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又黑化了 完结+番外 (裸奔的馒头)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裸奔的馒头
- 入库:04.10
说起这位蔷薇姑娘,那可真是绝了。
没人见过蔷薇姑娘的真面目,因为她的脸上总是戴着一面轻纱。
女子身穿雪白色的蚕丝拽地长裙,身姿曼妙不已,恍如坠世的仙子。
可你说她是仙子,却偏偏生了一对勾魂眼,只跟她对视一眼,就有种魂儿被她勾走的感觉。
蔷薇姑娘每个月底会出现一次,以琴棋诗画会友,是一位十分有才的才女,有时候她出的上联连皇城里有名的儒士都对不出来!
距离蔷薇姑娘出席还有整整一个时辰,但是大伙儿已经等不及了。
等着等着,台上终于有了动静,一伙壮丁搬了一整套钟磬鼓上来。
“莫非蔷薇姑娘今天要为我们弹奏一曲?”一人惊喜道。
“太好了!不枉我此行!”
戌时一到,所有人伸长了脖子往大厅之中看去。
“天啊,快看那里!”一人惊呼出声。
二楼的一根柱子上不知何时被人拴上了一条长长的白纱带,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子一手握住那白纱带,突然从二楼一跃而下。
那女子脸上蒙着面纱,拽着白纱带就那么一跃而下,往一楼大厅这边荡了过来,在靠近大厅台子的时候,她松开手,身子轻轻一跃便稳稳落在了那上面。
众人骤然屏住了呼吸,还在为刚才那一幕回不过神来。
身姿曼妙的女子方才从二楼荡了下来,就像从天而降的仙子,太美了!不过,也太危险了!
仙女一双如丝媚眼微微一弯,用那动听如莺鸣的嗓音道:“今日我的题目便是,谁能跟上我的曲子与我合奏一曲,我便同他畅聊一个时辰。”
女子话毕,忽地在台上身姿如燕地转了几个圈,双手一抬,就这么开始拍打起高台两侧的乐器来。
她一边轻舞,一边灵活地游走在钟磬鼓各种乐器中,奏响的曲子宛如仙音。
众人听得如痴如醉,等到曲子开始第二遍的时候,二楼某间雅座突然传出琴音,完美地和上了女子的钟磬之声,令这仙音更添了几分仙气儿。
蔷薇姑娘掩在面纱之下的唇瓣轻轻开启,突然哼唱起来。
没有任何庸俗的歌词,就是轻轻的哼唱,那莺啼般的嗓子便是随便哼几句也能俘获所有人的芳心,更别说如此动听的轻吟浅唱。
一曲作罢,众人还没有从刚才那种置身九天之外聆听仙音的感觉中抽出来,等他们蓦然回神,那台上的仙子已经不见。
“妙!妙极了啊!能听到蔷薇姑娘如此一曲,便是死也值了!”
“果真是仙音,名不虚传矣,便是我这种对于音律不甚明白的人也听得如痴如醉!”
醉月楼的张妈妈见众人连连惊叹不成,乐得老脸开出一朵花,忙出来打圆场,“各位公子,我家蔷薇姑娘今日的演出到此结束,方才能和上曲子的是二楼甲等雅间里的一位公子,蔷薇姑娘已经去见这位公子了。对不住了,各位公子只能等下个月了。”
事实上,刚刚装完逼的南浔并没有去见什么甲等雅间的客人,而是先回了自己屋。
小八的赞叹之声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亲爱的,你这装样本领越来越强了!你看那群男人,都没出息地流口水了,你这要命的小妖精~”
南浔笑吟吟地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这些路数我见多了,现在只施展了一小部分。”
要不是还有任务,小八真想看看南浔还能变出什么花儿来。
不一会儿,张妈妈赶了过来,“哎哟喂,我的小祖宗哎,你怎么不去见客人啊。”
南浔一把拽下脸上那轻纱透气,没好气地道:“这次又是那位祁公子?”
张妈妈饶是看了无数遍这张漂亮的脸蛋,眼中还是忍不住划过一丝惊艳之色。
见对方不乐意,张妈妈连忙劝道:“这位祁公子哪里不好了?长得那叫一表人才,出手又阔绰,你陪他说说话就有大把的银子挣,何乐而不为?再说了,你自己答应的事情可不能食言啊。”
南浔瞥她一眼,“知道了,张妈妈,你能不能让我吃一只烤全鸡填填肚子?我怕今儿一聊又聊得我两眼发昏,要是当场饿晕过去了可怎么办?”
