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少女打量着谢缁椹，看到对方的一脸坦荡时，压下腹中的疑虑，垂下眸子温顺的又凑近了他几分，然后疑惑开口：“爷？”
谢缁椹看她这幅乖巧模样便喜欢的要命。
嗅着鼻尖萦绕的点点香气，他意乱情迷。
更何况对方白皙细长的脖颈近在咫尺，只要轻轻抬头，便能将它一口叼住。
谢缁椹觉得，对方这幅模样让他忐忑了一下午的心终于安稳几分。不仅如此，他的心头甚至还浮上一个不甚明了的念头。
一个可以让面前的少女彻底属于他的念头。
少年的眸子深处微微起了些变化，他抿了抿唇，看着面前的少女，隐忍着心头作乱的想法。
然而心却一下一下狠狠跳动着，仿佛那里面有一个引人犯罪的奖励，慢慢折磨着他，告诉他只要动了那点心思，面前这个人就会属于你了。
她那么听话。
你又是个主子，尊卑有序。
她不会反抗的，只要你说了让她做了你的通房丫鬟，她就算是再震惊再挣扎再不情愿，最终也还是会将那些情绪吞进肚子里，然后轻柔的答应你。
到时候什么小厮、公子，他们全都和面前的少女再无半点关系，她只属于你一个人。
只要你狠下心来，在看到对方的泪水和红透的眼睛时保持无动于衷，看着她失落也忍着一时的坐立难安，只要熬过那点内心的谴责，她就能彻底属于你。
属于你一个人。
就算她真的死活不愿意，挣扎着苦恼也没关系。
府里的嬷嬷那么多，将她拉去大院学几次规矩，到时候少女回来肯定会学的乖乖的。
她就像是只温顺的小奶狗，老实又听话，再不敢违抗你半分。
只要你说，丫头，今晚留下来伺候爷。
这一切都会成真。
第61章 少爷|女仆
谢缁椹想了很久, 久到伏在他身上的女子已经第二次疑惑瞧向他。
那双水润润的眸子如一潭清澈的湖, 轻轻扔个石子下去都要溅起波纹, 轻轻颤抖的眼睫在上面罩了层雾气。
少年瞧着对方的眼睛，像是被吸引进去了一般。
他觉得那里面大概是有个漩涡, 让人一旦进入就再没有出来的可能。
只能亲眼瞧着自己粉身碎骨。
但是少女分明又是乖巧怯懦的, 虽然面对他时，会比旁的丫鬟多几分从容和胆量，可奴才毕竟是奴才, 她很有自知之明。
所以即便是最近他对那人的态度已经十分纵容, 这般明显的宠着她，她仍没有失了半分规矩。
也从未反抗过他的指令。
这一点既让谢缁椹感到安慰，又忍不住更加着迷深陷。
她的不反抗和她的顺从、乖巧。
全都化作一味入骨□□。
将他从头到尾蚕食。
乔小凝这个丫头，身上好像有一个磁铁, 一直老老攥着他的视线，自从注意到她之后就让他对旁的人再也提不起兴致。
以前捉弄她也好, 现在想要她也好。
这个人，真是独特。
谢缁椹抬手在乔小凝额头上弹了一下，对方立即惊呼一声, 赶忙伸手按住了自己的脑壳, 一脸惊诧。
少女轻轻皱起眉头不解的瞧向他，嘴巴张张合合但又踟蹰着不敢多问, 只会温顺的垂下眉眼继续承受。
就连对方捂在额头上的手, 也很快就放了下去, 然后依旧静静伏在他身上, 没有得到命令不敢乱动。
仿佛就算他再弹她十下百下，她都会忍着痛伸过脑袋来，任他为所欲为一般。
这个想法让谢缁椹瞬间兴奋、激动起来。
也让他的心稳妥几分。
更给他的那个大胆念头多了几丝可执行性。
谢缁椹想通这点，炙热的双眸再次瞧向少女，见对方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悄悄退后了一些。
然后少女的樱桃唇轻轻张开，露出一点银边牙齿和殷红小舌，肩头的一缕青丝承受不住滑下来，落进他的颈子里。
让人感到无端的痒。
对方却半点不知道他的处境，火上浇油一般软着声音问他：“爷，奴婢伺候您沐浴？”
发颤的声音里裹着的平静下，是明显的不安和无措。
似乎被他今夜突兀的要求吓到，却又强自压下那些东西，不敢显露半分。
少女这副提心吊胆的瑟缩模样，让谢缁椹心中感到几丝开怀，但又极其烦躁。
因为他发现乔小凝有点怕他。
这是当然的，乔小凝当然会怕他。
