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妃狠绝色:王爷,站住别跑 完结+番外 (白苇弥望)
“以后总有机会的,方才我见涓涓很紧张他,她是不是喜欢路公子啊?”我见缝插针打探道。
菀蓉颔首,“她啊喜欢很久了,以前呢也摸不清路遥什么态度,今天他会赴约或多或少对涓涓是有心思的吧。”
“路公子一表人才,是个可以让人倾心的人。”
“你这话与我说说就好,在涓涓面前万不可表露。”
我愣了愣,“为什么?”
“咱们这位小祖宗和王爷性子一样,她见不得谁对心爱之人有爱慕之心。”
我讪讪道,“有这么严重?”不过随便一句,她就不爽,那围绕在路遥旁边的莺莺燕燕她嫉妒得完吗?
“嗯,这个以后你便知了。我到了,不去里面坐坐?”闲聊间走到了她的繁星阁,她邀请我。
我谢绝道,“不了,走了一圈乏得很,回去打个盹。”
菀蓉也不勉强,和她的婢女回了去,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借口要休息关上了门。自个一人后,忙取出手绢,铺在桌子上,倒了杯水,洒在上面,药汁遇水便现,字显露出来。
农鹏他们告诉我,第二步计划已经展开,至于户部尚书的人选,是路遥。
他们未提及为何是路遥,我却能猜到几分,路遥是长公主的儿子,本有官位在身,倘若他与涓涓定下婚约,那他做户部尚书辅政王肯定是默许的。
只是利用涓涓一个小女孩,有点不厚道,毕竟恶行是她爹犯下的,牵扯她似乎点冤。可这样的抱歉感仅存了一天便消失了,菀蓉所言不差,她的性子和她爹真是一模一样,残暴蛮横。
闲来无事,我在自个院子练琴,她不知为何闯了进来,二话不说推开我,把琴砰地砸在地上,像疯了一样。
怎么说她也算半个公主,做出如此粗暴之事,惊得我目瞪口呆。
回过神后,我不解看她,“郡主,您这是?”
砸完后,她拍了拍手,叉腰若无其事道,“你弹得太难听了,实在是不堪入耳,我便帮你把琴毁了,免得你制造杂音吵到别人。”
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她说起来似乎是道理一般,我彻底傻掉,“郡主,我周围的厢房是空的,似乎吵不到别人吧。”
她想了想,辩驳道,“虽然没住人,可有人路过啊!”
我反驳道,“我这是最偏的厢房,除了来寻我,基本不会有路人。”
她又思索片刻,强词夺理道,“即便是最边上,还是会有路人的,我说你吵到别人就吵到别人了!”
看来她是故意来找茬的,我没惹她她自来,说明是有人挑拨离间了。她虽遗传她爹的相貌,却没继承她爹的智慧啊,三言两语做了别人的枪,实在愚蠢啊!
“好,既然郡主说我吵人,那我不弹便是。”她可不比那些妃子,与她起冲突意义不大,我顺着她的话道。
她对我没有反驳她很满意,趾高气扬道,“哼,那还差不多,虽然父王宠爱你,但政王府不是你说了算!”
“不敢。”
“谅你也不敢!”
忽然辅政王来了,见到地上摔碎的琴,厉声呵斥道,“涓涓,你做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我和涓涓皆是一震,涓涓扭头,装委屈样道,“我,我只是听说来了个新人,过来瞧瞧!”
知女莫若父,她什么德性哪里瞒得过辅政王,“那地上的琴是怎么回事?”
我抢话道,“琴是我摔坏的,不关郡主的事。”
涓涓见我没告状,接话道,“嗯,和我无关。”
辅政王负手,面色转肃然,挑眉道,“无关?”
涓涓心虚低头,扣着手指,不敢言语。
“我收到你舅舅的来信,他不说我还不知,你在他家闯出如此大祸,竟然把人吊打得半死,你真太胡作非为了!”
涓涓毫不在意辩解道,“她把路大哥送我的笔折断了,我惩戒下怎么了,父王你不经常这样吗?”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一支笔就吊打,啧啧啧,不敢想象别的会如何,别让我碰到路遥,见到他我一定劝他不要娶这种歹毒的人!
辅政王斥责道,“住口!胆子肥了敢顶嘴了,小小年纪如此不饶人,哪有一点姑娘家的贤良淑德!从今日起,不准踏出院子半步,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教训的好,心里默默拍手叫好!
涓涓咬着唇,含泪不敢再言语,怕再刺激辅政王。
望着她,辅政王的火气越发大,“同是我的女儿,你怎么成这样?不要求你像你姐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最起码温婉些吧,整天就知道瞎玩!”
