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香!
还不够。
弯腰姿势有点别扭,从良悄默默单膝跪上床板,床板细微的咯吱声里,色迷心窍的从良没发现熟睡姜寅抽动了下小腿,将嘴唇贴在姜寅的脊背轻啄,晾在空气中微凉的皮肤,和从良带着鼻息热乎乎的唇成了鲜明的对比。
色字头上一把刀, 从良跟大宝贝儿两世, 曾经亲密到极致,但是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从良唇从姜寅的脊背挪到肩头,兴奋的连鼻息都忘了收。
正偷香窃玉的来劲, 突然头顶的马尾辫子被一把揪住,“大姐,你干什么呢?”
姜寅带着早起还未清醒的特殊暗哑,吓的从良向后一窜,被太阳照耀了半天的后脑勺“哐当”磕在了上铺,磕的她脑仁差点跟脑壳脱离,蹲在地上直嘶气。
“哎呦……嘶!”从良被磕的赖唧唧的,手掌狂揉自己后脑勺,“疼……”
姜寅坐起身,拽过被子把自己腰以下盖上,盘着腿靠着身后的墙面,迷迷糊糊的揉了两下眼睛。
后背靠在墙上的冰冷触感,迫使他迅速的清醒,以及回忆起刚才后背那种潮乎乎的柔软触感,他把视线放在此刻正蹲他床头,狂揉自己脑袋喊疼的女人身上,
此刻屋子唯一一束顺着窗户爬在床头的阳光,正好打在她的身上,看上去鲜活又温暖,一秒钟的晃神,随后想起这女人刚才干的事,姜寅无语的把手按在自己的脑门上。
“真他妈的……”真他妈的活久见。
他当流氓好歹也有两三年的资历,没成想今天猝不及防的“阴沟里翻船”在自己窝自己床上,竟然无知无觉的让个女人给耍了流氓,可以说感觉很他妈的奇妙了。
搓了几下脑门,姜寅突然“嗤”的笑了,往前挪了挪屁股,被窝里伸出脚蹬从良肩膀上,把正满眼星星月亮瞎转悠的从良蹬坐地上。
“唉,”姜寅脚趾头点了点从良的肩膀,“你带吃的来了?”这么香。
从良脑袋磕那一下子其实早就不疼了就是有点晕,但是亲两口给抓了个正着,她怕姜寅跟她火,所以耍起了小孩子“没打先喊疼”的套路,听着姜寅这是没生气了,才不揉脑袋了抬手轻轻抓住姜寅的脚腕儿。
从良笑嘻嘻点头,“你闻到了拉……你起来洗洗,是锅贴,猪肉芹菜的。”
姜寅被从良抓的一个抖,迅速缩回了脚,从良见好就收,很体贴的“避嫌”,转头把姜寅换下来的衣裳和裤子都收小盆里,把今早拎过来的给姜寅找出衣裳裤子还有小奶牛的内内,扔在床上。
“有洗衣粉吗?”从良问姜寅。
姜寅正跟小奶牛内裤大眼瞪小眼,随手指了下床底,从良弯腰捞出来个香皂的盒子,倒上一盒子洗衣粉,抱着盆子又问,“在哪洗衣裳?我把这两件给你洗了,你手不方便。”
姜寅本来想说不用了,水房这个时间应该全是身上没挂两块布的流氓在洗漱,一个女人进去跟进男澡堂子的效果差不多,但是姜寅手里抓着奶牛,指头抠着奶牛的两个露眼儿的眼珠子,后槽牙直痒痒,“出门右转走到头。”
从良点了点头,抱着洗脸盆出去,按照姜寅的指示去找水房,姜寅掀了被子,抓过裤子要套,但是纠结了几秒抓过奶牛狠狠在手里蹂.躏了两下,飞快的脱了身上的换了,不换他也没别的,他窝都让人给占了,谁知道他的衣服有没有人动过,贴身的他不要了,衣服也要洗过才会再穿。
正赶上这时候从良找到了水房,结果只抬眼看了一眼,就气壮山河的“操!”了一嗓子,狗撵一样抱着盆往回跑,洗衣粉洋洋洒洒飘了一路。
这一嗓子出来,吓的里头一群洗漱的大老爷们,猝不及防掉牙缸的掉牙缸,喷水的喷水,还一个倒霉的腿儿一哆嗦,踩着地面上不知道哪个孙子吐的牙膏沫,一脚蹬出溜来了个大劈叉……扯着了蛋。
从良踩了风火轮一样,速度跟身上鸡皮疙瘩窜的一样快,撞回了屋里甩上了门,然后换成了姜寅气壮山河的“操!!!”
奶牛的两个大眼珠子,是镂空的,正好镂空在两个屁股蛋子上,姜寅才慢悠悠的套上裤子一条腿,从良一进屋他额头青筋都起来了,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蹦着把牛仔裤飞快的套上,拉链拉的太急,不小心夹了下皮皮,疼的当时就蹲地上了。
从良惊魂未定的抱着盆靠在门上,恨不得整点清水冲洗下眼睛,刚才那一眼集体“裸男”,看的她感觉自己整个脑袋上的毛都冲天立起来里,气呼呼的瞪着姜寅,这小混蛋肯定是故意的!
