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余乡甜 (清色的回忆)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清色的回忆
- 入库:04.10
韩氏没占自已姑娘的东西全都给刘大娘带上了,“这可是咱家的脸面,让你能在婆家好好过下去。”说着眼圈就红了。
她嫁进刘家时可是没有什么东西的,简薄的嫁妆让王婆子骂了一辈子。再看张氏弄得王婆子也没了脾气,多少次收拾张氏不也得看人家阿耶的脸色么。
可刘大娘却不是这么想的,二婶虽有大笔嫁妆不也被奶奶收刮得不剩什么了么,这女人还得自己有能耐,不然怎样都得受婆婆的气。
张氏可不知自己已经成了刘大娘心中的反面教材,她只是准备送了东西就走不想跟老宅里的这些人多说什么。
偏王婆子不放她,“这一阵子都没见着清娘,她又去哪里疯了?”
她这里要嫁刘大娘了,就更看不上清娘了,到了这个年纪连个亲事都没有,哪里像个正经的小娘子,可这话她可不敢跟张氏说,怕是张氏当场就得发飙。
可能是高兴得过了头,刘正跑来谢张氏想着自己的大女儿,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刘清娘的头上,“你也不早给她张罗起来,如今这十里八村的好小子都有了亲事,好人哪有那么多。”
他这是得意忘了形,不记得张氏的脾气,韩氏可看见张氏翻白眼了,只得拦住话头,“那是清娘太挑了。”
刘清清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事引得大家不高兴,再说了自己的事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一个个地本都是不关心自己的,现在全冒出来充什么大尾巴狼。
拽了拽张氏,跟大伯一家告别就回了山上小院,果然一进院子张氏就开始摔脸子,“一个个哪里让我省心了,连大娘那种样子的都嫁出去了,怎的我的女儿就没个好亲事。”
可能是情绪太急忘了家里还有张郎中跟刘顺在的事,她的嗓门又大又响,刘清清也拦不住了。
刘顺只得把她扯进屋里,张郎中却来了脾气,“谁说我的清娘嫁不出去?谁放的屁?”
他这一嗓子一下子把张氏的气势给压了下去,她在屋里再也不敢多吱一声。
又听张郎中大喊:“在娘家里住还往回带气,你是过好日子过多了不成?要是嫌太舒心了就给我滚!”虽说刘顺是个好的,可他那家真不成样子,老的没有为老的样子,其余小的一个个都有自己的算计,想说张氏自己嫁得也不怎么地凭什么说清娘,可刘顺还在家里也就做罢了。
张氏挨了一顿骂也就泄了心气,哪敢再多说话,刘顺上前拍了拍她的背,却把她的眼泪拍了下来。
“哭有何用?不就是她的亲事么,用不着着急的,她是心里有成算的。”
刘顺也知道张氏的不易好听的话也会说两句。
刘大娘的婆家也算是在这门亲事上用了心,借了马车来接的新娘子,一路上也请了人吹吹打打弄得好不热闹。
韩氏送到院门外就哭了起来,这个姑娘虽不是她自己养大的却是十分有感情,毕竟是自己的头一个孩子。
王婆子也舍不得,还跟着马车跑了两步,差一点摔倒在村中的土路上。
有邻居出来看,就小声说:“这王婆子偏心到家只喜爱老大家的小娘子,对老二跟老三家的看都不看。”
结果听她这样讲的那个更有料要爆,“她哪里是不管老二家里的那个,差一点要了人家的命呢。看见没,人家有能耐了也不爱搭理她。”
说完还冲着王婆子那里拱拱嘴。
刘三娘比刘清清小几个月,已经定完了亲,是她姥姥家里那边的人,韩氏特意去那家看了一下家境还不错,只是比刘家还差一些。
刘三娘只是不同意紧咬着刘清娘还没定亲的事不松口,却被韩氏当着全家的面给说傻了,“你盯着人家做甚?她现在可跟你不在一起,你姐姐出门她光添个箱就是近一千钱的珍珠,你有吗?”
王婆子坐在一边也不替刘三娘说一句话,本来她就只喜欢刘大娘,对于行三的刘三娘已经不感兴趣,又不是一个男孩,如今见她心也高了还想着跟刘清清比就有些看不上她。
那丫头可是一个有主意的,如今出入骑马,听说还常请镇上大户的小娘子来家里玩可不是刘三娘能去攀比的。
当事人刘清清可不知道因她而起这样多的事,向秋时此时已达桃镇,而祁三郎也回来了。
身形挺拔如松的祁三郎脸上常年带着温和的笑容,跟年岁稍长的向秋时比多了一些君子如玉的气质。
三人一见面就如同相识多年的好友一般契阔起来,听闻刘清清还想出海去一趟海外,去那产宝石之地走一走。
向秋时是想去的,只等把这里的货物全都配送完了就可以跟着刘清清出海。祁三郎却是不能走的,这次回来也是因为他外祖大寿在即得跟着曲氏一同去拜寿。
见他面露惋惜之色,刘清清不由得安慰起他来,“我跟向大郎一起去探探路,待寻到了好走的路便约你一同前往如何?”
