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侮辱他个人,但绝对不能侮辱唐家堡。
把唐家堡看的比自己生命还要重要的唐益若不是被唐七拦住,此时恐怕早已冲了上去。
只见唐七轻叹一声,摇头遗憾的说:“这悬幽境开启确实是挺重要的,族里长辈们也挺看重的,但是吧,我就挺奇怪的,为什么听说你们也去了之后,就个个好像轻松的不得了。”
“你们知道是为什么吗?”唐七歪着头,卖萌似的一眨一眨的眨着他的大眼睛。
“看来你们唐家堡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知道我赵家也去了,得不到什么便宜,所以干脆放弃了,然后把你们打发出来。”
赵凯身后的人搬过来一张椅子,赵凯一坐,看着唐七他们,如同看丧家之犬。
他唐家堡最厉害的也就是唐寒战,如今修为尽失,族中高手也走的走,伤的伤。
如不是唐寒战的夫人是季羡风的女儿,那个疯子一样的男人,他赵家又怎么可能会让苟延残喘的唐家堡如此嚣张。
唐七摇摇头,用看垃圾的目光看着赵凯一行人:“那可能让你失望了,我族里的长辈可是说了,若是连你们这群渣渣都摆平不了,让我们也就别回去了,因为如果输给你们这群渣渣,那就太丢唐家堡的脸了。”
赵凯怒极反笑:“唐七,你除了这张嘴厉害,还剩什么,今天也是你运气好,若不是悬幽境即将开启,城里禁止私自打斗。”
“否则你现在就是一具死尸。”
唐七收起嘴角的痞笑,目光幽暗:“这句话我也送给你,你该庆幸今天逃过一劫。”
“最后再提醒你一句,到了悬幽境最好避着点我,否则,下一次见就是你的死期。”
两个人的目光仿佛带有火花,在空气中火光四射,半响赵凯嘴角拉出一抹弧度。
“我等着看看到时候,到底是谁的死期。”赵凯踢掉椅子,转身离开。
正文卷 第四百七十二章、捡个娃娃当徒弟
等赵凯等人全都离开后,唐七一直硬撑着的身子这才一软,摊坐在椅子上。
唐七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后背的衣服也已经被汗泡湿。
刚才虽说他好像比什么都硬,其实实则虚的要死。
不是害怕赵凯,而是他害怕自己会撑不住,当着敌人的面被压迫的跪到在地。
那时赵凯那边至少是融合期的高手锁定了他,朝他施加威压。
就像他们说的,他们不敢在这里动手,但是像这种暗地里下黑手,他赵家做的还少吗?
若不是他死死的硬撑着,或许他就会被这股威压,压倒在地。
在敌人面前下跪,那丢的不止是他一个人的脸,而是整个唐家堡所有人的脸面。
他又怎么能允许出现这种情况。
唐七含恨,赵凯,今日之仇,我记下了,就像我说的,悬幽境里最好避开我,否则就是你赵凯的死期。
“少主,你没事吧。”唐九,唐益等人围在唐七身边,见他虚弱的样子,担忧的问着。
“少主,是不是赵凯那孙子又做了什么阴损的招。”
唐七摇摇头:“先扶我回房,这里人多嘴杂。”
唐七刚一说完,一张镶着金丝边的牌子被抛在他怀里,顺着抛来的方向看去,正是唐秋雪所在的位置。
唐七抖着双手想要握拳:“前辈。”
唐秋雪单手撑着下巴,露出八颗整齐的牙齿:“小七好好休息,今天的事我都看见了。”
唐九拿过房牌,朝唐秋雪两人微微行了一礼,然后与唐益扶起唐七慢慢走上楼。
对于唐秋雪与夜爵尘没有出手的事,他们没有一丝不满与异议。
就像出发前,族长就已经明说了,只要是没有危及生命,他们不会出手。
今天的事,要怪,就只能怪他们实力太弱,若他们实力强劲,又怎么会被人欺负到面前来。
当八个精神头有些不振的少年们离开了大厅,唐秋雪才收回刚刚的笑容,望着赵凯消失的大门冷笑。
赵家真是好样的,一个心动期的高手居然暗地里对着一个筑基中期的释放威压,真当这群小家伙没靠山吗。
唐秋雪一点都不会觉得,若是没有不能再悬幽境开启期间私自打斗,否则剥夺进入资格的强硬规定,唐七等人今天能够完好无损的离开。
真是好样的,欺负人欺负到我面前来了。
“尘尘,我不开心!”唐秋雪皱着脸,闷闷不乐,眼睛却一眨一眨的看着他,好像在说快问我,快问我。
目睹了一切的夜爵尘,再加上对她了解的一清二楚,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因为什么而不高兴。
虽然知道的一清二楚,但他还是极其配合的问:“雪儿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了,告诉我,我帮你揍他。”
“就刚刚那个长得极丑极丑的,他刚刚骂我了。”唐秋雪气的一把拍向桌子,因为没有控制住力道,只见桌子上迅速裂出几道细缝。
额!
