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锦容提醒,“葬仙阁。”
薛临时继续说道:“葬仙阁也是阿容的,那不知道,还有什么是阿容的?”
“你啊。”宁锦容用看二傻子的眼神看向薛临时,“是不是蠢?”
薛临时觉得这个回答非常好,特别好。“好吧,看在阿容这般说,我便不怪阿容隐瞒之错了。”
“嘁。”宁锦容轻笑,“卖艺不卖身说明我们葬仙阁的风气好,这种**在昭京只此一家,就凭它卖艺不卖身的设定,注定是风雅场所,那些莺莺燕燕到处飞的**哪比得上我的葬仙阁?葬仙阁就该成为所有**的榜样。”
“下一本。”
“媛仪长公主因几次三番的毒害于大人的子嗣,于大人上书要和离。”
宁锦容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薛临时解释道:“媛仪在我们兄弟姐妹里排十二,如今也不过是双十,但眼里容不得沙子,于大人自从当官便换着理由纳妾,而媛仪三年无子,只诞下一女,于老夫人也时常在于大人耳边说些听不得的话。”
宁锦容漫不经心的说道:“六个字:君是君,臣是臣。”她说完又忍不住吐槽,“哎,你说于大人和他老娘是不是脑子不太好?别的女人别说是生儿子,就算生块金元宝,那也不比媛仪长公主生的一棵草。皇亲国戚哎,于大人放着皇亲国戚的爹不当,于老夫人放着皇亲国戚的奶奶不当,怕是好日子过够了。”
薛临时拿起下一本,“卫大人因为看不惯凌大人贪污,想要辞官回乡。”
“嗯?”
“凌大人压卫大人一头,卫大人倒是朝堂上为数不多的好官。”
“爱卿离去,这朝堂竟再无比爱卿更廉洁奉公的人。”
小骡子又进来禀告道:“皇上,王太医来了。”
“带进来。”薛临时吩咐道。
宁锦容心思一转,她立时跪在地上抱着薛临时的大腿,泪眼汪汪,她凄婉的说道:“皇上,您千万不要打掉臣妾的孩子,您要立后立妃,臣妾再也不敢多言。”
薛临时脸色复杂的看着抱着他大腿的宁锦容,他轻咳一声,“爱妃,朕没有要……”
“臣妾知道,您怕臣妾的孩子不健康,有损您的面子,可他才三个月,他还没有看看这个世界啊!”宁锦容直接打断薛临时的话,她挂着满脸的泪痕爬到王太医的身边,“太医,太医你帮我把脉,告诉皇上,本宫肚子里的孩子是健康的。”
王太医害怕的后退,“娘娘,娘娘您快起来,微臣定当竭尽所能。”
宁锦容哭得不能自已,她抽泣着,“太医,太医你可一定要救救本宫啊……本宫还这么年轻,不能没了孩子。”
薛临时……薛临时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剧情震的久久不能回神,他眼睛微张,看着宁锦容这声泪俱下的演出。
太医跪在宁锦容的身边,就地给宁锦容把脉,“娘娘,您腹中的孩子很健康。”
宁锦容又跪着爬向薛临时,匍匐在地,“皇上,太医他明明说,臣妾腹中的孩子很健康。”她小声的啜泣着。
王太医颤颤巍巍的跪在宁锦容的身后,然后将伏依送去的纸包拿出来,“皇上,这纸包里是保胎的药,而且是药王谷里的,里头并无危险的药材。”
宁锦容觉得自己的戏份被抢了,她一把夺过王太医手中的纸包,“皇上,虎毒尚且不食子,您为何如此狠心?这药是臣妾让伏依买来骗您是堕胎药的,倘若这时臣妾没有厚颜无耻的赖在此处,您是不是就要在臣妾看不见的地方,将这保胎药换成真正的堕胎药?!”
她看着还处于呆愣状态的薛临时,心里偷笑,面上去更显凄凉,她凄厉一声:“天呐——为何要让我经历这种残忍的事情?!”
薛临时可算是回神了,他还是面色复杂的看着宁锦容,“王太医退下吧。”
宁锦容还是在喋喋不休的吐着苦水,“您是不是有什么苦衷?臣妾都理解的,臣妾那么爱您。是不是袁丞相的人逼迫您将臣妾打入冷宫,您为了保全臣妾,才想让臣妾堕胎?不!臣妾是不会同意的,就算是死在冷宫,臣妾也要和腹中的孩儿死在一起!”
