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妃狠绝色:王爷,站住别跑 完结+番外 (白苇弥望)
“最近国丧,所有风流之事都禁止了,你们招待他时故意不提及此禁忌,待到他在花楼里快活、解了衣裤之时冲进去,然后,嘿嘿嘿。”我不厚道地笑了三声,卢长远和农鹏抿笑,卢长远竖起大拇指,十分佩服道,“高招啊!”
我一脸洋洋得意,论损人谁能比得过我呀,农鹏则一直摇头,“你打哪想出这种阴招啊?”
我故作深沉道,“不过皮毛罢了,根本无需费脑子想,信手捏来啊。”
我这大言不惭的话呛到了卢长远,他重重地咳了几声,“还好我们是朋友啊,不然防你各种阴招,岂不累死。”
他一直咳嗽个不停,我看不过眼拍他的背,帮他顺气,“我的阴招专门对付坏人,你又不是坏人你怕什么?”
“你在我们面前无所谓啊,在其他男人特别是你喜欢的男人前,千万别露出这副面孔,会吓跑人家的。”
“未必吧。”这话我没来得及说,农鹏便代答了,“能被吓跑的证明喜欢得不够深,喜欢到了骨子里的人,无论她是什么样一定不会离开的。”
卢长远辩驳,“你又知道?不信你让她找个人试试。”
“不用试,那人没跑。”我抢先回答,万一又让农鹏先说了,卢长远脑袋哪怕再木,定能察觉我们之间的不对劲。
话一出,农鹏和卢长远怔住,卢长远回神后八卦靠近,“那人是谁?我们认识。”
“是我以前遇到的人,你们不认识。”
卢长远不信,语重心长道,“看清你真面目不跑,你得好好珍惜啊!怎么不在一块了呢,他是不是找别的借口离开了?”
我双手捧着自己的脸,轻松道,“我这么漂亮,当然是我不要他了。”
“真的?”
我郑重点头,“字字属实,如有欺骗,一字千金。”
卢长远偏过头暗自琢磨我的话,试图找出点什么纰漏。农鹏望我的眼神里生出几分新奇,“鲜少听你提及过往。”
我将鬓发挽于耳后,高深道,“人嘛,谁没个过去。”
他知道我的过往会不会就对我少了点幻想,寻思再多透露些令他死心,接下来他的话,反倒让我死心,“有过去才有味道,空白一片就太索然无味了。”
听了他的话,到嗓子眼的台词硬生生吞了回去,默然不做声了。
罢了,左右瞧着他不是个长情的人,我一走他自然能想开的。
当晚卢长远按照我出的点子,在花楼里把宁涛抓了个正着,别说他的演技挺不懒,当场暴怒得眼睛通红骂他,什么老不正经,铄国人民哀痛时竟寻花玩乐,故意破坏两国邦交,丢尽平国人颜面,等等他能想到的词汇来辱骂他,我是要替凰栖敷药,否则就去凑热闹了,宁涛他当众受辱的样子,脸色一定很精彩,惋惜没能亲眼见到。
经过此番事,第二天他就灰溜溜回了昭州城,我和他的账没完呢,待我回到昭州城好好于他算清!
“吴公子,你真的要走?”舞乐坊恢复正常营业,全叔他们也都平安出来了,听到我要离开,全叔万般不舍。
我安慰他道,“放心吧,如今舞乐坊有农公子他们罩着,其他人不敢来捣乱的。”
“舞乐坊刚重新开张,你不在我心有点虚啊。”
我交代他,“一切照常便可,舞乐坊经过多番波折走到今天不容易,你以后多费心了。”
全叔期待问我,“你走了可还会回来?”
“也许吧。”我没把话说死,总要给他存个念想。全叔叹息了一番,自个走掉了,望着台上的花儿们,亲手栽种悉心浇水,它开得最盛时却要离开,心里有些不舍。
但我不走,舞乐坊注定不会安生,农家容不得我在盛都,于公于私我非离开不可。
“我们带凰栖去找边桥,若是为了她,你大可留下。”道玄不知何时近到我身后,低沉道。
“其中有别的牵扯,我不走,舞乐坊也别想继续经营了,我们是无所谓,她们可就惨了。”嫣彤她们没有别的技能,要生存于现实,着实很难。
道玄提醒我,“别忘了,你说过要重新生活的。你真打算回昭州城?”
“我努力了却发现我始终逃不过那些是非,他们设计我就罢了,居然连凰栖都不肯放过,这口气我怎么咽得下,不讨回来憋着屈躲着生活,怕是三年后我就该呕血早逝了。”每每记起他们的罪行,我就恨得寝食难安,他们根本配不上放过两字。
我为人小气得很,欠我的哪怕一个子都是要讨回来。
“可需我们留在昭州帮你?”
