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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穿成十三岁 (徐渣渣)


  崔瑾珠远远看着,也不知他俩如何说的,没过多久,便见两人言笑晏晏地一起过来了。
  她看着心中满意,便也不管究竟,只上了船仍坐回原处开始钓鱼。
  没钓多久,沈俾文将众人安排在了大厅中之后,便又出了来,坐到了崔瑾珠身边看她钓鱼。
  崔瑾珠笑着侧头问道:“怎么不在里边玩?”
  “天天如此,无甚新意。”顿了顿,他又笑着道,“你这般喜欢钓鱼,等上巳的时候,我带你去对岸玩,那边人少,水面平静,有几处很适合钓鱼。”
  崔瑾珠闻言想了想,还是回绝了,“到时姐妹们都在,还是一处玩的好。”
  今日小狮子说的事,也得去问问小赵氏。她自己前半生活在前朝和战乱里,后半生在后宅待了几十年。侯爷去世后,老大和老四及其家眷都被她拘在偏院,平日里也不见面,保全和安华的事情之后,更是一个都没留。
  而她那时平日里也只关注边关朝事,反而疏于了解这京中的女子规矩之事。
  之前与小赵氏说起时还闹了笑话,这次可得问清楚了。家里还有这么多姐妹,总不能真被她坏了名声。
  这般想着,她又叹了口气。真是不出来便安生,一出来全是事儿。
  正说话间,一位清新俊逸的男子朝他们走了过来,未语先笑,走至边上才与他们点头打了招呼,又对沈俾文道:“刚与梁公子他们的船相会,谨安便命人搭了桥,唤他们过来与我们一起玩。你何不进来一起?人多也热闹些。”
  说着,他又朝崔瑾珠说道:“两位崔姑娘也一起吧,褚小姐她们也在的,正好大家一起。”
  沈俾文闻言却皱起了眉头,沉下脸道:“清渭,你做杨越之的跟班做出奴性来了吧?他让你做甚你就做甚?我都已在里面与你们说了我不玩了,你还来问我?”
  崔瑾珠听罢挑了挑眉,转头看向那男子。只见他身材修长,样貌俊逸,一幅翩翩佳公子的模样,正对他们笑得温和。
  他听闻沈俾文如此说他,也不生气,只笑笑说道:“我只是替梁公子来传个话的,你要是不去,他过会儿恐怕便要亲自来寻你了。”
  “那也不需你来操这份心。”沈俾文不耐烦地说道。
  何清河闻言只无奈一笑,最后与崔瑾珠和崔瑾玞点了点头,便回了船舱。
  “那梁公子是哪位?”崔瑾珠用手拨了拨鱼竿,随后问道。
  沈俾文见她有兴趣,便与她细细说道:“内阁首辅梁峰的孙子,梁绝。他们家也是子息不丰,孙辈里就他一个。性格颇为孤高,傲气得很。在京中,也只与谨安几个相处得稍好一些。”
  崔瑾珠闻言点点头,又问道:“那清渭又是何人?为何要做杨——杨世子的跟班?”她虽也与这人见过几次,却都只是点头之交,并不清楚他与小狮子之间的关系。
  沈俾文见她提到何清河,显然是因为杨越之,心中酸涩,却仍旧与她娓娓道来:“清渭原名何清河,是江南富商何家的嫡孙。原是被家人送来春晖念书的,却因为商贾出身而受人排挤。只谨安颇为喜爱他的文采,一直把他带在身边。久而久之,他便跟着谨安替他鞍前马后了。”
  崔瑾珠心中默念着何清河的名字,不知为何便觉得有些熟悉。
  只还未等她回想清楚,又有一身着华服的俊美男子领着一群人走了过来。
  “仲芳,你明知我来了,竟还一个人在这儿躲清闲?”那男子边含笑说道,边走至他们身前,却是连眼神都未给崔家两位姑娘一个。
  沈俾文见此,只能站起来回道:“有那许多人陪你玩,何必非拉着我一个?”
  “他们都无趣得很,你平日里最能玩,要玩当然得找你啊!”那梁绝笑得满面春风,风采卓然。
  沈俾文却不买帐,只拉着脸道:“我今日里不想玩,你赶紧把人带走。我这儿正钓鱼呢,鱼都被你们吓跑了。”
  虽听沈俾文说梁绝性情孤高,但在崔瑾珠看来这少年却并不难说话,即便沈俾文说话已很不客气了,那梁绝也并不生气,只含笑耍赖道:“你要不去,我便一直待在这儿,把你的鱼吓得一条都不剩!”
