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妃狠绝色:王爷,站住别跑 完结+番外 (白苇弥望)
菀蓉的戏演得着实好,辅政王没有察觉半分,又或许是因为失去孩子之痛,影响了他的判断。
小正太虽然病危,始终是活着,他要继承皇位依旧是师出无名,他看着皇位干着急。这厢好不容易得了个老来子,又泡汤了,心情自然愉快不到哪里去,终日严霜笼罩着脸,动不动便摔砸东西,搞得府内下人只要远远瞧见穿藏青色衣袍的人立马改道,绝不出现在他几丈之内。
菀蓉小产需要调养,不便见外人,我虽知她不是真的小产,面上还是要装不知的,由我住的地方出来,去了关着前王妃的院子。
“你来干什么?”前王妃褪去华服,一身素色衣裙,短短数日,苍老了几岁,不复往日雍容,见我出现警惕地看着我。
我转悠了一圈她住的地方,缓缓道,“怕王妃一个人在这里寂寞,来和你说说话。”
“少猫哭耗子假慈悲,你存什么心思我岂会不知?我虽不是王妃了,可也不是你能嘲笑的!”
我淡定地坐下,“我可没闲心来嘲笑你,只是有些事情不明白,向王妃讨教讨教。”
她眼珠转了转,“你想问什么?”
“你也知道,我旁边院子住了谁,偶尔路过看着小姑娘挺可怜的,时常听到她哭,就想知道她是怎么来政王府的?”
王妃狐疑看我,“你要打听她是事?”
“不错。”
“她的事我也不太清楚,突然有一天她就在政王府了,具体的怎么来的清楚得只有王爷。”
“因果报应啊,之前你害得她的脚残,如今你自己手伤,真是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啊!”我并不知是谁在凰栖背后捅刀,如此乱说只是想讹她,令她道出我要的实情。
“我承认我给她穿过很多次小鞋,她这样完全和我没干系。”
我挑眉看她,“与你无关?”
“我沦落成这样了,有必要骗你吗?你与菀蓉走得近,你可以去问她,我看其中的事她最清楚。”
虽然我与凰栖常常晚上聊天,为了不刺激她,我并未问她关于她与人私通的事,凰栖的性子我清楚,这种事多半是栽赃的,只是幕后之人不确定而已,我来找王妃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确定她和菀蓉到底是谁。
“在王府之中哪里有什么好姐妹,上一刻是姐妹,下一刻就会是敌人,别看你现在与菀蓉交好,他日王爷更宠你之后,有得你好受。”王妃故意些挑拨之话,倘若我真拿菀蓉当姐姐尚会生间隙,遗憾的是从始至终我只当是枚棋子。
我故意拉下脸冷哼一声,“你是在挑拨我们呢,还是提醒我?”
她偏过脸,“话随便我怎么说,你爱听就听,不听就请吧!”
我起身出了她的房间,袖子里藏了包毒药的,既然她不是害凰栖的凶手,这毒药自然不会给她,毒药是为元凶准备的。
我去了王妃那不知是谁告诉了辅政王,当晚他就来找我了。
一见面他就质问我,“听说你去了晨儿那里?”
政王府是他的地盘,我预料到他会知晓,并不惊慌,继续给院里的海棠花浇水,没抬头承认,“是的。”
“你去她那作甚?”
“有些事觉得有蹊跷,就去问问她。”
他低沉道,“那可问到了什么?”
我闪烁其词道,“不过是些疑点,问了也证明不了什么,王爷无需挂在心上。”
辅政王背过手,睨视我,“若本王非要知道呢?”
我把纹有菊花图案的花浇放入水桶中,立直身子,淡淡道,“政王府最近事够多了,秋蝉不想让王爷徒增烦恼。”
辅政王厉色道,“说!”
“出游前几日恰好碰到菀蓉姐的丫鬟,她手里拿着的是月布。”
月布也就是古代人来例假需要的,真的怀孕的人是不需要月布的。
他沉思片刻,“那你找晨儿做什么?”
“问她那日是否有推菀蓉姐下水,结果她信誓旦旦说没有。”
“她的话你信?”
“按她说的,她入了冷宫,没有必要撒谎。”
辅政王责怪我道,“既然有疑惑,为何此时才告诉本王?”
我左右为难道,“菀蓉姐刚失去孩子,我和她又是最好的姐妹,假如不是王爷追问,这事哪怕是烂在肚子我都不会主动说呀,万一是我弄错了,菀蓉姐该多伤心啊!”
