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妃狠绝色:王爷,站住别跑 完结+番外 (白苇弥望)
“你不知道?推得可真干净,他有没有告诉你,他是宁涛,是你爹。”我在她耳边道,宁玲一定是回想道宁涛说了许多次,可她全然不信,非但不信,还让人继续痛打他,此时她脸色发白,整个人在发抖!
眼睛依然不敢看宁涛,头倒向反方向,死不承认摆手道,“没有,他没有说!”
“没有?是说了你不信吧?”我哪肯放过她,加油添醋贴在她耳旁道,“他不止说了一遍,可是你就是不信,不信就罢了,还一个劲地毒打他,他喊着叫着,让你停手,你没有,你命令下人继续,势要折磨死他!”
常人怎受得了亲手逼父死的打击,宁玲的心智承受不住,加上我在一旁不断指责,她精神开始涣散,胡言乱语道,“不是的,我,我是想问出我爹在哪?我好救他,派人去救他!”
“可他在你眼前啊!你没有救他,你还狠狠打他!”我强迫她看宁涛,让她亲眼看看她爹的死状!
这一举动大大刺激了宁玲,她尖叫一声排斥地蹦跳到墙角,用力摆头,哭喊道,“不,不是我,不是我!”
“是你啊,他们可以作证!”我指着她带来的人,那些下人被这个真相吓得傻眼,呆如木鸡地站着,没有任何反应。
他们的沉默在宁玲看来是承认,宁玲依着墙蹲坐到了地上,头深深埋在膝盖上,“我没有,我没有杀我爹,我爹会长命百岁的,他说过他要保护我一辈子的,他说过!他不会食言的!”
“那个要保护你的,最疼爱你的爹,被你亲手折磨至死了,他死得好惨哦,血淋林地,哎,他眼睛没闭上,是被你气得死不瞑目吧!”我走到她旁边,推波助澜道。
宁玲将头埋得更深,浑身颤栗不止,我又说道,“若是我害死了我爹,我绝不苟活于世,怎么也要在黄泉追上他,向他赔罪,请求她的原谅!”
听了我的话,宁玲将转向我,只露出一只眼睛,“他会原谅我!”
我循循善诱道,“总比你坐着好吧,去到他跟前,跪着求,我想他会的吧。”
宁玲慢慢将头抬起,双目无神问道,“真的!”
“嗯,来用这把刀,了解自己,追上他。”我掏出匕首交到她手上,宁玲接下,我蛊惑道,“用它刺向你的心,很快你便能见到你爹了。”
宁玲双手握着匕首,呆呆地看着锋利的刃,我催促道,“快呀,不然赶不上你爹了!”
“嗯,我是要追上我爹,不过我得拉你一起。”说完她眸中杀意顿生,握着匕首刺向我,料不到她会清醒,我来不及躲,只能双手抵住她的手,使出全身的力气,不让匕首刺入我胸膛!
“真正害死我爹的人是你!是你害死他的,我要杀了你,祭奠我爹!”宁玲不复方才的两眼无神,取代的是无尽的恨意。
早该料到她不会那么轻易疯掉,是自己大意了,带着恨的她仿佛拥有了力量,匕首一点一点靠近我,任我怎样咬牙抵挡都无济于事,余光中撇到宁宏,我大喊道,“宁宏,你若现在不弄死她,主帅之位永远轮不到你头上!”
这么一喊,宁玲有些分神,匕首顿住,片刻后又再度向前,尖锋刺到我的厚袍,她冷静道,“你休要再离间我们,你你说的话我统统不信!”
“该信的你不信,不该信的你信了,活该你被我们玩得团团转!我能轻而易举进到这里,若非有内应,可能吗?”
“宁玲,你别听她挑拨,她杀了伯父,你得为伯父报仇啊!”宁宏在旁边说道,早知他会翻脸不认人,料不到他过河拆桥拆得如此快,他故意送信引我前来,再让宁玲发现我,目的就是要除去我,想到马上大仇得报,心急没带士兵就来了,眼下怕是要栽在他手里了!七王爷提醒过我,后悔没留后着!
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对着宁玲道,“用你的脑子好好回想下,到底是谁在你耳边一直灌输宁涛是卧底的!”
我说完,明显感到匕首停住,我续道,“若是你爹不在了,谁会是主帅?是他啊,所以最希望你爹死的人是他!”
宁宏劝道,“别听她的,伯父待我恩重如山,我岂会联合外人对付伯父?”
我轻笑了声,“我可没说你联合我,是你自己说的,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吧!”
“没有,我绝对没有!宁玲快杀了她!”
