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零:【你干嘛了?你以为你是恶毒女配部门的吗?!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模样!】
乔真:【不是你们要我让陆渊川爱上我,然后再让我狠狠伤害他吗?我这是在做铺垫啊,你干嘛总是在我情绪深陷的时候突然冒出来啊?!我容易崩戏的!】
小零:【任务就是任务,你不要深陷其中。还以为你们东方神秘世界的力量有多么厉害呢,连情绪都控制不住。】
乔真:【你知道吗?你的每一句言论都显得你十分、非常、格外以及特别的无知。没有感情的动物在我们眼中是残缺的,也许你们可以理智的处理事情,但永远别指望用理智获得别人的感情。】
乔真叹息一声,用老母亲的口吻说道:【娘的傻儿砸,孤陋寡闻就去多多学习,就算我是你娘,有时候也忍不住嫌弃你啊!】
小零:【辣鸡真真!明明是你自己控制不住情绪,还跟我说些绕人的话!】
乔真:【单蠢!我要屏蔽你了,有事没事都请你不要再出现,拜拜~】
小零怒气冲冲的又diss乔真几句,但每句的旁边都有个红色的感叹号!它怒发冲冠的给乔真刷九百九十九条垃圾信息,直到它的数据库都有点卡,它才放弃。
乔真等春竹将膳食还有两个煮鸡蛋带进来,她漫不经心的说道:“公主府的守卫越来越松懈,也不知道薛平是如何得知本公主出行的时辰。”
春竹放着菜碟子的手微顿,“公主,公主府近日守卫森严,丫鬟与奴才都是皇上从宫中派遣的,怎会有人通风报信?且那薛平若是得知您是公主,又怎敢派人掳走您?”
乔真有些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恍然,事情的疑点便在这里,薛平与她争斗时吐出的言语,足以证明薛平生前并不知道她是公主。
若是薛平是在公主府附近掳走她,薛平应该是知晓她的身份的。
所以这其中定然还有第三人。
乔真不变声色的拿起筷子,“去将阿筐喊来,我还有事要吩咐他。”
“是。”春竹屈膝,随后起身离开。
许阮筐在得知乔真要见他的时候,他便粗粗将面前碗里的粥喝个囫囵,然后便擦擦嘴巴去见乔真,他将挺直的脊背微弯,拱手道:“公主。”
乔真竖起食指向许阮筐勾了勾,“过来。”
许阮筐极为自然的将耳朵凑到乔真的嘴边,“公主请讲。”
“本公主觉得以薛平的脑袋想不出那般机敏的法子,他若是能顺利将我掳走,又怎么会将我掳到那般容易找到的地方?且他若是从公主府附近掳走我,又怎么会不知晓我是公主?我看分明还有人在其中作祟,你派两个身手机灵的去看着林姑娘与春竹,若有什么发现,定要尽快告知我。”
“是。”许阮筐的神色有些凝重。
乔真撇开头,她将许阮筐将外推了推,“阿筐,今日本公主丢人的事情,不许你随意说出去!”
许阮筐极为配合的说道:“属下遵命。”
乔真撇撇嘴,她不耐烦的挥手,“出去吧,今日劳累你为我跑那么多趟,你也去吃些晚饭,顺便再洗个澡吧。”
“是。”
乔真看着许阮筐离开的背影,她兴致缺缺的将晚膳吃几口,然后便用绢帕包裹着鸡蛋敷着红肿的眼眶。
许阮筐听从乔真的安排,他将他身边得力的小弟都安插在林姑娘与春竹的暗处。
几天之后,许阮筐趁着春竹回去照顾她病弱的娘的时候,他去见乔真。
乔真开门见山的问道:“阿筐,事情可查出什么进展?”
许阮筐拱手答道:“回公主,给春竹娘治病的大夫与林姑娘有几分交集,且林姑娘近日鬼鬼祟祟的。属下探得林姑娘的房中有这红色瓷瓶,又让人假装乞丐与春竹娘接触,发现春竹娘中的毒,正是这红瓶中的毒药。”
乔真满意的勾起嘴角,“是林姑娘以此威胁春竹,趁机得知我出行的时辰,再将我掳走。之后她再将她的表舅引到安置我的破屋子里,到时候薛平报仇,世间再无我。好一手借刀杀人!倒是我小看了她!”
许阮筐迟疑的问道:“公主,此事是否要告知祁帝?”
乔真抬手制止,“不必,你去将那红瓶放回林姑娘的屋里,务必要路过的丫鬟看见你的身影,最好还能让她认出你。”
许阮筐不明白乔真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听从她的命令,“是!”
