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做的相比那肯定是没得比了!”元芷汀不明白宇文勖干嘛一直纠结饭菜好不好吃。
“那你教我,下次我一定做的更好吃!”他吃过元芷汀做的饭菜,的确是人间美味,现在还回味无穷呢,这一年多,他最想念的就是元芷汀做的饭菜。
“好啊,我教你,不是,你?”元芷汀总算反应过来了,那一桌的饭菜都是宇文勖亲手做的,“你做的?”
宇文勖见怀里的小女人总算不迷糊了,笑的灿烂无比,点了点头,“这一年,我每天都想你,你不是说想要抓住一个女人的心,就要抓住一个女人的胃吗,我想着你要是能吃上我做的菜,从此以后天下无菜,眼里心里都只有我一个人,肯定特别美好!”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元芷汀只觉得心里眼里都热热的,自己开玩笑的一句话,他竟然记在了心里。君子远庖厨,一国之君,愿意为了自己下厨做饭,她应该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吧!小手环上宇文勖的脖子,元芷汀主动地献上一个香吻。
得到香吻的宇文勖觉得自己一早上的努力总算有收获了,唇角微微一勾,大手按住元芷汀的后脑,化被动为主动,开始收取回报。
“皇上,不好了!”小李子冲了进来,看见眼前的画面才知道自己又闯祸了,低着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皇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宇文勖被人打扰了好事,欲求不满,愤怒的瞪着地上的小李子,咬牙切齿的道,“你最好有合适的理由,否则你就去刷马桶吧!”
“贵妃娘娘领着大长公主去了德妃娘娘的寝宫,说德妃娘娘与人私通,要将德妃娘娘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处死!”小李子鼓起最后勇气说完了这些话,差点晕过去。
“什么,谁敢伤害我的侄子?”元芷汀愤怒的站起身,提起裙摆就要朝门外跑,被宇文勖从后面打横抱起。
“先不急,相信我,我会处理好的!”宇文勖抱着元芷汀,大踏步走出了寝殿,“鬼影,带着那宫女走吧!”
一个黑影凭空冒了出来,跪在地上,“是!”
“这一切不会都是你指使的吧?”她很怀疑,真的很怀疑,尤其是看到宇文勖挑了挑眉,更加怀疑。
“我只是推了一把,让某些人的计划得以顺利实施,顶多算帮凶!”宇文勖抱着元芷汀飞身朝德妃的寝宫而去,几个起纵就到了。
此时,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一身蓝色宫装跪在地上,低着头,看不出表情,不过双肩不断的抖动,应该是在哭。
北堂影一身大红色宫装站在那女子的对面,大长公主坐在一张椅子上,背对着他们。
宫女看见宇文勖来了,纷纷跪下,“参见皇上!”
北堂影回过头,见宇文勖怀里抱着元芷汀,眉间露出一丝的不悦,很快消散,低头跪下,“臣妾参见皇上!”
宇文勖放下元芷汀,走到大长公主身边,“祖母怎么来了也不跟勉之说一声!”
“你有了美人相伴,都大半个月没回来看我这个老太婆了,我就只有自己来了!”大长公主看向宇文勖,又看了看他身边的元芷汀,微微一笑,朝元芷汀招了招手,“小汀回来了,怎么不来看看奶奶?”
元芷汀笑眯眯的走到大长公主身边,握住那双慈祥而温暖的手,“族里有些事,没来得及,还望奶奶不要责怪!”
“我知道,小别胜新婚嘛!”大长公主意有所指的盯着宇文勖,羞涩元芷汀这样的厚脸皮都低下了头。
“小汀,一年不见,你是越发的美艳动人了!”北堂影见自己被晾在了一边,自己找存在感。
“德妃为何跪在地上?”宇文勖上前走到德妃身边。德妃仍然低着头,不敢看宇文勖。宇文勖瞪着她旁边的宫女,“还不将德妃扶起来?”
“皇上,德妃不守妇道,与人私通,如今竟然还怀了野种,臣妾才特意叫了大长公主来清理后宫的!”北堂影笑的异常的得意。
“恩?有这种事?”宇文勖明知故问,还表现的特别的惊讶,“德妃,你说,是不是真的?”
德妃哭的更大声,就是不抬头,也不说话。
第一卷 第69章 跪在了地上
“皇上,敬事房的档案记载,除了去年的腊月初九德妃受封那一日皇上去过明德宫,再也没有召见过德妃,如今她怀了一个多月的身孕,肯定是和别人私通怀的!”北堂影对答如流,这些都是她事先练习了好久的话,也期待了很久,心里隐隐的有些兴奋。
“没想到贵妃对朕的行踪掌握的如此清楚啊?”宇文勖冷冷的回头盯着北堂影,语气冷硬,吓得北堂影立刻跪在了地上。
“皇上,臣妾只是为了后宫安宁才这么做的,臣妾知错,请皇上开恩!”北堂影原本以为自己帮宇文勖抓了东方采薇的把柄,他应该高兴,没想到会触到一个帝王的忌讳,任何一个皇帝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监视自己,尤其是后宫里的女人。
“为了后宫安宁?朕记得如今暂掌后宫的是淑妃吧?”宇文勖走到北堂影身边,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地上卑微的女人,“来人,去请淑妃!”宇文勖低头看着脚下的女人,“如何处置你,朕不想管,等淑妃来了交给她吧!”
