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妃狠绝色:王爷,站住别跑 完结+番外 (白苇弥望)
怎么受伤的总是我啊,老天,你能不能慈悲对我一次啊!
我正叫着一双黑色绒皮靴子映入我眼帘,我警觉地停止惨叫,双目朝上,七王爷俊逸的脸出现在上方,惊喜道,“你怎么来了?”
他看出茗儿不是我!也不知怎的,他没被茗儿外表所迷惑,心下如饮蜜般甜。
“本王不来你要摔死吗?做事从不量力而行,由着性子。”虽然是指责,语气里透着浓浓的担心。他蹲下查看我的脚,“未伤及骨头,包些草药能好。”
我嘟着嘴不满道,“我这不是没办法么,要不怎么摆脱他们啊!再说我拼死逃脱是要给你们送信啊!农鹏将炸药运往北面,等你们的船经过,他便会炸毁雪峰制造雪崩,北面垂直陡峭,大量雪落入沥江,你们便会全军覆没了。”
“他竟思出如此歹毒的计谋。”
我急忙道,“现在我们得通知木鼓他们,让他们不要走水路。”
“不,若不走水路,他们根本无法回昭州,宁州一带现今不受本王控制,我们停留于这里,必然让农鹏以及宁州的反军夹击。为今之计,只能逆流而上回昭州。”
宁涛一反,他的势力范围必然跟着反,因为我,七王爷失去了宁州,不由惭愧,“对不起。”
“认错是好,下次得改。”他轻轻放下我的脚,转过背,我不客气地搂着他脖子,他一把将我背起,往前走。
原以为他会骂我两句的,如此轻描淡写的回答,我吃惊道,“你不怪我么?”
“本王怪你不与我商议便私自行动,怪你不信任本王!本王欲借墨尘之手除去他的。”
原来让木鼓按兵不动是他另有打算,是我误会了他,“六王爷联合铄国、安国封锁你,其实留着宁涛对你更有利。”
“杀妻之仇不共戴天,本王岂会放过他。”
“你是因为他父女二人对七王妃下手才肯于我合作的。”我一直不解,为何嫣彤生忌之时,谈及联手他态度前后转变得如此快,现在忆起当时宁玲亲口承认是她引紫七去杀余冰冰的,他坐在马车内,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怨本王,没有顾虑周全,让你受苦了。”
话一出,抱着他脖子的手变得僵硬,心无规律地乱跳,试探性呢喃,“你知道了?”
“如果本王没觉察,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冰冰。”
他无可奈何的口气,登时模糊了我的眼,眼前水蒙蒙一片,他终究是知晓了,在我捅出如此大的篓子后知道是我,应该对我很是失望吧,我又一次令他陷入麻烦里。
千言万语汇于喉,能脱口而出的仅有三字,“对不起。”
他温言道,“你我之间无需这些,只要你活着便足矣,你在才有四季,你不在,我这里仅剩冬季。”
原来对他而言,我乃春带来希望,我乃夏带来激情,我乃秋带来成就,而不是我所以为的可有可无,我深深被他需要着,酝酿已久的酸楚一发不可收拾,眼眶的雾徒然散去,泪大颗大颗落下,顺着脸颊滴到他的黑色袍子上,初初是相思豆状,后来竟成了浮云状。
第200章 是聚也是离(1)
“明明是你狠心不相认,怎哭成泪人了?”泪打湿他背后的袍子,他岂会没感觉,只是见我收不住了,便细语道。
此刻脸上一把鼻涕一把泪,我蹭了蹭衣袖胡乱擦了擦,吸了吸鼻子道,“其实我不是我爹的女儿,我是被亲生爹娘遗弃在外边,让我爹捡回去的,在我潜意识里是害怕被遗弃的,所以宁可我不要别人,也不想再被人遗弃。在宁州养伤时,你没有按照约定时间回来,我理解更多的是恐惧,比紫七的到来还恐惧。”
“抱歉,没能去接你。”
“不怨你,我知道是你重伤昏迷才没去的,但我们分隔归根结底是我敏感,自卑,多疑导致的,别看我平时大大咧咧无所谓,其实根本无法完全信任别人。”
“我又何尝不是呢,身负重责在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皇族里,一边小心翼翼应付平襄王,一边谋划策反,可以相信的仅有自己。符名到我身边之时,我便晓得他是老六的人,但我不能揭穿,还要委以重任,为的就是消除老六的疑心。不单是老六,老大、老二也派人暗中监视我,说是自己的王府,其实与牢笼没区别。”
第一次,我们能这样敞开心扉说心底话,我问道,“刚开始,你是不是也以为我们他们派来的,遂急吼吼将我送到忠王府?”
