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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汉的小农妻 (五女幺儿)


  沈福存遗憾的咂咂嘴,不过还是很高兴的感慨说:“兰丫你可真能耐啊,别人一辈子都挣不来这老些钱,你这不闪腰不岔气儿的就把钱给挣来了,你没看见你赢了的时候老张头乐的呢,嘴都闭不上了,之前他还满脸的不愿意呢。”
  金存说:“他当然乐了,兰丫这么能挣钱,长得又好,还识文断字能作诗做对的,他们家能娶着兰丫这样的媳妇,算是捡着大便宜了,也就是他们运气好,先把人定去了,不然就兰丫现在出息这样,指定不能跟二勇哥订婚,二勇哥虽然人不错,但毕竟是个庄稼人,要我说,兰丫就是嫁到大户人家当个奶奶夫人的都没问题!”
  沈若兰拿起一把菜刀,再沈金存面前晃了晃,凶巴巴的说,“你这是撺掇我背信弃义吗?”凶完,拿过一个菜板、一张猪肉皮,当当当的剁了起来。
  “别说我不会背信弃义,就算我真背信弃义,大户人家也不能娶个乡下丫头当夫人奶奶的,还是别做梦了,快干活吧!”说笑间,已经把那块肉皮剁碎了
  沈金存说:“谁做梦了?说你做夫人奶奶还是往低了说呢,你不知道,当年曾有个游方和尚给奶奶算命,说咱们家能出个娘娘呢,咱们家就你们仨闺女,你们仨里顶数你出挑,要是真的话,那这个娘娘肯定是你了。”
  “游方和尚的话你也信?那都是骗子,说不定他那个和尚的身份都是假的呢。”沈若兰很是不屑。
  沈金存不服气的说:“才不是呢,那个和尚当时给屯子里好多人都算了,出奇的准儿啊,要我说,咱们家这一卦,也肯定差不了。”
  “别瞎说,当心你二勇哥不乐意。”沈福存见弟弟口无遮拦的,斥了一句。
  沈金存一缩脖子,四下看了看,说:“他这不是没在这儿吗?他要是在这儿,我才不会说呢,你当我傻啊?”
  沈若兰边剁边说:“我都已经跟二勇订婚了,就算真有娘娘让我去当,我也不会去,还是把机会留给她俩吧。”
  菊儿摇了摇头:“我也不去,我要一直留在爹娘身边儿,听说进了宫就再也不能跟爹娘见面儿了,那当娘娘还有什么意思?还是留给那个姐姐去吧。”
  提到沈若梅,沈福存和沈金存有点儿尴尬了,就沈若梅现在的名声,想在靠山屯找个人嫁了都难,何况是进宫当娘娘呢?
  哎,都怪那该死的老丁家,肯定是他们到处散布的那些谣言,真是坑死个人了!
  **
  第二天一早,沈若兰就早早起身,就把那盒胶融了,分别注入到各个水彩颜料中,搅拌均匀,让这些颜料变得粘稠起来,方便上色,加入了胶质的颜料再沈若兰的加工下,变得格外鲜亮起来。
  弄完没多久,罗城来接她了,沈若兰跟爹娘扯了个小慌,带上准备好的东西,上了罗城的马车。
  先去笔墨轩取了画笔,又去木器行取了画板和花架子,都准备停当后,马车就拉着沈若兰出城去了。
  沈若兰没有问姓齐的到底住哪,但是可以肯定,一定是住在军营附近,她现在心里已经猜出个七大八了,姓齐的一定是在军队中任职,而且还是一个职位很高的将领,不然聂恒也不会对他那样恭敬,在他面前也不会那般俯首帖耳了。
  其实当初在乌孙时,她就已经怀疑过他的身份了,那时她就确定,姓齐的绝不是商人。商人不可能去费尽心机去查找两国间的密道,更不可能在府尹府里安插细作,那可都是掉脑袋的事儿,傻子都不会那么干;再有,他身上那股子森然凛冽,煞气逼人的气势,必定实在血雨腥风中养成的,一个商人绝不可能有那样的气场,所以,他真实的身份肯定不简单。
  昨天在看到聂恒对他的态度后,她就更加确定自己的推断了,这个姓齐的,就是个军中的高官,所以才能让聂恒对他毕恭毕敬、唯命是从,他们现在,就是往大军驻扎的地方走呢。
  出城后,马车后又跑了二十多里,没有去军营,倒是在一座庄子前停下来了。
  庄子很大,盖在一片梅林中,可惜这个时节梅花已经落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树枝,看不出什么优美和雅致来,若是赶在隆冬时节来这儿,梅花盛开,寒梅傲雪,这庄子就隐在一片香气扑鼻的花海中,定然是一副不可多得的美景吧。
  车夫下去叫门来,门开后,沈若兰也下了车,在罗城的带领下走进了庄子。
  庄子很大,里面修得十分简洁,没有什么垂花门、抄手游廊,就是一个宽阔的庭院,一眼见底。
  走过前厅,进入到后进的院子,罗城带着她走到门口儿,掀起帘子,说,“沈姑娘,就是这儿了。”
  沈若兰走了进去,屋里装饰的很是恢宏大气,大理石铺地,金丝楠木为柱,迎面大紫檀雕螭案上设着三尺来高青绿古铜鼎,悬着待漏随朝墨龙大画,一边是金蜼彝,一边是玻璃。地下两溜十六张楠木交椅。又有一副对联,乃是乌木联牌,镶着錾银字迹,道是:“座上珠玑昭日月。堂前黼黻焕烟霞。”
  齐爷并不在此,罗城引着沈若兰走到东间的书房里,赫然看见那位爷正一身常服,坐在书房里看书呢。
  今儿难得不穿黑的了,而是穿了一件象牙色的浅色长袍,再执一卷古卷,坐在那儿安安静静的看书,正午的阳光笼罩着他,柔和的光线下,显得他温柔如玉,宛若朝阳,倒有几分温雅书生的味道。
  只是,一开口,刚刚误认为是翩翩佳公子的美好形象便荡然无存。
  “你是爬来的吗?让爷等了这么久?”
