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是他手段高明,也有一部分归功于他出色的硬件设施。
她也非常非常喜欢这张皮相的啊。
从包里拿出一只精致的小盒子,递到他眼前。
费华修正要伸手接过,她一回身避开,走到床尾坐下。
姜桃桃打开那只小盒子,里面躺着一只金色的小铃铛。
他捏出来看了看,晃了两下,叮铃声清脆作响。
撑开黑色的宽形边绳,发现这是一个项链。
于是费华修就笑出声了,“宝贝,你送我这个有什么用?”
“是这样用的……”
姜桃桃从他手心把铃铛夺过来,脖子上的头发被拨开,她低着长长的睫毛,心跳如雷地把小铃铛系在自己脖子上。
费华修随之就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
他嘴边笑意更浓,等她亲口“指点”。
“这就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
她缩在宽大的睡袍中,仰脸,眨了眨大而水亮的眼。
“今天,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想怎样就怎样。”
她坐他站,他高她低。
本身就给她压迫感,更何况这样。
把自己装点得漂漂亮亮的,香喷喷的,呈入虎狼的洞口。
她还嫌不够似的,又把肩膀两边的袍子撤下来,皮肤洁白,与深色衣料相印,刺激眼球。
费华修笑着咬了咬牙,扬起一边眉梢。
“我想怎样就怎样?”
乖乖点头。
他又笑了一笑,于是便步入正题了。
表情温柔地说,“乖,摇个头。”
她立即听话了摇摇头,脖子上铃铛叮叮当当响了起来。
他却又不满地皱了眉。
“谁让你摇这么用力了?”
他语气很重,一脸凶相,姜桃桃吓得不敢动了。
眼睫颤颤的,又见他薄唇轻启,勾住一抹坏笑。
“说,我该怎么罚你才好呢?”
……
水花不断地从头顶撒落,姜桃桃双膝跪在瓷砖上,眼睛被细雨一样的热水淋得睁不开。
她抱着费华修有力的双腿,喉间被塞得满满的,吞咽唾液都成问题。
小铃铛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晃动。
出了清脆悦耳的响声,还有头顶他压抑的闷哼。
过了很久,硬的变得更硬,她软软的唇和舌起不到实质作用。
被折磨着几乎没了直觉。
她先吐了出来,抬头朝他乞求地望过去。
他眼中浓黑,湿发成缕往下低着水,手撑在墙上,上半身山一样地将她笼罩。
“费华修,我下巴都疼了。”
他把着她腋下把人提起来,再捏着腰固定在墙上。
姜桃桃水蛇一样地缠住他。
四面瓷砖的浴室中,声音别无去处,只有来回游荡。
铃铛声不绝入耳地响着。
晕天黑地的姜桃桃一把将它扯下,软绵绵地砸进浴缸。
什么破礼物,下次绝对不这么玩了!!
第38章 38℃
姜桃桃下午才到青平。
头顶复古的电风扇不断转动, 旅馆内一片清凉。
小楼把冰镇过的西瓜切块,是给住店客人免费提供的。
午后人少,姜桃桃吃了一块又一块。
孟阳在隔壁开了家手工饰品店, 专卖些女孩子喜欢的小玩意儿。
家里老房子拆迁之际, 就一直住在姜桃桃家的旅馆。
霍阑芝给她按长住客的便宜价收租。
孟阳从小就在镇上长大,住在这儿, 平日吃饭闲谈都在一起, 还经常帮忙打理店面, 这么久了, 和他们就像一家人。
她推门进来的时候, 小楼正认真盯着电视看,姜桃桃背对她,偷偷摸摸地往嘴里塞着什么东西,喝了口水,仰头咽下。
孟阳见她这小心翼翼、生怕别人看见的样子,当下就明白她是在做什么。
她轻步走过去,往姜桃桃手里随意瞥了一眼,笑得讳莫如深。
姜桃桃发现了, 动作夸张地把药盒往包里塞, 红起脸埋怨, “孟阳姐, 你走路怎么没声的啊!”
把包拉好了,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喝口水压压惊。
“吃什么药呢?”孟阳手撑在桌子上, 坏笑着问她。
“感冒药。”姜桃桃不假思索地说。
孟阳忘了眼外面火一样的日头,“厉害啊!这天还能感冒。”
姜桃桃也知道全被她看到了,就低头笑了一笑,“好啦,别嘲笑我啦!”
