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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想加个戏 完结+番外 (番茄很好吃)


  为首的是一个小伙子,二十多岁的模样,长得极其青涩俊朗,与面容不相同的是,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被末世疯魔改造出来的沧桑神色。他站在高点:“诸位,我们此次出击是为了救人,救得是种子者,大家也都知道种子者意味着什么,也不用我多说,为了今后能够有足够的粮食,我们此战只许胜不许败明白吗?”
  “明白!”
  “出发!”
  霎时间,抢声炮火席卷而来,沉浸在酒池肉林中的异能者哪能想到,一时间慌了神,连成型的反击都整顿不出来。
  听到了枪炮声刚回到房子的沈玦拉开房门,可房间里哪还有陈园园啊?
  该死。
  他一转身飞速地下楼,一脚踹开了杨大叔的屋门,里头,没有他的陈园园,只有一个抱着米面细心算着粮食的杨大婶,她一眼看到是沈玦,脸色全白了,下意识把到手了粮食推进角落里。
  沈玦哪还管什么粮食啊,他把人拽到面前,厉声问:“陈园园呢!”
  “我、我不知道……”
  刀光剑闪,出鞘的唐刀冷冰冰地搁在她脖子上。“我再问一次,不知道她在哪里,你也没必要活着了!”
  杨大婶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刀一出整个人都软在地上了,她颤着手遥遥指了一下方位,嘟囔着:“别杀我别杀我,是王麻子让我这么做的,他说只要能让你们留下来为他做事,那我跟当家的就不会缺衣少粮的了,都是他都是他!”
  时间紧迫,沈玦拽着人直接拉出门,直奔王领头的屋子去。
  此时的王领头刚前脚迈进房子里关上门,后脚一根手臂大的藤蔓瞬间把他缠绕起来,封住手脚唇舌,荡在空气中。
  十多条巨木藤条死死地抵封住门窗,藤蔓的另一头,是一只纤白细嫩的手,陈园园歪坐在椅子上,勾唇轻笑,笑意未达眼底,只薄薄地浮现在表层,极其可怖。
  她摇摆着手里粗壮的藤蔓,十分愉悦地看着王麻子露出惶恐地神色。娇笑了一声,她从凳子上跳下来,一步一跳地走进:“啊咧,怎么是这样的表情呢?你不是说要办我嘛?”
  王麻子惊恐地摇头,想要辩解,可藤蔓堵在嘴边,他根本发不出声音。
  “不要害怕嘛,杀人越货这样子的事,想必你做过不少次啦,今天你自己也来试不试好不好?”话音刚落,缠人的藤蔓骤然收紧。
  藤蔓勒进血肉里,浸出一点点鲜红的血迹,他疯狂地摇头,示意这一切都不是自己做的。
  陈园园竖起食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别出声,外面都是人呢,”说着她又侧耳。“你听!还有抢声!啊啦,你是不是想说,这不是你的主意?”
  王麻子疯狂点头!
  陈园园又笑了一声,这次笑容传进眼里,但却是满满都是讽刺。“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你都要死的呀?”
  细白的手轻飘飘地一挥,缠绕在他四肢上的藤蔓一点点收紧,藤蔓分散,四向用力,几乎要把人整个分 /尸了一般。
  陈园园还在笑着,笑意一点点蔓延。
  疼痛以及沉重的窒息感席卷了王领头整个人,就在他觉得自己就要死去的刹那,被抵住的木门被人一脚踹开。
  终于赶到的沈玦快手一挥,将缠绕着人的藤蔓砍断,被捆缚着的王麻子跌到地上。
  失去了可以玩弄的猎物,陈园园一下就怒了,她挥斥着藤蔓狠狠地朝沈玦扫去,一条被躲过又一条袭来。
  可沈玦是什么人?
  在这普遍低阶的异能者面前,他是唯一一个突破到中阶的人,撇开精神力不说,他的体能、速度无一不是人中顶级的存在。他散躲着仿佛能识人心的藤蔓,几步跃到陈园园身侧,低声吼道:“你冷静点!”
  失了智的陈园园哪里听得进什么话,她面无表情地操控无处不在的藤条,齐齐地往他身后扎来。不得已,唐刀出鞘,极快的刀斩断绝大多数的藤蔓后,再脱手而出,直勾勾地刺进王麻子胸口。
  只听闷哼一声,整个世界都静了。
  不止王麻子,还有沈玦。
  他咳了一口,眼见着躲闪不及的细藤扎穿肩胛骨,又擦着陈园园的脸庞径直地将身后的砖墙捅破。
  微风扬过,陈园园颊边散碎的头发,鲜血从藤蔓里渗出来,面无表情的陈园园终于愣住了,她伸手按到沈玦的肩甲上,妄图把鲜血按回去。
  沈玦费力地抓住陈园园地肩膀,沉声道:“冷静点,这样的人,就是要杀也不要脏了你的手!”
  熟悉地声音鼓动耳膜,陈园园从疯魔里回过神,满天张牙舞爪的藤蔓失去了掌控力,一瞬间蔫黄枯萎了。
  她双脚一软,跌进心念已久的温暖怀抱里。
  作者有话要说:
  ps:我写着这个的时候,好生气哦!!!!