祁三郎稍感安慰。
这次出海张氏眼皮一直在跳,她只得天天拉了准备行船物资的刘清清不停嘟囔,“还是别去了吧,我这心里一直不好受,怎么总觉得会出事。”
好不说还好,这一说倒把张郎中给说起了火头来,偏家中有一个病人在治病就天天不给张氏好脸子看。
正文 第381章 意外
381、意外
家长这一词刘清清前世深有感受,学习不好、在校早恋老师可是要找家长的,如今在大夏的家长一词更让她体会到了权威。
张郎中一怒全家都不敢再有大声说话的,一向爱登鼻子上脸的酒娘也老实了许多。
来张家求医的病人住在邻镇,是张郎中的好友推荐来的,也是张郎中有意让张大郎长长见识。
小小的张大郎跟着姥爷进进出出也不敢多言语,每天只见张氏站在院子里盯着自己的儿子看,一副精神不太好的样子。
那病人是大腿骨折,正对着窗躺着,每日都见张氏魂不守舍地站在那里不由得有些怕,就偷偷问张大郎,“那位娘子是谁啊?瞧着不太好啊。”
“她是我娘。近几日心里烦燥,因为家里有人要远行。”张大郎可不敢把刘清清女扮男装出去赚钱的事说出去。
那人大大地出了一口气躺下对张大郎说:“她心烦也对,我这腿不就是去了一趟蜀中就摔断了,时运不济啊。”
这种话哪敢跟张氏说,张大郎可是人小鬼大,只给这病人换了药就走了。
沿祁河走这一趟得先陪着向秋时去给自己的药铺送药材,再给他家的货商送货,刘清清也认识了不少的药材跟朋友。
顺便看了一下河边货栈的经营情况,这给皇上办事的人果然不一样,个个精明又会做人,买卖让他们做得十分得益。
听说栗县这里的小二竟有寺人不由得想去看看,前世看清朝大戏不是有太监么,不知道这里的寺人长什么样?
正好向家有货要经过这里,她跟着向秋时跑去看过才发现这寺人也不过是如此而已,外貌上跟一般男人并无太大差别,只是气质有些不同。
问船老大他笑笑说:“这里的兄弟都是成年了才入的宫哪里会是那种尖细的嗓音,他们原来可是学功夫要留在暗卫里的。”
后来就被皇上调进宫了,再出来也就不一样了。
“好在进宫前都留了后,也不算是绝了户了。”
还可以这样么?
反正是人家告诉她什么她就听什么吧。
她把国有企业这人个名词说给何先生听,是何先生把祁河货栈这种经营形式介绍给了皇上。
从栗县走的时候向秋时脸上带着一种盛世安好的满足,她记得那笑是那样耀眼。
他们出海的时候天气很好,冬天的外海偶有风浪,船上的水手都是见识过海洋气侯的熟手。
前世有一个盛产宝石的邻国斯里兰卡,如今也有如同他们一样信仰佛教的国家,他们来时海边的人并不多。
按照以往的惯例找了宝石老伯,他这里的宝石虽都不大却是成色极好,他的交易不太受当地政府管理,价格也公道,刘清清他们上次来就受到他不少的帮助。
向秋时仍是不喜欢这里的女人戴着头巾,“也看不清她们长得什么样子?”
“能看见眼睛啊。”
“头上包得那样严身上却露出那么多的肉,真是…”
刘清清听他这样说不由得想起前世个别宗教里女性用黑袍子从头包到脚,听说上个街也得由男人陪着,也是没谁了。
“在大夏可是看不到,多看一眼是一眼吧。”本是前世的一句玩笑话哪想向秋时听了直接用眼瞪她。
借这里老伯的光他们还结识了不少本地的工匠,让刘清清着实长了不少见识,异域风情的首饰也很好看啊。
而且他们制做的金饰更大气,只不过跟他们的宗教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许多花样都是宗教上使用的,用来祈福或是保佑平安,在大夏是看不到的。
“这样的金饰咱们那里能卖么?”向秋时买了几件女用金饰,大夏男子戴金饰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