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亚的手顺着顾萌萌的肩膀划向她的手臂，停在她的大臂外侧轻轻画着圈，道“想不想知道他会在祭祀大典上做些什么？”
顾萌萌想了想，虽然自己即会跳《小苹果》也会念英文的歌词，可是真的摸不准上一任那个逗逼还会出什么幺蛾子。即然这个祭祀年年都办，那么莱亚一定知道一些细节的，提前彩排一下也好，免得到时候出糗。于是，顾萌萌又点了点头。
莱亚的手继续向下，掠过她的手肘，沿着小臂一路向下，轻轻拿捏住了她的手腕，然后继续问道：“克厄一贯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尔维斯拒绝了他的挑战他必然会有后手……想不想知道他会如何对付尔维斯？”
顾萌萌甚至连想都没想，便重重的点了点头。
莱亚的手继续向下，最终和顾萌萌的手指交汇在了一处，呈十指紧扣的姿态。上身微微前倾，莱亚的脸停在顾萌萌的鼻尖处，用氤氲暧昧的语气说道：“叫一声莱亚爸爸，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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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
我说我不是故意卡文的……有人信么？
天地良心啊，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猜……有多少人都脱口而出的替顾萌萌喊了：莱亚爸爸！
那啥，今天的9更结束了
明天，明天啊……
211 不要啊老公！
顾萌萌脸一垮，翻着白眼道了一个亲切的「滚」字，抽回自己的手转头就走。
莱亚却在她身后紧紧的跟着，一边摇摆着大尾巴一边道：“明明就想知道，还别扭什么呢？就叫一声嘛～来，小小声，只叫给我一个人听就好。”
顾萌萌扭头，道：“我不想知道了。”
莱亚却是笑了，揉着顾萌萌的小脑袋，道：“真是别扭又可爱的小家伙。呐，在尔维斯面前叫我爸爸，是不是只想想就觉得小鹿乱撞呀～”
顾萌萌脸通红，扭头看着这个非要自己在老公面前喊爸爸的前男友，羞耻心爆棚的吼了一句：“滚！”
莱亚耸了耸肩膀，道：“你要是实在不好意思……那就让尔维斯叫吧。他叫的话，我也勉强可以接受哦～”
“噗……”顾萌萌被口水呛到，开始剧烈的咳嗽，脑海里不受控的开始出现一些SM的限制级画面……
什么莱亚一脸阴冷病娇的笑着，居高临下的挥舞着小皮鞭，鞭挞着穿着比基尼的尔维斯。然后尔维斯嘤嘤啜泣地娇声喊道：「莱亚爸爸～～嗯～～」
咦……！
顾萌萌浑身起了一层人鸡皮疙瘩，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她甚至开始有点无法正视尔维斯和莱亚。
偏偏莱亚这货搔首弄姿地走到了尔维斯的身边，一只胳膊架在尔维斯的肩膀上，手指轻轻拨弄着尔维斯的耳朵，超他耳朵吹着气道：“萌萌很想知道呢，怎么样……要不要帮帮她？叫一声「莱亚爸爸」，我就满足萌萌的小心愿哦～”
顾萌萌心中呐喊：不要，不要啊老公！
尔维斯冷着脸，扭头，面无表情道：“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
“嗯？”莱亚眨巴眨巴眼睛，下意识的应了一个单音。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的膝盖就是一软，被尔维斯突然爆发出来的强者威压震慑住了。
级别差距的不可抗性让他稳不住自己的重心，向下一跌，整个人摔得有些狼狈。
尔维斯仍是站在原处，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莱亚，道：“不要违背一家之主的命令，也不要挑战第一伴侣的权威。否则你会很惨很难看。”
尔维斯说完，收了威压，然后就看到那莱亚很不要脸的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扑在顾萌萌的怀里，身子以跪卧的姿势蜷缩在顾萌萌的腿边，头埋在顾萌萌的大腿上，毛茸茸的大尾巴将自己的身体包了个大半，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说：“萌萌，尔维斯又欺负我，你要保护我呀……嘤嘤嘤，我要结侣，我要升级……嘤嘤嘤……”
顾萌萌一脸错愕的看着莱亚，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小声的问道：“冒昧的问一句，您是毕业于兽世戏精学院么？奥斯卡真是欠了你10086座小金人啊……”
尔维斯走到顾萌萌身边，一把将顾萌萌抱了起来，然后一只脚踩住了莱亚的尾巴根部，一只手化成狼爪，冷着脸道：“回答小萌的问题，要不然我就把你尾巴上的毛全剃掉。”
