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磊一听吴傲雪提到范明丽,所有一切都明白了。史芳的调动,检票班的缺人,所有的一切,幕后的操纵者原来是范明丽。施磊就搞不明白了,自己这些日子,甚至都没跟史芳说过一句话,范明丽是怎么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是史芳呢?难道检票班有人知道自己和史芳的关系吗?
施磊自然不会去质问范明丽,因为那毕竟是范局长的女儿。虽然范明丽名义上是自己的女朋友,但自己也应该摆正自己的位置。他和范明丽之间,永远隔着一条银河,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是不争的事实。
史芳也没想到自己会被调去跑车。由于北京线列车紧张,所以史芳她们都没来得及培训,就立刻投入到工作中了。
长途列车员的主要工作就是检票、打扫卫生和换卧铺上的床单和被单。像史芳他们这一趟列车,床单和被单就是上趟列车的列车员换的。等到史芳他们这趟列车到达北京站后,史芳他们再换自己这趟车的床单和被单。
史芳第一天跑车,简直可以用手忙脚乱来形容。之前,列车长姚占军只是开了简短的班会,把列车员的主要任务和注意事项介绍了一下。史芳本身就属于记性不是很好的人,否则她也不会在卫校考试打小抄。所以,列车长姚占军讲的注意事项,史芳也就记住了七七八八。
在列车开车前5分钟,列车停止检票了,这时,史芳他们这些列车员就可以关闭自己的车厢门了。车厢门很厚很重,史芳用力地关上,还是觉得列车门的缝隙太大。史芳急的,连续关了好几次,还觉得没关严。列车马上就要开了,列车门如果没关严,那可是太危险了。
史芳正急的满头大汗,就见列车长姚占军走了过来,“有什么问题吗?”由于史芳他们是第一天来,姚占军还没记住他们这些人的名字。
“列车长,这列车门关了好几次了,还是有条缝,这马上要开车了,我着急呀!”
姚占军一见,马上过来,“别急,我来看看。”
姚占军关了下车门,确实是有一条缝。这条缝是斜的,上面窄,下面宽。姚占军想:肯定是螺丝松了,才会出现这种情况。一检查,果然门上有颗螺丝松动了。于是,拿出随身携带的工具把螺丝拧紧。再关门,果然,严丝合缝的,紧紧实实了。
史芳一见姚占军这么快就修好门了,不仅赞道:“列车长,你可真厉害,两分钟就搞定了。”
姚占军笑笑,“火车不等人啊,我们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一切都要速战速决的。”
☆、63栾白梅知以莲帮助自己,以莲闻鸡肉作呕
63栾白梅知以莲帮助自己,以莲闻鸡肉作呕
自从栾白梅被调回到护士岗位,栾白梅每天都是早来晚走,格外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栾白梅所做的一切,护士长叶淑贤是看在眼里的。昨天院长石磊的话,又在耳边响起:“叶护士长呀,卫校新分配来的护士,那可是正规学校毕业的,能分配到咱们医院,是对咱们医院的认可。你怎么能把人家安排去打扫厕所呢?你们科室有困难,可以直接向上级领导反映。解决不了的事情也可以直接来找我,怎么能把卫校毕业的人才当成清洁工使用呢?栾白梅的档案里,各科成绩都是非常优秀的,这样的人才我们医院是要极力维护的,而不是排斥。”
叶淑贤朝着忙碌的栾白梅走了过去,“白梅呀,工作上还适应吗?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跟我说啊。”
栾白梅露出她那一惯的笑容,“护士长,我挺好的,很适应咱们科的工作。毕竟在卫校期间,我们是经常去医院实习的,所以,现在的工作难不倒我。”
“昨天石院长还特意问起你,让我多加照顾呢。”叶淑贤其实是在试探栾白梅到底跟石院长有什么关系,如果栾白梅真是谁家的亲戚什么的,自己可是不能得罪她的呀!
以原来的栾白梅的性格,肯定会问“哪个是石院长啊?我来了这么长时间还没见过石院长呢。”可现在的栾白梅,毕竟是经历了太多的事情,感受过太多的冷暖,“谢谢领导的关心,我会认真工作,不辜负组织上对我的信任。”
栾白梅即没说认识石院长,也没说不认识石院长。现在的小姑娘真的是不可小看啊,小小年纪说话就滴水不漏,真的是后生可畏啊。她越是不承认,叶淑贤越觉得栾白梅肯定是有底牌的,否则石院长也不会亲自把自己叫去,特意询问。想到这里,叶淑贤说道:“白梅呀,好好干,新来的同志,就是要从基层做起。白梅,我看好你哦!”