孟阳比她大好几岁,把她当亲妹妹对待。
玩笑过后,也没忘记提醒她一句。
“你也真放心,怎么没做措施?”
她俩背着身后的小孩儿,说起隐晦的悄悄话。
“姐姐以过来人的经验提点你两句,一个男人如果在ml的时候不戴那个,通常就暴露出对你的态度了,要么是心里真的有你,有跟你走到底的意思,要么,这就是个对女孩身体不负责任的渣男,这种要趁早分。”
姜桃桃浑身上下都不好意思,小声辩解,“他不是渣男。”
“……所以,你这是能把自己嫁出去了的意思?”
孟阳手指戳了戳她小肚子,姜桃桃拍掉她的手往后躲。
“还早着呢!”
“那你下次就不吃药了,给他怀一个看看什么反应!”
“唉!不跟你说了!”
姜桃桃羞恼地瞪了瞪她,说着就跑开了。
过了会儿再琢磨孟阳那句话的意思,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随便说来逗她的,但她就是有点当真了。
刚在一起的时候,费华修每次都会做安全措施,实在没的话,就会强行克制下去。
不过后来他就不注重这个了。
正按孟阳给的思路跃跃欲试地猜疑着。
又想起了他那对朋友的对话。
讨巧的小心思立即就被一股大水浇得偃旗息鼓。
姜桃桃烦躁极了。
晚上和几个朋友在外吃饭,突然接到医院通知。
霍阑芝意外犯病了,现在正在急诊室。
姜桃桃和哥哥匆忙赶过去。
焦急地等在手术室外,中途木宁志从里面出来。
姜强强见到他,立即冲过去问霍阑芝现在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木宁志摘下口罩,姜桃桃也在急切地盯着他。
自始至终,他的表情都很严肃。
姜桃桃脖子下一枚紫红色的痕迹落在他眼里时,神色就变得更冷了。
他毫无情绪地面对着姜桃桃,告诉她,“你母亲发病的时候,身边没有任何人,救护人员是在一定时间后才发现的。”
姜桃桃顾不得他突变的态度,着急问道,“那她现在怎么样了?怎么会突然发病?”
“这个我倒想问你们。”
木宁志态度非常不好。
一部分是被身为医者的救护心逼的,另一部分的火,燃得莫名其妙,更让他不痛快。
“病人出现危险的时候,你们为人儿女,又都去了哪里?”
姜强强也愣了。
木宁志没在她面前多停留,转身大步离开。
手术结束后,主治医生走出来,告诉他们,病人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不过后续治疗有些麻烦,他们会探讨新的治疗方案,可能之后还需要进行一场很重要的手术。
霍阑芝在病床上睡着,身上插满管子。
姜强强和桃桃不敢擅自接近,远远坐在一旁陪着她。
此时姜强强正唉声叹气地数落自己,“人家木宁志说的也对,其实这事儿也怪我们,要是咱妈真出什么事,我真不知道以后有什么脸活了!”
他又对姜桃桃说,“改天你去谢谢他吧,刚才差点都动气了,也是为咱们好。”
姜桃桃眉心紧紧锁着,无力地说,“你去。”
“你们不是同学吗?哪儿轮得到我去?”
姜桃桃是在两天后又见到木宁志的。
在医院外的一个水果摊旁。
他本来就不爱笑,如今再见了面,以往的生疏不再以礼貌维持,她从他眼中捕捉到一丝冷淡。
她就按姜强强交代的那样,跟他道了声谢。
很快分道扬镳。
从医院离开后,姜桃桃没急着回家。
她想找地方散散心。
随着公交车,漫无目的地走走停停。
后来到了熟悉的的青平一中,她就下了车。
周末学校里没有学生,跟门口的保安说明自己是这里的学生,想来母校看看,保安大叔就放她进去了。
几年后再次回到这个环境,怀念是有的,就像把当初几年尝过的滋味重新经历一遍。
其中不乏干涩涩的孤单感。
姜桃桃的中学时期过得并不愉快,可以说是非常让她想逃避的。
格格不入,千夫所指。
黄昏的时候,校园里树木的气味被放大,触景生情,领略到更多不好的过往。
姜桃桃没呆一会儿就出去了。
保安一根烟都还没抽完,讶异地问她,“这么快啊?”
姜桃桃笑着点了点头。
回了家,疲惫地把包放下,倒了杯水。
这房子内的装修布置,多年来都没有变过。
她心里想的什么,眼前就浮现什么。
姜桃桃坐在沙发上,天花板上,转动的风扇一下一下地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