乔真等许阮筐将事情做完之后,她便从街上买上一根红鞭,她特地捏了捏那红鞭,并非什么稀罕玩意儿。“阿筐,走,咱们去大闹林府。”
“是。”
乔真这次没有走寻常路,她是直接从林府接近林姑娘闺房的西边门里闯进去的,她不由分说便将那些丫鬟奴才打得屁滚尿流,“呵!你们主子做些腌臜事,竟还不让本公主揭穿!还不去将你们表里不一的姑娘给请回来?!就说,珠玉公主请她叙一叙红瓷瓶毒药的事情。”
第一百四十八章 :我要去找下家(14、加更)
林姑娘在得知乔真要与她叙一叙红瓷瓶毒药的时候,她便有些慌张,偏偏她还镇定的问着传话的小厮:“什么红瓷瓶?什么毒药?公主她闯进林府做什么?”
因是先入为主,所以陆渊川便已经隐隐有些偏向林姑娘。
林姑娘努力的平缓着呼吸,“陆公子,恕瑜云难以相陪,此事太过突如其来,请陆公子恕罪。”
陆渊川看着林姑娘远离的身影,他在心中挣扎许久,还是带着小侍追上去。“林姑娘,不如让渊川跟着。”
林姑娘迟疑的说道:“若是此事累及陆公子与公主的关系愈发冰冷,岂不让瑜云自责?是以,陆公子请回吧。”
陆渊川听闻林姑娘的话之后,愈发坚定他要跟去的决定,“公主取闹在先,若是关系愈发冰冷,也与林姑娘无关。”
林瑜云黛眉轻蹙,须臾舒眉,“那瑜云便先谢过陆公子了。”
乔真直接闯进林瑜云的闺房,她翻箱倒柜的将那红瓷瓶翻出来,“呵!物证都被本公主翻出来了,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林瑜云与陆渊川先后进陆府,之后进了林瑜云的院子便看见她屋子里的花花草草,还有闺房里的东西都一片狼藉。
林大人与林夫人被许阮筐的下属拖住,所以乔真丝毫没有急切,她扬手便是一鞭子甩在林瑜云的身上,“林姑娘!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一鞭子正好抽在林瑜云的脸颊上,却是没有破相,她喘着粗气,一旁的丫鬟连忙将药丸喂进林瑜云的嘴里,而陆渊川也伸手扶着林瑜云。
陆渊川面色比以往更加冰寒,“若是林姑娘当真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自然有大理寺卿的王大人评判,公主越俎代庖,是否于理不合?”
乔真昂着头,她瞪大眼睛看向陆渊川,“做错便是做错,大理寺卿在此也无用!”
林瑜云好不容易缓过来,她虚弱的看向乔真,“公主,臣女不曾知晓什么毒药、瓷瓶,您是否认错了?”
乔真厉声厉色道:“认错?难不成不是你给本公主贴身丫鬟的娘下毒药,然后以此威胁她,在得知本公主的行踪后,设计绑架本公主吗?!”
“你表舅那个蠢货怎么可能会想出混肴众人视线的法子?!他分明不知道本公主是当朝公主!”
林瑜云将大半个身子都依靠在陆渊川的身上,她垂眸轻泣,“若是表舅舅他知晓您是公主,他怎么会做出那般大逆不道的事情?”
乔真反口问道:“若是他不知道本公主是当朝公主,他怎么会在公主府的附近掳走我?!而这红色瓷瓶里的毒药,与春竹娘中的毒药一模一样,林姑娘又该作何解释?!如今东窗事发,掉些眼泪便想了事,是将本公主当作傻子愚弄?做梦!”
她说着还不解气,胸脯起伏不定时,又是一鞭子抽向林瑜云。
陆渊川挥袖拂去红色软鞭的大半力道,又用手臂替林瑜云承下小半力道。
乔真不可置信的看向陆渊川,“你不过是仗着本公主喜欢你!”
有个不起眼的粗使丫鬟唯唯诺诺的跪在地上,她边哭泣边说道:“那红色瓷瓶分明是公主身旁的许将军放进我家姑娘闺房的!先前奴婢在院中打扫落叶,偶见黑色身影掠过,那衣裳分明是许将军的。起初奴婢还问过身旁的翠芝,翠芝说是鸽子影,奴婢方才一时没有记起。再者,公主不知道的事情,我家姑娘又如何得知?”
林瑜云觉得事情的发展有些微妙,几乎是婢女的几句话,便帮她扭转了局势。虽然如今受益者是她,但她还是觉得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
乔真气急败坏的扬手又要向林瑜云抽鞭,“林姑娘好有心机啊!”
陆渊川将乔真的鞭子抽过去,他反手便给乔真一鞭。
乔真愣怔的瞪大眼睛看着向她飞来的红色软鞭,那一鞭正好抽在她的面颊之上,她后知后觉的捂住火辣辣疼着的脸颊。
只听陆渊川用着平稳的近乎冷漠的语气说道:“林姑娘方才与臣子在一起,没有任何时间与这丫鬟说什么,且公主来势汹汹,林姑娘也不能未卜先知,事情到底如何,还需要臣子说得再清楚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