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及笄参礼人员,除了笄者后便是主人家,也就一般为笄者的双亲。双亲不全,也只能是外公带着一行等亲人
正宾,只要是指有德才的女性长辈。
有司一人,也就是为笄者托盘的人。
赞者一人。以协助正宾行礼,但是一般为笄者的好友、姊妹。
对于观礼之观礼者则是若干。
在当天夜里,柳画瑄进入了空间里头抛开一切,修炼了起来。
对于明天的到来,柳画瑄也只是耸了耸肩,一点儿的激动感觉也都没有。对于她来说,这些事情也只不过是一个仪式而已,并不需要自己去劳神费心。
自己从那个教导自己的嬷嬷口中得来。在这个时代的及笄礼并没有像以前古代的那般麻烦。
在以前的古代里,及笄礼中就有着迎宾、就位、开礼等等。
迎宾,也就是主人立于东面台阶位等候宾客;有司托盘站在西面台阶下;客人立于场地外等候;笄者(沐浴后),换好采衣采履,安坐在东房(更衣间)内等候;音乐演奏开始。
就位,也就是有严格的顺序。正宾来到,父母亲上前迎接,相互行正规揖礼后入场,主宾落坐于主宾位;客人就座于观礼位;宾客都落坐后主人才就座于主人位。
开礼,主人(父亲)起身,简单致辞。
笄者就位,也就是赞者先走出来,以盥洗手,于西阶就位;笄者走出来,至场地中,面向南,向观礼宾客行揖礼。然后面向西正坐(就是跪坐)在笄者席上。赞者为其梳头,然后把梳子放到席子南边。
宾盥,就是正宾洗手做准备。正宾先起身,主人随后起身相陪。正宾于东阶下盥洗手,拭干。相互揖让后主宾与主人各自归位就坐。
初加,笄者转向东正坐;有司奉上罗帕和发笄,正宾走到笄者面前;高声吟颂祝辞曰:“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然后跪坐下为笄者梳头加笄,然后起身,回到原位。赞者为笄者象征性地正笄。笄者起身,宾向笄者作揖祝贺。笄者回到东房,赞者从有司手中取过衣服,去房内更换与头上幅尽相配套的素衣襦裙。
一拜:笄者着襦裙出房后,向来宾展示。然后面向父母亲,行正规拜礼。这是第一次拜。这次是表示感念父母养育之恩。
二加:笄者面向东正坐;正宾再洗手,再复位;有司奉上发钗,正宾接过,走到笄者面前;高声吟颂祝辞曰:“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赞着为笄者去发笄。正宾跪下,为笄者簪上发钗,然后起身复位。赞者帮笄者象征性地正发钗。宾向笄者作揖。笄者回到东房,赞者取衣协助,去房内更换与头上发钗相配套的曲裾深衣。
二拜:笄者着深衣出来向来宾展示。然后面向正宾,行正规拜礼。这是第二次拜。这次是表示对师长和前辈的尊敬。
三加:笄者面向东正坐;正宾再洗手,再复位;有司奉上钗冠,正宾接过,走到笄者面前;高声吟颂祝辞曰:“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耇无疆,受天之庆。”赞者为笄者去发钗。正宾跪下,为笄者加钗冠,然后起身复位。赞者帮笄者正冠。宾向笄者作揖。笄者回到东房,赞者取衣协助,去房内更换与头上幞头相配套的大袖长裙礼服。
三拜:笄者着大袖礼服、钗冠出房后,向来宾展示。然后面向挂图,行正规拜礼,这是第三次拜。
置醴:有司撤去笄礼的陈设,在西阶位置摆好醴酒席。正宾揖礼请笄者入席。笄者于是站到席的西侧,面向南。
醮子:正宾向着西边,赞者奉上酒,笄者转向北,正宾接过醴酒,走到笄者席前,面向笄者,念祝辞曰:“甘醴惟厚,嘉荐令芳。拜受祭之,以定尔祥。承天之休,寿考不忘。”笄者行拜礼,接过醴酒。正宾回拜。笄者入席,跪着把酒撒些在地上作祭酒。然后持酒象征性地沾嘴唇,再将酒置于几上,有司奉上饭,笄者接过,象征性地吃一点。笄者拜,正宾答拜。笄者起身离席,站到西阶东面,面朝南。
字笄者:就是给笄者取“字”。正宾起身下来面向东。主人起身下来面向西。宾为笄者取字,念祝辞曰:“礼仪既备,令月吉日,昭告尔字。爰字孔嘉,髦士攸宜。宜之于假,永受保之,曰××甫。”笄者答:“某虽不敏,敢不夙夜祗来。”笄者向宾行揖礼,正宾回礼,正宾复位。
