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竹摊着书放腿上,呼哧呼哧睡得正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轻竹突地惊醒,赶紧将书本胡乱塞到枕头底下了。
先前在花轿里偷看时只看到背影,现在瞧见正面了,当真是帅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简单的祥云滚动花纹,暗金色的丝线勾勒出一道道白云背后的金霞,就像他隐藏得野心一样,让人望而生畏、心如擂鼓。
正文 第500章 无微不至的细心
夫妻俩沉默对视,相顾无言。
最后轻竹先沉不住气,将头扭到了一边。
她自认为脸上的表情冷漠极了,殊不知,经过这么一系列繁琐礼节,她自己心里还有小人儿打架辩驳,那股尖锐的劲儿早就被消磨得七七八八了。
在萧何的眼中看来,就跟个孩子打架输了在赌气一样。果然不出他所料的……
可是她雷点大雨点小,虽然不至于永远憎恶他,但可怕在说风就是雨的。
说离开他,第二天就去相亲,倘若没有他阻拦,后果不堪设想。
萧何看清她的细微的表情,心中有了底,收敛心神走了过去。
话说秦朝的婚俗有没有喝交杯酒这一说呢?轻竹正想着,嗯,下一刻觉得应该没有,因为萧何这货直接扑了上来。
萧何走到轻竹身前,便两手对准她手按了下去,将新娘子推倒在满床的干果蜜饯上。
他的唇肆意品尝她的脸、鼻、脖颈,一路滑上滑下,留下一窜窜微湿暧色的痕迹。
轻竹不知该推阻还是顺从,只是任由他为所欲为。
本想这番冷漠态度会很快令他淹熄下满腔热情,不料萧何的吻越来越炙热,喷薄出的气息熨烫着她的每一个毛孔。
萧何边亲边就手脱下自己的大红喜服,手一甩,衣袍飘荡落地,动作粗鲁不堪。
顺带,连上身的白色里衣也扯了去。
轻竹盯着那宽肩窄腰,一块块涌动的叫嚣着力量的腹肌,不禁咽了咽嗓子。
解除那些繁琐,萧何双腿撑跪在轻竹的纤腰两侧,低头继续亲吻着。
快到了唇时,轻竹微抿着唇,不知要不要配合……
谁知男人的唇顿了顿转过道,来到了轻竹的耳际旁。
那微哑的嗓音像是在极力克制眸中情愫跟她说话,带着一种朦胧感性,“阿竹,你恨我,无非是柳逸然来找过你,不知跟你说过哪些话。”
轻竹微讶,这人已经知道了还亲得这么理直气壮,是又想好用什么话来哄她了?想着自己曾经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她觉得自己有些犯傻,想到萧何会故技重施来辩解,她不禁眉心微蹙,微微浇醒了先前那迷离感。
“我并不知道他跟你说了什么,但我,问心无愧。”
轻竹想这句话倒是真的,她和柳逸然的谈话是在偏僻的小屋里进行的,除非萧何的手下有顺风耳才能听到了。
可是…就这样就完了?!
萧何说下那句问心无愧后,火热的唇却直接移到轻竹的樱桃小口上,富有技巧的轻易撬开她的贝齿,加足了火力往里边深攻,吸走她的甘甜。
轻竹有个很怪的问题是,陪了一天酒的萧何,怎么嘴里没有酒味儿?反而有一股清润的香草味。
不会是来之前还嚼了什么药草去酒味吧?
痴愣于他无微不至的细心,轻竹一时松开城关,便再也没反击的机会,节节败退的被他尝扫了个遍。
轻竹像被揉成一滩软泥,晕乎扭转任他求取。有些累人,那手,便不知哪时抱上了他的肩借力,让她在汪洋飘摇中抓住一块救生木。
正文 第501章 不用说话解释的
嫩如藕条的手碰上坚实的山壁,触感非常敏锐,两人身子都不禁的瑟缩了一下。
微微试探后,是越加喷薄出的难以控制的岩浆。
萧何发烫充血的额头放在轻竹细腻的肩上,嘴边不可自抑的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她的颈窝,极度沙哑的声音喷吐在她耳畔,“阿竹,这次我不用空口白话辩解,我要让你心悦诚服的看到我的清白,我的真心。”
这话像一汪清露,一点点润透了轻竹这几天来凄凉暴躁的心。又如一根巧针,一点点缝合了她心口那道痛彻心扉的罅隙。
不用空口白话辩解,那他打算怎么?
难道他真的是冤枉的,是柳逸然胡说,还是其中有什么曲解?
