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大哥!”月蔷赶忙转身对着他的背影喊,嗓音哽咽,“二十钱。”
展肖从怀里掏了掏,拿出二十钱丢在月蔷手上,顺道将拿剑穗给拿了过来,就此走了。
不像是送礼物,倒像一桩买卖。
月蔷捏着硌手的铜钱,捂着脸跑进了屋。
这一幕坐在庭院里吃饭的轻竹和萧何自然看得一清二楚。
轻竹咂舌,“这展肖也太无情了吧。”
萧何吃了口菜,淡淡道:“这事我恐怕也爱莫能助,展肖他独立思想很强,除非他开窍,否则旁人很难劝说。”
他们现在距离第一次同房的时间还不长,属于蜜月期,晚上自然又少不了一番伦敦。
而萧何早就沐浴完再榻上等着了,却一直不见轻竹到来。
直到萧何差点不耐要出去寻人时,轻竹才搓着手臂从门外进来。
她可是知道萧何的猴急性子,等到了榻上是不可能有涂抹脂膏的时间的,所以她一直待在那个放浴桶的屋里将浑身都涂抹上一层浅浅的脂膏了才姗姗到来。
轻竹抬起手臂闻了闻,这脂膏八成是动物身上提取的,没有花香,也没有其它味道,就是摸上去滑腻腻的。
而且和往日她的肌肤没什么差别,萧何应该摸不出来。
谁知刚走到榻边衣都还未宽,就被男人扯了过去拉到身下迫不及待。
刚上了手,抚上她的圆润肩头,萧何就哑声问:“抹了什么?”
轻竹羞难自禁,低头嘟嘴,“女人家都会用的脂粉而已……”她心头微惊,她自己的身子,摸了都感觉不出来,这男人一碰上就发觉了!
萧何仔细品味那肩头,滑腻柔软,像在水上漂。
萧何一路往下亲,好似很喜欢这个味道,“这也涂了,这也有……”
轻竹被说得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太奢侈了啊!”几乎全身都涂了一层。
萧何却抬起她下巴边吻边道:“哪里买的,明日我去叫人给你抬一箱放着随你用。”
轻竹笑了,“不要啦,买新鲜的才好,反正我知道店铺在哪里。”
“好……今日怎么不像往常那么开心,我伺候得不好?”
感觉到那人越发快速的上下其手,轻竹正红着脸想辩驳,突然想起正事,就跟他说了下午见到那两个人和那番对话。
真心觉得这官儿也不好当,说清楚理由吧,他们会讹钱,不说理由还是会赖着讹钱,所谓什么吃人不吐骨头不过是他们贪婪的借口罢了。
“原来是为这事,我已经想到办法了,明日就带你亲自参与,毕竟还是你提醒我的,现在……专心点!”
“呃!”猝不及防的被那物填满,轻竹重重嘤咛出声。
驰骋中的萧何眼睛忽的泛起亮光,试着更快的上下磨动,“这脂粉你也擦在那两侧了吧?倒比平时更容易进出……”
正文 第722章 不如你做的好吃
轻竹羞得捂脸,她买这脂膏不是为了那事阿喂!
这男人脑袋怎么瞬间就想出那么龌龊的用途?
得,第二天轻竹腰酸腿疼的起来,发现身上的脂膏几乎昨晚都被那男人吃完了,得再抹一遍才能出门!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那玩意吃了不会伤身吧?
看来以后晚上别指望涂抹脂膏保养着了,直接等早上出门再用。
可她依稀又记得澜娘交待她的用法,说是两天涂一次就够了,那就说明这个药效即使洗澡了也还是存在的。
看来还是得有空去问一问那澜娘这个脂膏能不能吃了……
如果不能吃她就不涂在身上,以后出门多穿点衣裳挡风便是。
轻竹习惯性的以为萧何已经去前方站点了,正懒懒起身准备穿衣呢,有人就破门而入,“阿竹,快吃午……”
轻竹急忙随手抓衣服来挡,瞪向那闯屋者人,表情瞬间变得错愕。
萧何有些看呆。纤长的细腿并拢微斜,如上好的玉璧灵石,在那上边却泛有点点淡淡的红晕,却是他昨晚留下的,可那些红晕非但没有破坏那白玉般的美感,反倒像一种均匀的陡生花开,更显得那修长双腿妩媚无比。加之女人现在这样拿被子半遮掩着,更让人无限遐想那被遮挡的风光。
“看什么呢……快出去,我换衣服。”轻竹催促道,两人极少在白日这么坦诚相对,就算有时白日也闹了几回,却是直接上炕真枪实干,哪有这么打量人的。
萧何却走到她身旁忍不住探手进去,吻了吻她肩上的红痕,“真想就这么一辈子同你待在这里!”