姜寅本来就白,这会蹲地上疼的脸更白,好半天才缓过,站起来把链子拉好,也气呼呼的瞪着从良。
俩人跟两个鼓起来的河豚一样,炸着刺对瞪,瞪了一会姜寅龇牙咧嘴的捏着从良的后脖子,把她从门上抠下来,捏到自己眼睛跟前,恶劣的说,“好不好看?满足吗,大姐”一大早的就跑来占他便宜,买个内裤还他妈不知道什么玩意,现在跟他装纯!
果然是故意的!个小崽子。
从良“哐当”扔了盆,衣裳也甩了一地,呼出刚才吓的哽在嗓子眼的一口气,一把按勾住姜寅的后腰,单手麻利的解了姜寅的裤子上面一颗扣就要往里伸手,“那能满足吗?来来来,你刚才不是夹着了,姐给你揉揉。”
姜寅耳朵刷一下子就红了,接连带着脖子和脸也一道粉了,推开从良捂着裤腰满屋子跑,从良不紧不慢的满屋子追,“来来来,你不是要满足我吗?”
“滚犊子!不要脸!”
屋子小,姜寅被从良撵的窜到上铺去了,蹲在上铺骂骂咧咧,俩人气喘吁吁的对视一会,从良把虚掩的门关严实,姜寅没往外头跑,从良关门忍不住美滋滋的勾起嘴唇,昨天她还不能确定,但今天此刻,她十分确定,姜寅一点也不讨厌她。
“下来洗漱吃东西吧。”从良大发慈悲说,“不闹了。”
从良把地上的乱衣裳都捡起来,倒了个干净的袋子装上,连姜寅刚换下来的内裤一起塞进去,姜寅从上铺跳下来,正好看见这一幕,拎着牙缸从屋子里到门口这段路都是顺拐的。
把姜寅所有脏衣服都收起来,装进袋子,把被子叠上,姜寅也正好洗漱好了进屋。
从良把新买的衣裳叠进简易衣柜,把空出来的袋子放床上一个,指着床头的塑料袋,“你快吃吧,一会凉了。”
姜寅一会还要去星月酒店按照刘大少说的站门,放下牙缸和毛巾,就打开袋子吃锅贴。
温度正好,不冷不热,还有一盒密封口的豆浆,就是锅贴的脆皮这会有点软了,不过肉馅很香,姜寅吃的狼吞虎咽,从良趁这会儿下楼,楼下对面一个盒饭店里借洗手间洗了手,顺道买了盒盒饭,又回到小旅馆。
一盒锅贴吃了个半饱,姜寅舔嘴巴舌的放下方便筷子,从良又拎了一盒盒饭进来,递给姜寅。
俩人的气氛有种怪异的和谐,都不说话,却也不别扭。
姜寅揭开盒饭一看,是他们楼下对面出名的红烧肉盖饭,抬头瞅了从良一眼,一句你吃不吃在嘴边转了两圈,就着红饶肉一块儿咽了。
吃完饭,姜寅拎着餐盒和塑料袋去门口扔了,一回屋,就被从良从身后抱住了,是结结实实的满怀,从良搂着姜寅贴在门上,缓慢而悠长的深吸了口气。
“你又抽什么风……”姜寅不怎么坚定的挣了下,没挣开,眼睛顺着小窗子瞅向外头,耳根悄悄的红起来。
“姜寅,”从良把头埋在姜寅的后背,声音压的闷闷的,“以后别开那样的玩笑,”从良语调极认真。
吃人嘴短的姜寅听了,想到从良毕竟是个女人,早上那场面确实有点过,正要不好意思的“嗯”一声,就听从良又来一句,“我只想看你,我……”
“滚蛋!”姜寅抓了从良的手甩开。
地上转了一圈,手脚没处放似的指着门口,“滚蛋吧你,我一会要出去。”
从良也不问他要去哪,把一大早买的手机装上卡递给姜寅一款蓝色的,“你拿着这个,”从良把另一款揣兜里,提着两袋子脏衣服,“这里洗不方便,我带回家去洗。”
姜寅看着从良手中的袋子,那里不光装着他今早换下来的,还装着他怕别人碰过,正打算洗的,这是他长这么大,除了小铃铛,还是第二次有人要帮他洗衣裳,小铃铛他从来没用过,就算从小一起长大,他也总觉得自己的东西让人碰了不舒服。
反倒是这个女人,姜寅却好像没有这方面的障碍。姜寅沉着脸,伸手去抓从良手里的袋子,没有障碍,他就更是别扭,这种感觉更奇怪。
从良向后一躲,笑嘻嘻的作势要去亲姜寅,姜寅只得退开,从良却追着姜寅又往前进了两步,“洗这么多,不给个奖励吗?”
“我求你洗了?”姜寅蹙着眉,又去抓袋子,“拿来。”
“亲我一口,”从良一张脸上春花灿烂,“哪都行,要么我亲你一口,脸蛋就行。”
姜寅现在的身高,从良一仰头正好,他神色不明的看着离他越来越近的从良,轻轻抿起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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