他将信将疑我的话,“在本王面前,劝你不要耍花样。”
我故作惊慌,跪了在地上,“秋蝉不敢,王爷不如把这事忘了吧,全当秋蝉胡言乱语。”
“你既已说出,我又怎么会不查,一旦被我查出是你搬弄是非,看我怎么收拾你!”辅政王冷冷说完,拂袖而去。
我抬头,眼里全是冷意,查吧,就怕你不查,最后将政王府搞得鸡犬不宁的人是你,嘴角微微上扬着。
辅政王要查清很简单,把菀蓉的贴身婢女和大夫抓起来审问就一清二楚,那大夫原本就胆子小,王爷吓唬两句便全盘托出,毫无半点隐瞒。
气得辅政王当场青筋爆出,期待了那么久的老来子竟然是一个误诊,踹了大夫一脚后拿了佩剑就往菀蓉住的地方去,揪着她的衣领把她拖到后边祠堂前,拔出剑直指她。
菀蓉比王妃有出息,知道东窗事发,求饶无用,泪眼婆娑看着王爷。
王爷此番闹的动静大,即使畏惧,依然挡不了好奇的心,远远地跟着,围观发生了何事,我自然不会错过如此大戏,隐在人群中,静静观望。
即便知晓事实,王爷依旧要问菀蓉,“今儿当着列祖列宗的面,你实话告诉本王,你有没有怀孕?”
菀蓉的头发散开披在身后,只穿了一件白色里衣,跪坐在地上,面色憔悴,嘴唇发白,她垂下眼帘,泪划过脸颊,轻轻地摇了摇头。
辅政王十分激动,连着剑也在晃动,“为什么要骗本王!”
“是误诊我有什么办法?我和王爷一样,期待能有我们的孩子,后来大夫告诉脉象错了我能怎么办,告诉王爷您您会如何,还不是和现在一样,用剑指着我,没有怀孕我的伤心不比您少啊!”菀蓉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终归是喜欢过的,辅政王敛了些怒气,缓和道,“那你可以实话告诉本王。”
菀蓉眼眶含着泪,“按王爷您的性子,会相信我吗?”
辅政王避重就轻,“你不该骗我,更不该陷害他人。”
“在王府内,不是陷害人就是被陷害,今日我不陷害她,他日她便反过来陷害我。”
辅政王略带伤害地说“你一直贤惠有加,怎成了这样?”
“辜负王爷的期望,菀蓉罪该万死,求王爷给菀蓉一个痛苦吧!”深知辅政王凶残的手段,即便不死她也会缺胳膊少腿,与其生不如死,她宁肯来个痛快。
“父王,蓉姨纵使有错,罪不至死啊,求父王放过她吧。”涓涓闻声赶来,拉着辅政王的持剑的手替菀蓉求情。
辅政王有原则地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犯了错必须处罚,否则以后本王怎么管制其他人!”
涓涓跪到地上,求辅政王,“蓉姨进府陪伴父王多年,难道父王真的忍心?父王,您就饶过她这次吧!”
辅政王俯视着她,未言语。
菀蓉了然辅政王的心思,劝她,“涓涓,谢谢你替我求情,王爷自有他的难处。”
涓涓咬着唇,着急看她,“可是,蓉姨,”
菀蓉打断她,“这是大人的事,你不要管!”
涓涓包着泪,“蓉姨,”
菀蓉眼神示意她别多说,涓涓蹙眉,担忧看她。菀蓉把目光转到辅政王身上,“王爷,念在菀蓉多年陪伴的情分上,请对菀蓉的家人担待些,菀蓉感激不尽。”
辅政王扔了剑,侧过身不忍望她,允了她,“好。”
菀蓉向着辅政王的背叩首,捡起地上的剑,双手用力刺进腹中,自我了断了。
“蓉姨!”涓涓哭喊着,移到她身旁,让菀蓉靠着她的肩膀,哽咽道,“蓉姨,蓉姨。”
菀蓉嘴角流出血来,勉力扯出一丝笑,“原本想看着你出嫁的,可惜,我等不到了。”
涓涓梨花带雨,抽泣道,“我去找大夫,给你治伤。”
“嫁人后改改你的性子,夫家不比王府,他们不可能事事迁就你。”
涓涓握着菀蓉的手,极力想留住她,“我不懂,蓉姨你教我好不好,不要走!”
菀蓉面部灰白,腹部一直流血,她又穿着白色的衣服,腹部以下的衣服统统染成了红色,那场面甚是骇人。
她的眼光仍停留在辅政王的背上,她期许着那人能回头望她一眼,但由始至终他都没有回头。
目睹到这,基本没有再观看下去的必要了,我转了身走出围观人群,往自己的院子走。
她今日的果是往日种下的,我并不同情她,一切是她咎由自取,她现在是可怜,但被她害过的凰栖、王妃以及其他人哪个不可怜,她死不过是应了报应。
曾几何时,我也抱着太皇后痛哭,为她的死痛哭涕零,那不过是因为她没在我或我旁边的人种下因罢了,真正涉及了自己或者亲朋,世上哪个能白莲花地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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