张妈妈听到这话嘴角狠狠一抽。
第234章 又见,那装样白轿
“行,我的姑奶奶,妈妈马上就让厨房做。”张妈妈妥协道,现在这就是她的摇钱树啊,小祖宗说是啥就是啥。
当初知道南浔是一个饭桶的时候,张妈妈也是有些震惊的,那小小的肚子怎么就能吃下那么多东西?但后来,张妈妈就麻木了,对南浔饭桶一般的饭量见怪不怪。只要她能帮自己挣银子,这么点儿伙食她还是供得起的。
南浔吃完一只红烧大肥鸡之后去雅间见了那位祁公子。
雅间里的男人身姿挺拔、容貌俊美,才华横溢还出手阔绰,完全是男主标配。
如果小八没有跟南浔说出这人的身份,南浔可能还会对他客气几分,但现在,她实在不想跟着东临国的七皇子打交道。
原世界的李云朵就是一颗心遗落在七皇子祁衡卿身上,为了他可以赴汤蹈火在所不惜,最后落得那样一个凄惨下场。
而这位七皇子明明知道李云朵的心思,却任由她为自己上刀山下油锅,最后美人儿香消玉殒,他也只是惋惜地叹了一声。
从李云朵的角度来看,这次的气运子就是个妥妥的渣男。
南浔扫了那男人一样,不等他开口便自己落座,取了一个茶杯,兀自倒水饮了起来。
祁衡卿先是一怔,接着笑了起来,“蔷薇姑娘果然是个性情中人。”
南浔砰地一声将杯子放到桌上,笑眯眯地看向对面的男人,“祁公子,今天你想聊什么呢?上上个月说了琴棋,上个月说了书画,这一次公子想要跟我聊什么?”
祁衡卿看着她半响,似在思忖什么,过了许久他才开口道:“就谈这国家大事可好?”
南浔就知道他的目的,立马就摇头道:“抱歉啊公子,我蔷薇乃一介女子,对这些国家大事不感兴趣。”
祁衡卿目光蓦地一凌,沉声道:“蔷薇是个聪明人,你不是对这些不感兴趣,而是一早就猜到了我的来意。”
南浔也懒得跟他装了,开门见山地道:“祁公子,你不像南云国的人,我每次见你,张妈妈都一反常态地催促我见你,这醉月楼的背后老板该不会……就是你吧?”
祁衡卿目光一闪,沉默良久竟直接承认了,“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姑娘的法眼。这醉月楼的确是我四年前所建,为的不过是搜罗这南云国的情报。我其实是——”
“嘘~”南浔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祁公子,不要告诉我你的身份,我不感兴趣。而且,我很快就要离开醉月楼了。”
祁衡卿的面色微微一变,“姑娘这么急着离开,莫非有什么苦衷?”
南浔无趣地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淡淡道:“祁公子多虑了,我进醉月楼才是真有苦衷,因为身无分文,所以不得已选了这条路,当初与妈妈签了活契,为的也是方便脱身。”
祁衡卿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被他咽了回去。
他兀自喝着闷酒,南浔则默默地在一边给他斟酒。
等到祁衡卿喝得两颊泛红,俊脸微醺,他忽地一把握住了南浔的手,“蔷薇姑娘,其实我——”
咚的一声。
南浔一拳头朝他脸上砸了过去。
祁衡卿被砸得晕趴在桌上,一动不动,鼻子流出了两行……鼻血。
南浔朝他脑袋瓜子上戳了几戳,见他没反应,于是潇洒地拍拍屁股走人了。
小八一惊:“我靠你干嘛打晕他啊?”
南浔:“他非礼我,抓我小手,他还想说喜欢我。哼,你以为我真把他打晕了?我那是给他台阶下,他懂我的意思就顺势装作晕倒了,不然尴尬的是他。”
果然,南浔刚刚离开,原本晕过去的祁衡卿就慢慢睁开了眼,他看着南浔离开的方向,伸手抹掉已经流到嘴巴上的两行鼻血,目光变得有些复杂。
他没有看错,这个女人果然堪当大任,可惜,不为他用。而且,她现在已经知道这醉月楼乃他所创,也不知会不会对他的大事造成影响。
祁衡卿拧眉片刻便舒展开来。
他可以暂且留下这一个异数,谁说以后她就一定不能为自己所用呢?
南浔打发了祁衡卿之后,百无聊赖地回自己小窝了。
“小八啊,距离墨染堂招收蛊人的时候不远了,咱是不是该卷铺盖走人了?”
小八有些惊奇,“你最近好敬职敬业啊。按照你以前的德性,你不是能多舒坦一日就多舒坦一日么?”
南浔面不改色地说,“你难道不了解行情吗?多少人上赶着去墨染堂找死啊,我要是不注意点儿,一不小心蛊人的名额满了怎么办?错过了这次机会,再进入墨染堂可就不容易了。”
小八听后,竟深以为然。
第二日南浔就开始打包东西,打算离开这个她住了三年的金银窟。
“哎,三年之后,我依旧是个穷光蛋。”南浔感叹道。
小八呵呵哒,“怪谁啊,为了彰显你的高风亮节,以往那些客人给你的赏银你愣是一分不要。出去之后你这饭桶又要喝西北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