宁玲的眼神有些迷茫,我说得头头是道,符合情理,她迟疑了,就是她犹豫地一瞬间,我猛地发力推开她,匕首跌落到了地上,我们同时要抢夺地上匕首,匕首却被一只脚踩住,顺着鞋往上,是宁宏狞笑地脸。
宁玲即使在愚蠢,此刻也反应过来,此事宁宏有参与,勃然大怒骂道,“宁宏,你个畜生,我爹对你那么好,你却吃里扒外联合她对付我爹,你对得起我爹,对得起宁家得列祖列宗吗?“
“哼,亏你说得出口他对我好?”宁宏嗤笑,“我可不就是你爹养的畜生吗?你爹高兴了和颜悦色对我说几句,不高兴了骂得我猪狗不如,军中上上下下谁不知道,我就是宁涛养的狗,他要我向东我不能向西,他要我跑我绝不能停,既然我是畜生,反口咬他也就很正常了!”
“我们同样姓宁,我爹再怎么对你不好,心是向着你的啊!你为何下得了狠心?”
“对,同样姓宁,为什么你就高人一等,我就得趴在地上任由你踩?我比你聪明百倍,可在你面前绝不能表现得比你聪明,否则你和你爹就会毁了我!没想到吧,小时候你和你爹在猎场话被我听见了,那时开始我就伪装自己,隐藏聪明,装得比你这个酒囊饭袋笨,不然我会小命难保!你知不知道,你真得很笨,笨得被吴茗耍,被我耍!”提及往事,宁宏愤愤不已,他点着宁玲的太阳穴,将压抑在心中多年的气一股脑释放出来。
宁玲气得脸乌青,打开他的手,“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去找何叔叔揭露你的本性,你休想坐主帅?”
宁玲的天真令我无语,莫非她觉得她能出得了柴房,出得了山庄?柴房内其他人原地不动,必定是得到了授意,这山庄内外恐怕全听他宁宏一人了。
宁宏笑了笑,望着我道,“吴茗,你真是选错了对手啊,以你的才智她怎么配做你的对手,起码也得找个与自己差不多的对手吧。”
他骂人不带脏字,暗讽宁玲笨得无可救药。宁玲不傻听的出,更加愤怒,“宁宏,我跟你拼了!”说完站起对宁宏拳打脚踢,宁宏人高大,宁玲仅到他的肩膀,她的这些对宁宏来说无异于挠痒痒,不足为惧宁宏没太当回事,宁玲撒泼时长长的手指甲抓破宁宏的脖子,划出一道长长的红痕,宁宏略微吃痛,不耐烦地单手抓着她一只的手,“给我停手,惹怒了我没你好果子吃。”
“就惹你怎么了,你能把我怎样?”宁玲见到他颈部的抓痕,以指甲为利器朝他脸袭去,在宁宏左脸撕出一道口子,猩红的血淌出,顺着脖子流到他衣领处,伤口深深血一直往外流,宁宏以手压住血依旧止不住。
有共同的敌人,按理我该出手帮宁玲,可宁宏威猛,即使我出手,未必有胜算,只能静观其变,思绪高速飞转,希望想出脱身之计。
宁玲见伤了宁宏很得意,欲故伎重演,宁涛丝毫不怜惜用力推开她,他孔武有力使出的劲大,宁玲如布偶般向后飞出一丈,摔在她身后的柴堆里,以背着在柴枝上,宁玲哀嚎一声,躺在上面。
宁玲终归是敌人,我自然没那么好心去搀扶她,她实在太不会审时度势,与宁宏动粗无异于以卵击石,何必硬碰硬呢,我若是她就博取宁宏的一点同情,先活下来再做打算。宁宏勾结他人害死主帅,此事一旦传开,其他将领必容不下,到时何愁办不了他!
宁宏掏出蓝色手帕,重新压在伤口处,血得以止住,“若留下了疤,老子便在你脸上划个十道八道!”
宁玲没出声,这不像她的作风,我们低头望去,但见她额头紧锁,面容毫无血色,咬着下唇,似乎十分痛苦,这样子不像摔倒该有的表情。
我疑惑走到她旁边问道,“你怎么了?”
宁玲倦着身子疼痛难耐,看了眼我,欲回答终究没道不出。
宁宏哼道,“摔了一下而已,少给我装得很严重,对你我可怜香不起来!”
难道宁玲聪明一回,要借着这伤在他眼皮下苟活?我寻思间宁玲脸色惨白愈发不正常,我不由蹲下,轻轻翻开她的背,一根如拇指大小柴枝插入她背部,伤口出血极少,想来柴枝刺中她内脏,血在身体里留,难怪她会说不出话来。
宁宏在我们正面瞧不见,问道,“她怎么了?”
我实话实说道,“柴枝刺中了她。”
宁宏有些诧异,上前几步亲自确认,“还真的是。”他语气透着幸灾乐祸,好歹宁玲与他同宗同族,他的反应实在令人作呕,我瞪他一眼。
“瞪我干嘛?你不是巴不得她死吗?如今老天替你收了她,你该感到高兴!”
我是高兴,高兴宁玲终于尝到了报应,真是印证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的老话,宁玲这样死去,却是应该的,嫣彤泉下有知,一定很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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