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4 距离产生美，欲速则不达。
莱亚笑了笑，道：“十个字。”
顾萌萌眼冒金光的看着莱亚，掰着手指头数了数，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莱亚愣了一下，然后强忍笑意摇了摇头。
本想直接告诉她的，却又想知道她还能诌出什么奇怪的句子来，于是咳了两声，道：“再猜。”
顾萌萌想了想，又掰着手指头数了数了半天，能想到的句子要么数不对，要么就贴不上边，最后摇头，道：“别卖关子，快说。”
莱亚笑了笑，道：“距离产生美，欲速则不达。”
顾萌萌想了想，然后一脸无奈，道：“你也觉得我和斯内勀有一腿？”
莱亚如实的点头，道：“他的反应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
顾萌萌摇头，道：“他只是孤单太久了，需要一个朋友而已。”
莱亚浅笑，道：“你知道蛇王谷里有多少蛇么？这里的每一条蛇都唯他是从，供他如神如佛，他可从不是孤身一人啊。”
顾萌萌刚想说，蛇和人能一样么？可是转念一想，对斯内勀来说……蛇才是同类吧？
可是那位大人已经一千多岁了，就算再怎么往年恋，这差距也……
人家说，从十七八的小伙子到八十七的老头子，都喜欢十八九岁的小姑娘。
可是……
从没有人说过，一千多岁的老妖精，也喜欢十八九岁的呀……
顾萌萌打心里接受不了这个年龄差，摇头，道：“或许他只是因为他妈的事情所以对我有点兴趣而已吧。”
莱亚似是一眼看穿了顾萌萌的疑惑，贼贼的将胳膊搭在了尔维斯的肩膀上，问：“你嫌他老？”
顾萌萌一愣，尴尬将目少移向别处，道：“反正……就是……没那回事儿。你们别乱想。咱们这次是来救儿子的。”
莱亚却不肯就这么放过顾萌萌，反而像是发现了一个特别好玩的事情一样，问：“诶，那你跟我说说，你心理的接受范围是差多少？”
顾萌萌想了想，道：“三五岁吧，是比较理想的年龄差。”
莱亚道：“你今年十八，是吧？”
顾萌萌摇头，道：“我正月生日，现在应该是十九了。”
莱亚点了点头，然后问：“那你猜猜，我和尔维斯今年几岁了？”
尔维斯脸色一黑，就算因为中毒散发不出兽压来，也透着几分杀气。
莱亚却满不在乎，催促道：“你看他，脸都黑了。先猜他先猜他。”
莱亚这么一说，顾萌萌忽然发现这个问题了。
她特么结婚了，孩子都生了四个了，可是她竟然从来不知道自己老公今年多大岁数？
让她缓缓啊。
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斯内勀，实际年纪一千多……
一个看起来很中二，年纪不会超过二十的瓦悖，实际年纪八百多……
那么，一个看起来二十四五岁的尔维斯……
我擦？！难道真嫁了个祖爷爷？
顾萌萌颤着声音，问：“那个……老公……您今年……贵庚啊？”
尔维斯冷眼看着莱亚，然后幽幽道了一句：“忘了。”
忘……忘了？
斯内勀都活了一千年了他都能记个大概，尔维斯竟然连个大概都记不住了？
385 你介意姐弟恋么？
莱亚捂嘴轻笑，道：“萌萌，那你猜猜我几岁？”
顾萌萌看着莱亚，最终还是缓缓的摇了摇头。
特么天道不公啊！有斯内勀和瓦悖那两个老妖怪比着，顾萌萌现在根本不敢根据外表判断一个人的年纪了。
莱亚的肩膀往前凑了凑，一张俊脸靠在顾萌萌的面前，声音轻柔有磁性，缓缓道：“你介意……姐弟恋么？”
“噗……”顾萌萌一脸惊恐的看着莱亚。
她今年十九，怎么想都觉得如果发生「老牛吃嫩草」的事情，她应该是那根嫩草了吧？怎么忽然有一种……她是老牛的感觉？
莱亚有些失落，尾巴下垂了一个高度，低眉顺眼的问：“接受不了么？也不是差太多……”
顾萌萌一把拍在莱亚的肩膀上，问：“莱亚，你老实告诉我，你今年几岁？”
莱亚笑着眯了眯眼，道：“叫一声「莱亚爸爸」我就告诉你。”
顾萌萌一把揪住莱亚的耳朵作势要拧，道：“耳朵还想要，就赶紧告诉我。”
莱亚一脸委屈的撇吧撇嘴巴，道：“十六。”
咔嚓……
顾萌萌感觉有一道雷直接劈在了她脑袋上。
缓缓松了手，看着莱亚的目光有些错综复杂。
她特么管一个比她小三岁的狐狸……叫了多久的「莱亚爸爸」？
莱亚今年十六，那特么和她谈恋爱的时候不是才十五？这算不算……
顾萌萌脸一垮，有一种自己很猥琐，没脸贱人的感觉。
