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芷汀窝在宇文勖怀里,盯着天上闪烁的繁星,无比的享受着难得的温情。
“小汀,嫁给我吧!”宇文勖将下巴搁在那莹白丝滑的颈窝里,薄唇轻轻的在透明的耳垂上浅啄。
元芷汀被宇文勖咬得痒痒的,缩了缩脖子,“恩,不过,你得先过我爹那关!”
“好像有点难!”宇文勖无奈的闷哼一声,在那小巧的耳垂上一咬。
“啊!”元芷汀只觉得全身仿佛被电流窜过,麻麻的,痒痒的,不自觉地轻吟出声。当发现自己竟然发出那么羞人的声音,微怒的嘟着嘴,偏过头,瞪着眼前的无赖,“宇文勖!”
宇文勖很满意元芷汀的反应,邪魅的勾起唇角,“叫我名字的时候可以再温柔一点!”
“温柔你个头啊!”元芷汀双臂一张,想要睁开宇文勖的怀抱,却被抱的更紧,樱唇也被擒住,全身立刻软的如一滩泥,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张有点冰冷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的吮吸,或轻咬,或厮磨,带起一阵阵涟漪,漾开向全身,让她忍不住战栗不止。那双大手也仿佛带着魔法,只在她身上轻轻的拂过,就激起她内心里的渴望,双手不自觉的环上了宇文勖的脖子,让两人贴的更紧。
宇文勖俊眉微挑,很满意怀里人儿的反应,灵舌撬开贝齿,在那张芳香四溢的口中攻城略地,一阵的乱搅,逗弄引领着元芷汀的灵舌与他的痴缠共舞。大手忍不住缓缓的滑向衣襟里,握住了已经长成小包子的浑圆,轻揉慢捻。
第一卷 第54章 很快的心跳声
耳边听见那一声声轻吟,宇文勖的四肢百骸都一阵的僵硬,抬起头盯着怀里娇媚的人儿,低吼一声,将元芷汀紧紧的抱在怀里,战栗不止。
元芷汀早就被宇文勖逗的失去了意识,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而轻吟,当发现那火热的唇离开自己,听见那跳动得很快的心跳声,元芷汀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沉浸在那简单的一吻中无法自拔。好歹她也看过不少岛国的教育片,实战经验也不缺,如今竟然被一个十八岁的毛头小子吻得迷失了心智,简直是丢脸至极。元芷汀挫败的轻叹一声,伸手抱住了那还在战栗的身子。
“宇文勖,你要不自己解决?”元芷汀感觉有个东西一直顶着自己的腿,好心的询问。
推开元芷汀,宇文勖微眯着眼睛,咬牙切齿的低吼,“玉芷汀!”
“那我帮你解决?”看来是害羞了,脸都红了,元芷汀自动补脑,小手已经朝宇文勖的那里探去。
“玉芷汀,你敢再往下试试看!”宇文勖黑眸深的可怕,近乎低吼。这个大胆的女人,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他刚才就不该心疼她,如今惹火烧身。
元芷汀眯着眼睛笑的灿烂而无辜,“我看你很难受,想帮帮你嘛!”
宇文勖握住元芷汀的后脑勺,拉近两人的距离,轻轻的咬着元芷汀的唇,“你若真想帮我,我们现在就洞房!”
“呵呵……”元芷汀赶紧后退一些,拉开两人的距离,“你忍心如此摧残一个无知少女?”
“你已经长大了!”宇文勖意有所指的盯着元芷汀,盯得元芷汀汗毛直立。
“呵呵……我不过是刚刚来的月事,那只代表我开始进入青春期了,你看我小胳膊小腿儿的,前不凸后不翘,摸起来没手感,吃起来没味道,所以你如果真的等不及了,可以去青楼啊妓院什么的救救急!”元芷汀觉得以后她千万不能和宇文勖单独相处,这就是一头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雄兽,跟这样的男人呆在一起,很危险,说不定哪天就被吃的骨头都不剩。
宇文勖被元芷汀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点了点头,“这么一看,是没什么胃口!”宇文勖佯装正经的将元芷汀环视了一周,然后轻声一叹,“回到圣都,我一定去百花楼叫上十几个姑娘,大战三天三夜,好好慰劳慰劳我可怜的小小勖!”
“宇文勖,你敢?”元芷汀没好气的瞪着眼前一脸闷骚样的男人,气不打一出来,她让他去妓院,不过是开开玩笑,他还真敢去,还大战三天三夜?也不怕肾虚!男人什么的,果然不能惯。
宇文勖轻轻的将元芷汀抱着怀里,刚才的无赖样全部消失,“小汀,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窝在宇文勖的怀里,元芷汀心里乐滋滋的,女人嘛,都是感官动物,喜欢听好听的话,她也不例外。
这时,一缕阳光撕破云雾出现在山峦深处,瞬间照亮了整个山谷,远山的花海在那红黄的彩霞映照下,仿佛全部染上了一层金粉,闪烁亮丽。随着彩霞的增多,山谷也逐渐亮了起来,那光线从远处渐渐的向他们身边扩散,犹如小仙女的魔法棒,将山谷重新粉刷了一遍,明暗交界处不同的景致逐渐的转换,美轮美奂。
一行人刚出玄医谷,便看见北堂誉骑着马儿站在谷口,高冠白袍,纤尘不染,俊美的容颜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你痊愈了!”