唐秋雪原本拔高的气焰瞬间消了下来,收回手不敢相信的盯着那几道细缝:“不是我干的。”
夜爵尘看着惊慌的急忙想要撇干净的女人,装了一把瞎子:“嗯嗯,它自己裂开的,质量太不好了。”
唐秋雪摸摸鼻子,把手的好好的,这回再也不敢去碰桌子了,就怕一碰等会就垮了。
“尘尘,给我点你研制的药粉呗。”
正文卷 第四百七十三章、捡个娃娃当徒弟
“教训刚才那个极丑极丑的人?”夜爵尘憋着笑,一本正经的问。
唐秋雪猛点头,对头,就是教训他,让他丫的说姓唐的是落水狗。
老娘招他惹他了?一次两次都把老娘牵扯进去,不治治他以为老娘是好欺负的!
夜爵尘皱了一下眉,然后开始掏东西,每掏出来一样就摆在桌子上:“尘尘这里有痒痒粉,大笑散,虫虫爱,昏睡散,暴食丸……”
一连掏出了十几样,直到桌子上一排摆不下了,他才停了下来:“雪儿你看看用哪样?”
看着面前摆的又有散又有丸的,唐秋雪额角一跳一跳的疼,虽然她知道平日里小家伙有研制类似的药,但是没想到这么多啊。
斟酌了半响,唐秋雪问:“哪样比较好下一点。”
夜爵尘指着最先拿出来,摆在中间的痒痒粉说:“类似于粉状的比较容易中招,只要撒在空气中,一但接触到皮肤或者通过呼吸进入体内就可以了,药丸的需要服下才可以。”
这样啊。
秉承着撒一样也是撒,撒两样也是撒,唐秋雪泛着邪恶的光芒,毫不客气的拿过三四样粉状的药。
“尘尘走,我们去教训极丑极丑的人去,让他长得丑还出来膈应人。”
夜爵尘将剩下的收了起来,牵住迫不及待的人宠溺一笑:“好,慢点。”
接着两人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大厅,而从旁人的视角里看,两人正安静的喝着茶,时不时小声交谈。
顺着之前唐秋雪在赵凯身下留下的印记,很容易就找到了他们落脚的客栈。
因为某个醋意恒生的人,唐秋雪没能如愿的自己动手去下药,而是担任了放风这一重要的职务。
而某个替下唐秋雪的人看着房间里正在泡澡的男人,心里酸的不得了。
要不是他反应的快,差点就让雪儿那双漂亮的眼睛被这丑陋的男人躯体给玷污了。
大白天的洗什么澡,那么喜欢洗,那就洗个够好了。
愤愤的夜爵尘掏出除了唐秋雪选的那三个小瓶,另外又拿出了一只特别的小瓶子,然后将粉末一股脑的从屋顶对着里面撒下去。
“完事了?”无所事事的唐秋雪看着回来的夜爵尘问。
“尘尘亲自出马,保证让雪儿满意。”
唐秋雪仔细听了听,房间里一片静悄悄,安静的有些过份。
“怎么没声音啊?”
夜爵尘一把将她横抱起,就知道她会去听里面的动静,所以他才会好心让他先睡会儿,少受那么一点苦。
至于醒来之后,那就不关他事了。
“雪儿是不相信尘尘吗?”夜爵尘那双漂亮的眼睛黯淡的瞅着她,仿佛在说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
被这么瞅着,唐秋雪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罪恶感十足,连连否定。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会不相信尘尘呢,不相信谁都可以,怎么可以不相信我们尘尘呢。”
沉浸在如何哄好被她伤了心的尘尘的唐秋雪被夜爵尘带回了之前两人坐的桌子前,继续哄着耷拉着眼帘的夜爵尘。
此时她早已忘记了那个被教训的赵凯,满脑子都是想着怎么哄小家伙。
而被遗忘在脑后的赵凯此时已经苏醒,在浴桶里又是笑又是挠,他想站起来,但是离开水面的那一刻,皮肤却感觉到一阵从骨子里发出来的火烧感。
吓的他又立马坐回水里,那股火烧感才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