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抚了抚额头道:“水灵,等会儿若是小太监来了便说我今日小日子,不能侍寝。”
我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水灵的回话,不禁有几分着急得向门外看去,却见福临正在门外,他的脸色有些不善:“你不想侍寝?”
这,这找谁说理去?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朕自作多情了。”福临说着抬腿便要离开。
误会,又是该死的误会,在他踏出房门之前,我起身追了出去从后面紧紧抱住他,我贴着他温热的背说道:“皇上,能听我解释吗?”
吱呀,房门被关上了,福临转身看着我说道:“解释!”
我硬着头皮如实说道:“我不想被小太监看光了身子,不想像个祭品一样呈到你的面前。”
我说罢对上了福临的眸子,我的心里是忐忑的,生怕下一秒福临便会拂袖而去。
“傻瓜,朕这不是来了吗?朕不会让你难堪,不会让任何人侮辱你。”福临说着在我的额头落下了深沉的一吻。
我心中大为震撼,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福临,心中有什么生根发芽,好想wen他,我如是想着,也如是做了。
福临惊讶的眸子在我踮起脚合上他的唇前闭上了,我依着本能****着他的牙齿,吸吮着他的zui,偶尔还能听到牙齿磕到牙齿的声音,这是一个糟糕的初学者的qinwen。福临没有任何主动的回应,任由我对他又啃又咬,冲动过后,我不禁为自己的不矜持后悔了。我放过了他的zui,气恼得说道:“独角戏唱的太累,我不干了。”
我说着打算扭头不再理他,可是他没有让我如愿,捧着我的脑袋,力气之大我动弹不得。
“朕很高兴,你的初衷是好的,可惜太笨了,朕教你。”话音刚落,他温热得zui便贴了上来,我还没有任何反应,火热的shetou侵入了我的口腔,攫取了我的she,他wen得热烈,主导着一切我随着他像是在空中翩然起舞,他退我进,他进我退,优雅缠绵,意犹未尽。
fen可是两人间的火焰烧得越来越旺,越来越炙热,好热。
他将我抱到了床上,便急不可耐得ya了上来,wen更加得霸道,在我心中横冲直撞。他似乎不再满足只是chi的jia,他的湿热的shetou从脖颈处一路往下,我的衣服已经被扯掉了大半,微凉的空气吹在ushi的肩头我不由得一阵哆嗦。
“怎么了?”他的声音是压抑qingyu的嘶哑。
“盖上被子吧,我冷。”我说着拉扯着身下的被子,想要汲取一丝温暖。我不敢看他的眸子,如今我几乎luolu在他的眼前,我几乎本能得用手挡了一下。
福临轻笑了一声,他脱去了自己的衣衫,被子掩下了我与他的身体。
“害怕吗?”他疼哄得在我耳边说着,灼热的气息随之喷在我的颈顶间。手也没闲着已经善解人衣得将我的衣服完全扔到了外面,如今我与他是luogxiangjian。我的肌肤贴着他的肌肤,能感觉到他几乎沸腾的体温。
我摇了摇头,害怕吗?与其说害怕倒不如说是不知所措。他的手在我shenshang游走,他的shetianshi了我每一寸肌肤,或啃噬,或qinwen。
他所到之处,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开成了娇艳欲滴的花,yuwang盛开了。
小腹被什么顶得生疼,我抱着他一动不敢动。他的背已经沁出了层层汗意,我有些紧张得问道:“你是不是很热啊?都出汗了?”
“朕还想要更热。”福临说着舔着他干燥的嘴唇。
我眨了眨眼睛,突然想到了什么,很破坏气氛得问道:“外面是不是有人敬事房的公公看着?”
