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春水没得到答案，却得到了人生信条。
王小姐还没出来，香雪敲门进去，看到还在化妆。
“王小姐可还觉得满意？”香雪笑着问，又说：“春水，把店里新出的蛋糕端上来。”
这当然不用春水亲自去做，但她在门外应声，然后在楼梯口去安排人，也显得很有礼貌，让这王小姐觉得自己不一般。
“刚才我听到隔壁也有人的，听你和她说了很多呢。”
第577章 贵宾卡
王小姐半闭着眼，她没经历过香雪的手艺，就不知道这一般服务的人手艺有多不好。还心有欢喜的说着话。
香雪知道不隔音，也没想瞒她，就捡着那些推销出去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到十两银子的贵宾，以及还有百两千两的贵宾，她自己也说，这个店，只是个开始。
“那我成亲以后也能长来吗？”
和隔壁的那个不同，王小姐是娘家底子丰厚，所以家教修养都不一样。
香雪就喜欢这种的，自然是说的肯定：“成亲的女人更要保护皮肤了，因为婚姻带来的不仅仅的你嫁人生子这些，还有婆媳邻里，以及人情往来各种事务，都说妻贤夫祸少，殊不知一个贤妻做的可不仅仅是为丈夫如何，还要保持自己的容易，不至于成了黄脸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男人有其他女人。”
“香雪掌柜说的好有道理，女人是要这样吗？”未婚女子对于婚姻有飞一般的向往和臆想，香雪不过说了一丁点而已，但看她的反应，也是足够了。
“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性格经历，已经身体心态，都不一样，所以，我说的，只是我自己的认知，可能王小姐有自己独立的认知呢？”香雪就那么淡然的笑，让王怜觉得，她是人生赢家。
妆面画好的时候，蛋糕也上来了。
香雪去开的门，但是——一个囫囵的蛋糕就这么端上来了，看着都不好看。
“怎么不切？盘子呢？”香雪觉得自己要是半点不交代到，就给出漏子！
春水不知，又急忙去吩咐，香雪直接摆手，让她把东西拿下去，上茶吧。
也幸好这是王怜，她没那么多妇人的计较，甚至，还办了张百两贵宾，是铜牌，依旧是用丝络缠裹，鲜铜的颜色也是明亮的，看起来格外漂亮，尤其是上面那些花纹。
“您要是需要，让人拿了这牌子来，我们就会免费上门服务服务服务，您成亲当日的妆容形象，我亲自给您设计，因为您是我店里的第一位铜牌贵宾，当然了，我们这里不仅有脸上的，还有手脚腰肢，不过小姐你现在还不需要，我可以一律给你九折优惠。”
王怜想了一下：“你真是太会做生意了，我觉得，很值，可惜，我要嫁的是个武夫，都说武夫鲁莽，怕是不懂我的美了。”
“怎么会，我夫君也是武夫啊。”香雪不介意多说些，留一个长久客户。
“可是您這价格太贵了。”
“掌柜，您这样，她以后还回来吗？”春水端着茶杯跟着，不懂就问不懂就问，丝毫不见顾及场合。
“春水，有些话是不能当着客人的面说的，你不懂吗？还有，让这些当值的过来，我分过的上下两班，也教了你们那么长时间，怎么还不懂？”这一正经开始，问题真多，她少不了又是一番交代，看着眼前的人都还算老实听话，倒也没那么生气。
“为了防止想今天这种事情的发生，一楼这边除了后厨之外，其他房间都要布线挂铃，一楼里，这儿，”她指了门口的位置：“一边五个，来客人的话，就出列一个亲自引上楼，然后安排到房间之后打铃，接待那一边，轮流着来，不要抢客人，不要觉得你服务了一个，然后中间隔了一会儿之后又来了人你还能接。”
第578章 金牌贵宾
真是的，明明这些话她都说过很多遍了，看着二十几个人心不在焉的样子，香雪直接说：“我是说的制度，这边休息室内，也有张贴，别说你们不识字，不认识的从今天就开始学，哪怕一天学一个，一年也能学三百多个的。”
柜台还没有人，这边也没用账房，香雪指出问题之后，就叫春水去请秦知行。
没客人来是一回事，来了客人接成功又是一回事，该上纲上线的，就不能随意处置，还是白纸黑字信得过。
而且，钱多了最容易生事端，她两个客气就一百多两进项，难保这些人不会眼皮子浅。
