你们女人会很累吗?”
慕容九白了他一眼。
“你说呢。”
男人第一次做这种事,有可能会很销魂,女人的感觉,跟生孩子没啥区别。
“我觉得跟木木泰,木木青他们说的一样,很好玩。”
“很、好、玩。”
慕容九反问一句,野人老公憨蠢的老实回答,慕容九忽然觉得,自己是在跟野人老公交流啪后感。
嘴角狠狠一抽,算了,还是睡觉吧。
裹着兽皮,往石床里侧一躺,装死。
知道她累了,木木玄皇在她身边躺下,大手轻轻搂上她的腰,没再做什么。
夜晚很冷,慕容九裹着兽皮,蜷缩在野人老公的怀里,觉得很温暖,累极之后,下半夜睡得极香,直到一声惊叫将她吵醒。
“阿九,阿九,你别死啊。”
慕容九睡得正香,忽然被野人老公抱在怀里,两条精壮有力的双臂紧紧的抱住她,耳边有哽咽声。
一滴温热的泪,滴落在她的脸颊上,她缓缓的睁开双眼,发现野人老公正死紧的抱住她,一脸悲痛欲绝的模样。
“咳咳。”
被那两条精壮的手臂勒得咳了两声。
慕容九沙哑的开口:“玄皇,我没死,都没你给勒死了。”
哽咽声戛然而止,木木玄皇含着几滴泪,看见慕容九正睁大双眼看着自己,一脸鲜活,顿时破涕为笑。
“阿九,阿九,你没死,太好了。”
慕容九看着蠢萌的野人老公,这什么智商啊,在她面前,为何总是这样蠢萌可爱。
“昨夜太累了,我只是睡得有些沉,你怎么会以为我死了。”
牛高马大的一个男人竟然为自己掉眼泪,还哭得这么伤心,慕容九心里挺感动的。
抬手,纤细白嫩的手,轻轻抚摸上野人老公的脸颊。
“放心吧,我没那么容易死。”
做了那么多年特工都没死成,新婚之夜被啪死,那就搞笑了。
木木玄皇抓住她白嫩的手,看了一眼慕容九身下垫着的兽皮,紧张的说:“阿九,我醒来,就看见你流了好多血,然后叫你,你又没有什么反应,我才以为你死了,阿九,你怎么会流那么多血。”
自己流血了吗?
慕容九坐正了身子,顺着野人老公的目光看去,才看见兽皮垫子上面有一滩血迹。
凑巧的是,昨晚铺在石床上的是一张灰白色的兽皮,灰白色的兽皮沾染血迹,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难怪能将野人老公吓到。
慕容九看着兽皮上面的血迹,扬了扬嘴角,很无语。
那是她的处子血。
昨晚上,棚子里的光线太暗,野人老公没留意到,她因为太痛了,也没有留意。
拍了拍木木玄皇的胳膊,眼神示意他放心。
“我没有受伤,这些是处子血。”
知道野人老公会问,什么是处子血,慕容九一并解释:“女人第一次跟男人做这种事都会流出处子血,并不是受伤。”
瞧慕容九生龙活虎的样子,的确不像是受伤,木木玄皇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当看见慕容九身上的淤青时,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慕容九见他盯着自己身上的淤青直皱眉,一边拿衣服套上,一边没好气的说:“你还好意思皱眉,这些都是你弄出来的。”
记得自己昨晚是抱着小女人又啃又亲来着。
木木玄皇尴尬愧疚得有些不敢正视慕容九。
“阿九,痛吗?”
“不痛,你让我咬两口。”
昨夜,这男人是恨不得将她当烤肉吃进肚子里。
两人刚穿戴整齐,就听木木泰在棚子外面惊慌的说:“玄皇首领,神女,不好了,大祭司不见了。”
“大祭司不见了!”
木木玄黄与慕容九对视一眼,两人齐齐变了脸色,尤其是慕容九。
大祭司这时候不见了,难道与他们俩举行婚礼有关?
她挑眉看向棚子入口,“木木泰,你进来将话说清楚。”
木木泰疾步走进棚子,眼神快速在两人身上一转,说:“今日一早,我去大祭司的棚子,发现大祭司人不在,地上画了一些东西。”
172:前往草街
大祭司不在棚子里,有可能是独自出去狩猎了。
独自一人出去狩猎,这种事,木木玄皇干过,猎山鸡,野兔无需帮手。
慕容九心里祈祷着事情是这样的。
只是大祭司还在地上画了东西,情况似乎有些不太乐观。
“阿九,咱们赶紧去看看吧。”
木木玄皇也挺担心的,虽然大祭司是自己的情敌,但也是整个木木部落的大祭司。
两人疾步朝着大祭司所住的棚子去,木木泰也跟上。
三人阔步流星的冲进大祭司住的棚子,里面依旧是人去屋空。
一张棕色的兽皮整齐的铺在石床上,瞧着,大祭司昨晚好像根本没有上石床睡觉,除了石床上那张兽皮,大祭司的私有物品都不在了。
慕容九的目光在棚子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自己送给大祭司的那只木碗。
大祭司很珍惜那只木碗,那日,她来找大祭司拿棉花弓,就看见那只木碗被放在石桌上。
慕容九皱起眉头,心情有些沉重。
若是大祭司真的独自离开了,会去哪里?大莽荒随处都可碰到危险,真是令人担心。
“阿九,你过来看。”
木木玄皇看了一眼大祭司在地上留下的画,对着慕容九招手。
慕容九挪步过去,垂眸看着黄泥巴地面。
“这地上的画,应该是大祭司用树枝画上去的。”
慕容九仔细研究了片刻,除了看明白,大祭司这简笔画里面,有山,有溪流,有人类,有猎物外,再看不出其他东西。
“玄皇,大祭司离开时,留下这画,应该是想告诉我们什么,你看懂了吗?”
她很肯定,大祭司一定是想借地上的画,说些什么,因为大祭司并不是那种无聊的人。
木木玄皇仔细观察了半天,然后抬起头来,对着慕容九扬了扬嘴角。
“阿九,我知道了。”
瞧他激动的样子,慕容九也跟着激动:“快说,大祭司想告诉我们什么。”
“阿九,大祭司他去草街了,让我们到草街去找他。”
木木玄皇一边告诉慕容九,一边蹲下身去,用手指着地上大祭司留下来的画。
“这条河,这两座山,都是咱们前往草街的必经之地,阿九,你看这里。”
慕容九看向他手指的位置——大祭司在那里画了一群忙碌的野人。
“阿九,这里就是草街了,只有草街会这么热闹。”
木木玄皇曾经去过草街,很快就理解了大祭司所留画里要表达的意思。
草街距离木木部落路途遥远,大祭司独自一人去了草街,慕容九不由得皱起眉头来。
“玄皇,咱们还是赶紧去追大祭司吧。”
眼下距离寒冬还有一段时间,木木玄皇原计划是再狩猎几日,几日后才出发前往草街,现在,大祭司离开部落,独自前往了草街,为了大祭司的安全,只能改变原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