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婶面露难色:“这……”
宁晓晓恍然大悟,原来宁婶让她教煮奶茶是借口。是有为难的事情要和她说。
“宁婶和我还有不能说的事情吗?你们是我的亲人,遇到难事一定要告诉我。”宁晓晓正色道。
“是这样的。”宁婶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你宁伯在龙武联盟的朋友缺粮。能把面粉卖给他们吗?”
宁晓晓心里像有只猫爪子挠,非常想知道宁伯的朋友是谁。
她挑挑眉:“宁伯的朋友到底是谁?我认识吗?”
“小姐不认识。但他认识小姐。老夫人过世时,他来过。”宁婶小声说。
“什么!”宁晓晓失声尖叫。
宁婶捂住她嘴巴:“小姐轻点,这事不能让安家人知道。”
宁晓晓点点头,冲着门外喊了句,“婶子,煮奶茶哪能用绿茶,要用红茶!”
黑子在外转了转脑袋,继续听宁伯唠嗑。
“为什么不和我见一面。”宁晓晓压着嗓门问。
宁婶为难地说:“那位朋友和秦国有仇。”
宁婶取笑她:“小姐是因为安家小姐巴结您,所以才这般开心的吗?以后您嫁给安大少爷,上门巴结您的人会更多。”
宁晓晓乐得在宁婶身边转圈:“当然不是啦!我从未把她们放在心上,她们对我好还是坏都无法影响我的心情。我高兴化坪县百倾田又能收获4.5万袋的面粉。能换好多好多银元。”
她欠宇宙城的外债能还清,小命也保住了。她怎能不高兴呢?!
一直看着她们笑的宁伯闻言,脸上的笑容顿了顿。他对宁婶使了使眼色:“老婆子,今天留晓晓做饭。”
“哎,”宁婶收到宁伯的眼色,拉着宁晓晓进厨房,“小姐,教教婶子做奶茶。婶子老是做得不好,皓哥儿不喜欢喝。”
宁晓晓笑道:“婶子肯定是把糖放多,皓哥儿不喜欢吃甜食。”
“黑子,抽抽这烟。这是李大夫配的,说是加了草药口感比一般的土烟好。”宁伯招呼黑子陪他抽烟。他知道黑子不爱说话,自顾自说着近些日子发生的事,掩下厨房里大半的声音。
一进厨房,宁婶就把宁晓晓扯到烧火的灶台。“小姐,您打算怎么处理新收的面粉?”
“低价卖给安大哥呗,军队永远都不会嫌弃粮食多。尤其是在大周缺粮的时候,安大哥能用面粉做很多事。”宁晓晓不叫思索地回答。
宁婶面露难色:“这……”
宁晓晓恍然大悟,原来宁婶让她教煮奶茶是借口。是有为难的事情要和她说。
“宁婶和我还有不能说的事情吗?你们是我的亲人,遇到难事一定要告诉我。”宁晓晓正色道。
“是这样的。”宁婶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你宁伯在龙武联盟的朋友缺粮。能把面粉卖给他们吗?”
宁晓晓心里像有只猫爪子挠,非常想知道宁伯的朋友是谁。
她挑挑眉:“宁伯的朋友到底是谁?我认识吗?”
“小姐不认识。但他认识小姐。老夫人过世时,他来过。”宁婶小声说。
“什么!”宁晓晓失声尖叫。
宁婶捂住她嘴巴:“小姐轻点,这事不能让安家人知道。”
宁晓晓点点头,冲着门外喊了句,“婶子,煮奶茶哪能用绿茶,要用红茶!”
黑子在外转了转脑袋,继续听宁伯唠嗑。
“为什么不和我见一面。”宁晓晓压着嗓门问。
宁婶为难地说:“那位朋友和秦国有仇。”
宁婶取笑她:“小姐是因为安家小姐巴结您,所以才这般开心的吗?以后您嫁给安大少爷,上门巴结您的人会更多。”
宁晓晓乐得在宁婶身边转圈:“当然不是啦!我从未把她们放在心上,她们对我好还是坏都无法影响我的心情。我高兴化坪县百倾田又能收获4.5万袋的面粉。能换好多好多银元。”
她欠宇宙城的外债能还清,小命也保住了。她怎能不高兴呢?!
一直看着她们笑的宁伯闻言,脸上的笑容顿了顿。他对宁婶使了使眼色:“老婆子,今天留晓晓做饭。”
“哎,”宁婶收到宁伯的眼色,拉着宁晓晓进厨房,“小姐,教教婶子做奶茶。婶子老是做得不好,皓哥儿不喜欢喝。”
宁晓晓笑道:“婶子肯定是把糖放多,皓哥儿不喜欢吃甜食。”
“黑子,抽抽这烟。这是李大夫配的,说是加了草药口感比一般的土烟好。”宁伯招呼黑子陪他抽烟。他知道黑子不爱说话,自顾自说着近些日子发生的事,掩下厨房里大半的声音。
一进厨房,宁婶就把宁晓晓扯到烧火的灶台。“小姐,您打算怎么处理新收的面粉?”