薛临时的嘴角轻微的抽搐着。
第二百二十五章: 有病病
宁锦容又稀里哗啦的哭了好一会儿,而王太医也没有去而又返,所以她立马爬起来,用帕子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像是个没事人一般又坐回薛临时的旁边。“哎呦喂,我的一把小腰,已经好长时间没有那么累过了。”
薛临时以一种异样的目光看向宁锦容,他的嘴唇蠕动几下,却是没有发出半个音节。
宁锦容过了一把戏瘾,觉得爽歪歪。“哦,刚刚就是演给太医看的,也堵住袁丞相**的悠悠众口。”她伸手在薛临时面前晃了几下,“哎,回神啊!”
薛临时将宁锦容的手握住,他笑得有些难看,“太突然了,把我吓着了。”
宁锦容这才意识到,虽然薛临时为她放下灌溉了二十几年的男尊女卑的思想,但他对于这种事情的应急能力,还是不比她这种抽风的人得心应手。
“哦!我可怜的小乖乖,刚刚没有吓到你吧?”宁锦容拧着眉,装模作样的担忧着,“你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说王太医会来呢?不然的话,我会和你提前商量好的。”
薛临时听着宁锦容这怪腔调,脸色有些苍白,他一副要哭的模样。“阿容,以后做戏也不许说那些话。”
阿时的病情,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吗?
宁锦容因为以前太过喜欢看病娇这些言情,所以对偏执型人格障碍有些许了解。固执,敏感,过分警觉,心胸狭隘,好嫉妒,这些标签贴在薛临时的身上,都不过分。
薛临时因为上一世的记忆而寻找她,即使这一世在寻找的途中遭受了很不好的经历,但还是没有放弃。这是固执。
这一世,不管是薛临时失忆前或者失忆后,都派人将宁锦容牢牢的看守着。上一次宁锦容让薛临时将漪澜宫的宫婢撤换一半,最后的结果也无疾而终。而且他在看见宁锦容的锦囊上有“远上人”三个字之后,一直处于不安和警惕的状态。这是敏感多疑和过分警觉。
薛临时只对宁锦容一个人那么好说话,他从不为别人而宽容,因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便能见血。这是心胸狭隘。
只要是薛临时归纳成自己的东西,比如宁锦容。至今还没有人和他一样眼瞎觊觎宁锦容,所以薛临时的嫉妒心激发不出来。这条略过。
宁锦容也说不上来,薛临时这是什么程度,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将薛临时安抚好。
上一世,钟离曾告诫过宁锦容,让她离薛临时远一点,当时钟离说的话——“薛临时没有你看到的那般简单,你小心点,等我回来。”
薛临时因为长时间没有听见宁锦容说话,又见她神色凝重,所以大手逐渐用力的握着她的手,“阿容……”
宁锦容回神,她抱着薛临时,一下一下的顺着他的脊背,“我以后不会再做今天的这种事情了。”
她知道薛临时最想听的应该是“我不会离开你”这类的话,但是她真的做不出这样的承诺。
薛临时倾身将她抱紧紧的,将脸埋进她的脖颈,他的手臂逐渐收紧,将宁锦容牢牢的抱住。“我总觉得你明明就在我身边,但还是离我很远。”
宁锦容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更好的安慰他,而且她还要找个机会测试一下薛临时的嫉妒心。
当然,她不会傻了吧唧的和别的男人搞暧昧,但她可以用母亲与孩子之间的亲密去刺激薛临时。
“时间会证明的。”宁锦容说这话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有点渣。
好在薛临时没有刨根问底,也或许是他心底已经有了答案,所以迟迟不敢问出口。
翌日。
因为宁锦容昨日哭得像发大水似的一通闹腾,乔将军**立马上奏折要求薛临时宽恕宁锦容对袁丞相的不敬。
毕竟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
而袁丞相**也因此遭人诟病,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们也很无辜啊,他们只是上书让皇上将懿皇贵妃降位,哪知道皇上的应对之策那么猛。
所以宁锦容依然是吃嘛嘛香,身体倍棒。她听说姜生籁娶的媳妇儿已经生下宝宝六个月了,所以她便让薛临时派人将姜生籁的媳妇儿接进宫。
薛临时可能是脑子有点堵塞,他没有下旨让人光明正大的去接姜世子妃,而是直接派暗卫将人家的儿子还有媳妇儿掳进宫。
宁锦容看着大殿里瑟瑟发抖的姜世子妃,还有暗卫手上抱着的啼哭不止的小婴孩,她连忙接过孩子走到世子妃身旁,“你别怕啊,我们没有恶意的,我原本是让皇上派人请你入宫的,结果皇上理解错了。”
姜世子妃泪眼婆娑的将婴孩抱进怀里,她怯怯的看向宁锦容,“你是…懿皇贵妃?”
宁锦容与薛临时对视一眼,随后她推搡下薛临时,“看你做的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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