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会这样?”太后不悦蹙眉。
“我们现在在研制中药和中成药,对于各种疫情预防为主,也在研究治疗方法,有进展自然会传授你们。”叶蔓解释。
太后微微点头,还是有点不太满意,“真的没疫苗了?”
“真的没有了,不然我们还藏着掖着吗?我们也想换银呀。”苏木爽朗一笑。
太后这才罢休,点头:“好吧,那你们把中药的配方给我们,你们放心,我们东陵还是会付银,和你们买下配方。”
“那倒无所谓,只要我们边境战火平息,百姓安居乐业,这些都是其次。”苏木道。
“嗯,你的是,我们也不想打仗,劳财伤民,以后两国多交流,互通医药,农商,对彼此都好。”太后点头认同。
“太后英明!”叶蔓适时赞许一句。
这边郑兰芝又不自在了,显然北翼和东陵顺利结盟,更加不会把他们西陵放在眼里了!
谈判结束,开始宴会,流炫一直心不在焉,东张西望,最后忍不住悄悄问母亲:“为什么不见紫菀?”
紫菀和梦这会儿去了四王妃那边,叶蔓特意让她带过去的,就是为了避开和这两个男孩见面,免得生出事端。
太后没有理睬流炫,和叶蔓谈笑风生。
流炫悄然走开,顺着游廊走了,去后边宫殿,寻找紫菀。
他打听到紫菀在王府,便朝王府方向去了。
御琪见他走了,赶忙跟上,追了一段路后,在王府的假山背后挡住他去路。
流炫站住,与他冷冷对视。
恰巧梦牵着紫菀,从这边去书房念书,看到他们俩,梦赶忙带着紫菀躲起来。
御琪指着水池中的假山,挑衅问道:“那上面有只白鹅,你能逮到它吗?”
流炫淡淡回答:“未必你能?”
御琪冷笑,纵身一跃,便站立在假山上,伸手去抓大鹅。
流炫身形一闪,速度比他更快,脚还没落地,手已经抓住大白鹅脖。
他正要落脚,御琪的腿朝他下盘扫过去,流炫腾空翻转,手里的大白鹅屁股狠狠打向他的脸,御琪躲闪不及,被打了一脸鹅屎。
“咯咯咯……”紫菀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忍不住大笑起来。
梦看着狼狈的御琪,脸露微笑。
御琪下意识用手擦拭,不料流炫飞起一脚,正中前胸,将御琪踢飞,仰面摔入水池。
这边的侍卫们听到打斗,吓得赶紧下水救御琪,几名宫女一路飞奔,跑去给叶蔓报信。
御琪被救上来,他不谙水性,呛了好几口水,吐了好一会才缓过气来。
流炫优雅地纵身上岸,嘲讽一笑,拍拍手掸掸衣服,倨傲地站在一边。
梦偷偷瞅他一眼,再次微微一笑。她自那次受伤后,还是第一次这么连续发自心底的微笑两次
叶蔓和西陵帝后、东陵太后匆忙赶来,郑兰芝疾步奔到儿身边,将湿漉漉的儿搂在怀里,看着满脸污秽,脸高高肿起的儿,气恨追问:“御琪,快告诉母后,为什么会被别人打入水中!”
太后走到流炫身边,并没有任何责备之言,只是轻轻揽住儿的肩膀,一看就是要护犊。
叶蔓看这情形,真是不知道怎么处理,她看到紫菀和梦,先走过去,声:“你们两个就别来凑热闹了,快一边玩去。”
梦凑到她耳边,把事情经过了一遍,又笑了笑:“这事那位公可没有错,是他自己自取其辱!”
“妈妈,是御琪哥哥先动手的,我都看到了。”紫菀这么,基本上没什么原则,还不知道站在谁的一边,帮着谁话,只会表达她所看到的。
御琪正在咳嗽,听紫菀这么,一点都不护着他,气得恼怒瞪向她。
“你们家的先动手,就不用什么了,我们走。”太后讥诮一笑,领着流炫要走。
流炫转头,朝紫菀挥了挥手,从郑兰芝身边过去。
梦一直微笑,一眼不眨看着流炫。紫菀歪着头笑,朝他挥了挥手。
郑兰芝搂着儿,气得咬牙,却不敢瞪紫菀,忍着怒火责备御琪:“你这孩,怎么挑事呢?”
叶蔓忙:“快回去换了衣服,心感冒了!”
郑兰芝扶着御琪起来,御琪却突然推开母亲,朝流炫飞奔靠近,手猛然从马靴里抽出一把匕首,扎向流炫的后背。
第260章 魔爪伸向紫菀
在场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呆了,流炫到底是个孩,虽然有些身手,但还是没能躲过御琪这一刀,匕首生生地扎进了他的后背。
“御琪!”郑兰芝吓坏了,西陵和东陵,这回可算是梁结大了!