秦知行来的挺快。原因无非就是香雪的价位定的超出了他的想象。
原本他是知道的，香雪这个是二米有先例，自然价位上是高出很多，但没想到她竟然是这么高的，最便宜的也是十两以上，这在他是生意路上，还真是没有见过。
所以一来他就说：“香雪掌柜，你这么做，真是好吗？”
“我觉得，人数上有些不够了，”香雪撮胡子一样的撮着自己的下巴：“我去过了宫里，那些个娘娘一分钱没给我我还得把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这些客人，出了大价钱，我却只给两三个人伺候着，我觉得，得增加人数。”
……秦知行很想说：我说的不是这个好吧！但他还不能说，因为那个账本就是他手边。
“你这两个牌子，也就是说，没有任何东西卖出，就有一百多两进项是吧？”他摩挲着那个铜牌，并不重，而且，上面的装饰也不算太过乞巧。
香雪还在纠结人数的问题：“我请你来不是说这个的，不是说好了吗？你只管分红。”
“那我也不用给你提供人手了。”
他一句话把香雪要说的话给压的死死的，手里的铜牌啪的一声扔回了桌面。
不提供人了？够狠！不过香雪也不惧怕他这一手，伸手拿回账本：“行，那你就只管分红吧，人我自己去买，买回来就是我的，和你没半毛钱关系，反正挣的钱有所有人一份。”
说着就直接起身，当真就是不给他面子不说，也真不让他插手了。
虽然她从心里抵触买人这事，但世道如此，不是她一人少做了那些女孩子就能得好。她一人不做，根本改变不了结局，还不如她出手买下，至少能给那些女孩子一个安稳。
相对来说，总比卖到青楼里接客好的多吧？虽然她这边也是接客，然而，本质上，是有区别的。
“掌柜，您这是……”
春水看着自家老大一身男装，潇洒不已，很是有些不解，就算买原料什么的也用不着男装啊？
况且，她那脸——还没有遮拦，看上去真是可怖。
“春水，这个你看一下，然后把人重新编排一下，还有，等我回来，后面给我空出一间房出来。”香雪手里拿着一张纸，也不避讳秦知行还在这儿。
她刚才直接起身上楼换衣服，就知道秦知行不会这么走，虽然她说话不客气，但事实如此，他也很想知道香雪会怎么应对。——他只拿三成半的干股，然后分红就不用说了，肯定少，他就不提供人了，看她能如何。
没想到香雪男装出去，他直接把春水手里的那张纸给拿过来，自己先看。
“竟然还有金牌贵宾？”秦知行真心感叹她的脑洞——十一个人接待，只要艳奁不倒，那就是终身伺候。价位也不便宜，一万两。
第579章 女人的钱比男人的钱更好挣
春水在旁边看着，她比较懂香雪这个安排，相比之下，这一纸上面的纰漏就少了很多，铁牌贵宾是三个人伺候，铜牌贵宾是5个人伺候，银牌贵宾是七个人伺候，那个也不贵，千两而已。就是那个金牌——也太……有些不可思议了。
这不过是香雪一个想法，想要实现，还是得看她今天的成果。
她先逛了青楼。
这个点，青楼里很冷清。
当然了，大白天的时候，她们都在睡觉，有那么几个龟公在守门什么的。
看到香雪，连内门都没让给进：“客官要是来玩，那就晚上来，现在姑娘们还在休息呢。”
她怎么可能晚上来，她毕竟是个女人，难道要和那些男人抢女人？她没那个必要，也没那么多钱来浪费。
几家青楼都这个状况，只有一家老鸨在院子里，指着人洗衣服，看到香雪，眼神毒辣的直接把她给看穿了，还说什么不接女客。
“哼，你以为来这儿的都是玩弄女人的吗？”香雪直接瞪了那老鸨一眼：“女人的钱比男人的钱更好挣，当然，如果你的青楼生意不好了，来的男人少了，也不要以为是同行竞争，或许，是那些男人家里的女人已经漂亮的好过青楼了呢？”
“你说什么胡话呢？”那老鸨当然不信，觉得十分好笑。
香雪也是因为去了那么几家，就见这一个老鸨才多说几句的，把之前没说的那几句都给说出来了：“本来就是啊，女人这张脸，只要保养的好了，怎么会不好看？男人也是人，家里有干嘛还出来外面找？又花钱，又不干净。”
“你是谁？”
那老鸨被香雪给逼出了哲学一问。
这个问题当然没有答案，香雪也不会傻到自己穿着男装被人识破了还会报上姓名，她直接走人，好像是功成身退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