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妃狠绝色:王爷,站住别跑 完结+番外 (白苇弥望)
七王爷点点头,转而对我说道,“凰栖以后就拜托你照顾了,日后在昭州遇到了麻烦,可以来寻本王。”
他对我一向冷淡得要命,忽然诚恳与我说话,我倒是不适应了,我怔住片刻,回神后道,“谢王爷。”
木鼓过来拎起凰栖的包袱,自告奋勇道,“我送你们回去吧”
我们也没拒绝,再次谢过七王爷后,在木鼓的护送下回到了东街街尾。
舞乐坊内部装修好了,道玄调来的人也抵达昭州城,见到嫣彤我先是一惊然后大喜。她可是整个舞乐坊最优秀的花旦,有她做镇我信心增加一倍,与她一同来的还有月菊。
我虽高兴嫣彤的到来,不解问她们,“全叔竟会放你来?”
嫣彤含笑,月菊代答,“全叔当然不愿嫣彤姐来,最后是嫣彤姐要挟全叔,他才肯放的人。”
嫣彤要挟全叔,说明她是自愿来的,心里更迷惑,“你自己要来的?”
嫣彤微微点头,“不错。”
“为什么?”
月菊取笑我,“吴姑娘,你一向自诩聪明,怎么猜不到个中缘由呢?”
我眼珠转了转,“能让女人疯狂的无外乎几种,要么是银子,要么是首饰,要么,”我笑了笑,“是男人。”
月菊噗嗤笑道,“高见啊!那你猜猜她是为了哪个男人?”
“我们所认识的人当中,只有阮奇是昭州的吧。”
月菊比了个大拇指,我们会心一笑,嫣彤两腮绯红,嘴硬道,“我是在盛都待腻了,换个坏境罢了。”
“哦?那是谁路上一直拿着那纸扇偷笑啊?”
嫣彤娇羞道,“哪有,你乱讲。”
“我乱讲,好,那你把扇子给我!”月菊把手伸出,摊在她面前要扇子,嫣彤打了她一下,“我为何要给你。”
“为了证明我乱讲啊,既然你一路上没有瞧着扇子偷乐,便是不在意扇子,给我也无妨啊。”
嫣彤护着挂在腰间的扇子,“不给!”
“不给那我就抢!”月菊凑了过去,为了把扇子你争我夺起来,我则悠闲看她们打闹。
“吴茗姐,不好了,你快出来!”凰栖在外面大叫,我们相视后,连忙跑了出去。
我们跑了出去,我问道,“怎么了凰栖?”
凰栖指着门外的牌匾,应尚未开张牌匾是用红布盖着的,现在红布被人扯下,舞乐坊几字被人划花,一道道刀痕布满整个牌匾,触目惊心。
月菊气得直瞪眼,不客气骂道,“什么人如此缺德,要这样找我们晦气!”
我环抱着胸,冷冷道,“做这事的人不缺德,她是生来就没有德。”
嫣彤问道,“你知道是谁干的?”
“当然,除了她不会有别人。”背地里专门玩阴的人,不是宁玲又会是谁,本以为她会玩得高明些,料不到如此低级,枉我对她有期待。
凰栖无措地看我,“那怎么办?”
“让阿雄去定块新的牌匾,这块先取下来吧。”
月菊愤愤道,“那就这么算了?太便宜他了吧。”
“账我会记着,到时候一块清。”左右是块牌匾,打击不了我,他们出手了也好,真怕他们不动手,他们做得越绝,便越能激发我的斗志,他们死得也会越快。
凰栖担心道,“新作牌匾赶得及三日后开张么?”
“加钱罢了,赶得及的。”我无所谓道,“对了,凰栖,之前王爷对你照顾有加,那日请他来品戏吧。”
“请王爷?”
“是,待会你就写帖子,让阿雄送去王都府。”
凰栖虽不理解我的用意,依旧点头应下。
宁玲毁了我的牌匾,我便要毁了她的幻想!洪满星不是说,七王爷身边只有她一个,她是有希望的么,那我就证明给她看,七王爷仅仅是对她无感罢了。
为了让开业那日人更多,更热闹,我决定当日免费开放,不但有戏剧,还有歌舞,势必要办得盛大、隆重、人尽皆知。
因舞乐坊的位置有限,来参加的人需前一天领票,第二日便可免费进场,阿飞阿雄将消息散布出去后,开业前一天舞乐坊门前人满为患,全是排队等我们放票的,几十张票半炷香的时间被一抢而空。
开业这天,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从街尾传至街头,引得不少群众蜂拥围观,炮声过后奏起锣鼓,八只彩色威武的“狮子”齐齐在舞乐坊前腾翻、扑跌、跳跃、登高、朝拜,狮子活泼可爱、惟妙惟肖惹得大家连连鼓掌叫好。
狮子舞完,阿雄和阿飞便组织观众有序入场,舞乐坊昭州分部与铄国的不同,普通席是在二楼,一楼只弄了四个贵宾包间,我们放的票是二楼的,一楼的暂时空着。
凰栖在后台偷偷撩开舞台旁边的帘子,打探一番后告诉我,“吴茗姐,戏开始了,王爷并没有来。”
我悠哉地喝着茶,“贵人事忙,未准时赴约很正常。”
“他会不会不来了?”
