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宁锦容看到薛临时这副模样,惊喜自己捡到宝贝的同时又有些担忧,万一她以后解毒活了下来,和薛临时成婚的当晚不会还要她来主导吧!
呸呸呸扯远了,她怎么可以想这么猥琐的事情呢!
怎知薛临时虽然耳根通红,却是反撩,“那我等着阿容来睡我。”
宁锦容被震惊的目瞪狗呆,温润的摄政王被人掉包的时候节操碎了一地呀。她轻咳几声来掩饰自己的失态,“想什么呢!说着听听你还当真了啊。”
薛临时的眼底有着微不可见的失望,“我就知道小姐姐胆子小!”
宁锦容拧了拧薛临时的耳朵,含笑说道:“激将法对我可没有半点用处,你有心思激我睡了你,不如早点想想办法帮我解毒。”
朱古丽自从那天就一直埋头在南院,废寝忘食的研究相思醉的解药。而梁兆庆则是不死心,天天像苍蝇盯着鸡蛋的缝一样盯着朱古丽。梁兆庆被朱古丽扔出摄政王府的戏码,三天两头的就要上演一出,而且还是免费的。
“好了好了,不说不开心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对付蔡玢王?”宁锦容适时地将话题转移开。
薛临时又怎么会不懂她的心思呢,他也顺着宁锦容的话作答:“听阿容的,等秋后狩猎,让他死不瞑目。”他一边说着,一边捏着宁锦容的小手玩儿。
第一百二十三章: 原来是美人诱
昭京中的流言蜚语越传越烈,但好在风向逐渐改变。那个吃了糕点的男人,虽然一开始精神十分好,但随着时间的流动,转眼便到八月,那个男人开始逐渐颓靡,天天哈欠连天,仿佛总是很累的样子。
而那个男人虽然一开始怂恿了一部分百姓对摄政王产生质疑,但也不得不用事实说话。宁锦容也下令断了那男人的糕点,于是百姓便看见那男人癫狂的在摄政王府门口,苦苦哀求着宁锦容再给他些糕点。
总有那么几个血性的汉子看不下去,怎知谁拦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便敌我不分的乱咬人,而且隐隐有发疯的迹象。
宁锦容趴在门缝上看得目瞪口呆,她不知道吸食鸦片的人是什么样子的,但今日有幸看见吃美人诱糕点的人是什么样子,简直叫人大开眼界。“噫——这个事情告诉我们,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薛临时也毫无形象的趴在宁锦容的身上,他也附和道:“对,不听阿容言,吃亏在眼前。”
“我们就看看他怎么收场,这人一看就知道是幕后之人塞在百姓里浑水摸鱼的,要不咱直接把美人诱的事情冠在蔡玢王的头上?”宁锦容觉得秋后狩猎太迟了,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蔡玢王被打得红肿的脸。
薛临时反正不管是什么都听宁锦容的,便答应了下来,“好,横死竖死,反正他都得死。”既然宁锦容开口,那他撒下的网可以尽快收线了。
宁锦容说的满不在意的一句话,却让朝堂掀起腥风血雨,而薛临时在接下来的几天也忙的脚不沾地。她又舍不得在薛临时忙碌的时候去捣乱,之后去问赵椽,“你们家爷呢?”
赵椽拱手对宁锦容解释道:“回县主,王爷近日在朝堂之上与蔡玢王**针锋相对,并罗列了一份贪官污吏的名单给皇上,这有缺自然就要有补,王爷准备提拔新人,最近在忙着科举考试呢。”
宁锦容又问:“那洛达呢?我怎么好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赵椽道:“洛达潜入蔡玢王的属地铎城,届时与王爷里应外合。”
宁锦容若有所思地点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嘛,我懂。本县主没什么事儿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她晃悠了好一会儿,连小话本都吸引不了她的目光,正好薛临时又在忙,无暇管她,宁锦容便穿了身小丫鬟的衣裳,又梳了双丫髻,然后挎着自己的小竹篮子便又出门了,她又去了以前的那个花市,老伯和大葱都还在。“大葱!”
“姐姐!”大葱听见宁锦容的声音,惊喜的回头。
老伯自从知道宁锦容是县主之后,就整日里惴惴不安,他们只是平常人家,哪里敢攀县主那样尊贵的身份。他作势便要跪下,“县,县主。”
宁锦容连忙扶住老伯,板着小脸说道:“干嘛呀,你还当我是以前那个小丫鬟阿容就好了,我这个人可好了。而且,我若是被旁人认出来可是要出事的。”就是坏起来跟淬了毒似的。
老伯听见立时不敢叫宁锦容县主,改而喊道:“阿,阿容,先前的事情多谢你了,要不是你,大葱早就没了,让俺老汉可怎么活呀!”