全……剃……掉……
顾萌萌在尔维斯的怀里，默默地为莱亚点了一根蜡。
212 偶尔可以试一次。
莱亚委屈兮兮的仰头着了看顾萌萌，尾巴被尔维斯踩着，他索性也就不起来了，一俯身整个人趴在床边，莫明的有一种贵妃醉酒的既视感。
“好吧，谁让你是第一伴侣呢。”莱亚慵懒的一伸胳膊，然后用手撑着头缓缓开口道：“你猜，我母亲一共有多少个儿子？”
顾萌萌不明白莱亚的意思，但即然莱亚是九殿下了，那肯定不会少于九个。
顾萌萌隐约记得，狐狸好像一窝平均产仔七到十个，但是成活一般在4个左右。除非有自虐倾向，不然不会把死去的儿子也算在排行里……
所以，莱亚是九殿下的话，那么至少就是两窝到三窝这样的数量吧？
于是顾萌萌猜测道：“十一二个？”
莱亚摇头，狡黠一笑，道：“九个，我是最小的一个。”
顾萌萌尴尬的笑了笑，完全不知道莱亚这得意的表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在家排行最小，难道也是一件光荣的事儿？这只不过证明你是蝌蚪的时期比别的兄长跑的慢而已啊……
尔维斯见莱亚开始回答顾萌萌的疑惑，便松开了脚。
莱亚的尾巴得了自由，懒散的摇了两下，一翻身坐了起来，看着尔维斯道：“下次啊，要威胁我也编个靠谱点的理由，不然我不配合你了啊。”
尔维斯挑眉，道：“你不信我会剃光你的毛？”
莱亚摇头，一脸「你白痴」的表情道：“萌萌那么喜欢我的尾巴，你要是真把它的毛剃了……我倒是无所谓，最多暂时保持人形不露尾巴就是了。可到时候失落的肯定是萌萌。会让她难过的事……你做么？”
尔维斯咬牙，冷冷道：“偶尔可以试一次。”
“啧，真能吹。”莱亚一脸嫌弃道。
顾萌萌扶额，有的时候真怀疑这对冤家以前到底是怎么一起生活而相安无事的？就莱亚这嘴贱的样子……尔维斯以前是怎么忍着没掐死他的？
伸了伸手，顾萌萌比了一个打住的手势，道：“能先回答我的问题么？一会儿我要去祭祀上做朗诵表演了，挺赶时间的。”
莱亚咂了咂嘴，拉回了节奏，道：“那你知道克厄在家里排行老几么？”
顾萌萌对兽世有一种不确的概念，这里很多的制度很像中国古代的封建社会。所以几乎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道：“老大呗。”
莱亚仍是笑着，表情几乎没变，可顾萌萌却在那笑里看到了一丝悲凉。
皱了皱眉，顾萌萌问：“怎么？他不是老大么？”
莱亚摇头，道：“他排行老二。”
顾萌萌不明白莱亚脸上的悲伤从何而来，可她直觉里相信莱亚不会问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
不自觉的联想到了古代曾有的传袭制度：传嫡传长。
如果克厄是老二，那么斯奥得首领的位置是不是不应该由他继承？
顾萌萌心口一凉，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大哥呢？”
莱亚点了点头，似是对顾萌萌的敏锐的赞许，只是那强装的笑颜那么苍白，那么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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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有钱买了房子，一定要选距离小广场最远的地方……
嘤嘤嘤，楼下天天有活动，《白毛女》一天唱八回，不活了……
黄世仁：来来来，没有钱可以拿顾萌萌抵债……
213不怪你，别在意。
“死在了结侣契约的反噬。”莱亚说得平静，可顾萌萌却在那双狭长的眼睛里看到了惊涛骇浪。
“你和你大哥的感情很好？”顾萌萌问。
莱亚想了想，摇了摇头道：“应该算不上是感情好，不过从小被教导要做一对相辅相成的兄弟，所以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
顾萌萌不解，兄弟一共九人，为什么掐头去尾的单要老大和老九做好兄弟？
莱亚继续说道：“长子继承首领之位，幺儿继承巫医之名。兽神使者降临，是为天时；生在斯奥得便是地利；只要我和大哥配合默契，湊成「人和」二字，斯奥得便该是再攀巅峰，重现辉煌的局面。”
顾萌萌皱眉，这种理想状态或许符合大众利益，但一定会刺痛某些人心低的阴暗。
而那个被刺痛的人是谁，答案几乎是呼之欲出的。
“所以……克厄杀了你大哥的伴侣？”顾萌萌问。
莱亚摇头，道：“我大哥死的那天，他的伴侣从这世界上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消失的，更没有人知道她后来去了哪里。所以，也没有任何证据指明是克厄做了这件事，但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