“低价卖给安大哥呗,军队永远都不会嫌弃粮食多。尤其是在大周缺粮的时候,安大哥能用面粉做很多事。”宁晓晓不叫思索地回答。
正文 第122章 选举8
安大夫人躺地上装晕,宁晓晓靠在墙上默默流泪,安煜泽左右为难。
荆斌和小李进来看到这幕愣了愣。小李反应迅速,从医药箱取出金针扎在安大夫人的人中穴。安大夫人受痛惊醒。
“安夫人无碍。”小李收回把脉的手,言简意赅地对安煜泽说。
宁晓晓暗自决定把追回的凤凰血低价卖给李文元。
安大夫人双目圆瞪:“我不相信你的医术,我无故晕厥你竟然说我没病。我要看西医!”
小李学着李文元的样子推推眼镜:“安夫人,我毕业于圣约翰医学院,首府西医院有我很多学长。您想让哪位医生看病?”
安大夫人像木头般愣愣地戳在地上,一时间找不到反驳的话。
小李太给力!宁晓晓改变主意,决定把凤凰血免费送给李文元。
“偌林,你陪娘回首府找医生全身检查。瞧瞧身体哪里不舒服。”安煜泽的话似一股凌冽的寒风。
安大夫人打个哆嗦,立刻让贞娘把她扶起来。“我暂时没事,空了自会去医院。”
安煜泽挂下脸:“娘身体不适就该及时就医。”
“我不走,你想赶我走让宁晓晓留下?别忘了谁把你十月怀胎生下来。”安大夫人脸色阴郁。
她曾经让下人把宁晓晓的行礼扔出安家大宅,也没见她哭过。这次会哭,肯定是专门哭给大儿子看,和安诗琪的生母一个德行。
安大夫人对宁晓晓喝骂:“没教养的东西!”
“柳老夫人和我娘一样早逝,大夫人的家教怕和我一样。这话您是有感而发?”宁晓晓反唇相讥。
“够了!”安煜泽烦躁地大吼,“你们两个都适可而止。”
安煜泽剑眉紧皱,心烦意乱地对宁晓晓说,“晓晓,你先回去。”
宁晓晓敛声屏气地注视他。她自嘲地想:至少安煜泽没像半年前一样,帮着他娘损她。
房里突然静下来,在场的人似乎都停了呼吸,等待着宁晓晓的反应。
安煜泽看着泪痕狼藉的宁晓晓,心里很不好受。晓晓和娘冲突,无论是从身份还是道义,吃亏的永远只能是晓晓。适当的避开,对所有人都好。
就像他奶奶和娘,虽然最后娘仗着柳家的势压住奶奶,可娘在族里的风评不好。爷爷没让爹接掌安家族长的位置,和娘脱不了关系。
安煜泽打定主意,今后一定要分开他娘和晓晓。这样的冲突多来几次,他绝对会英年早逝。
宁晓晓从安煜泽的眼神中看到无奈和恳求,心中一软,转身离去。
办公室的氛围顿时一松。
安大夫人仿佛看到胜利的曙光。多闹腾几次,宁晓晓一定会离开儿子。她也不会面临留在柳家还是安家的抉择。
宁晓晓停止脑中各式各样的揣测,她突然感到精疲力尽。外公的死,爹爹的死,一件件在她脑中纠缠。在仇恨面前,她和安煜泽刚开没多久的爱情之花,似乎显得微不足道。
“晓晓,你这是怎么了?”柳子轩上楼,正巧看到打算离去的宁晓晓。
宁晓晓冷着脸绕过他,柳子轩堵在她面前。
“怎么哭了?”柳子轩声音轻柔,一如往日如春风般的温柔。
可是,此刻的柳子轩在宁晓晓眼里像条隐藏在草丛中的毒蛇。
宁晓晓伸手推他,压抑的怒火仿佛找到宣泄口,怒不可歇地大喊,“滚!”
柳子轩下意识出手,用力扣住她的手腕。柳子轩见到宁晓晓眼中对他的厌恶,不自觉加大手上的力量。他怔怔地盯住宁晓晓,半天没有转动眼珠。
“晓晓,发生了何事?”柳子轩沉声问道。
宁晓晓推向柳子轩胸口的时候,感觉他的身体像铁铸的一样纹丝不动。能和经常锻炼的安煜泽媲美。他的力气极大,手腕被他捏得似乎断了。
宁晓晓甩手摆脱他的桎梏,用反感的口吻说,“我不想见到柳家人,你们让我犯恶心!”
柳子轩呆愣在原地。
宁晓晓趁势收回手,‘咚咚咚’往楼下走去。安煜泽今日让她离开,她没打算在踏进千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