  沈若兰一气,刚要反驳,但马上又想到娘的病,就把那口气咽了回去,好声好气的跟他解释:“我们先去取画板画笔了,我画的这种画不是用寻常的毛画,而是得用这种特制的画笔,还有,这画板和画架子,也都是昨晚特意定制的,今早不去取来,我拿什么给您画呢?”
  淳于珟看到沈若兰手中的画笔,抬起眉毛:“这不是刷子吗?你要用刷子给爷画画?”
  沈若兰耐心道:“这是画笔,虽然长得有点儿像刷子,但画出来的效果您看了就知道了。”
  “哼,爷的时间很宝贵,你最好别叫爷失望!”他没再纠结画笔和刷子的区别,而是不轻不重的威胁了一句。
  沈若兰也没有跟他废话,免得添堵,道了声:“是。”就开始画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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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寿仙宫
  孝端太后撂下手中的信,道:“夏槿,往后惠州那边儿来信,不必呈给哀家,直接退回去就是了。”
  夏槿道:“是!”
  玉容公主道:“是纯曦来的信吗?她说什么了?”
  “哼,还能说什么,无非是替自己叫屈喊冤,口口声声说她没有害人,真真是不知悔改,叫人失望啊!”太后随手把那封信交给了玉容,让她自己看。
  玉容长公主接过信看了一遍,凝着眉头说:“母后,其实我倒是觉得纯曦说的有几分是真的,您想想,她要是真指使人再您的宴会上毒死安安,这事儿这么大,肯定得严加追查的,很可能就查到她,把她暴露了,太危险。”
  “但要是只给安安下泻药,让她在宴会上放屁,拉裤子,这种事大家多半会以为是安安吃坏了肚子,没有人会想去查怎么回事,安安要是出了那么大的丑,肯定就做不成老七的媳妇了,那她的机会不就来了吗?一样的效果,她又何必非要冒险杀人呢?”
  孝端太后静默了一会儿,说:“要真像你说的,纯曦她没有指使人毒死安安,那安安又是怎么中的毒?”
  玉容迟疑了一下,说:“母后,你说——能不能是安安为了除去纯曦,特意使的苦肉计呢?您几次想立纯曦做湛王妃,这种事儿肯定已经传到荣嘉大长公主耳朵里了,安安肯定是要忌讳的,或者是为了防止将来有变,所以一发狠,就借此机会把纯曦彻底除了呢?”
  “不可能!”孝端太后断然否认,
  “你这个想法哀家也曾怀疑过,不过,后来太医跟哀家说,安安这次中毒很深,伤了根本,将来能不能再怀上身孕都不好说了呢!就算能怀上,她这身子将来也不会长寿了,谁会为了排除个异己,就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呢?”
  “那么重啊。那可真是太吓人了!”玉容长公主拍了拍胸脯,“这么说来,那还真不能是她自己干的了,只是,我还觉得不对劲儿,纯曦她一向是个聪明的,不应该干出这么危险的事儿啊!”
  “哀家也觉得不应该,可她就真做出来了,当初挑唆邓驸马外室的乳母告状时,哀家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还一直给她找借口,只说她一时糊涂,其实不是那种阴毒之人,可后来呢?哼哼……”孝端太后冷笑一声,拿起茶杯,不愿意再说下去了。
  玉容长公主叹道,“都是咱们家老七太有魅力了,这才让纯曦那丫头陷得这么深,只可惜啊,妾有情,郎无意,就老七那性子,就算她真个嫁给他做王妃了,也不会有她什么好日子的……哦对了母后,咱们给老七送去那四个女官怎么样了,老七收用了吗?那边又没有信儿呢!”
  一提这个,孝庄太后的脸又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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