“再等等吧。”老实说我拿不准他是否会来,只能搏一把,他若没来再找机会接近他就是。
直到第一场戏演完嫣彤她们回到后台,他仍旧没出现,距离第二场戏这段时间,是我们请的舞蹈团表演,总得让嫣彤她们歇息下。
“吴姑娘,他来了!”阿飞喜滋滋地进来报道,凰栖悬着的心总算落下,重复道,“吴茗姐,他来了!”
“我知道,他是和谁来的?”我问阿飞,阿飞挠了挠耳朵想了想,“他身后跟着一男一女。”
男的不知是谁,女的肯定是宁玲,我就知道她会借机跟着来的,来得正好,不来就没意思了。
突然月菊慌张地喊道,“嫣彤姐,你怎么了?”
我转头,见嫣彤捂着肚子,脸色十分难看,额头还冒出了冷汗,赶忙上前询问,“怎么了?”
嫣彤痛苦地回,“不知为何,我肚子疼痛难耐。”
“何时开始的?”
“早上便隐隐作痛,我以为忍忍就过去了,谁知愈发疼。”嫣彤痛得咬住嘴唇,想来这疼很是折磨她。
“阿飞,快送嫣彤去找大夫!”我见她的病拖不得,吩咐阿飞。
嫣彤拉着我的手,“不行,我走了,接下的戏怎么办!”
“你的病要紧,其他的交给我!”我朝阿飞使了个眼色,阿飞抱起嫣彤急冲冲地出去了。
凰栖急的小脸通红,“怎么办啊?主角不在,接下去如何演啊?”
月菊踱来踱去,“就是,门口写明了两部戏,罢一场岂不是坏自己的名声?”
我沉思着,第二部 戏是梁祝,月菊是男主不可能再演女主,望了眼其他的大花,她们虽排练了多次,有几场重要的内心戏怕是把握不了,为今之计能顶替的人就只有我了。
“怎么办?舞马上跳完,第二场戏要开始了。”我迟迟未做声,月菊焦灼问道,其他人皆惊慌看我。
我从容笑了笑,“不是有我吗?”
月菊愣了愣,重重点头,“差点忘记你了,可你没排过,能行吗?”
戏是我写的,又看她们演了多次,只是需要马上记下台词,拍拍她的肩膀,给她也给其他人一颗定心丸,“没问题的!后面有个杂耍的表演,让他们先上。”
见我放话了,她们才稍微放心,我拿着剧本开始背台词,舞乐坊的第一炮,怎么也不能毁在我手里。
嫣彤的病来得蹊跷,若是我不能力挽狂澜,岂不是叫仇者快!带着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信念,我硬是演完了梁祝,场内雷鸣般的掌声响起时,我可算是如释重负了,七王爷、宁玲以及木鼓就在台下最中间的贵宾室,木鼓傻呵呵地鼓掌,与他旁边淡定的两人形成鲜明反差。
宁玲那幅嘴脸甚叫人不爽,于是计上心来,嫣然笑道,“多谢各位今儿前来捧场,为答谢大家的光临,吴茗弹奏一曲再添乐趣。”
二楼的观众大喜纷纷叫好,我对旁边的月菊使眼色,她一挥手,底下的人关上侧边的天窗,如此一来舞台其他地方光线暗沉,只留得我们站的地方有一束阳光照下。
他们搬了桌椅上来,摆好琴,我才入座。
双手放在琴上,中指一挑,食指紧接着一拨,手指在琴弦上灵活跳动,低沉婉转,而又莫名哀伤。
按照常理,如此曲风不该在喜庆的开业来弹奏,有些不合时宜,可这首曲的受众人不是二楼的观众,而是正对舞台的七王爷。
随着曲子流畅地奏出,他的泰然渐渐瓦解,我弹的白月光已经撒进了他心底,正掀起滔天巨浪,翻腾着,难以平息。
曲罢谢幕后回到后台,凰栖一脸崇拜看我,“吴茗姐,你太厉害了。”
我摸摸她的头,“王爷是你请的,于情于理你该去招呼下。”
“我在等你呢,我们一起去吧。”
“不了,你去吧,我得去看看嫣彤,假如他问起我你就说不知我上哪了。”交代了她之后我从后门溜走了。
我并不想利用他来打击宁玲,可宁玲喜欢他喜欢得发疯,我只能出此下策,以白月光诱他来找我,虽不厚道却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之后王爷常来舞乐坊,我皆避而不见,渐渐地外面有了流言,说七王爷看上了舞乐坊里的某位美人,才会常常光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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