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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妃狠绝色:王爷,站住别跑 完结+番外 (白苇弥望)


  尽管宁涛追随身为平登王之后的七王爷,却也不妨碍他想拥有更多,得到更多,人的欲望一旦膨胀,什么光复志向统统被野心吞噬,抛掷脑后。
  宴席归来,我躺着暖炕上,盖着厚厚的绫罗绸被,凝望帐顶忖量早布下安排的一步何时映现,忽然外边飘起幽幽琴音,我不由一愣。
  曲调耳熟能详,哼唱过无数遍的白月光。
  会谈此曲的除了我就是七王爷,夜已过半,他竟有神气弹奏,白月光本就偏悲凉,他弹出来几乎闻者流泪,悲悯隐隐在胸间乱窜,脸颊湿漉漉了也浑然不觉。
  一遍又一遍,似无休止,扰得我心烦意乱,他这算什么!一面为利益欲娶宁玲,一面故作什么深情夜半抚琴,登时坐起,恼怒地掀开暖被,随意披了件厚斗篷便往外去!
  循着烦心的琴音,迎着瑟瑟寒风,踩着薄薄的积雪,远远见到我原来房间透着微光,我迈着大步风风火火靠近,猛力推开半掩的门,里面的七王爷未曾料到有人来,惊得停下手中动作,灯光下他两颊绯云,明眸深邃,煞是迷人。
  气在头上的我无心美色当前,凶巴巴道,“大半夜,你不睡人家不睡吗?要风雅回你自己的云巅园!”
  他并不言语,静静凝视我,柔情似水绕指柔,仿佛要吸入整个我,哪里是那个千年冷面的七王爷。我怔住片刻,细看他的脸,这才反应过来敢情他喝醉了。
  我一正常人同醉鬼计较未免失风度,压着火道,“醉了就安静呆着,瞎弹什么!”
  他迷离地看我,似乎听不懂我的话,管他听不听得懂,我走近拿走他面前的筝,防止他继续弹扰了我美梦,手刚碰到琴就被他握住,力道挺大,怎么抽都抽不出。
  我举起另一只手恐吓他,“放手,信不信我打你啊!”他未松开,我转了转手,眼见要挣脱了,他用力一拉我坐在了他腿上,背靠他怀里,他结实的臂膀禁锢我的,我整个人动弹不得。
  我脸烧得厉害,心狂跳不止,急促喊,“你干嘛?放开我,听到没有!”
  拼命地挣扎换来的是无穷的压迫,良久后我终于放弃了,任由他抱着,早知便忍忍了,出来真不是件明智的选择,如今困在他臂弯中,我又不能大叫,万一招来蓉好或者其他人,我名声要不要了。
  见我安静,他将头置在我肩膀,手下滑抱着我的腰,耳旁充斥着他的呼吸声,心跳又是一阵乱窜。
  不就是一些肢体接触么,我心跳加什么速,忘了他曾经派人杀你,他想要你的命?千万要顶住,别让他迷惑了!
  我积极给自己心里建设之时,他开口道,“我终于梦到你了。”
  短短一句,竟透着无限哀伤,他低沉又道,“你埋怨我对不对?一个月后没去找你,故意不托梦于我?我想去,可我受伤了,在床躺了半个月,好一点后便得知你的噩耗,对不起,我没如约去找你。”
  我吃惊于他的话,料不到失去宝宝后在左州养伤他没来接我,是因为受伤了,想问他当时伤势如何,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你是不是也以为我会违背七年之誓才来找我的,傻瓜,我敢立便不会破,那些仅是哄骗他们的,不过这样也好,骗来了你。”
  骗他们?难道他预计到黎岁会拿协议胁迫他?
  不可能吧,但他在宴席上他故意拖着婚事延后公布委实很可疑,
  他将我抱得愈发紧,他将脸贴在我脖子上,吸取我的热量,“你再不出现,我真的要疯了。我好想你,想TA。”
  高高在上的他不自称本王,改用了我,此时搂着我的,仅是一个思念妻儿的普通人,恻隐之心暗动,把对他的反感暂时放一边,反手捂着他的脸,“累吗?”
  他享受我手的温暖,缄默着,我轻轻叹息,怎么会不累,与安国周、旋、提防宁涛,哪一件不是费心费力,加上思念余冰冰又,少一点毅力人都会垮,真不知他是如何挨过来的。
  我心疼道,“累了便休息下吧。”
  他带着撒娇口吻,“你陪着我,我们一起休息。”
  暗哑极具诱惑的男音吹进耳朵,顿时骨头酥得软软的,迷得昏头转向,应了个好,话音刚落,身子便腾空,他抱起了我,两三步将转到了大床边,将我置在上面后亟不可待地在我身边躺下,十指交扣我的。
  我侧脸,他正目不转睛盯着我,眸光如星辰,照得我无所遁形,又如枷锁,套着我无法离去,我伸手遮住他的眼,“快睡吧。”
  他拉下我的手,眨巴眨巴眼,“你笑一个我就睡。”
  我诧异道,“笑?”
  何时染上这种怪癖了?
