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还有一个落地小柜子,雕花的模样同圈椅一样,同圈椅方几相呼应。
船上除了宁仪韵和乔安龄以外,就只有一个船夫在船尾撑杆。
凉风从船舱的窗户吹进来,让人十分舒适。
宁仪韵做了个深呼吸:“在这里游湖倒是惬意。”
乔安龄见宁仪韵露出舒坦的表情,勾唇笑道:“你整日在忙棋馆的事情,出来休息半日也好。”
“恩,最近棋馆倒是真的忙。要开新分馆,有很多事情要做,要选址,还要招收人手。
老棋馆也忙。过了夏天就是秋天,秋天一到,棋馆就要举行围棋大比。虽然还有几个月,不过,可以提前准备的事情,就提前准备起来。
你近日公务应该也很忙吧。”
乔安龄淡淡笑道:“近日,我公务倒也是真的忙,忙两江总督李荣北的案子。
今天出来,休息休息,偷得浮生半日闲。”
他放下手里的茶杯,凝视着宁仪韵,眼眸温柔,语气肯定:“再忙,也不会耽误我们大婚。大婚诸项事务我都在安排了。”
宁仪韵笑道:“你安排就是了。”
“去船头坐坐?”乔安龄远山微微向上一抬,提议道。
“好,船头风景好。”宁仪韵点头。
两人出了船舱,走到船头并肩而坐。
船头,没有东西遮挡,视线格外好。
风景也好。
翠云山连片的青翠,倒影在浅绿的河水里,水光山色,蓝天白云。
宁仪韵看着风景,乔安龄侧着身,在看宁仪韵。
妩媚的桃花眼,娇艳的红唇,凝脂白玉般的肌肤,坐姿随意,身子放松,神情惬意,透着慵懒的撩人风情。
乔安龄突然想起他下聘那天,她挠他手心,他碍于有棋馆的婆子在场,只能正襟危坐,半点不敢逾越。
不过现在,河中央一叶小船,四周都是河水,船上除了他和她,就只有一个船夫,船夫在船尾,看不到他们的……
他是不是可以做一些,他下聘那日想做却不能做的事情。
比如……
乔安龄摸到纤细的腰身,玲珑的小腰便落入他的掌心,稍稍用了力,佳人入怀。
他低下头,寻到她耳边,蛊惑道:“仪韵,靠着坐,舒服些。”
“恩,”娇软的应了一声,像在挠人的心。
宁仪韵侧身窝在乔安龄怀里,男人的胸膛宽阔而结实,隔着薄薄的单衣,她还能感受到他胸口的肌肉,她知道他玉树临风的模样下,有怎样一副好身材,她看到过。
虽然不熟第一次拥抱,宁仪韵还是觉得脸上热了起来。乔安龄把宁仪韵搂在怀里,身子贴近。
夏日的衣裳穿得极少,乔安龄只穿了一件单衣,宁仪韵也起是。
隔着两层薄薄的单衣,乔安龄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怀里女儿娇软的身子。
娇软而妖娆。
船头凉风习习,乔安龄却不觉得热,河面的凉风吹不息他心里燃起来的火。
只有怀里的美人可以。
眼前是她玉珠子一般的耳垂,乔安龄忍不住将唇按了上去。
娇嫩的肌肤,香甜幽深的女儿香。
他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周身都热了起来。
他抬起头,瑞眼眸幽深如夜空。
看了一眼她的红唇,又迫不及的稳了下去,撬开她的牙关。
舌尖的触感,引起一阵阵的战栗。
意乱情迷之中,他伸手去解了她的腰带。
腰带一松,宁仪韵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她连忙推按住乔安龄的大手:“安龄。”
“恩,”乔安龄应了一声,声音暗哑的无以复加。
他终究停了动作。
他们还没有成亲,就算成亲了,在这河中央的船头上……又算什么。
他决不能在这里要了她,这是对她的不尊重,也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好歹还有一丝清明,他及时停住了。
他放开宁仪韵,低头帮她收拾好衣物,再重新帮她系好腰带。
给宁仪韵整理好衣服,又将人圈到怀里,这回什么都没做,只在她耳边,小声抱怨道:“还有几个月,真是漫长。”
宁仪韵戳了下他胸口。
——
游湖回来,又过了几日。
宁仪韵又做了一次奶昔,拎着奶昔,去永宁侯府喊了温明玉一起去大长公主府。
去永宁侯府的时候,宁仪韵还有些担心遇到温伯瑾会尴尬,温伯瑾正巧不在永宁侯府,倒也没有遇到。
宁仪韵松了口气。