辅政王絮絮叨叨又念了一大串她的不是,可能是将她和别人比较激怒了她,她抬头两眼红红直视辅政王,将多年积在心里的不满一次爆发道,“是,我是不如姐姐,从小到大您眼里只有她,不是夸她字好就是赞她琴好,你可有在意过我的字,我的琴?姐姐温婉我粗俗,你巴不得受辱的是我死的是我,对不对?”
提到她姐姐,辅政王黑得更甚,怒气冲冲一个跨步,反手一巴掌打在她脸上,啪地一声清脆而响亮,可见巴掌力度大,她的脸立马红肿起来,辅政王严厉吼道,“叫你出言不逊!”
一巴掌过去,涓涓的脸歪向一边,她回过头,“我真怀疑我是不是你女儿,你对一个外人都比我好!”
辅政王青筋爆出,似要再来一巴掌,暗自替涓涓担心,涓涓倔强扬着头,做好挨打的准备。
半响后,他终究没再下手,沉着脸命令道,“来人,押小姐回去!”
外面的护卫进来,将涓涓带走,遂后辅政王望了我一眼后,径自出去了。
让辅政王如此搅合,涓涓肯定全怪我,我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见招拆招就是,并不放在心上,倒是可惜了琴,我走到琴骸旁,一阵惋惜。
当天夜里,正欲躺下,外面传来一个女人凄惨的叫声,何其悲凉。
该不会是谁在装鬼来吓我吧,我掀开被子,出了去,守在外面的护卫对我作揖,“秋蝉姑娘。”
“你们可有听到惨叫声?”
“是。”
“那是哪里传来的?”
护卫踌躇片刻,“应该是郡主那边。”
难道郡主被辅政王吊打?我很乐见这一幕,不厚道地幻想,好奇问道,“郡主?”
护卫说道,“是,每当郡主心情不好就会找人发泄。”
讲得好听是发泄,实际上是毒打吧,今日她受了王爷的气,不由为郡主找上的人默哀,罢了,不是我该管的,转了身,将院门关上。
守在门外的护卫以为我走了,感叹道,“哎,她又要叫上一晚了。”
另一人答道,“可不是,郡主回来我们可得处处小心,惹到她就麻烦了。”
“那女人也真是惨,双脚残废了还要让郡主如此折磨。”
我快要走回房了,听到残废二字猛然停下,浑身打了个寒颤,莫非,他们说的是凰栖?
这叫声是凰栖发出的?
简直不可置信这一消息,又是一声惨叫,一下子揪起我的心,隐隐作痛,透不过气来,烛火跳跃一夜不灭,亦如我的眼,整夜未合。
翌日菀蓉来我这串门,见我面色苍白,关心问道,“妹妹,怎么面色如此之差?”
我勉力挤出丝丝笑,“昨晚听见惨叫声,做了个噩梦。菀蓉姐可知,那惨叫声有何而来?”
“哎,那是之前府上一个坏了规矩的新人,昨儿郡主心情不好,找她泄愤呢?”菀蓉轻描淡写简单说道。
“哦?是怎么坏了规矩,菀蓉姐说说我以后也好避免啊。”
“你倒是谨慎,”她看了看屋里没其他人后,细语道,“她是王爷之前很宠爱的小妾,年纪不大刚来时和郡主相处融洽,郡主什么事都和她说,那阵两人形影不离呢。后来不知怎的两人闹矛盾了,又让王爷查到她与人私通,王爷盛怒下让人挑去她的脚筋关起来,郡主知道王爷不会维护她,每每不顺就找她。”
“原来如此。”我垂下眼帘,不让菀蓉见到我眼底的戾气,抿了一口茶,提议道,“菀蓉姐,今日天气不错,我们不如出外边走走吧。”
“叫了你几次,你皆推辞,怎么如今起兴致了?”
“嗯,噩梦盘旋在脑海里,出去走走可能会散去。”不出去,我便无法联系道玄他们,为了凰栖即使有护卫跟着我也得冒险联络他们一回。
“好,我回去换身衣服,你也准备准备。”菀蓉点头,回去了,我则走到书桌台前,提笔写下要让道玄他们做的事,然后藏在袖中,我等不及要帮凰栖摆脱郡主,即使离不开政王府,也得让凰栖住我附近。
过了几日,下人们发现了白蚁,寻到白蚁的老巢是在凰栖住的房内,要除白蚁需先毁掉白蚁的老巢,只得把凰栖转移到西厢,其他妃子觉得凰栖是个不祥的人,不愿让她搬到她们周围,于是就这样她住到了我旁边的院子。
明明仅隔一墙,我却见不了她,苦苦寻思如何见上她一面。
冬去春来,气候日渐转暖,厚棉袄换成了薄棉袍,院里的桃树开了花,望着飞絮的桃花,飘然落在房内,一时间我有了法子,弄了一只纸鸢仍进旁边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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