“是!”一个宫人立刻转身离开。
“德妃你也起来,朕想听你说!”宇文勖坐到了宫人搬过来的椅子上,接过茶杯,轻轻的酌着。茶气氤氲中,看不出息怒,看不出情绪,却让人觉得更加的难以捉摸。
德妃的贴身宫女要扶她起来,她却甩开了宫女,爬到了宇文勖脚边,战战巍巍的低着头,“皇上,臣妾该死,臣妾只求皇上让臣妾生下这个孩子,孩子生下后,臣妾一定自行了断!”德妃显然是抱了必死的心,匍匐在宇文勖的脚下,卑微而恐惧,让人不忍直视。
元芷汀看着那个稚嫩的小姑娘,一张清秀的小脸满是泪痕,双眼中又惧又怕,却还故作镇定的哀求着宇文勖,只希望保护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如果不是身份的问题,她是配得上明宏的。
宇文勖缓缓的放下茶杯,“说吧,孩子是谁的?”
德妃摇摇头,贝齿紧咬着下嘴唇,双肩不断的抖动,看得出怕的厉害,“不,皇上,不关他的事,是臣妾不守妇道勾引的他,他是无辜的!”
“他是谁?”宇文勖加重了语气,俯身逼近德妃。
德妃死命的咬着嘴唇,大眼睛惊恐的盯着宇文勖,不断的摇头,就是不说话。
“不说?”宇文勖一把抓住德妃的下巴,让德妃逃避的眼神避无可避。
元芷汀看着德妃一直死咬着嘴唇,樱唇都咬破了还是不松口,双腿因为恐惧已经颤抖了,小手却捏的紧紧的,因为用力过猛,手心里被指甲划伤,流出了鲜红的血液,心里的某一处被深深的震撼着。情之一字最伤人,却也最能改变一人的心性,宇文勖说东方采薇性子软弱,如今却为了保护爱人和孩子变得这么坚强而勇敢,是个可敬可佩的女子。
“臣妾参见皇上!”南宫嫣儿慢悠悠的走了过来,福身参拜。
宇文勖终于放开了德妃,将德妃一扔,那柔弱的身子犹如无骨一般倒在了地上。
“你来的正好,德妃与人私通,怀了孽种。贵妃不但将朕的行踪了如指掌,还越权要处置德妃!”宇文勖稳稳的坐回到座位上,冷冷的盯着南宫嫣儿,“淑妃,朕将凤印交由你掌管,你就是这样帮朕管理后宫的?”
南宫嫣儿瘪瘪嘴,“你以为我稀罕啊,不如现在我就还给你!”要不是宇文勖硬塞给她,她才不要那劳什子的凤印呢,烦都烦死了。
宇文勖厉眸扫了一眼南宫嫣儿,语气突然变得冷硬,“南宫嫣儿,你以为朕不敢把你怎么样是吗?”
“臣妾不敢!”南宫嫣儿知道今天不是斗嘴的时候,赶紧低头认错。回过头走到北堂影身边,“贵妃北堂影逾举,私自调查皇上行踪,罚闭门思过一年!”
北堂影想要反驳,终还是压了下去,规规矩矩的低头谢恩。
南宫嫣儿又走到德妃身边,朝宇文勖福了福身,“德妃的事太大,臣妾不敢做主,请皇上明示!”
“皇上,我家娘娘是被陷害的!”这时,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个小宫女,突然窜了出来,冲到德妃身边,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请皇上为我家娘娘做主啊!”
“燕儿?”德妃看着身旁的小宫女,一脸的惊愕,德妃身边其她的宫女看到她也是一脸的惊愕,“你不是死了吗?”
燕儿爬到德妃身边,哭的稀里哗啦,“娘娘,那些人想要害死奴婢,还好奴婢命大,被过往的侍卫所救,不然,娘娘的冤屈就没人能帮你澄清了!”
“你没死就好!”德妃已经不奢望能洗清自己的冤屈了,只希望能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和那个爱的人。
“皇上,七夕那晚,德妃娘娘也被人下了药,所以才会做出越举的事情,请皇上明察!”燕儿匍匐在地上,因为恐惧,全身不断地发抖,“那晚,我伺候娘娘歇下了,便出了寝宫,突然想起还没有将娘娘的换洗衣物拿出来,所以又回了寝宫,看见一个黑影给娘娘喂了一颗什么东西,我本想大喊,那黑衣人发现了我,将我打晕了扔进了荷花池中,还好过往的侍卫将我救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