  他眸子晶莹发亮,满脸期待颔首,我挤出一丝笑,他翻白眼道,“比哭还难看。”
  我强词夺理,“是笑,笑过了快睡吧。”
  他如儿童般耍赖,“不,不是,我要看你大笑,我喜欢你没心没肺地笑,每次见到你笑,我就特别开心。”
  开怀大笑,我几乎忘却那样的笑是什么时候了,自打TA离开,便没有了吧,往后经历得事一件比一件沉重,我不再是当初那个有点小钱,有东西吃就无限满足的余冰冰了,笑渐渐在皮不在骨。
  他再度要求,“快嘛,笑一个给我看。”
  凰栖受不白的伤,嫣彤冤枉而死,心中充满怒愤仇恨,宁玲好好地存活于世,种种堆积于心,在没击倒她前我压根笑不出。
  我敷衍他道,“累了一天,睡吧。”
  “那我睡了你不准走。”
  我哄骗他,“嗯,不走。”
  得到我的承诺,他毫无戒心乖乖地闭上了眼。
  待他呼吸声平和后,我缓缓抽出了手,小心翼翼跳下床,替他盖好棉被。我身负凰栖的伤、嫣彤的屈辱,必须向宁涛父女讨回,势必扳倒击溃宁涛;他肩负光复使命,眼下手无大将,虽看不惯宁涛却也需要宁涛,从他拿凰栖威胁我要铁皮石斛就知他会保宁涛,我们属于对立的阵营,怎会因为他惦念着余冰冰而改变,退一步而言,哪怕现在他知道我是余冰冰,也不会为了我而动宁涛。
  掐灭了烛火,将今夜所发生的全留在房内,权当彼此做了南柯一梦。
  “吴茗姐,安大夫不在安心堂,听说去洪大人府出诊了。”蓉好回来告诉我。
  昨日睡得晚,早上蓉好见我未起床便来找我,我借口受了风寒有些发热,让她去找大夫,遂有了她上面的话,我虚弱地坐起,“如此不凑巧,洪刺史病了么?”
  “不是,是刺史夫人。”
  我明知故问道,“难道她与我一样发热了?”
  “听安心堂内的伙计说是过敏。”
  牵扯到洪满星,蓉好果然会打听清楚,我顺势道,“好端端怎会过敏啊?”
  “对啊,洪刺史紧张刺史夫人,他府上未种任何花,身边服侍的人也都知晓这点,断然不会沾惹花,免得过给她。”蓉好无心的话,暴露自己而未察觉,我装作没觉察,接话道,“昨日王都府设宴,兴许是在这沾惹上的。”
  蓉好道,“王都府内仅有府内西边银杏坡旁有片杜鹃花,平日连我们亦极少去,昨日她来也不会去的。”
  “啊,提起这个我记起来了,昨夜我去茅厕之时碰到过她,她匆匆往银杏坡去呢。”
  成功勾起蓉好的好奇,蹙眉道,“她去银杏坡作甚?”
  “当时我和你想法一致,就跟随她,后来见到她与六王爷派来的方镜在那边碰头。”
  蓉好难得聪明一次,兴奋道,“她是六王爷派来的细作!”
  “可能性很大。”
  蓉好凤眼转了转,“吴茗姐,你一直想找他们的把柄,如今是机会啊!”
  是你想除去赵晴冉,自个上位吧,我心底暗道,嘴上附和道,“言之有理,得好好谋划谋划。”
  “赵晴冉是六王爷的卧底,此事我们并无实质证据,依我看还是莫要向七王爷揭发。”蓉好的提议无非是要保全洪满星,赵晴冉是细作,洪满星铁定脱不了干系。
  我假意赞同,“嗯,空口无凭,别偷鸡不成蚀把米。”洪满星贵为刺史,实权多,即使向七王爷揭发赵晴冉是卧底,宁家权衡利弊,与其重新找人做刺史,不如保洪满星,届时压根动不了洪满星。
  何况我的目的是借着赵晴冉让洪满星与宁玲有裂痕,因此也不会向七王爷检举赵晴冉。“没有证据,只能棒打下洪满星与赵晴冉这对鸳鸯,找找他们的不愉快了。”
  此话正中蓉好下怀,“对,先前他查封我们舞乐坊,我们就分开他和赵晴冉,令他痛苦。吴茗姐,你知道怎么棒打他们了么?”
  “我们可没这本事,棒打他们的是宁家。你想啊,若是让宁家知道自己人的家眷有卧底,以他们的性子会容得下吗?”
  “吴茗姐,你太聪明了。”蓉好夸赞我,拍胸脯保证道,“至于如何让宁家知道赵晴冉之事,就全权交给我。吴茗姐你病了好好休息。”
  蓉好也是卧底,让宁玲相信赵晴冉是六王爷的人易如反掌,我自然不会操心她,仍她发挥本事。
  只是万万料不到,几日后她竟然横死在了飘满枯叶的荷池中,他们把蓉好捞上来,她双眼紧闭面目苍白,嘴唇乌黑发紫,腹部微微凸起,全身湿漉漉地浸水,衣裙上沾满了泥和落叶,极为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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