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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暴躁王爷的治疗方法 (你不吃我吃了哈)



青黛和白果急忙上去:“娘娘,您没事吧?”

裴纭哀叫道:“好像伤着脚了。”

松墨感到情况不妙,第一反应就是回头跑出去喊人。

裴纭瞧见她的心思,立即对靠近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喊道:“将她给我绑起来!”

然后松墨就被白果和青蔓箍住,她正要大喊,嘴巴就被青黛塞进一个粗布条。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

——能动手就别吵吵。

正文 第13章问话

塞嘴防止出声的布条,绑人的粗麻绳都是昨晚裴纭吩咐下去准备的。

虽然那时候裴纭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总觉得有些东西必须要备着,以便不时之需。

果然,现在就派上了用场。

松墨被反手绑着,堵着口,倚倒在一旁。

白果她们之前并不知道裴纭的打算,刚刚听到裴纭那么一吼,也来不及细想,就跟着做,现在看着地下狼狈不堪的松墨,她们甚是惶恐,这个松墨可是盛妃的人,她们就这样将她给……绑了?

不过裴纭却十分悠哉,还让白果再去给她倒一杯水来。

本来想假装一下自己的脚受了伤,不能动了,至少让她们现下拿自己没办法,谁知道看见松墨就要出门喊帮手——这哪行?急忙将她捆了。

反正捆都捆了,索性就绑久一点,教训一下——让这小丫头刚刚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于是,松墨在地上怒目圆瞪,裴纭却毫不在意,保持优雅的姿势靠在美人榻上。

随后,白果将茶水端来给裴纭,同时跟她说,门外等着的仆人听到里屋的动静,有些按耐不住,似乎想要闯进来,但因为门口侍卫拿着兵器阻拦,他们不敢硬闯。

松墨听到白果的描述后,神情更加又恨又急,奈何裴纭却不搭理她。

松墨在心里狠狠地骂着:早就失了势的贱人,等我被放出去后,定要让正妃娘娘好好教训你!

裴纭两手的食指交叉玩弄着,听到白果的话,她暗自在心中盘算:果然自己猜测的不错,看似自己好像被打入“冷院”,还给禁足了,但其实,一定意义上门口的侍卫是在保卫守护自己的。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用意,总而言之——她现在一定不能出了这个院子。

至于松墨嘛……

“青黛,你说说,落玉轩里是谁主事?”

正当大家正各有所思,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时,裴纭突然开了口。

青黛被点名叫到,先是一愣,随后马上回答道:“自然是娘娘您呀。”

裴纭轻轻地清了清嗓子,然后好整以暇地看着松墨的黑脸,同时又继续问青黛:“我们盛正妃跟前的红人松墨姑娘,进了我这宅子,即使再怎么得盛正妃青睐,我也总管得了的吧?”

青黛似乎有些会意:“即使不在这落玉轩,娘娘永远都是松墨的主子,自然是管得了的。”

裴纭笑了笑说道:“既然如此,那么你继续说说,出言不逊、顶撞主子该如何是好?”

“按照规矩,轻则掌嘴,重则打板子。”

“主子对她礼遇有加,还想要给她敬一杯茶,她却不领情,甚至在无意之中伤了我,又该如何处置?”

裴纭看了看手上刚刚被水烫伤的痕迹,同时“无意之中”四个字说得别有深意。

松墨听到她这般说法,在地上不停地扭动起来,以示不满,表示抗议。

青黛没有顾忌她的举动,继续说道:“娘娘就算是将这小蹄子打杀了也不为过。”

裴纭一听,秀眉蹙起,含情目里满是讶异吃惊,似乎听到了极为残忍不堪的事情。

她捂着心口,很是怜惜不忍看着松墨,用着娇滴滴的声音说道:“这……怎么可以,我可是连一只蚊子都不忍杀的人呀。”

白果腹诽:娘娘,昨天您手都不抬就捏死两只蚊子的神技,您忘了,我可永生难忘。

然后裴纭摇了摇头,甚至还轻咳了几声,整个就一个娇弱美人。

裴纭说道:“我自那一场劫难之后,就十分不愿意沾染血光。所以我不想惩罚你,但是我若这么放了你,又实在不合府里的规矩。盛正妃她刚刚接管王府,我就在此乱了规矩,还是纵容她最得力的丫鬟,你说这传出去,王妃该多难堪呢?”