可让他感到烦躁的是，他发现自己并不喜欢乔小凝怕他。
少年轻轻皱起眉头，沉默着审视自己的内心。
半晌，他无奈的轻笑出声。
——好，他投降了。
什么通房丫鬟，什么狠下心来，什么学规矩。
这辈子看来是都做不到了。
谢缁椹抬手轻轻碰了下他刚刚弹的脑门，盯着一片白皙中的突兀红点，不懂对方的皮肤怎么会这么薄，轻轻一碰便要红成一片。
心中怜惜，问她：“疼吗？”
“不疼，爷。”伏着身子的少女轻轻摇头，钻进他脖颈的青丝跟着晃动，似长了眼睛一般调皮地钻进了他的衣衫里，搔的他胸腔一片疼痒。
又疼又痒。
好像里面的骨头都跟着一起痒了起来，仿佛骨头缝被万千蚂蚁一同啃噬。
难受的紧。
又美妙的紧。
少年的眸色瞬间加深，他望着头顶的少女，手顺着对方的额头轻轻滑下，一点点经过她的面颊、肩头、后背，最后停留在腰肢处。
然后一点点收紧手臂，在乔小凝的疑惑不安中，瞧着对方加剧颤抖的眼睫，狠心的要其同自己一起沉沦。
直到对方撑不住摔在他身上。
伴随着嘤咛一声。
那声音似一缕幽魂，飘荡进人的耳朵里，一点点伴着青烟往里面钻，一直钻进他心里去。
似被猫爪轻轻挠了下。
谢缁椹另一只手按在怀中小人欲起的头颅上，让她彻底压上自己的胸膛，压下那下面剧烈跳动的小东西。
压平心中那强烈的思念和渴望。
半晌，他轻轻吐出一口气，在乔小凝的又一次呼唤声轻轻嗯了一声。
怀中女子瑟缩不安，想起身，却又碍于他的双手不敢动弹，身子僵硬的趴在他怀中，也不知道累不累。
他干脆在她腰身上轻轻拍了一下，“放松。这么硬爷抱着硌手。”
怀中的小人儿被他这一拍吓了一跳，整个人都打了个激灵。
那股猛烈的抖意通过夏日透薄的衣料传过来，一清二楚。
让谢缁椹好容易平复下去的火气，又有要抬头的意思。
少年深呼吸几口，不再去管自己心中那点龌蹉想法，感受着对方的瑟缩，伸手在她耳朵上轻轻揉了几下。
怀中的人已有几丝放松意味的身板，立即更加僵硬了。
不过没关系，很快这具身体就会彻底软和下来，软到让人不可自拔。
谢缁椹望着窗外的一轮上弦月，心情放松，再无杂念，只是一心讨好对方，手中轻柔的揉捏对方的耳肉。
那里渐渐热了起来，有点烫手，软的不可思议。
他便又将手放肆了几分，渐渐到了耳廓内围，一点点沿着轮廓滑动，轻柔又仔细。
不一会儿，身上的人就彻底软了，对方抖着身子咬着牙忍耐着。
然而气息却变得飘忽不定、深浅不一了。
谢缁椹当然懂这是什么意思，然而他此刻只是就着夜色，转头望着窗外的那轮弯月，任上面清冷皎洁的光打在两人身上。
不一会儿，月亮羞恼的躲进了云彩里。
似是被美人榻上缠绕在一起的身影羞红了脸。
……
等乔小凝走的时候，她已经腿软的不成样子。
少女咬着下唇红着脸跟谢缁椹施礼，紧紧垂下的脑袋衬的对方羞涩不堪。
谢缁椹瞧她那副青涩模样，心中多了丝疼惜，但又忍不住想再继续逗弄对方。
他凑过去，俯下身子在她耳边吐了几个字，少女果然打了个激灵，然后掀起眸子水光潋滟的瞧过来。
对方似乎想反驳，却又不敢，只能再次垂下含着雾气的眸子，对他再次施礼，然后在得到恩准后，脚步飘忽的离开。
那双腿看来的确是已经软的不成样子了，踩在地上深一脚浅一脚的，摇摇晃晃，宛如刚学会走路的小童，脚步蹒跚。
路上乔小凝停下喘了口气，她举着灯笼，停在一处凉亭旁，扶着红色粗壮的柱子轻轻啜泣几声，仿佛在痛恨、懊恼自个刚刚的浪荡一般。
怎么就……只是揉了下耳朵她便……她便……
少爷该如何想她。
她怎会变得如此浪荡不堪。
真是……
隐隐约约哭了一会儿，少女拿着帕子一点点擦去脸上的泪水，然后又撑着灯笼往回走。
已经歇息了半晌，两条腿总算是有了点力气，不再似之前一般柔软无力。
她小心的梳理好自己，一边走一边整理头发的衣裳，让自己看上去与去时无异。
随着那盏红色灯笼消失在拐角，藏在树后的少年终于出来，轻轻叹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