“放心,朕让人都退下了,没人会打扰我们。”
打扰?我不晓得他是故意曲解还是如何,总之我可不想被人听去了。
天雷勾地火,这一夜注定平静不了。
第二百六十六章 截胡(一)
翌日,我在福临的怀里苏醒,昨日的疯狂历历在目。
“醒了?”福临说着亲了亲我的额头,他将我圈在怀里,鼻尖贪恋得在我颈间摩挲。
“痒。”我说着扭了扭身子,“额”浑身酸痛,骨头像散架了一般。
昨日我只记得痛了,撕心裂肺得痛,事后福临抱着我洗了身子,身下的元帕开着妖艳的花朵。重新回到床上的时候,床褥已经换了,我实在是累得睁不开眼,抱着福临便睡了。
“别动,好好躺着,朕还有事,晚上朕去景仁宫看你。”福临已经穿戴整齐,在我的额头落下深深得一吻。
我确实不敢动了,半眯着眼睛。直到饿得不行,我才将将起了身,两条腿像不是自己的,索性我又躺会了床上。
“我饿了!”我的声音在房里萦绕,没多久水灵便走了进来,她半掩着脸,却挡不住眉眼间的笑意。她柔声道:“皇上嘱咐了,娘娘今日还是在床上躺着吧,我将早膳帮你端过来。”
我脸上一热,别过了头去。
如今我是一个人女人了,是他的女人了。
直到秀女入宫前,福临每日都留在了景仁宫。
冬月中旬的时候,秀女入宫,宫里张灯结彩又热闹了一番。贤妃入主承乾宫,贞嫔自然是随着家姐的,德妃入主咸福宫,薇贵嫔入主翊坤宫,恪嫔随着宜贵嫔的住处。剩下的贵人们也都安置了,没有一个到景仁宫便是了。专宠的日子结束了,我倒是松了口气,夜夜笙歌也是吃不消的,只是心里空落落的。
这几****过得无比舒心,皇后空缺不必每日请安,太后许是理亏在前,对我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专宠什么的就当没看到。内务府的赏赐也是隔三差五,源源不断,这日子过得美的不真实。
彻底成了米虫,这时间倒是过得慢了。本着用现代的思维做些扑克牌,大富翁什么的,这我可不敢低估旁人的智商,说不定没几日便被当作妖孽了。
只能捧着陆情给我从宫外淘来的瓜子打发时间,倒是纳闷了,不是说由我抚养玄烨,福临金口玉言了,这圣旨怎么迟迟不来啊?
今日福临是不会来了,近几日应该都不会来了,我心里想着要不去把福临拽过来,反正这宫里我已经坐实了奸妃的称号,扪心自问,除了无辜得被陷害,我做了什么?亏啊,不如真做些什么。
已经过了午膳的时辰,我看向水灵道:“水灵,去打听下今日皇上翻了谁的牌子。”
过了一会儿水灵回来了,回道:“是德妃娘娘。”
“怎么不是贤妃?”有些出乎我的意料,看来这太后娘娘的影响力根深蒂固。我想拽人的心思凉了,要拽也拽董鄂容玥的,拽德妃我一定是想作死。
作死?若是明明翻了德妃的牌子却被贤妃拔了头筹,啧啧。
“娘娘,内务府常公公求见。”小东子通报道。
常贵?我这才想到坏水,就来了帮凶,这是不是天意啊?我合了茶盖,今日有的看了:“让他进来。”
自送朝服那日后我便没有见过常贵,如今皇后倒了,常贵这根小辫子便牢牢得在我的手里了。
常贵带着一众小太监进了屋,每个小太监抱着布料,常贵恭敬得行礼道:“淳妃娘娘吉祥。”
我扫了一眼布料,这天气越来越凉了,也是到了做棉衣的时候,粗粗一看就晓得这布料是最新的贡品。我含笑道:“起来吧,常公公贵人事忙,今日怎么有空来本宫这里?”
“回娘娘的话,皇上惦记着娘娘,奴才自然得亲力亲为。”常贵说着让开了身说道:“这是宫里最新的料子,先让娘娘挑选。”
这布料质地我也看不懂,形形色色看着我脑袋疼,我对着嫣然和水灵吩咐道:“你们帮本宫随意挑几匹,顺带着将库房里的合适的布料也拿出来,天凉了给每人置办几身衣服。”
水灵和嫣然眼光独到,不过一会儿就指了几匹布料。
“你们几个也帮忙去库房里,莫让嫣然姑姑,水灵姑姑受累了。”常贵故意打发了小太监,想来是有话与我说。
他扫了眼屋里的奴才宫女,迟迟不肯开口。
我挥手摒退了奴才,看向他,笑道:“你今日是来投诚的?”
常贵跪下身,开门见山得说道:“奴才先前是皇后娘娘的人,今日后便是您的人。”
“你倒是坦白,可是你怎么就确定本宫在被你耍得团团转后还会信任你?”我说着,声音加重了几分。
“奴才先前对娘娘有所隐瞒不假,但从未做过任何危害娘娘的事情,望娘娘明察。”常贵说着见我态度冷漠,咚咚咚得磕起了头。
我靠着软塌声音柔了几分道:“行了,还嫌本宫的名声不够大,这磕得脑袋都红了,这出去了,还想给本宫加上一笔?”
常贵此人太过圆滑,不过是各取所需,这样的结盟才能长久。
“再信你一次倒也无妨,只是你得先让我看到诚意,今日我要你办一件事情,你附耳过来。”我对着常贵轻声说道:“听闻这几日新进宫的娘娘都在用汤药,今日的送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