叶淑贤走后,栾白梅就在想:石院长特意向叶淑贤问起自己,还要多加关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自己也不认识石院长,石院长也不可能认识自己。难道把自己从打扫厕所调回到护士岗位,和石院长有关了?可石院长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在扫厕所的呢?
栾白梅不认为是妇产科的哪位护士向石院长反映了自己的情况,毕竟自己初来乍到,外人犯不上为了个新人而得罪护士长。那么,在毛毯厂医院跟自己有关系的就只有宁以莲和袁浩宇了。可宁以莲和袁浩宇是怎么知道自己在打扫厕所的呢?栾白梅不认为这事是袁浩宇干的,因为以栾白梅对袁浩宇的了解,他要是向石院长反映了自己的情况,肯定会马上过来跟自己说的。栾白梅一直认为袁浩宇是个八面玲珑的人,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袁浩宇要是做了这么大的好事,肯定会第一时间告诉自己的。况且,袁浩宇在手术室工作,很少有机会出来的,所以,他不可能知道自己在打扫厕所。
栾白梅用的是排除法,把不可能的人都排除掉了,最后的这个人就是为自己向院长申冤的人了。宁以莲,是宁以莲吧。一想到宁以莲,栾白梅的心快速地抽搐了一下,很疼,但也很暖。是的,从心底里说,尽管宁以莲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但在自己心里,自己还是那么的在意宁以莲。可以说,人的一生中付出的感情是有限的。比如,第一次友情,第一次爱情 ,第一次某某。。。
为什么说付出的感情是有限的呢?所有的第一次付出都是从心底里自发出来的,没有任何杂质的付出。一旦第一次感情失败以后,当第二段感情来临的时候,人们都会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感觉。所以,对于第二次感情,就会有所保留,有所顾虑。所以说,这就是初恋和青梅竹马为什么会让人那么难以忘怀的原因。
那么,宁以莲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已在扫厕所的呢?栾白梅不认为宁以莲看到自己在扫厕所,就会嘲笑自己。即使现在自己和宁以莲已经是陌路了,栾白梅也不认为宁以莲会嘲笑自己。因为毕竟当初最懂自己的人是宁以莲,当初与自己交心的是宁以莲。
所以说,世间有一种感情叫做,你懂我,我懂你,可是,我们只能,只能是陌生人。
宁以莲的婚后生活可以说是掉进了蜜罐中的生活。自从徐鹏涛正视了自己和宁以莲的感情后,徐鹏涛对宁以莲是毫无保留的,付出了全身心的爱。况且,徐鹏涛和宁以莲是新婚。之前,徐鹏涛和宁以莲相处了三年,都是发乎情止于礼的。而一个男人,一旦从一个男孩变成了真正的男人,他会真的很享受那个过程的。徐鹏涛现在正处于这个时期,所以,现在的他,对宁以莲是异常的“粘乎”。
徐妈妈端出刚刚炒好的鸡蛋蒜苗,就见徐鹏涛和宁以莲在沙发上腻歪。之前,徐妈妈也很痛恨宁以莲婚前的不检点,但既然儿子都能不计前嫌地原谅了宁以莲,自己还能说什么呢。自从,徐鹏涛那次高烧以后,徐妈妈是吓怕了,徐妈妈怕失去儿子。当医生下达病危通知书的时候,徐妈妈整个人都傻了,一个普通的高烧怎么就能病危呢?徐妈妈亲自见证了医学也无法拯救自己的儿子,而宁以莲轻易地就将儿子唤醒。
现在看着活蹦乱跳的儿子,徐妈妈更多的是感慨。只要儿子健康,只要儿子能够幸福,让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吃饭了,吃饭了,鹏涛,快放桌子。”徐妈妈现在是什么活都不让宁以莲干,徐妈妈认为,现在宁以莲的主要工作,就是陪好她的儿子徐鹏涛,这比什么都重要。
宁以莲一看徐妈妈还端着盘子,马上起身,接过盘子,“妈,受累了。”宁以莲不会做菜,总觉得有些愧疚。毕竟,别人家的媳妇都是会做菜的,像宁以莲这样不会做菜的媳妇,在整个毛毯厂都找不到第二个。
“说什么话呢,以莲,妈怎么能累呢。你们没结婚之前,我们一家三口的饭也是我自己做的。不能因为家里多了一个媳妇,就什么活都让媳妇干吧。”
徐鹏涛起身去放好桌子,“妈,还有哪个菜没炒呢?”
徐妈妈说:“小鸡炖蘑菇还在锅里炖着呢,凉菜切好了,还没拌呢。”
宁以莲一听到小鸡炖蘑菇,立刻就打了个嗝。
徐鹏涛听见了,回头看了一眼宁以莲,“这怎么没吃上饭呢,就打上饱嗝了?”
宁以莲有些不好意思了,说道:“凉菜里多放点醋,我想吃醋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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