  看来两人关系也非一般。
  沈俾文却是个牛脾气,见他如此,他便也笑笑,干脆便又坐了下来,拿出鱼饵,竟又要添竿。
  那梁绝便站在那里也不说话,只直直看着他。
  气氛一下子便僵住了。
  崔瑾珠等了许久都未等到余下的那些少年上来解围,她转头看了他们一眼,却见他们均表情僵硬,静若寒蝉。
  看来沈俾文并未说错,这梁绝估计还有个坏脾气,身边的人都不敢触霉头。只可能与沈俾文关系好些,或是因为两家大人的缘故,并不为难他。
  但如此僵持下去,却并无甚意思。
  崔瑾珠心中无奈,却还是起身站了起来,转头对沈俾文道:“走吧,冷得很。进去喝点热茶暖暖身子。”
  沈俾文早在她起身时便已跟着站了起来,他弯腰替她拉开软椅,笑着对她说道:“这次有人作怪,扰了你的兴致,下次我与你补回来。”
  梁绝看他殷勤的样子,不禁挑了挑眉。他之前是听说了些传闻,知道沈仲芳为了一个女子做尽了荒唐事,但他心中原本却并不相信。
  京中这些世家公子里,他只把杨谨安和沈仲芳放在眼里。即便是鹿亭侯世子魏姜,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杨谨安的一条狗,更别说是褚良为之流了,也就是平日里玩个乐而已。
  杨谨安这人,平日里爽朗大方,发起脾气来又不管不顾,与他自己十分相似,他便很是欣赏他的处事风格。只是不知为何他祖父多次叮嘱他少与之来往,似颇为忌惮。
  至于沈仲芳,那便真是一个不沾淤泥的纯粹之人,心无俗物,自在洒脱。他祖父还曾说过,这是又一个沈善从。沈家三房专出这样的人物,恐怕不需多时,他便会走上他祖辈的老路,钻研学问不再混迹乐场了。
  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如传言一般痴迷一个女子到如此地步?在他看来,最多也不过是逗个乐子,打发时间罢了。
  只是今日见了他这幅样子,倒让他有些犹疑了。
  见沈俾文在那崔家姑娘身后转头瞪了他一眼,梁绝不觉便勾起了嘴角,颇感兴趣地跟了上去,似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瞧瞧,这崔家姑娘到底有些什么样的特殊之处了。
  一行人进了大厅,便见里边已是坐了不少人。
  这大厅是分席大宴的样式,正前方主位,两边均是两三人可坐的矮桌及厚实软垫,众人可跪可坐。这大厅地下烧有地龙,寒意不侵。
  杨越之毫不客气坐了左首第一位,余下两旁三三两两坐了魏姜、褚良为等人。褚曼霜和几位官家小姐单独坐在一处。
  厅内众人见一群人竟都是跟在崔瑾珠身后进的门,不由一愣。
  崔瑾珠却并未多想,只是厅内温度骤升,她边走边伸手想解开斗篷,捏着带子拉了两下,这结却纹丝不动。愣了愣,她却不再动作,只扫了眼大厅,而后在离褚曼霜不远处挑了个位置站定,示意香茹过来帮她解斗篷。
  崔瑾玞跟在她身后落了坐,沈俾文走之主人席,唤来仆役上酒,其余众人也坐下开始饮酒暖身。
  只是众人已饮过一杯酒,崔瑾珠却依旧站在那里不动,其余人便不自觉将目光投向了她。
  梁绝见状,心中却不禁嗤笑,这崔家姑娘就这般迫不及待便要昭显存在感了?
  沈俾文不由站了起来,走到她身边才发现,原是她斗篷的带子似被打了个死结,解不开了。
  香茹解得满头大汗,可是不知为何却是越解越乱,两根带子都已纠缠在一起,甚至连一条线头似都找不到了。
  崔瑾珠的脸色也越来越黑,沈俾文见状,赶紧说道:“我让人找把剪刀来吧?”
  坐于上首含笑看了许久的杨越之闻言,终于起身缓步走了过来,边走边道:“我来吧,我打的结,我知道怎么解。”
  这话听在褚曼霜耳中不啻于一声惊雷,她直愣愣看着杨越之一路越过她走向崔瑾珠,步履无一丝迟疑,好似他的眼里心里,都从来只有那人一人而已。
  而杨越之此时的目光却早已在空中与沈俾文对上,站在崔瑾珠身后,沈俾文终于褪去了往日的散漫无邪,毫无顾忌地将冷冽视线对准了笑意盎然的杨越之。
  而众人看向他们的眼神,更是意味深长,连梁绝都十分玩味地看着他们几人。他倒是没想到,杨谨安还真也掺合在里面了。
  香茹闻言不待崔瑾珠吩咐,便赶紧退于一边,她在平日里早已习惯杨世子亲力亲为替自家小姐做事,此时却未想到这不是晚上崔瑾珠房内,而是白日里的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
  一个男人替另一个女人系斗篷带子,打了个别人解不开的结,又要亲手来解,无论在哪里,在什么朝代,都是非常暧昧不合宜的。
  杨越之走至香茹原先位置,笑着与崔瑾珠对视一眼,却被她狠狠瞪了一眼。之后他便笑得更为灿烂了,伸手便想替她解开。
  谁知崔瑾珠却率先捏住了整团带子,转头对香茹道:“去找剪刀来,没有的话,刀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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