宇文勖点点头,“你怎么在这里?”
“自然是有人故意告诉我你的行踪!”北堂誉若有所指的笑着,看着坐在宇文勖马上的元芷汀,“又长高了不少!”
见到故人当然心情愉悦,元芷汀微微一笑,“总是仰望你们很累的!”
“哈哈……”北堂誉笑的开怀,心里的担忧落地,整个人也轻松了许多。当知道宇文勖受伤,他便飞奔而来,这几日,他等在谷口,那种煎熬是无法言说的,如今见两人都很好,总算放了心。“八月二十八,我外公六十大寿,邀请你和小汀参加!”
北堂誉看向一旁的齐云濡,翻身下马,恭敬的行了个大礼,“外公知道国师大人在北穹,让子谦一定请您赏光参加!”
齐云濡原本想等灵枢出来打听神界入口之事,谁知灵枢失了踪影,而饕餮凶残,他对付不了,焦急万分。元芷汀说灵枢要闭关一年,一年后再陪他来玄医谷,齐云濡不得不暂时放弃。他如今不再是一个人,他要照顾好他们的女儿,这样才不会让小悠担忧,而且,若不处理好元芷汀的婚事,他如何能放下一切去寻找馥悠。
见北堂誉恭敬的相邀,再看元芷汀好像和北堂誉很要好,于是点了点头,“恩,我一定参加!”北穹左相可是四国都景仰的人物,封家三代为相,清廉正直,一心辅佐北穹王,几代女儿都是贤王妃,为北穹百姓所称赞。
北堂誉很显然没想到齐云濡真的会答应,欣喜异常,“外公一定很高兴!”不怪北堂誉受宠若惊,齐云家族自来不喜与四国王室结交,一是自身地位崇高,也是为了避嫌,不让皇帝猜忌。如今齐云濡竟然愿意参加封丞相的大寿,这在四国都是第一次,北堂誉如何不惊讶。
一行人三天后到了北穹都城雪城,称这里为雪城,是因为北穹地处北边,入冬很早,如今不过八月末,中秋时节,雪城已经寒风呼号,树木凋零。听北堂誉说,雪城每年十月份就会下雪,一直到次年的三月份才会融化,一年有一半的时间都是漫天的白雪。
元芷汀畏寒,还好北堂誉早就为她准备了厚厚的棉衣和貂皮大氅,即使如此,她也躲在马车里不愿出来。马车里铺了厚厚的锦被,铜手炉里的银丝碳一直燃着,元芷汀窝在银鼠毛毯里,只露了一张小脸出来。宇文勖自称大病初愈,想要和元芷汀一起待在马车里,被齐云濡赶了出去。
“小汀,到了!”一行人停在了丞相府朱漆的大门外,封家上下百十人早已候在门边,等待着贵客临门。
“参见太子殿下!”宇文勖一到,众人便跪地俯首参拜,宇文勖无所谓的抬了抬手,便下马来到马车旁等着。
齐云濡掀开帘子,下了马车,封家众人再次跪下,“参见国师!”
齐云濡踏着准备好的扶梯走下马车,一身简单的白袍,昂首立在寒风中,白袍被吹起,发出噗噗的声音,“起来吧!”自然天成的高贵和威严,让众人不敢平视。
封丞相等人缓缓起身,脸上都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北穹王听说齐云濡要来,早就在王宫中为他准备了住处,可齐云濡坚持要住在封府,这让封丞相受宠若惊。
元芷汀拢了拢衣襟,拿起旁边的貂皮大氅披上,才缓缓的走下马车,宇文勖早就伸出手臂供她搀扶,元芷汀也不矫情,扶着他的手下了马车,来到封丞相身边见了礼。
“国师大人,请!”封丞相恭敬的微垂着头,侧身走在前面引路。
“封丞相不必拘礼!”齐云濡习惯了众人的膜拜和恭敬,负手跟着封丞相进了府。
元芷汀耸了耸肩,走到北堂誉身边,“北堂,你外公怎么看起来很怕我爹?”
北堂誉笑了笑,“那不是怕,是发自肺腑的尊敬。国师大人是女娲的后人,神圣高贵,一直庇佑我翰宇王朝的所有子民,他无论走到哪儿都会被如此尊敬!”北堂誉听说元芷汀是齐云濡的女儿时很震惊,也很失落。她是齐云家族的嫡女,真正的九天玄女,他们之间的距离会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