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同意了。
赫连翊也很是无语,转身便去找他的好侄儿了。
不用猜都知道赫连诺此时在干什么。
砰!
茶杯摔碎在地的声音,赫连诺气急败坏地在房间里来回走着,是不是吼一嗓子:“她居然不搭理我!明明看见我了居然装作没看到!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随手又扔了一个茶杯出去,赫连诺吼得更大声了:“还有那个什么刘涵!明明是我命人把他找回来的,结果还跑到我面前来秀恩爱了,他的脑袋瓜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秀恩爱这个词还是从沈瑶嘴里知道的呢!
赫连翊神清气爽地坐在桌边,手里的茶杯都没敢放下,生怕一不小心就被某个人给气得摔碎了。
“对,的确是被驴踢了。”
赫连诺连连点头:“对!他就是脑子被驴踢了!”
赫连翊却摇了摇头:“不是他,是你,是你的脑子被驴给踢了!”
什么?!
赫连诺哈地一声,好笑地看着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什么叫我的脑袋被驴踢了?你是不是说错了?对,肯定是跟你那个傻媳妇儿在一起久了,你也跟着傻了!”
赫连翊好笑地摇了摇头,终于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看样子某人不会再扔东西了。
“阿诺,你不是说要放弃了吗?既然要放弃,为何今日看到她跟别人在一起你会这么在意?”
正因为在意所以才会吃醋,才会生气,才会暴跳如雷。
赫连诺刚要否认,就听赫连翊道:“别否认,咱们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我既然虚长你几岁,自然对你了解得就多一些。你是不是根本放不下她?”
哪里是放不下?若不是自己的身份在这里摆着,他是真的不想放下。
赫连诺终于老实了,不再是炸毛的小公鸡了,有些颓废地坐到了赫连翊对面,说道:“我也不知道,她明明不是绝色,可是我就是喜欢跟她在一起。她的小聪明,小脾气,还有她偷偷靠近我吓我一跳的样子,我总是忘不掉。小皇叔,你说我是不是魔怔了?我明明说过不能跟她在一起的,她会有危险的,可是为什么我一看到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这心里就急得不行不行的?”
岂止是急的不行?他刚刚真的很想把那个刘涵给揍一顿,再把媚儿那丫头拉到自己怀里才行!
以前吃饭的时候他们都是在一起的,但是现在没有媚儿在身边陪着了,他连饭都快要吃不下去了呢!
若是沈瑶听到了这话,一定会掐着他脖子好好地问一问:快要吃不下去了还吃五个肉夹馍,若是平时,岂不是要吃十个八个?
对于男女之事,赫连翊也没多少经验,在这件事上还真是不能给他什么建议。
赫连诺倒是出门在外跑得久了,只是遇到自己喜欢的人还是头一次,他总不能真的拿在青楼里捧花魁的那一套拿出来用在媚儿身上吧?
他现在是真心喜欢媚儿,不是顶着青楼花魁的招牌保证自己安全的。
“算了,我还是去找丑丫头好了!”
啪一声响,赫连诺捂着脑袋喊道:“打我干什么!”
赫连翊哼了哼:“说谁丑丫头呢!”
“好吧好吧,不是丑丫头,是美若天仙的仙女!”
赫连诺撇了撇嘴,哼了哼便准备出门去了。
只是身后那人突然开口问道:“你想好了吗?若是跟你在一起,她有可能会有危险的。”
赫连诺身子一怔,母妃在自己面前烧死的情景一闪而逝。
终于,他开口了:“我,我先想想吧!”
终究是没能迈出这一步。
躲在门外偷听了好半天的沈瑶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推开门,急乎乎道:“哎呀,你这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啊!你喜欢她就去追啊,怎么这么墨迹呢!什么危险不危险的,你不问问媚儿怕不怕就单方面地把她给淘汰出局了,你觉得你这样就公平了?
你们男人最讨厌了,就喜欢用自己的心思去揣摩人家女孩子的心思,难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女人心海底针,若是真的跟你想的一样,那女人的心还不早就让你摸透了?傻蛋!”