“不用,他们认得你和无垠,你们送我们到昭州城即可,余下的我自己看着办?”他们深知余冰冰与道玄无垠交情匪浅,他们在难免会对我起疑,我不想暴露余冰冰的身份,会以吴茗来讨他们欠我的债。
“你打算何时动身?”
“三日后,你们准备下吧。”
“嗯。”
盛都距离昭州城几千里,有道玄和无垠陪着我们会比较安全,可不能仇没报就让人路上劫了,三日足够和生活了许久的盛都道别了。
动身前一日,我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依旧无法入眠,遂穿鞋出了房间,正值盛夏日,气温炎热得很,顺了把折扇准备到院里待凉快了再回去睡觉。
明月当空,将院子内大小物体照得分明清楚,我踏出门半步就发现院中站立着一人,因背对我而瞧不清是谁,慌忙望了眼他是否有影子,确认他脚下有黑团后稍微放心,试探问道,“你谁啊?”
那人动了动,转过身来,月光洒在他的脸上,竟有几分落寞。唇畔总挂着似笑非笑的农鹏,此时抿着嘴,静静凝视着我,我辨清是他,舒了口气,“大半夜的,站在我们这干嘛,我差点要喊抓刺客了。”
农鹏扯了扯嘴角,挤出一分笑,“也就是你,换了其他人早喊了。”
“我得先弄清楚,免得扰了一楼人的美梦。”如今我们搬回了舞乐坊,乱喊乱叫醒的可就不是几个而是十几个了,谨慎点好。
他凝望着我,悠悠道,“似乎你永远都这么理智。”
我眨眼反问,“理智点不好吗?”
“有时候好,有时候不好,比如男女之情太理智了就没情趣了。”
我摇着扇子,悠哉道,“所以我一个人好好待着啊,不去危害别人。”
“那日你进宫不是去找孙太医,是我姑姑传唤你吧。”他不是问,是陈述。
拿着扇子的手一顿,我以为他会晚些时候察觉的,默然继续摇着扇子。
“你不告诉我,是气我姑姑说了难听的话?”
他指的应该是关于我是辅政王曾经的女人之类的,坦诚道,“不是,她说的是事实我没什么可气的。”
“那你为何不告诉我?”
我长吁道,“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愿洗耳恭听。”
“很简单,我对你一直是朋友之谊,她的话刺激不了我,我对她的话既无感觉,告诉你干嘛呢?”长痛不如短痛,咬牙将狠话放出,他早日死心便能早日寻到他的真命天女。
农鹏惨淡冷笑,“是我愚钝了,按你的性子,想要什么人谁会阻挡得了,别说是我姑姑,哪怕是皇上你也会不管不顾,你愿意听他们的离开铄国,左右是因为不在乎而已。”
他眼底的光泯灭得异常黯淡,我试图挽回些他的难过,“大家共同患难过,作为朋友我很在乎。”
然而我的话没起什么用,他垂下眼帘,很是受伤,我十分为难,脑内努力收集能安慰他的语句,收罗了半天愣是找不出一字。
清风徐来,摇动着红木门,送来缕缕暗香,适宜谈情说爱的氛围,两人却相对无言,陪着他站了一炷香的时间,燥热散去困意连连,只得道,“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歇息吧。”
说完转身,没走两步被他用力攥拉正面对着他,他抱着我一转将我禁锢在了门扉与他之间,离得我仅两寸之距,一手将我的脸托起,对上他灼灼眼眸,“我从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该知道。”
“明日便要走了,如果你想证明什么就证明吧。”我或多或少了解他一点,倘若没证实清楚他是不会放弃的,索性由他吧。
“我不信你心里再装不下任何人!”说完,他欺了上了来,唇对唇,我闭了眼,头靠着门柱,僵着身子不做任何反抗。
无论他如何挑逗,如何侵略,我一概不应,在他箍紧我之时,我竟能神驰到很久前芦苇荡的那个夜晚,相似的月光,相似的清风,却没有相似动情,原来除了那人,我心中竟半点波澜也掀不起。
良久后他终于放开我,明明是我被非礼,他的面色比我惨白,神色比我绝望,他眼中的炙热全然褪去,仅剩悲凉,捏着我的下巴,仔细瞧想搜罗些什么,我目色中除了漠然别无其他,他终肯松开手,后退几步,喃喃道,“一路顺风。”
言罢,他失魂落魄地走出去,被门槛绊了一下差点颠倒。
我恍惚回到房间,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在心间蔓延,沉重万分,早知如此,哪怕我在床上失眠到天光也不该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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