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摄政王的酱油路 完结+番外 (来来来猫)
“宝贝的意思是,去你家就可以拍拍手是吧?”陆安予笑得又帅又苏,电梯门一开,立即牵起梁锦漓撞开挡在前边的人走出去,走廊上还能听见男女调/情时的欢快笑声。
电梯门开了又合,顼翊垂头怔怔站在里头,耳边还不停回荡着男女的嬉笑打闹……
回到家一关上门,梁锦漓就贴着门板朝猫眼看出去。陆安予则随意靠在墙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这是她不同以往的可爱反应,与顼翊在一起时也会这样么?怎么想都觉得不甘心,为什么她只能属于另一个男人。
“我有个问题。”
“嗯。”他怎么这么久还没过来,难道又坐电梯下去了?
“你不能考虑一下左拥右抱?”
“嗯…”嗯?她的视线从门上的猫眼离开,撇了他一眼后命令道“把问题收回去!”今天被问的都是些什么问题,不是让她百/合就是让她茶花。
他觉得委屈“你在那些世界也没见抵触那些男人…”一个个来能,两个一起也能,他是这么认为的。
梁锦漓脚一伸往他踢去,冷笑道“那只是强制性任务,否则我能站在这里?”和着她在他眼里就是一个会勾/引男人的荡/妇,他这想法可是更加坚定了她的选择。且说,她之前虽然撩过不少男人,但那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做的任务,更何况但凡有点需要拍拍手的事都是系统君在操控的身体,她的灵魂纯洁着呢,咳…能自由选择的话,自然只许顼翊一个。
两人在谈话间,顼翊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前,一双黑眸深如暗潭隐含杀意,梁锦漓从猫眼看出去时没个准备,吓起一哆嗦。突然想起中对他的描述,她现在相信都是真的了,这个男人切开来真是黑的。方才在电梯她会配合陆安予,当着他的面这么玩只是想刺激一下他,让他不要再逃避出来面对她,可这好像玩得有些过头,顼翊已经不只是嫉妒而是直接黑化了。
顼翊在她的门外纹丝不动站了许久,似在等他们出去后就直接动手杀人,他在外面站了半个钟,梁锦漓亦在里边看了半个钟,终于等到他离开时,梁锦漓赶紧把还站在一旁猛瞧自己的陆安予踢出去。
陆安予伸手死命的扒在门框上,偏不想离开“喵喵喵?辛苦帮你演戏,水都没有一杯?”
“刚才这么长时间你完全可以自己喝上一壶。”梁锦漓完全没有什么待客之道,推他出门后想想又叮嘱道“你赶紧回家吧,以免发生意外。”
陆安予推了推眼镜,站正身不再嬉笑“怎么了,突然这么严肃?”
“王爷生气了,嗯…”想说如果他出什么事她概不负责,可又显得没良心,正在考虑客气的说法。
陆安予比她更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想起咖啡厅的遭遇后表情一凝,,摆摆手道“我现在立刻离开。”
梁锦漓也不觉得他是胆小什么的,但凡被折磨过后都会留下后遗症,目送他走到电梯后,梁锦漓转头看了一眼还算安静的隔壁,不由得深深叹了一口气,从前是她不够了解他还是他隐藏得太深?不想否认,她现在也已经开始害怕顼翊了。
深夜来临,沉浸在黑暗中的房间里,顼翊如她所想那般出现在她的g边,模糊中只觉得他对她笑得温柔极了。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的嘴和手脚都分别被胶带封着和被绳子绑住,也不多费力气做挣扎,她只是用一双大眼向他发出求饶。
自然是视而不见,他在一旁坐下,轻抚着她的发勾唇问道“为什么要在本王面前和别的男人调/情?”
“唔唔唔…”她否认的直摇头,泪水不可遏制的从眼眶里沁出。
“你眼中表现出的恐惧是认真的吗?”他眸子一暗“你觉得本王会伤害你?”
她又猛地摇头,可是眼神出卖了她,她知道这样会伤害他,可就是控制不住害怕。
“本王怎可能伤害你?”像在问她又像在问自己,而他接下来的动作给出了答案,捏着刀片往自己的手腕重重划去,涌出的鲜血断续落在她的脸颊下巴还有脖子上,他再次道“本王如何会伤害你?”
