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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村里,在最近的这段时间里,从牢里面刚出来不久的柳大海可又染上了赌瘾。
虽然他知道去赌的坏处,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地又重新给沾染上了。
虽然是好赌,但是他身上已经是没有什么钱了。所以每次在赌的时候,他都是下注小小的。
对于自己的学业,他早已经是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现在无论是什么,都没有去赌坊里重要。
赌瘾,它是一种精神疾病。人在赌博的时候,大脑内会产生一种叫做“内啡肽”的物质,它会让人产生愉悦感。
渐渐地,人就对赌博产生依赖,这感觉能使人上瘾,难以戒脱。
一般来说,当一个人嗜赌成性的程度越重,内啡肽的分泌就会处在越高水平,这些病人如吸了毒品一样。多数病人在每次输了钱后,心情很差,但只要一开始赌博,马上情绪高涨,兴奋不已。
如一段时间停止赌博,则会出现心烦意乱、紧张焦虑、困倦乏力、失眠、食欲不振等。
而柳大海在监狱里面好不容易戒开的赌瘾被别人这么一蓝,又重新犯上了。
赌瘾它可是属于冲动控制障碍之一,它与偷窃癖、纵火癖等同在一个精神疾病的诊断群中。病理性赌博者平时充满对赌博的向往和冲动,放弃正当的文娱活动和事业,更谈不上顾及家庭。
柳大海亦是如此,他完全是不顾还有一年就要考试了,也不顾自己现在的妻子还有娘子。
如果人即一旦停止赌博,他就会出现紧张、困倦、乏力、失眠、食欲不振等不适。病理性赌博者在受到强制性地戒赌后,为了达到以前同样的心理冲动,即为了使冲动的心理状态持久,赌注会下得越来越大,有的赌瘾患者为了找赌资,还有可能行窃。
之前柳大海也是因为这样子,所以才会去进行偷窃,也才会有坐牢的那一段日子。
可以导致一个人染上赌瘾,原因有很多。这些往往与个人的生活经历、生活环境、性格特点有关。
赌博活动无不涉及利益的得失,虽然赢利是赌徒最重要的动机,但真正靠赌博发了财的人寥若晨星。
反而因为赌博而变得成困潦倒的人则比比皆是。
有些人是以娱乐为动机,他们的赌博通常只参与赌注很小,满足着自己追求刺激的需要,使他自己的身心得到一定的放松。
不过这些人很少,大多数都以着利益出发,总是想要赢取更多的银子。
可惜,他们越是想着赢,在赌桌上越是输得惨重。
因为赌坊里的人肯定不会让你赢得如此多,他手上的计谋可是重出不穷。
因为他们开赌坊可是以着利益出发,岂能会放开每一个能够从其身上刮下油水的人。
柳大海也就是给他们重新拉回到了其中,又重新成为了其中的一员。
而这一次,叶氏也注意到了他最近这段时间有些不一样,总是爱去镇上。
想到了他以前的事情,柳贺氏心里面便是咯噔了一下。
黄春花亦是如此,不过她们俩人也都学聪明了。她们也都懂得把自己所以拥有的银子找上个隐秘的地方统统都藏好,以免到时候会出什么乱子。
不过,也不知道他成为何处得来的银子,去一趟镇上便是第二天方才回来。37
正文 第八百三十二章 他的赌瘾(下)
现在不正是赶上了他从镇上回来,只见他脸上一脸的疲惫之色,在行走之间还不断的打着哈欠,很明显,他这正是很久都没有睡过的症状。
这一早上,柳贺氏以及黄春花两人便截在了院子里头,看着柳大海他打着哈欠从外面走进来,也就挡在了他的面前。
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娘还有妻子,柳大海伸手捂住了嘴,然后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欠。
打哈欠之间,他口齿不清道:“娘,春花,你们别挡着我的路,我现在可是困得打紧。”
看着自己儿子眯着眼睛不断打着哈欠的这副模样,柳贺氏脸上怒气腾腾的,伸手一把便是捏上了他的耳朵,语气尖锐,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同是一个炸毛的老母鸡,“好啊你,柳大海,昨晚又一夜未归,现在又困着一张脸回来。说,你是不是又去赌了?”