“这种事情你只管往大了闹,天子脚下他们也敢放肆,只怕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就像宁锦容所说,这里是昭京中央,来来往往的都是权贵,又不是边缘的小村子,这一举一动都在天子脚下,哪能逃过皇帝的眼睛。
“可不敢,可不敢。”老伯连忙摆手,他们这些小老百姓怎么敢与官老爷作对,那不是自找死路吗?
宁锦容也会换位思考,她若是只是普通百姓,于是拐孩子的事情也是束手无策。毕竟民不如商贾,商贾不如官家,是她异想天开了。“不说那些都已经过去的事情了,我过来想买一些紫穗。”
老伯连忙挑拣些好的紫穗递给宁锦容,“阿容拿着,老伯也没有什么东西能谢谢你的。”
“那好吧,老伯的谢礼我便拿着了,只是往后别再把我当作县主了,就当我是个小丫鬟吧。”对比与世家贵女相处,宁锦容更喜欢混在普通百姓里,不牵扯什么大事,也不用担心前面有坑,总之就是非常轻松的。而且,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也好相处,哪像昭京里的一些孩子,恨不得闹翻天才好,就比如她。
老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憨厚的咧开嘴一笑,“这些日子有人送来新长的花儿,便宜的很,可漂亮着哩!俺拿来给你一些。”
宁锦容点了点头,然后便弯腰和大葱说着话,当她看见老伯手中的美人诱之后,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中了一般,“老伯,这花儿是怎么来的?”
老伯答道:“是那天一个男人过来卖的,我看着便宜又漂亮,就买了点儿。”
“那老伯还记不记得,那男人长的什么样子?”宁锦容眼中带着希望问道。
老伯拧了拧眉,他用手抠巴抠巴身上的粗布,“那天天太黑了,俺们蜡烛就点了一支,没看清楚。俺只记得那人两鬓有很短的头发,还是卷着的,大概有这么长。”他用手指比出一寸到两寸之间长度。
宁锦容咧开嘴一笑,她把腰间的锦囊扯下来塞进老伯手中,“老伯,这些花我带走了,这是一些银两,你拿着,你可是帮了我大忙了。”说着她便后退着,然后转身拎着小竹篮就跑回摄政王府。
她气喘吁吁的随意拉了一个丫鬟过来问道:“王爷呢?”
“见过县主,王爷见您不在,就出去找您了。”
宁锦容只好去他的书房,等着他回来。只要让薛临时查清楚美人诱的幕后之人,就可以开放权限给名声好的医者提供固定数量的美人诱,而大昭的医学也可以更上一层楼。
她百般聊赖的在薛临时的书房里东翻翻西翻翻,突然有一种自己是间谍的错觉。宁锦容拿起毛笔在薛临时的桌案上到处戳着,突然有一个暗格弹了出来。
“别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吧……”虽然好奇害死猫,但宁锦容此时只觉得百爪挠心,痒痒的不行,她趁着四处无人,便翻看着暗格里有什么,空荡荡的暗格里只有一枚滴水状的耳坠。
宁锦容将耳坠放在手心看着,怎么看都觉得很眼熟,这似曾相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而且大昭好像没有水滴状的耳坠,只有她先前自己做的一对吧。
薛临时进来便看见宁锦容手中拿着东西,待他看清宁锦容手中的是什么东西之后,眼神便有些飘,“那是,那是我随便放在里边的。”
第一百二十四章: 钟离出现
宁锦容可不想轻易的放过薛临时,自从他时不时装作薛小时向她撒娇,她就越来越喜欢看薛临时忸怩的模样,她五指收拢握住耳坠,一脸坏笑的说道:“阿时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把东西放在暗格呢?若是来了个偷儿,见着暗格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只耳坠,还不是成双的,岂不是很叫他恼火?”
“那是我的!外边暗卫无数,暗箭上百,谁敢偷!”薛临时抢过宁锦容手中的水滴状耳坠,然后占为己有。
宁锦容撇了撇嘴,把话说在正题上,“我刚刚出去买花,发现有人在给花农推销美人诱,而且很便宜,你看看。”说着她把小竹篮子递给薛临时。
薛临时看着里边的话与美人诱一般无疑,便看向宁锦容。“推销?”
宁锦容解释道:“就是尽一切可能把东西卖给别人,我问过买花的老伯,卖花给他的是个男人,而且两鬓还垂着卷发,大概一寸多。你要不要派人去盯着花市?”
“自然。”薛临时将水滴状耳坠又放在暗格中,然后塞进桌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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