“呜呜呜……”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她错了,真的错了……
清晨梦醒,梁锦漓抱膝而坐,心还是涨痛的,心情过了许久都没能恢复过来。突然不喜欢自己了该如何是好?梁锦漓总会在犯浑后不久自己冷静下来,她觉得自己会做这种梦可能是受到对他看法转变的影响,心里觉得他是这种人就不由的先入为主了,全然没有考虑到他因爱不伤她只会伤自己的问题。这般一阵自我厌弃后回神时她已经坐在办公室。陆安予坐在她的办公桌上无聊的把玩着钢笔,耐心的等她发现自己。
“不怕死还敢来找我?”她伸手夺过,打开文件准备工作。
“瞧这话说的,好像你是什么大哥的女人。”
若她真是大哥的女人他也没怕的吧,昨天都已经撇清干系还出现在她面前,到底有什么更深层目的?目光如炬的盯着他,梁锦漓冷笑“你突然把记忆还给我又像在为我们助攻,不会是在换套路?”她不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他现在的种种表现都在说他是这样想的,在她这里洗白后重头再来,借机行事。
陆安予沉默,他是想这么做来着,现在看来是根本行不通,为什么她在自己的感情上总会犯傻,在看别人的心思时却是一抓一个狠。心思完全暴露,他深情的凝视她“明天就回去了,看在我这么爱你的份上,在我离开之前让我在旁多待两会儿总可以吧?”
这看她的眼神显得是有多卑微,她心软是不可能心软的,只会让他觉得自己在她这里还有机会。但她也不是冷血彻底的人,说了声“随便”后埋头工作,
黑猫在昨天被她送到g物店除蚤了,今日下班才顺路把它领回家。回到公寓时很恰好的又在电梯里见到顼翊。依然是套着一件连帽的卫衣,低着头不想让人看清自己的脸。除了在见到她怀中的黑猫时身体顿了一下,其余的没什么变化。摁了楼层键后,梁锦漓紧咬着下唇,想与他搭话又不知该怎么开头。
原来陆安予那天说的跟踪,并不是胡诌。今天才发现,两人能常常在电梯相遇不是偶然,他这家伙一直在跟踪她,开的车还是他们曾经说过一起买的那辆,以为她没有记忆了就明目张胆的开着在她周围晃来晃去。
她突然伸手从后面紧紧抱住他“王爷,我的记忆回来了,你别再装陌生人了。”
嗯,太唐突,不够浪漫。梁锦漓把自己脑补出来的第一句话果断否定。
“王爷,你介意有猫吗?”
啧,显得卑微,不是她的风格。第二句亦是被她否定。
在她苦恼期间,楼层很快就到了,电梯门打开后,见他毫不犹豫的迈出去大长腿,她赶忙出声把他叫住“先生,你东西掉了。”
电梯墙里的他一抬眸便撞上她的眼,怔了两秒后又些许狼狈的别过眼。
“伸手。”她说道。
顼翊垂在身侧的手一颤,似乎不大情愿的向身后伸去,刀片他多的是,其实不必要在乎掉落的那一片,可又不禁想和她多处一会儿,即使是一秒时间。
当她把东西放在他的掌心那一刻,他下意识的紧紧握住二话不说走出去。走了几步才恍然发现不对劲,掌中握着的“东西”柔软而温暖,而且还会自己缠上他,与他的手指紧紧相扣。
一回身,梁锦漓站在他面前晃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笑得明媚“你老婆掉了。”
顼翊的眼眶顿时泛红起来,眷恋她的笑脸又强迫自己将目光移开,不舍她手心的温度又逼着自己将手甩开,仿如对待一个陌生人,用依旧喑哑低沉的声音问道“你是谁?”
“你老婆。”梁锦漓才不会害臊的重申一遍。一手搂猫一手抱住他的手臂,抛弃以往的高冷形象嘟嘴撒起娇来“今天想了好多有点累脑子,想吃你做的饭菜了。”
她不是失忆了么?
顼翊愣了好久都没回过神来,热腾腾的饭菜端上桌后,梁锦漓撸起袖子就是一阵狼吞虎咽,当骨碟堆高了骨头时,她才有空闲聊道“我去好些个世界走了一遭历尽千辛万苦才回来的,还到过你的世界,啧,你那个高冷样,气得我牙痒痒……还有啊,原来你长得完全不帅,心还特坏,可是我不想害怕……”说着说着就落泪了,可是她又要笑着继续说“那个你一定会爱上那个我,然后遭遇我们所遭遇的一切……为这来之不易的再次重逢,你不能自认是为我好就远离我,更不能装作不认识我,最后重点就是你要好好珍惜我。”
说完她吸了吸鼻子,夹起凉然无味的排骨若无其事的继续啃食。沉默听完她故作云淡风轻的叙述,顼翊早已泪流满面,觉得难为情的抬头捂住眼睛,却遭不住泪滴沿着下颚线淌落。梁锦漓捻起餐巾往他的脸上擦去,轻吻点点落在他的额,他的眉,他的唇,完后捏着他的下颚咂咂嘴道“所以说我不介意百/合,我多帅啊!”可算是不nve情的把他搞定了,他这哗哗哗的泪水就是一种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