她从永宁侯府把温明玉喊出来之后,两人便坐了马车去了大长公主府。自从老永宁侯和夫人去世以后,宁仪韵和温明玉一起去了两次大长公主府,拜见大长公主凌映彤。
大长公主晚年失去独女,其中悲痛可想而知。
大约是因为不想让晚辈操心,前两次宁仪韵和温明玉去大长公主府的时候,凌映彤都收拾妥当,穿戴得体,和颜悦色的同温明玉和宁仪韵说话。
宁仪韵却从凌映彤大半的白发中,感受倒了她的悲伤。
当时,她就在心中感叹大长公主真是巾帼英雄,这是不易。
宁仪韵和温明玉到大长公主府来,凌映彤十分欢喜,
宁仪韵给凌映彤盛了一小碗奶昔:“这还奶昔,夏天吃非常舒服。大长公主,不妨常常,不过这奶昔,很凉,也不能吃太多,最多吃那么一小碗,吃多了对身子不好。”
“知道了,仪韵啊,你有心了。”凌映彤笑道。这宁仪韵倒是真的有心了,给她带来了解暑之物,又又午安他不要贪食,确实是有心了。
——
转眼便入秋了。
第208 他看到她和他在聊天
整个夏天,宁仪韵都很忙。新的棋馆正在筹备,围棋大比也有很多事情要做。
而今年的秋天注定是一个特别的秋天。
对于大楚朝来说,是三年一次的会试。对宁仪韵来说,今年秋天会举办第三次围棋大比,会开第三家围棋分馆,还有今年秋天是她的大婚之期。
婚期还有一些时日,第三家棋馆也还没有开张,而第三次围棋大比已经拉开帷幕。
这次围棋大比,宁仪韵没有参加。梅香雪见宁仪韵没有参加,也没有参见,把精力都用在组织棋馆大比和棋馆其他事务上。温明玉还在孝期,是不能参加任何娱乐活动的,所以也没有参加。
京城里,期待再次看到“青娥妙手”的围棋爱好者们,在赛场上并没有看到上届美人成仨的“青娥妙手”团队,都十分遗憾。
不管如何,这次围棋大比还是如火如荼的展开了。
因为前两次的围棋大比,已经让围棋大比出了名,这届大比比之前两届,人更多,声势更加浩大。因为参赛的团队比较多,这次围棋大比足足比了五天,才终于进行到决赛。
围棋大比决赛的时候,宁仪韵在场。
前两届围棋大比的时候,宁仪韵的身份还没有公开,世人只知道苏掌柜,只知道苏掌柜有个外甥女,却不知宁仪韵才是珍珑棋馆的东家。
这次宁仪韵的身份已被众人知晓,所以她便光明正大的待在大堂里,以珍珑棋馆东家的身份招待来观战的达官显贵。
宁仪韵和乔安龄的关系,在京城的权贵圈子里,几乎人尽皆知,所以也有不少人,因为乔安龄的关系,来和宁仪韵攀谈。
这些权贵本以为宁仪韵只是个长相出众的围棋高手,或者是个市侩的商人,却发现宁仪韵不仅姿容绝色,而且进退有度,举止得体,举手投足间,尽是高贵的气度。
宁仪韵在棋馆大堂走动,不期然,遇到了熟人。
杜舒玄来了,带着几个国子监的学生来观看围棋大比,偶尔有人认出杜舒玄来喊他,杜舒玄便淡淡的点下头,做为回应,然后就不说话了,他对人态度没有以前的温和,只剩疏淡冰冷。
宁仪韵朝杜舒玄望着,杜舒玄恰巧也望了过来。
四目相对。
“杜先生来了,”宁仪韵上前两步,打破了沉默。
“恩,带学生来看看围棋大比,”杜舒玄一开口,冰冷之意退却,嗓音温润柔和,仿佛从前的那个杜舒玄又回来了。
“杜先生,近日可忙?”宁仪韵说道。
他看着宁仪韵,叹了一口气:“……近日是有些忙的,所以珍珑棋馆来的少了,今日围棋大比决赛,就带学生们来开开眼。”
宁仪韵在一群国子监的学生们身上看了一圈:“今天钟公子不在?”
“亦青今年要秋式,忙着读书,围棋的事情,要先放下,”杜舒玄说道。
“原来这样。”
杜舒玄看着眼前的佳人,眉目如画,想说些话,但又不知该说什么,心中怅然。
“仪韵。”
一声低沉的男子声音。
“安龄,你来了啊。”宁仪韵回头,见乔安龄朝自己和杜舒玄的方向走过来。
乔安龄朝杜舒玄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杜舒玄垂下眼眸,心里泛出酸涩的味道。
“今儿时比赛决赛,我怎能不来看看?再说……”
乔安龄似乎是不经意的朝杜舒玄瞥了一眼,笑道:“再说,你必然在棋馆大堂里,不看比赛,也要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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