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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给反派的情书 (苏浸月)



“是偷,还是抢?”逢熙冷冷地望着他。

此人这两年来在市井之间的行径,都已被他查了个清清楚楚。

据说,他此前家中一贫如洗,为人也算忠厚规矩,平日里替人拉车,赚些小钱,只是后来,却不知是为何,他竟忽然富裕了起来,人也变得十分霸道无赖。

一个人的改变,总不会没有缘由。

“大人……”那人瞳孔一阵紧缩,顿时说不出话了。

“看来,是默认了。”逢熙的嗓音越发的寒凉。

那人面上一片灰败之色,眼里渐渐有些绝望,他终是道:“大人说得是,草民有罪,草民一早晓得您的夫人是打宫里出来的,且穿着不错,便……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逢熙一下子握紧了藏在袖间的双手,闭上了眼,咬牙道:“你怎么敢……”

她的胆子那么小,那时候,她该有多么害怕?

“国师大人是草民错了!但是草民,并未真正伤害到您的夫人啊……”那人痛哭流涕。

若是能重新来过,他一定不会再为了钱财,而去抢那位姑娘了……

“你若是敢伤了她,此刻,你便已经是个死人了。”逢熙睁眼,寒光凛冽。

“那日大火时,你可看见了什么?”他又问道。

那人忙答:“大人!草民那日的确是在村里,而且,草民还看见……是有人纵火!”

逢熙瞳孔微缩:“你,还知道些什么?”

那人摇头:“大人,天太黑了,我只远远地看见是四个人。”

说着,他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道:“哦,其中好像有个中年女人,她手里好像还抱着什么,还有她身后的那三个男人都佩着刀!”

“就这些么?”

过了许久,逢熙方才轻轻地问。

那人答:“大人,草民就只晓得这些……”

逢熙转过身,径自往牢房外走去了,至于身后的那人,尚可留他一命。

逢熙踏出禁司外,立在阶梯之上,望着明净的天空,方才深吸了一口气。

果然不出他所料,秋果之死,果然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个中年女人究竟是谁?她究竟为什么要害秋果?

随行之人皆有佩刀,看来此人,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逢熙一个人往竹苑走,顺着长长的宫巷,一路沉默着行走。

待他来到那片杏花林时,他不禁停驻。

近来,他总是做着同一个梦。

同样是这一片杏花林里,粉白的杏花绽放在枝头,花影婆娑,气味香甜。

他依靠着一棵杏花树缓缓睁眼时,便见那隐在花枝后,似有一个绿衫的瘦小身影。

她的杏眼含波,似水柔软,一张面庞清秀可爱。

只是当他看向她时,她却像是受了惊的兔子似的,一下子转过身,跑走了。

而后那些画面转瞬破碎,不留一丝痕迹。

他也因为这个梦,而想起来,仿佛真的在多年之前,自己真的因为一时心头烦闷不得纾解,喝了闷酒,在这杏花林里小睡过。

所以,这个梦,究竟是虚幻,还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

梦里的姑娘,又是否真的在多年之前便见过他?

正文 第163封情书:风波又涌

夜里下起了雨,伴着阵阵雷声,倾盆而下。

流云撑着伞而来,细密的雨珠砸在油纸伞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踏上台阶,站在回廊处,他抬手敲了敲门,恭敬道:“主子。”

屋内的灯火将一人修长端方的身影映照于纱窗,犹可见其端端正正地坐着,手执书卷,垂首静看的模样。

“进来。”清冷的嗓音响起。

流云收了伞,将其搁在廊前,这才推门踏进屋里去。

进了屋,流云便对着那坐在书案后,身着单薄白衣的逢熙行了一礼。

“可查清楚了?”逢熙放下手里的书卷,抬眼看向流云。

流云点头应声:“属下已经查明,那贾六手里的那些金银首饰,的确是宫里的东西,而且……还是价值不凡的珍品。”

逢熙听罢,立刻便觉察到了其中的异常:“这么说,那女子的身份并不简单。”

流云点了点头,赞同道:“属下已让司珍司的人查验过,那种技艺的首饰,只有皇家的人,才能有资格佩戴。”