莱亚却掩唇一笑，道：“年轻的肉体，是不是比那条老蛇好得多？”
顾萌萌抬头，想吼一句「滚」，对上莱亚那双狭长的眼睛，再结合他的年纪，顾萌萌只能把怒号湮灭在嗓子里，温柔的说：“莱亚乖，一边玩去。”
莱亚噗嗤一笑，道：“你说这话的时候怎么跟哄珂德他们四个的时候一样？难道……你真的想认我做儿子？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吃……”
莱亚的目光移向顾萌萌的胸部，顾萌萌双手护胸吼道：“吃你妹！小屁孩丫子不学好，一天老晚占老娘便宜？”
莱亚笑的更厉害了，他歪头，道：“不想当我母兽，想当我妹？乱伦什么的……好重口味呀。不过如果你喜欢，我可以配合。”
顾萌萌磨牙，道：“当你母兽也是乱伦！”
莱亚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点了点头，看着顾萌萌道：“原来你喜欢这种调调的……”
顾萌萌真想一口咬断自己的舌头算了。
尔维斯在一旁冷着脸，道：“别再闹她了，一会儿真急了。”
莱亚耸了耸肩膀，道：“好啦好啦，别纠结了。我不是十六，我二十一岁。”
顾萌萌侧目，问：“真的？”
莱亚点了点头。
顾萌萌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忽然抬头，愣怔的看着莱亚问：“所以……谁十六？”
莱亚憋笑，尔维斯的脸黑成了锅底。顾萌萌僵硬的转着脖子，看着尔维斯说：“告诉我，你不是十六岁……求你了。”
尔维斯清了清喉咙，回避着顾萌萌的目光，道：“我不是十六岁。”
我擦！
尔维斯这样一说，顾萌萌更确定十六岁的就是尔维斯了！特么要不然他就直接告诉她实际岁数不就得了么……
386许不爱我，任何原因都不行。
自从知道了尔维斯的年纪，顾萌萌就无法正常面对尔维斯了。她总是看着尔维斯失神，但只要尔维斯敢抬头看她，她就立刻躲开，变得紧张兮兮的。原本已经习惯了让尔维斯照顾的事情表现出了排斥……比如换姨妈巾。
尔维斯懊恼，看莱亚就愈发的不顺眼了。
可是他知道，莱亚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争取多一些时间让顾萌萌可以留在他们的山洞里。
因为，如果顾萌萌表现得和他们两个太亲昵，那双在暗处盯着的眼睛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立刻把顾萌萌从他们身边抢走。
而他们现在，没有能力抢回来。
一个月仅有一次的相处时间，他只能忍受着顾萌萌的别扭，管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她，然后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去感受她的目光。
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了，当五彩斑斓蛇出现在洞口的时候，莱亚和尔维斯的眼睛黯淡了一下，却还是挂起了一个微笑，对顾萌萌说：“斯内勀派人来接你了，你跟着这几条小蛇走，它们会带你回到斯内勀的山洞里。”
顾萌萌知道自己知道了尔维斯的年纪以后心里别扭，所以这难得的相处时间里，她都没能好好的跟尔维斯亲昵一次。有些抱歉，也有一些不舍得。于是忍着别扭，顾萌萌还是走到了尔维斯面前抱了抱尔维斯，道：“尔维斯，你送我过去吧？我想再多和你呆一会儿。”
尔维斯身体僵了片刻，才敢回抱顾萌萌，道：“不许不爱我，任何原因都不行。”
顾萌萌抿了抿嘴巴，咕哝道：“不是不爱你，就是感觉自己祸害了未成年人……”
尔维斯弯腰，亲吻着顾萌萌的唇，在她的唇瓣上亲咬了一口，道：“兽人从能化成人形开始，已经算是成年了。我，已经成年十五年了。”
顾萌萌错愕的看着尔维斯，眨了眨眼没说话。
一岁就成年……你特么哄鬼呢？
顾萌萌想着，自己一岁的时候在干什么？
呃……
完全记不起了，但看看别人家一岁的孩子，都特么还坐在婴儿车里咬奶嘴呢。你特么跟我装成年人？
尔维斯用手敲了敲顾萌萌的小脑袋，道：“兽人和时间刻度和成长规律和你们那里不一样，不要胡乱比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