巴拉巴拉说了好半天,沈瑶嘴巴都渴了,一把拿过赫连翊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而后在赫连诺目瞪口呆中又继续说:“不是我说你,你这种男人最贱了!人家喜欢你的时候你不喜欢人家,还高大上地给自己塑造一个纯洁高尚的人格,那么潇洒地把她让给别的男人。现在好了,如你所愿了,人家真的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你呢,你倒吃起醋来了。哈!真是搞笑!”
赫连诺摸摸鼻子,虽然她说的都是事实,但是能不能不要把话说的这么难听?
什么贱不贱的,怎么听着这么不舒服呢!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硬着头皮问了一句,赫连诺头上又挨了一巴掌。
“怎么办?当然是去跟她说你喜欢她啊!反正她也喜欢你,你们现在互相表明心迹,接下来就是如胶似漆地过日子吧!”
许是有了沈瑶的支持和鼓励,赫连诺顿时斗志满满,举着拳头一边往外走一边喊着口号:“表明心迹,如胶似漆!表明心迹,如胶似漆!”
“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
满意地看着赫连诺离开的背影,沈瑶连连点头,顺手便接过了赫连翊送来的茶杯,一饮而尽。
而后,耳边便响起一个低沉却满是蛊惑的声音:“表明了心迹,接下来就是如胶似漆地过日子了?要不,我们也来试一试好不好?”
不是赫连翊故意要问,他其实也很想知道如胶似漆地过日子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幸福甜蜜?相敬如宾?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哪个适合自己呢?
沈瑶嘴角抽了抽,幸好她只是说了个如胶似漆,若是说成水,乳,交融……
岂不是要出事?!
赫连诺说做就做,当即便赶到了烟花庄,一进门就肆无忌惮地大声喊了起来:“媚儿!我回来了!媚儿!我要跟你过日子!”此时正是下午,烟花庄刚刚开始接待客人的时候,几乎所有的客人都在大堂里喝酒聊天,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怎能不让人惊讶?
赫连诺在烟花庄住了好几个月却不怎么露面,旁人还真不知道这个一进门就大喊着要跟媚儿过日子的贵公子是谁。
不过只要是来烟花庄的客人,就没有一个是没有钱的。
所以当最初的怔愣和震惊过去,他们的反应都是相同的:切!
赫连诺:……
兰姨可是认识他的,好不容易把他给送走了,现在媚儿整跟刘涵关系逐步升温的关键时刻,怎么这尊大佛又给回来了?
兰姨都要哭了。
“贺公子啊,您,您怎么回来了?您不是说不想让媚儿伺候了吗?”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他想通了,自然不会再逃避。
“媚儿呢?还在房里?我是来找她的,我有话要对她说。”
说着,便兴冲冲地往楼上走去。
在这里住了这么久,媚儿住在哪个房间,他自然是最清楚的了。
只是,当门打开的时候,里边居然没人。
“媚儿呢?她出去了?”
跟着追进来的兰姨气喘吁吁,累的直摆手:“媚儿,刘公子,你走吧!”
说的什么跟什么啊!还没见到媚儿呢他哪能走?
赫连诺假装听不懂,在烟花庄里大声喊着媚儿的名字,只是根本没有人理会和回应他。
“媚儿你在哪儿?你是不是生气了?我想通了,我不要把你让给那个什么刘公子,我要跟你在一起。你出来吧,媚儿!”
同样是三楼的一个雅间里,媚儿静静坐着,透过门缝看着外边那清俊男子急匆匆地寻找自己的样子,神色复杂。
他何时这样失态过?在她印象中,他根本不会说这样的话。
只是,她胡媚儿却不想接受了。
曾经自己捧着一颗心送给他,却被他毫不怜惜地转送给旁人。
现在他想要要回来,就那么简单吗?
转身进了里边的隔间里,媚儿一句话也没有说。
刘涵毕竟跟她相识多年,单是一个动作便知道她的心思。
目光灼灼地盯着外边重新回来找人的赫连诺,刘涵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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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痞女》作者,酷美人
阮圆圆变成了随母改嫁的拖油瓶,被迫分家,蓬门小户,三餐不继。
面对泼辣的继姐,她猥琐的盯着她身体:你敢再欺负我娘,就把你嫁人,花你的嫁妆,压榨你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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