松墨口里塞着布条,听到裴纭这一番胡诌,不由得“嘤嘤呀呀”地喊叫起来。

裴纭张口做恍然大悟状:“忘了,你现在不能说话。”

松墨更是气短。

随后,裴纭对白果说道:“你去跟外面说说,松墨坏了规矩,我呢,想要替盛正妃分分忧。但是该怎么管教,还是想要向盛正妃请教一二。”随后,眉毛一挑,狡黠机灵的美眸看向松墨:“你说这样,可好?”

松墨又是一番“嗯嗯呀呀”。

裴纭嘴角微微上扬,很是满意:“你赞成那便最好,免得人说随意处置人不是?”

松墨气绝。

白果目瞪口呆地听完裴纭刚刚的一番惊世大论,在裴纭不满她傻愣愣地站着的目光中,白果急忙跑出去

随后,她按照裴纭说的去告诉给门外跟着松墨一起来的其他下人。

那些人听完后,先是震惊,后是恼怒,叫嚣着打算冲门而入。

门口的守卫不知何时由两个变为四个,守卫一亮出兵器,手无寸铁的仆人们顿时不敢妄动。

最后只能无奈地灰溜溜跑回去打小报告了。

裴纭索性让青蔓三人将松墨的耳朵、眼睛都堵上、蒙上,然后把她放到屋子里的一个角落里。

白果回来跟裴纭说明情形,裴纭很奇怪守卫竟然加派了人手——到底是谁的指意?

但至少目前看来,这些举动并非是要加害于她,她只能以不动应万变了。

裴纭坐在榻上,手指轻点着布面,目光清冷看着田七。

田七年约十五,说是因为饥荒,本来是要给自己的舅舅卖去当太监,但收的人嫌田七看上去就是个快死的样子,不要他,最后几经转手给卖到了肃王府。田七因为发育不良,身材格外瘦弱,加上性子也特别软弱畏缩,所以经常给其他的人欺负。

之前他干活时撸起袖子,裴纭就见到他那皮包骨的手臂上满是伤疤。

俗话说地好,知人知面不知心,对于松墨刚刚所说的话,裴纭心里是半分不信的,但此事太过蹊跷,有些话还是得问清楚。

田七低着头,手紧张地抓着束腰带子,他知道裴纭在看着他,所以他更不敢抬头了。

裴纭最终还是开口了:“你说说吧,这到底怎么回事?”

虽然未指名道姓,但是室内的人都知道裴纭问的人是田七。

田七“咚”地跪地,俯身磕头,言辞激烈恳切:“奴才什么都不知道,那火真不是我放的,冤枉啊!”

“有人看见你出了院子?”裴纭直截了当地问出来这个最大的疑点。

田七抬头,脸色顿时煞白,嘴巴哆嗦着,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裴纭心里满是疑惑,按理说他要是没出去,就直接跟她说明了,这样紧张害怕,那必定是出去了。可即便他出去了,裴纭见他这副模样,再次在心里判定:这娃儿一定做不出杀人放火的事的。

田七迟迟不肯说,于是裴纭便找来另一个突破口:“青蔓,你来说。”

不只是白果和青黛,青蔓自己都没想到裴纭会来直接问她。

被裴纭叫道,青蔓惊得一怵,随后跪到了田七旁边,和他一样支支吾吾道:“奴婢不知道……”

裴纭很是心烦:“罢了,你们不说就不说;谁要来抓你们,我也不拦了,反正我是不知者无罪。”

青黛见自己的妹妹被牵扯进去,也急忙跪下求情:“娘娘,青蔓并不知情啊,这事与她无关啊!”

裴纭来到这世界上,最怕见到人跪到她面前了,现下地上跪了三个人,她有些气滞。

她最后一次再问田七:“田七,自己没做过的事你又怕什么?就是为了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才更要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不是?”

然而田七依旧不肯说重点,只是继续喃喃道:“我真的没有放火,我怎么敢啊……”

“无论以前别人怎么待你的,在我这,你只需以诚相对,那么你跟我说没做过,我便信你。我这人十分自珍护短,由不得任何人来栽赃污蔑我的人。”

听到裴纭这番话,田七的眼里闪过许多复杂的情绪,想起曾经受过的委屈,他的眼圈开始泛红。他的眼睛触碰到裴纭的目光,虽然是那样的冷冽,却莫名地让他倍感安稳。

田七告诉自己再相信一回吧——他想要相信裴纭。

“你可听清了,我只需要你的‘诚’。”裴纭又说道。

这一次,田七在地上叩首回答道:“奴才的确是出去院子了。但奴才只是出去拾取一些木材替娘娘做那轮椅。”

田七将头伏得更低:“奴才没有放火,请娘娘相信田七,请娘娘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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