“这范围虽说是缩小了不少,但是主子赏赐给奴才些金银首饰,也是屡见不鲜的,所以这一时半会儿,还查不准……”流云接着叹道。

逢熙轻嗤一声,眼瞳中华光明灭,颜色深暗,眉间似有细雪轻寒:“不论要多久,此事都得查下去,我耗得起。”

不论要花费多少时间,不论要付出多少精力,他都要查清楚这其中,究竟是谁在搞鬼。

还有那个中年女人的身份,他也一定会查清楚。

害死她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是。”流云垂首,应了一声。

其实流云有许多话想说,可是他站在殿下面前时,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殿下心里有多苦,他其实也多少能够想象得到。

可是有些话到嘴边,他又觉得,言语终究太过苍白。

而殿下,向来是极为坚强的。

否则,他又怎能一个人,坚持这么久呢?

“主子,刘叔玉似乎与达丹国有些联系。”流云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便忙对逢熙道。

逢熙听罢,远山似的眉微挑:“看来,他是真想要那个位子。”

这刘叔玉的野心,终于是显露出来了。

暗中招兵买马不说,竟还敢连同外敌……他这可是叛国重罪啊。

“主子,我们该如何应对?”流云蹙眉。

若是这刘叔玉连同达丹国,来共同对抗殿下的话……那又该如何是好?

“刘叔玉既然这么想要我死,我便如他所愿,替他……唱上一出大戏。”逢熙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在书案上扣了扣,嗓音极低。

“主子就不怕刘叔玉与达丹国联合起来,把这大魏收入囊中?”流云不明白逢熙的意思。

逢熙听罢,眼中墨色更深了几分,半晌,他方才冷笑:“他刘叔玉不是个傻子,若是将大魏拱手送了出去,那么他还做什么皇帝梦?至于我,即便我要复国,也要先将那些蛮横鞑子驱逐出去,楚氏欠我沈家的,我自会一一讨回。”

流云沉默了片刻,终是拱手应声。

“你去罢,该怎么做,你知道。”

逢熙再次看向流云,对他说道。

流云沉默着点头,随后便退出门去,取了油纸伞,撑伞便往雨幕里走去了。

今夜过后,又是一番风波涌。

逢熙孤坐半晌,听着雨滴拍打窗框的声音,许久方才自怀里拿出一支白玉簪来,在烛火下细细打量。

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玉簪子,玉也算不得是什么好玉,可是,这却是他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荒唐的梦境里,他作狐妖之身,将一个小姑娘囚在自己的狐狸洞里,直到她老,直到她死。

九场梦,除却第一场,其他全都是生离死别一次次上演。

若非是这些梦,他想,也许他与她之间,便不会有这许多的牵扯。

梦境,是变数,也是幸运。

虽然他到如今尚不知那手持结梦珠之人究竟是何人,也不晓得那人究竟是敌是友,但,秋果,终归只是一个小姑娘。

他不该将那么多的疑虑都放在她的身上。

可是这些,如今说来又有什么用呢?

到如今,他竟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了,她走了,寂静无声,仿佛从没来过。

在这样的深宫里,他又成了一个人。

手指摩挲着手里的玉簪,那个姑娘的模样还在他的脑海里清晰浮现。

终是一声长叹,灯火灭去,黑暗之中,一切归于寂静。

此夜雨声渐渐,未有断绝之势。

忠义侯府内,蕴宁急得简直要抓下好几把头发。

“你这走来走去的烦不烦?”顾舒颜眼见着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已经好些个来回了,便有些不耐地出声道。

谁知蕴宁一听顾舒颜这话,当即跑到他身前去,蹲下身子抱住他的大腿,嘤嘤哭泣:“顾舒颜我完了你知道么!我要完蛋了!”

“你给我放开!”顾舒颜挣脱不开,便咬牙切齿道。

也不知道这女人的力气怎么这么大,把他的腿都拽疼了。

“顾舒颜我有点害怕!”蕴宁仍旧不愿意松手。

“到底怎么回事!”顾舒颜额角青筋跳了跳。

蕴宁这才抬眼,看向他,半晌才嗫喏着说:“我觉得……我快掉马甲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玩意儿?”顾舒颜可听不懂她这些鬼话。

这女人是不是脑子不太正常?躺了这么些年,给躺成了智障了?

一想到自己娶了个脑子不好的女人,顾舒颜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即便是假成亲,他也还是觉得有点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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