她最不满的就是两点,一是不知他那日单独跟季明珠在一起到底干了什么,二是他用身世秘密逼吕槐帮他。
正期待他下文会怎么证明,却蓦地感到身体一凉,下一刻又有一具火烧般的身子贴了上来,两种冷热极致转换在瞬间,惊得轻竹低软轻吟出声。
她不知何时被剥得比蛋壳还干净,萧何扯开最后一层绣红牡丹肚.兜儿后,呼吸一滞,看得两眼发直。
那些日子经过他送去的食补,加上时不时的轻揉慢按,那两颗俏立的精致莲蓬已经含苞待放,培养得极大,吐蕊若影若现,诱.人采撷。
那时还隔着一层身份,总有禁忌,故而每次亲热只急着直接动口急尝,总有种偷腥儿的不安。而如今,两人是正式夫妻了,想怎么看怎么看。
萧何反倒不急于吃那了,可他占有欲更大,一只微微粗粝的大掌握上那恨不得吃到肚子里的粉团儿,嘴,依旧去吃他喜爱的樱桃小可,两不耽误。
尼玛,不用说话解释,用身体…力行来解释??
他是拿过刀剑的,本是少爷的矜贵身子,那手掌却磨出了一层茧,揉.搓着粉团儿上被挑弄的吐蕊,轻竹皱眉唔哝喊痛。
手抓向男人的背,狠狠挠了几爪。
萧何却是被她抓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只是瞧见她拧着的眉,才忍兴松开她唇。
听到她喊痛,萧何紧张问:“阿竹,哪里痛?”
他也是第一次,虽然婚前恶补了小册子,实战却是第一次。
被亲得红肿的唇片痛得轻竹不想说话,用含春水的眸子幽怨的盯着萧何。
那依赖他、埋怨他的眼神任何一个男人都把持不住,萧何觉得小腹底下剧痛,忍得额头直冒冷汗。
接收到那怨念的眼神后,萧何开始检讨自身,是不是身体太重压着她了?
刚一低头,却瞧见两粒花蕊像被狂风暴雨摧灭过似的,红通通、臃肿肿的扬立在那和主人的眼睛一眼,诉说着哀怨。
萧何觉得又喜爱又心疼,低下头,轻轻浅浅地亲着。
像是世上最好的良药,肿痛感消去同时,还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流遍全身。
同时那手还不停歇的,抚揉在她腰间的每一寸。
这,这到底在干嘛,要痛又没来临真正的痛…轻竹脑子已经被攻陷成一团浆糊,他之前已经很熟悉她的身体,如今三摸两抚就将她弄成了一滩听君摆布的软泥。
正文 第502章 我身痛,心也痛
一粒粒细密汗珠浮出轻竹的肌肤,一股得不到抓不着的热意自她心口蔓延。
萧何使出浑身解数,见她微眯着迷离的眸呼吸沉重,觉得差不多了,便一举扯下底下的寝衣。
突然空空的没什么着落,轻竹一缩并拢双腿。
萧何伸手探入秘地,感受到那泛滥成灾的润度,轻轻旋磨帮她缓解。
轻竹咬唇仰头,心跳如鼓。
他,他开始来真的了吗……
来就来吧,如果她不乐意,就不会任意他做先前那一系列羞人的举动。
想到苏巧儿光是抚着肚子,憧憬还没见面的孩子就那么开心幸福的模样,轻竹微微放松了身体。
她不想一个人过一辈子啊,所以,先前放纵他并不是原谅他,再喜欢他,也过不去他拿弟弟要挟那道膈应的坎儿。
她想反正嫁人了,除了他不会再嫁给别人,以后或和好或继续冷战或被赶出萧府都好,她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那就让他…进来吧。
轻竹僵着身体不敢睁眼,受着那物件撩火摩挲在两侧硬是迟迟不进的折磨……
萧何这会得立着身体,好不容易放开那爱怜不够的唇,才有了空闲欣赏她今天为他精心打扮的脸蛋。
簪子早已在刚刚的亲热中不知抛到哪去了,满头青丝凌乱铺散在被单上,像是刚受风雨摧.残的凋零花朵。那淡淡的妆容也被他一并吃了进去,但那两团脸蛋不用涂脂抹粉,此刻就已经红透了半边天,红里还透着自身的白,两者圆滑相叠,像是透明的似的,仿佛一戳就会破掉。
那天放出的话那样狠,狠到第二天还去找了下家,而如今这副模样,就算萧何没探听到柳逸然来找过她说了什么,也不会相信眼前这小女人不爱他。
真的不爱,不会乖巧为他打扮,不会一路乖顺还偷看他,不会刚刚和他默契相欢,不会现在颤巍巍的攀着他肩膀等待他的进入。
只是要彻底解除这个心结,现在占了她的身子,倒是可以迈进一大步。可是他们在这种不愉快的境况下在一起,阿竹以后会不会觉得遗憾?萧何觉得,这等彼此相连、灵魂都互通的大事,应是发生在一个彼此意和的蜜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