!这男人荒诞起来简直像个不学无术的,轻竹微喘的推阻他,“不要,我饿了,出去吃饭吧!”
两人便磨磨蹭蹭闹了半天才穿好衣裳,走了出去。
“咦,你做的饭?你今天不去兵营吗?”轻竹坐下来尝了口笋汤,鲜美可口,入味生津。
“不是说今天带你去看好戏?等会我去处理张、杨两家的事,可以顺便带上你。”萧何吃着,略微皱眉,“不如你做的好吃。”
轻竹傲娇的哼了一声,“你什么都会了,还要我干嘛,竟然连做菜也想超过我!想得美。”
“是,我做得永远不如阿竹好吃,所以你要给我做一辈子的饭吃。”
哎呀,干嘛一大早就这么灌蜜,会吃不消的!
轻竹觉着吃的菜都是甜味尝不出其它味了!
她咳咳转移话题道:“你用的什么办法,先透露一下?”她好奇道。
萧何故作神秘道:“等会就知道了。”
轻竹照例睡到了晌午,所以这会吃完饭正是适合出门的时间,她又涂抹了一层脂膏,戴上帷帽才同萧何携手出门。
月蔷还是不死心,见有展肖跟着,她便佯装跟主子去,实则醉翁之意不在酒。
另外带了十几个小兵,一队人就先出发到了杨家门口,至于张家门口过去不远就是。
那张家见到一大伙官兵来了,赶紧丢下手中活跳到杨家准备帮衬一番!
正文 第723章 强制拆迁
唇亡齿寒,张杨两家现在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这队军人来势汹汹的,也引来不少附近的百姓驻足围观,指指点点的。
那姓杨的汉子名杨文远,多次见到官差谈判失败而回,料定他们不敢强迫人似的,先发制人的从台阶上跳下来,开始撑着腰杆破口大骂,“又是你们!告诉你们,我这祖屋可是八代传下来的祖产!没有二十两黄金我绝不拆迁!”
那姓张的名张随,此刻也围拢过来帮衬道:“没错,你们这些狗官只晓得拿我们的血汗钱去挥霍,我们移走了,你们重建房子会得多少钱啊!还来这里叫穷,连根毛都不肯分给我们!没有这样的道理!”
轻竹看他们那副嘴脸差点想冲上去揍人了,瞥了眼萧何淡定从容的脸才忍着没下手,免得坏事。
“道理?”
一道清冷摄魄的嗓音压制住了那两道吵嚷的声音。
那两人饶是已经听了多次,但每当那人一开口他们就心底发憷,张随缩着脖子道:“没错,就是要讲道理!”
萧何转过身,面向围观群众,“那我就讲一讲道理,今日拆迁都是为了大家好,你们必须得服从!”
杨文远气乐了,“狗屁!你说为我们好我们就信了啊?谁知道你们拿这块地基来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们!”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杨家人阻挠公差办差,拦住他,拆!”萧何挥了挥手吩咐身后带上工具的人。
“哎!你们不能这么不讲道理啊!……”杨文远赶紧跑去阻拦,可萧何另派了两名大汉将他挟持住不让他上前,就这么无力的看着那伙人在自己茅草屋上动土。
“萧何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强抢百姓的东西!”
“我不同意!不同意!不许拆!……”
无论杨文远怎么喊,还是眼看着那座茅草屋被顷刻间踏平了。
杨文远目光呆滞的蹲着,盯着眼前一片废墟,没想到这帮孙子会来真的!
萧何走过去丢下一袋钱扔他面前,再度高声道:“如果有人觉得我不公平的,我给的是五两黄金,大家再想想这座轻易就被捣毁的破茅屋,到底是我不公,还是某些人贪欲作祟?”
说罢威严的挥了挥手,“去下一家,张随家!”
张随本身就比杨文远还怂,见杨家都被强制拆了,何况他家?他也不费那个唇舌了,眼巴巴的看着自家被拆。
听着周围人指指点点的,轻竹心里也不好受,这就是萧何想的办法?
拆完后,萧何面向众人道:“下次再有人敢扰乱公务者,一致抓去充军,”顿了顿他,加上一句,“拆房都是为了大家好。”
可没有十足的证据摆在眼前,大家都显得有些懒散没劲。
一直到萧何带轻竹回了家,轻竹懵逼,“好戏就完了?”
“嗯,也拆那那么久,肚子饿了,早些吃晚饭吧。我来帮你烧柴。”说着挽起袖子朝灶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