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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折腾年代巧折腾 (平原小草3)



在“乒乒乓乓”的泥巴炮响声中,孩子们欢呼着,跳跃着,谁也不在乎往身上、衣服上迸溅的泥点儿。

摔泥巴炮是个重复玩儿的过程,这遍炮声比拼完,大家会麻利地把四分五裂的泥巴拣起来,重新揉重新捏,捏好新的泥巴炮再重新比响声比炸裂程度。

大柳树底下,不时响起“叭叭”的泥巴炮声,冲起来的泥巴满天飞,落得人们身上到处都是,一个个成了真正的泥猴!

这边光顾了比赛摔泥巴炮了,却忽略了自己的职责。等腊梅想起来抬头望去时。坯田里有两只鸭子,在大摇大摆地在里面行走。

这里是坑塘,附近的人近水楼台先得月,常常买几只鸭子放养在里面。之所以看坯,主要也是看它们。

“坏了,鸭子进坯田了!”腊梅惊呼一声,所有的孩子都停止了手里的动作,把视线望向坯田。

王晓华、王晓玲一见鸭子急红了眼,飞快地绕着水湾向坯田跑去。

大柳树就在坑塘边上,离着坯田很近,一眼就能看清坯田的全貌,也是看坯田的最佳位置。

但中间有一个小水湾,不能直着过去。绕过去路就远了,何况就是走到了那里,人一撵,鸭子必定跑,不知道要踩塌多少泥坯呢!

接下来的后果腊梅早已想象得到。也顾不得许多了,趁人们的视线都望向坯田的时候,闪身进了空间通道,从水湾里直奔过去。

空间是非物质的,腊梅在里面对外也是非物质的,可以直接穿越任何物体,在水上行走如履平地,踏在泥坯上,也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腊梅在空间通道里伸出手把鸭子逮住,然后在空间通道里走出坯田,把鸭子放到坑塘的水里,再从坑塘来到大柳树底下闪身出来,依着大柳树向坯田张望。

王晓华和王晓玲还没跑到坯田,鸭子就不见了。所有孩子也都看到了这一幕。

大家怀着惊奇的心情,小心翼翼地把被鸭子踩踏的几个泥坯抚平,恢复了原状,便在坯田边上纷纷议论起刚才的情景来。

腊梅也赶了过来,见人们议论此事,笑笑说:“你们没看见呀,是白头发老奶奶飞过来,把鸭子捉住扔到坑塘里去的。”

“你看见了?”王晓华问腊梅。

“嗯呐,我正要往这边跑的时候,忽然看见白头发老奶奶来了,知道白头发老奶奶一定会办好此事,便立在那里没动。这不才赶过来。”

“你真看见白头发老奶奶了?”郑存梁进一步证实。

腊梅白了他一眼:“谁给你说闹话儿?要不你解释解释,鸭子怎么一下子不见了?又一下子出现在了坑塘里?”

郑存梁挠挠后脑勺,嬉笑着说:“我是说我们在一起这么多人,怎么只有你看得见,我们没一个人看见呢?”

王晓华接过话茬说:“那还用说,腊梅是白头发老奶奶罩着的人,她能给白头发老奶奶要来东西,自然也能看见本人了。你要能看见,也成了被白头发老奶奶罩着的人了!”

“因为腊梅傻,白头发老奶奶才罩着她滴!”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翘翘着小嘴儿说。

腊梅傻眼!

童言无忌呀,看来这个“傻”字还真摆脱不掉!

…………………………

“腊梅,你们队上还有脱坯的吗?”

待天完全黑下来,大人把孩子们喊回家去的时候,郑存梁余兴未足地说。

“怎么,你还没玩儿够?”腊梅讥笑他。

郑存梁“嘿嘿”一笑:“我觉得摔泥巴炮很过瘾,看坯田很刺激,真想再来一次!”

腊梅:“非得脱坯才能玩儿摔泥巴炮呀,坑塘里的黄泥不一样摔?挖来玩儿不就得了!”

郑存梁:“我是说脱坯有饭吃,能吃饱,才有力气摔。喝稀粥吃淀粉窝头,谁还有力气玩儿这个。

听郑存梁如此一说,望着那整齐排放的一行一行水淋淋的脱坯,腊梅不由心中想道:人多力量大,五百多斤玉米面儿,就能脱出东西厢房、一圈儿院墙的土坯。

要是再拿出五百斤玉米面儿,让人们也帮王长水家把坯脱了,把北房翻盖起来,王长水一家就能搬进二瘸子的院里,缓解了王李氏一家的住房。

第二百一十二章 仝桂随搞破坏

“有,”腊梅说道:“过几天这批干了,腾出地方来,还有一户要脱坯。到时你再来吃蹭饭。”

“谁吃蹭饭了?”郑存梁不承认:“我是来找你的,你是我的干妹妹,粮食又是你向白头发老奶奶要来的,跟着你吃饭不正应该嘛。”

郑存梁在十一队吃混肉菜是经常的事,对他来说已经顺其自然,应当应份。

腊梅笑笑,没再说什么,在心里却很感激他对自己的提醒。

当腊梅对王长水一说,王长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腊梅,不行,我家是富农成分,让大家给我家脱坯,不是借机界限不分吗?我倒没什么,就怕大伙儿受连累!”