被她这一用力揪住了耳朵,柳大海脸上的困意便立马跑了个精光,皱着一张脸,求饶道:“娘,别别别,你先放手,你先放手。”
他的话落,柳贺氏手上的力道便又加重了几分,“别给老娘耍嘴皮子,快说,你这些日子以来是不是一直都在去赌坊里面?如果不说实话,休想老娘放开你的耳朵。哼。”她整个人看起来泼辣无比,就活生生是一个泼妇。
柳大海被她这又加重了几分力气,整个脸都疼得皱了起来。黄春花在一旁看得,心里面可是万分的解气。
谁让他在那一段时间里面不断地对自己进行虐待,压榨自己为数不多的银子,以至于自己在那一段时间里受苦受难。
一日两餐都食不果腹,让她整个人的肌肤都变得黯淡无光,头发枯黄,尽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而自己的儿子也同样如此,小小年纪就受着如此多的苦处,她的心里别提的有多解气。
柳大海见自己的娘亲铁着心不肯放过自己,要自己说出来,随后他这才小小地点了点头。
一看他这点头了,柳贺氏心里面那个叫气,手上不但没有放开,反而再次加重了几分力道。脸上的怒气明显得就连是三岁小孩也能看得出来。
“柳大海,刚出来你又给老娘惹上了赌,你难道就没有吸取到上一次的教训了吗。”柳贺氏揪着他的耳朵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怒骂道。
柳大海伸手想要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耳朵上佛开,但是柳贺氏她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自己不但没有佛开她的手,反是扯到了自己耳的耳朵。这又是把他疼得一阵龇牙咧嘴。
“娘,我也只不过去玩上两把。不过你可以大大的放心,我定然不会再像以前的那般所作所为。”
柳贺氏闻言可不吃他的那一套,可是好像想到了什么,她脸上的怒意又增加了几分。“柳大海,你可别忘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开始科举考试了,你现在再是如此,到时候别说去科考,让你读一篇文章下来,你也都无法顺溜。”
她可是突然想到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后将会迎来一场科举考试,自己可是一直都有这一个官老夫人的梦想,所以她现在可是要好好地督促着他的学习。
“娘,你先放开我的耳朵,我们有事好好说。”无奈地腆着一张笑脸对着她道。
柳贺氏也这才放下了自己那犹如铁钳子般似的手。在她的手里开了自己耳朵的那一刻,柳大海立马就伸手揉着自己已经是发红了的耳朵。
“娘,你下手可还真重。”摸着自己那种胀疼痛的耳朵,柳大海忍不住地埋怨了一句。
自己赌,那又怎么了。只要自己能够赢上好几把的话,那这个家里面不就是能够过上好日子了。只不过现在的他手气有些背而已,不过,自己相信要再过不久,自己定能够翻本。
现在他之所以有着银子去赌,那全部都是因为他心里生出了一计,那便是去离柳家村最远的庄子上。
就在那一处庄子上,他可是连续地偷了五户孤寡老人为数不多的银子,所以这才会有资本去赌。
他也不怕这案子会查到自己的头上,因为自己村子离他的村子可是远得不能再远了,有谁会想到偷银子的那个人就是自己了。
更何况他们这些老不死的去不去报官,那还是一个问题来着,所以他也就有恃无恐。
就在刚开始入屋偷的时候,他的心里可是无比的紧张,在紧张当中还有着些许的刺激。
但是偷到了一次后不被人发现,他的胆子可又大上的许多。
得到了银子又不被人发现了这一个甜头后,她也就开始物色起了猎物来。
接二连三的偷窃而不被人发现,他都感觉有些佩服自己了。
有着这些银子,他可是乐坏了。在当天里,他立马就去了赌坊以及楼上的妓院中爽上一把,以解自己的瘾子。
不过,现在听了自己娘亲的话,他便是撇了撇嘴,不屑道:“娘,科举考试,那有什么重要的,还不如让我去赌上两把,说不定还能有上大把的银子。”
柳贺氏听了他的话便立马怒目地瞪了他一眼,“赌赌赌,你的眼里是不是被屎给糊住了,眼里看到的居然全部都是赌。赌有什么好的,别忘了你之所以入狱一年多,那还不都是拜赌所赐的。你快点清醒吧,去认真地考个一工半职下来,那都是光宗耀祖的事情。”
听了她的话,柳大海脸上满满的都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什么光宗耀祖的,那都是屁话。别说了,娘,我现在很困,先去睡觉了。”说着,柳大海又重新地打上了一个哈欠,绕过她便想要走。
就在他刚想要绕过她的时候,柳贺氏可不让他就这样子逃脱了这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