聆训:笄者跪在父母面前,由父母对其进行教诲。具体内容父母酌定。笄者静心聆听,在父母说完后答:“儿虽不敏,敢不祗承!”。对父母行拜礼。
笄者揖谢:就是笄者分别向在场的所有参礼者行揖礼以示感谢。笄者立于场地中央,先后行揖礼于:正宾、客人、乐者、有司、赞者、旁观群众、父母。受礼者微微点头示意即可。
礼成:笄者与父母并列,全体起立。父亲面向全体参礼者宣布:小女某某笄礼已成,感谢各位宾朋嘉客盛情参与!并与笄者向全场再行揖礼表示感谢……赞者有司朋友等人可先留下整理打扫笄礼场地。至此,笄礼结束。
这些就是柳画瑄脑中所知道的古代时的及笄礼,但好在这个不知名的朝代里及笄礼不像它那样的繁杂。要不然自己还真是大大的受不了。
正文 第八百零九章 及笄礼(下)
翌日,在刚刚早膳过后不久,已经是有着陆陆续续的客人到来,他们都手中都拿着一份礼物,虽然不知道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但是看外面的包装,里面的物品定然是不凡。
叶旭阳夫妇两人在门口招呼着进来的客人们,这一次为簪上簪子的长者很快便已经到来了,她是皇帝亲封的一品夫人,年纪也已经是到达了八旬。
那一品尤华容尤夫人是在众宾客们之中来的最早的,也是由着叶老头子还有叶旭阳亲自前去迎接,可想而知那位长着地位是多么的崇高了。
后院里,柳画刚刚吃完早膳也就已经被下人们伺候着梳洗打扮。
看着这些丫鬟们的忙活么样,柳画也就随她们去了。
一头柔顺的青丝被丫鬟们小心翼翼地擦干,随后为之理顺了起来。
做完了这些,她们并没有给柳画梳上发髻,而是就这样子的披头散发着。
因为在及笄宴会上,会有长者亲自为自己梳上一个发髻,而且把簪子别入其中。
所以现在的她也只能够是披头散发着,接着,丫鬟能便是拿来了一套粉色华丽无比的曳地长裙为之穿上。
看着大概长有一米左右的曳地裙摆,柳画有种想要把它换下来的冲动。这曳地长裙很隆重而又麻烦,如果一不小心踩中了它的裙摆的话,那么整个人都会有一场难免的跌倒。
换上了整一套裙子,那些丫鬟能立马就被惊艳到了。
只见她那张精致未点缀着丝毫化妆品的小脸上肌肤吹弹可破,明亮而又充满着灵动的飘亮眼眸就如同是天上的星星一般。粉嫩的薄唇上就如同是一个粉粉的果冻,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让人想要一亲芳泽。
“小姐,您可真是漂亮极了,估计天上的嫦娥仙子也没有你的百分之一。”小喜在其身旁惊艳道。
柳画白了她一眼,心里有些许的无语,“你这丫头,尽会嘴贫。”
小喜闻言,再看了她的表情,便是厥了厥嘴,道:“小姐,我说的可都是真的,小姐您可别不信。”
听了她的话,柳画当然是不和她去计较,也只是笑了笑。
看她这一副很明显不相信自己的样子,小喜心里倍感打击。
时辰到,及笄礼开始。叶老头子也就差遣人过来把自己请过去。
叶老头子和自己的娘亲还有林华容林夫人坐在高堂之上,下面聚集四海大道而来的人。
不远处,柳画缓缓而来,平日淡漠的的眼底现漆黑一片,让人无法琢磨。一身粉色裙摆曳地,宽大的衣袖摇摆,黑发被风吹起在身后飞舞,风华绝代。
在场中的所有宾客都看痴了去,心里也在暗暗嫉妒着临渊王他,嫉妒他居然能够娶得如此美人。
由于是没有父亲,上面的大局也只是有着叶老头子和叶氏在主持着。看着下面的众人,叶氏站起了身来,对着下面的人便是开口道:“各位宾客们,今日是我女儿的及笄礼,过了今日便已是成人。女儿,她自小便是过的就极为清苦,没有着爹的疼爱。如今她长大了,也独立了,我这个做娘的看得心里甚慰…………。”
经过一大段子的说词,上面终于是到了林夫人为之执行着及笄礼时的重要环节。
只见,一个丫头端着一个盘子便走了进来,林华容老夫人拿起了托盘盛的玉梳子,便是来到了柳画的身侧。
举起手中的玉梳子,便是在她那柔顺的发丝上开始梳了起来,一边梳着,还一边道:“一梳梳到尾,一愿汝长命百岁。二梳梳到尾,二愿汝富贵长安。三梳梳到尾,三愿汝良缘佳婿儿孙满堂”林夫人淡淡的声音传到院子的每一个角落,手指灵活地穿过头发,梳着一个发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