第35章 摊牌1
  雪花飘忽而下,整个霸天基地乱做一团,高层人员躲在最中心享着乐,而游走在底层地人们却没有能力对抗入侵者手中的武器,他们连自己都养不活,又怎么会有多余的贡献点去换武器?
  入侵者领导着手下,踏破腐朽地领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诸如杨大叔之流,抱头流窜,一不小心在人群中跌到,疲于奔命的人们争相踩踏而过,杨大叔抱着头,一双双脚在他腿上踩过,她顺着人流挪动拐着不小心跌伤的腿,忍着肚饿与疼痛,泪水从老态的眼眶里流出来,他一点一点挪回住宅区,一路挪到自己的住宅区。
  “孩子她妈,孩子他妈快藏起来,快藏起来……”
  可屋子里哪里还有他孩子的母亲,整个屋子冷冰冰地,有的只是桌上放着的还冒着温热的一碗汤。
  那是一碗排骨萝卜汤,排骨嫩滑,萝卜软糯,还贴心地放着枸杞红枣,这曾是他们女儿最爱喝的汤,他老伴每每想孩子了就会煲一回这个汤。想起这段时间里被老伴神神叨叨地念着的陈园园,以及此时不见踪影的老伴,他好似一下子就知道了什么似得,靠在门边,低低地哭出声来。
  抢炮声很快席卷了整个基地。恐慌中的人们争着冲破后勤部的大门,冲到最里面,一捧一捧地抢着仅剩不多的粮食。慌乱之中,拥挤之下,地上有人滑倒,相携的孩子将扶着他的手一扔径直地扑上米仓,跌倒的人没有人扶起来,来往地人不停地踩踏,哀嚎声、疯狂声错乱不绝。
  “都抢都抢,哈哈哈,反正都得死!”人群里白裙子的小云在人群里摇晃。
  她癫笑着,趁人不注意一把踹开酒库的门,拨下酒坛子,任凭酒精泼散满地。“都要死,都要死的……晓峰,晓峰你在哪?”
  她疯癫着,一边哭一边笑,手里拿着一个打火机,啪地把火点起来。
  与此同时,那个叫晓峰的年轻人带着自己组起来还不到半个月的同伴们一路杀上最高的楼层,踹开最内间的房门。
  在那个空荡荡的房间里,地面上是带着油脂和汗水的肮脏的被子、散落的各色种子,还有床被中央上,那个光裸着的种子者,她的身上脸上满满都是伤痕,泥泞的身下更是狼狈不堪,她瞪大了眼睛,空洞地盯着窗外飘飞的大雪。
  年轻的领导者几步跌进房内,抱起她已经冰冷的身体,颤着双手将少女裹紧,勒进怀里。“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
  “小彩,你睁开眼,看看我,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吵架了,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了,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啊,求求你……”
  “我们说好的,无论怎么样都会在一起的,你怎么能丢下我。”
  廉价的眼泪换不回沉逝的少女,漫天的大雪却妄图洗刷被掩盖的人间丑陋。
  同行而来的人流露出悲痛,有几个上去想把他拉起来,却被挥退。
  他抱着心爱的人,无声地恳求,发出绝望地嘶吼。
  藤蔓化成尘烟后,沈玦头一次于清醒之下抱住同样清醒的陈园园。
  时间骤然而逝,在角落里杨大婶发着颤,看着发狂的陈园园,求生欲使她瑟缩着身体一点点地往外爬,可没有人给她这个机会,她蠕动着还没有挪出一米,来自四面八方的细碎藤蔓猛地把她吊到空中。
  细碎的藤蔓根茎掩藏在陈园园背后。
  沈玦怀里的拽着他穿着的白衬衫的手动了动。额头埋在怀里,陈园园的手掌覆盖到沈玦肩甲的贯穿伤口上,掌下光线萦绕在皮肉下,温暖地感觉袭来,他低下头看伤口处,绿光自她的掌心萦绕到疼痛的伤口上,凝固的发黑的血液重新变得鲜活起来,它们逆着重力倒流回身体内,肌骨延伸,不一会儿原本空洞的伤口消失在他视线中,取而代之的是光滑的皮肤。
  这!
  沈玦摸了摸完好无损的肩甲,抱着陈园园的手不自觉勒紧了。
  这才是种子者嘛?他再看陈园园,整个眼神都变得凝重了。
  陈园园没管沈玦怎么想,想了什么,她一把推开他,站了起来。
  杨大婶惊恐地扭着身体看走到面前的陈园园。“不、不是我要害你的,都是他们……”
  话还没说完,咽喉被扼紧。
  她熟悉的面孔站在面前,陈园园本来是那样温和,那样让人觉得亲近,可现在一改曾经让她贪婪、让她横生恶胆的温柔,她又变得那么冷漠,冰冷地眼神像是索命的无常。她突然很害怕,突然开始后悔自己做下的事情。被绑缚着的身体不停地往后瑟缩,但无论如何她都挣不开那双纤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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