“儿!”太后一把搂住流炫,声音都变了调。
叶蔓奔过去,二话不,抱起流炫,便进了空间。
“别怕,姨姨会救你!”她安慰着流炫,把他抱进手术室。流炫后背的鲜血,已经将她的衣袖全部浸透。
“这个混蛋!”流炫咬牙骂道。
叶蔓也想骂,御琪这个混蛋,怎么可以如此暗刀伤人!她决定就这件事情,坚决不让紫菀再和他接触。
检查之后,叶蔓暗暗松了口气,匕首和心脏,仅仅一厘米的差距,稍微过来一厘米,流炫的命就保不住了!
但是,御琪这把匕首十分险恶,竟然带有倒钩,所以绝不能强行拔出,只能扩大创面,将刀挖出来。
叶蔓给流炫注射了麻药,流炫性挺烈,自始至终,没有喊一声疼。
手术开始了,叶蔓心避开大的神经和血管,将刀口创面扩大,一边替他止血。
那可恶的倒钩,她好不容易才将它弄出来,看着血肉模糊的伤口,她看着极为难受。
缝合伤口,上药包扎好后,流炫的麻药也开始消散。
他脸色蜡黄,眉头拧成疙瘩,切齿低语:“我一定会杀了他!”
叶蔓听着这冷寒的话语,心里突突地跳,这两个男孩,都如此冷酷残忍,将来紫菀可不要和他们俩纠葛上。
看着手里带血的刀,她叹了口气,将这把阴毒的匕首,扔进了垃圾桶里。
为了不让外边的人担心,她把流炫抱起来,带他出来空间,直接入了病房。
“别乱动哟,打针了!”叶蔓把他放着躺下。
流炫痛得厉害,拳头拽得紧紧的。
叶蔓轻抚他一个拳头,好不容易才让他放松下来,给他进针。
太后一会由宫女领着过来了,梦和紫菀也跟着跑进病房。
流炫看到紫菀,微微笑了笑,脸色缓和很多。
梦一直看着他,他却没有看梦一眼。
太后疾步到床边,焦急问:“儿,你怎么样!吓死母后了!”
叶蔓安慰她:“太后娘娘,皇上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要养一段时间的伤。”
太后娘娘按着胸口吁了一口气,点头:“那就好,吓死哀家了!”
“母后,这个仇,儿一定要报!”流炫冷冷。
太后点头:“嗯!”
紫菀突然怯怯插嘴,问道:“你也要这样刺御琪哥哥吗?”
叶蔓赶忙把她拉到身边,手指头捂住她嘴唇:“紫菀,不要多管闲事。”
梦过来,牵着紫菀的手。
流炫看一眼紫菀,却没有话,只是淡淡笑了笑,干裂的嘴唇,苍白无血色。
梦过去,拿了几根棉签,沾了凉开水,温柔地涂在他嘴唇上。
流炫这才看了她一眼,了声“谢谢”。
叶蔓和太后到一边,很抱歉地:“真是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真是抱歉。”
太后的脸色阴冷,沉吟一会才:“这事和你们北翼无关,西陵这梁,算是结下了,希望我们两国之间的恩怨,你们北翼不要插手。”
叶蔓才不想去插手他们之间的事,只要不在她这里打起来就行,她现在就指望着这些闹心的客人,快点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那边御琪换了湿衣裳,裹在被里不住打喷嚏,不断冷。
郑兰芝让宫女帮忙去煮了红糖姜茶,又给儿加了一床被。
她忧虑地问丈夫:“御琪这次祸闯大了,这可怎么办?”
西陵皇帝满脸愁容,叹了口气,“不然我们去负荆请罪吧。”
郑兰芝很不乐意地哼了一声,坐在床沿。
“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咱们还是得认清现实。”
“我看道歉也没用,难不成我们道歉了,他们东陵就会放过我们?我看那只要不死,今天的仇,他一定会报!”
夫妻俩意见不合,沉默僵持。
外边进来一名宫女,告诉他们,流炫皇帝已经到了病房,脱离了生命危险。
郑兰芝挤出点笑容,拿出块银打赏了宫女,待宫女出去后,恨恨:“怎么没死呢,若是死了,就一了百了,那太后一个儿也没了,恐怕东陵会宫廷内乱都不一定!”
“别了,咱们还是过去瞧瞧吧。”西陵皇帝站起来。
“母后得对,道歉有什么用?父皇,你别去道歉!”御琪忽然掀开被,烦躁地。
“你睡吧,不要管这事,有父皇母后呢。”郑兰芝忙柔声安慰。
“咱们回去吧,现在也不必太恐慌,毕竟现在流炫还,暂时这些年,还不会向我们西陵发起战争。”西陵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