腊梅心想:也是,以后搞运动,借机阵线分明,还真不好说。

“那就以我的名义,就说白头发老奶奶给我的粮食,让人帮我把北房翻盖起来,院墙垒好,然后你们再搬进去住。”

王长水:“这……这不是欺骗队上的人们吗?”

腊梅:“怕什么,就说我送给你们的。有我挡着呢!你算计算计,需要多少坯,一天完成的了不?”

王长水:“要这样,就光脱北房和两个耳屋的。照你干爹家这个速度,一天没问题。”

腊梅:“那墙头呢?不一块儿脱出来?”

王长水:“墙头我打算干打垒,我兄弟多,自己一家慢慢打就行了。能以少麻烦别人的,就尽量少麻烦!”

干打垒就是用土和麦秸打墙头:墙头垒好地基后,两面用木板挡住,中间填半湿不干的土和麦秸,然后用木锤子砸结实。

这一层打好了,把木板往上起一些,再填土填麦秸砸,直到墙头的高度,这样的墙体叫干打垒。据说,干打垒墙头的坚固性,一点儿也不亚于用坯垒的墙头。

腊梅想想也是,北房盖起来了,有了住处,院墙早天晚天无所谓。再拿出五百斤玉米面儿管大家一天的饭,她还真有些心疼。虽然都是救济,大锅饭比给到户里可浪费多了!

第二天,为了让坯更好地透气,接受太阳光的照射,父亲王长锁家的土坯就被小心翼翼地竖了起来。

又细心看护了几天,坯慢慢干了,坚固起来了。

拉坯装车卸车也是个力气活儿。由于没草料,队上的牛都瘦的一把骨头,拉起车来慢的像蜗牛。

腊梅不想再麻烦队上的人们,给父亲王长锁说了一声,让他整理出放坯的地方,用了一晚上的时间,把坯全鼓捣到家里来了。

脱坯不比打坯。打坯是一摞一摞的,坯挨坯,腊梅手抚着一个坯,意念一动,整摞的坯就挪到空间通道里了。出去也是一样,心里想象着排放的位置,整摞坯就挪出去,并且按自己的要求排好。

脱坯是一个一个单着放的,她得一个一个抚着往空间通道里挪。出去倒是好说,因为在空间通道里已经摞了起来,出去也是一摞一摞的。

就这样,腊梅也用了一晚上的时间,第二天成了熊猫眼。

地方腾出来了,王长水家的脱坯也行动起来。

为了不让人们小看王长水,父母亲这边有什么,腊梅就给王长水什么;父母亲这边多少,也给王长水家多少。王长水家的坯,也在一天内脱完。

人们见白头发老奶奶这样照顾王长水,对王长水兄弟们的态度也好起来。

只有仝桂随怀疑这是腊梅故意向着王长水,给白头发老奶奶要的,对腊梅恨的咬牙切齿,对王李氏一家恨的刻骨铭心。鉴于一队的男整劳力都参加了脱坯,她也只有敢怒不敢言,一整天都皱着一张苦瓜脸。

腊梅知道仝桂随的为人,便格外观察着她,把她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第一天晚上泥坯最娇气,稍一碰整个坯就得报废。为了避免出事故,王李氏一家倒替着在坑沿儿上看坯。

腊梅是个热心肠,王李氏对她又有恩。见仝桂随眼色不正,心里便惦记上了。待吴一吱儿闩上大门以后,也闩上自己的屋门,假装睡觉,闪进空间通道来到南坑沿上。

王长水和王长路还在。兄弟俩一边吸烟,一边拉呱儿,夜空里闪烁着一明一暗的两朵火花。

“傻呀你们,”腊梅心里说:“就是有人来破坏,老远看见你们的烟花,也早早躲到一边去了。你们这哪是看坯,纯粹是给破坏分子送信儿:‘此时我们还在,你不要来!’”

那兄弟俩却没想这么复杂,他们的用意是在耗时间,耗到夜深人静,人们都睡下了,他们的坯也就万事大吉了。

兄弟俩呆到十一点多钟,村里没了一点儿动静,便起身回家了。

腊梅把空间堂屋(通道)的南门打开,让门正对着坯田,空间又有过滤黑色的作用,看外面就如同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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