“嗯,这是我为数不多的失误。”
他称之为失误,我的介怀才散去,那时莫名冒出一个我,局势紧张下换了谁都会怀疑的。“六王爷与你不是同盟吗,此时怎会调转枪头对付你?”
“因利益而结盟,自然会因利而敌对。”
“别怕,我会帮你!”
他抬高声线,“有对策了?”
“没有,我信奉船到桥头自然直,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嗤笑,“难得天下间有人如此自信。”
言外之意无非是笑我哪来的自信,我不在意道,“等着瞧,说不定是我力挽狂澜,帮你守住昭州。”
他戏虐道,“以后全仰仗王妃了!”
极为不要脸自夸喊口号道,“那是,跟着姐走有肉又有酒!”他在前头闷着笑出声,“你这份自信旁人是万万仿不来的。”
他提及此,我好奇道,“对了,你怎辨出她不是我。”
“甩掉追她的士兵后,我见她脖上有伤便询问有无大碍,她摇头回了句无妨,这并不足以引起我怀疑,可我们在撤去沥江路上,她不自觉地摸了许多次,似乎生怕留下疤痕,真正的你绝不会心口不一,若真的在乎留疤,我问的时候你便会表明,随后我无意提及之前的事,她含糊其辞,我才断定她不是你。再联想到农鹏身边有一个和你长得极为相似之人,猜想八成是农鹏要借着与你同样容貌之人安插在我身边,这才转头寻你。”
即便我没有伤茗儿,他亦是会发现的吧,亏我紧张兮兮。
“你是如何逃出来的?”
“趁他不备。”我敷衍道,若是告诉他我以制造危险创造的机会,他又该说我了。
“你啊,总不让人省心。”他了解我,大概猜到我通常会用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办法,叹息道。
我嘿嘿笑着,他背着我出林子,惊觉方向不对问道,“我们这是去哪?看不到沥江呢。”
“去印山之北。”
随即明白他的用意,他欲将那些炸药毁掉,让他的军队顺利过沥江,只是如此一来,我与他便很难脱险了。
整个印山全是铄军,到时又是一场恶战,光是想便手心冒汗。
见我没反应,他用他富有磁性的声音询问道,“怎么不说话了?”
他心中也是没底的,此时我万不能增添他心里负担,故作轻松道,“在思量毁掉炸药后脱逃之计。”
“嗯,不亏是我的王妃。”
“那当然,我乃百里挑一的优秀人妻。”我恢复原来的自满,无耻地夸奖自个。
“是,能娶你是我的福气。”他顺着话回道,我们心知肚明即将迎来什么,无论之后会如何,我们更珍惜现在,遂闭口不提危险,粉饰内心惴惴不安。
七王爷与我抵达北面已经是新月挂树梢,农鹏的主要人马是堵截他们回昭州的路,因此没有派很多人驻扎在北面,何况炸雪峰也无需太多人,七王爷去探了探,仅有一千人。
北边风雪交加,寒冷异常,我们寻了个小山洞藏身,担忧光会招来敌人,砍了几颗大松树挡住洞口后,才敢生火。
耗尽一堆柴后,洞内方才有些暖意,地上的柴枝燃得噼啪响,七王爷边用草药给我包脚,边探讨毁炸药办法,“算算时间,现在迟先生他们已经抵达沥江边,根据冬日沥江水流速度,逆流到北面大约是后日傍晚。”
“他们人多白天不好下手,明晚是最佳时间,我们得抓住机会毁了炸药。”
七王爷细心将捣好得绿色药叶贴在我脚踝上,用白布裹着,“他们驻成一个圈,炸药就在正中间,因此从一角突击进去不妥。”
我双手撑在后面,享受着他的服侍,“进去了又能如何,若点燃它们,引爆所有的炸药,雪峰照样崩塌,虽然迟先生他们不在北面之下,但大量雪落入江中,水位暴涨引发江洪,也会影响下游处的他们。”
“不错,难就难在此处,不是引爆而是让它爆不起来。”一只脚换好,他又拿起我另一只脚,娴熟脱了袜子,认真给我上药,昏暗的火光打在他脸上,睫毛如扇,鼻梁高耸,薄唇粉嫩,我吞咽了口唾沫,目光往下,洁白细长的脖颈,强壮的臂弯,较好的身材,全在挑逗我啊,姐姐我好歹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啊,初尝滋味禁锢了两年多,眼下孤男寡女,温柔待我,不是引我犯罪么?
感应到我的视线,扇子般的睫毛一抬,清明眸子与我相对,渐渐里面生出暖意,亮晶晶的,如磁铁般吸着我,叫人无法移眼。
他扯了扯唇角,极具诱惑道,“馋了?”
我着魔似的点头,他修长的食指轻轻勾起我的下巴,挑起眉梢,“不在我身边的日子,可曾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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