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踢脚发怒的踢开了桌子,“朕是皇帝,想做什么天王老子都拦不住,你们这群老东西,还有谁敢阻拦的?”
陆宰相上前,“皇上息怒,臣没有异议。”
挑眉勾起一边唇角,“很好。”,慢悠悠的接着道,“来人呐,将朕说得话当做耳旁风的,统统给朕抓起来。”
门外的侍卫迅速进来,手持刀剑,只等着皇上下令。
“现在,同意的站左边,不同意的统统站右边。但凡是右边的,都给朕抓起来,一个不留!”
“现在,你们有半刻钟的时间!”
满朝的百官皆震惊,但是按照皇上暴烈的性子,这样的事也是做的出来的。
百官面面相觑,一时难以做出决定。
君彻冷笑一声,“若是中间立场的,统统拉出去砍了。”
此话一出,立刻有人往左边去了。
然,期间老臣仰头望天,眼里似乎含泪,一直摇头。
“我朝不幸。”说完,笔直的迈去了右边。
半刻钟过去,右边零星站了二三十人,而左边则是人满为患。
并且因为惧怕位置太中间被误会,一直往左边挤。
“好,就这么几个冥顽不宁的人。”君彻手指敲打着桌面,脸色已经阴沉的怖人。
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
“臣,还有话要说。”一人抱手上前,脖子上狞出青筋,深邃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君彻。
“呵,你说。”君彻鄙夷的勾起笑。
“自古忠言逆耳,臣敢以死为谏。此等妖妃祸国殃民,让皇上已失去本心。不以江山社稷为重,而是取悦妖妃。古有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夏桀裂帛之音祸害百姓。皇上,往日请以史为鉴,三思而行。”
掷地有声,让左边的大臣不由替他捏了把汗。
就看皇上这表情,他恐怕是死定了。
君彻冷哼一声,踢在桌子的声音触目惊心,“很好,来人,封王安为刑部侍郎。”
王安,“臣领……”难以置信的看着君彻。
不仅王安,其余的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君彻。
这……是皇上口误么?
正文 第82章 暴君妖妃要倾城44
“皇上?”王安拧着两道粗眉,完全不相信刚才他本来该死却连升了两级。
君彻笑,“怎么,不满意这个位置?”
“怎么会……”只是,为什么,他明明说得话足以让盛怒的皇上直接下令杀了他啊。
“很好,给朕将右边的忠心大臣记上,统统连升两级。顾卿两朝老臣,升为宰相。”
目光略过左边惊慌的一群人,冷声道,“至于其余人,赏二十板子,连降两级。”
“以及,这名单上写的三十个人名,直接杖毙。”
杨公公接过名单,一个个念了出来。
被念及的人双腿发软,跪在了地上。
“皇上,臣死的冤枉,肯定是有人陷害臣。”
一时间,有人开始嚎叫求饶。
君彻却睥睨他一眼,如同神祗俯瞰蝼蚁一般,“你说冤枉?那便是有人替你向婉妃行贿了?”
那张名单,正是颜夏写的那张。
“朕新帝登基,你们便勾结团党,压制朕糊弄朕,便觉得瞒天过海了?”
“身为臣子,朕需要的不是阿谀奉承,谄媚作假之人,你们是我朝中流砥柱,将天下都交给你们,你们瞧瞧你们这幅样子,对得起朕的托付么?”
“这次朕留你们一条命,若是以后让朕再发现,你们就提着脑袋来见!”
“来人,将人拖出去!”
话音落下,门外进来更多侍卫,领头的正是前段日子被抄满门的苏将军。
原来,苏将军不是被赐酒毒死,而是练升了两级。
原来皇上并不是真的荒淫无度,而是以此为度量,挑选出忠心为国之人。
“皇上,那封后大典?”
君彻伸手,颜夏缓缓出来,虽然不是很喜欢这种出场方式。
但还是将手递了过去。
君彻墨色的眸子如同获得至宝一般,“当然如期举行。”
“前面的所以一切,不过是婉妃和朕演的一出戏。”
颜夏,“……”谁说的,她分明就是本色出演。
她是妖妃,以后还是妖后,没毛病!
系统,“叮,第一个任务,得到男主真心,完成。”
杨公公脸上带着笑意,掐着嗓音喊道,“退朝。”
……
封后大典。
颜夏的头足足有三斤的饰品,却还要笑的跟花儿似的。
手,被君彻紧紧的握住,可以感受手心里的温度。
凤印交到颜夏的手里。
君彻低头,认真的看着颜夏的眼睛道,因为压低声线,低沉醇厚,自带磁性,“朕,就将心交给你。”
颜夏笑的不可方物,“既然松了,臣妾是不退还的。”
君彻勾起一边唇角,然后讪讪的道,“没朕的允许,你就是想还朕也不许。”
“礼毕!”
中气十足的声音,几乎划破天际,震耳欲聋。
系统:“第二个位面任务完成,即将传入第三个位面。”
颜夏:“等等,能不能给点有难度的,我申请四星任务。”
她不想磨叽,最好是能让她早日完成一百点,进入第二个阶段,战胜其他宿主,攻略掉主位面。
那样,她身上担负的颜家的任务就完成了。
系统:“你想直接执行四星?你确认?”
颜夏:“难道你不觉得三星的任务太简单了吗?不怎么适合我这种天赋异禀。”
系统:“……很好,如你所愿。”
正文 第83章 病娇少年记得我1
渡船的游轮开始鸣笛,一双满是皱纹的手握住栏杆,底下的人看不清脸却激动挥着双臂。
她早已双眼混浊,望着远处的景都有些虚幻。
“奶奶,仔细看看,这次走了,我们可就再也不回来了。”
娇俏的声音,还带了点愉悦。年轻时,几乎不会想到故乡难忘。
可这,也不是她的故乡。
林欢晚勉强扯出笑,思绪却飘到很远。
她十七岁的模样,倒还记得清晰。
战乱波及到了安城,她们一家举家搬往上海避难。
安城废弃的教堂里,一个干净的少年,苍白的脸上五官俊逸绝尘,琥珀色色的眸子凝视她时仿佛能抵达她内心一般。
晚上,她按照往常那样跑来,因为太急,跑来时,已经是大口的喘着粗气。
言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才清冷开口,“有人追你么?”
林欢晚摇完头,眼圈就红了,“我要走了。”
习惯面无表情的脸,动了动殷红的唇,半天才回道,“可你,才刚来。”
他说话时,很少,也很缓慢。就好像时光特别优待他,在他身上流淌的很慢。
“不是,我说得离开,是离开安城。”林欢晚憋着想哭的心情,大力的摇头,“战乱了,爸爸说要离开,去上海避难,所以我以后会在上海。”
四周很安静,他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只是看着她的琥珀色眸子,莫名让她感到难过。
“别走,我可以,保护你。”
这是他能给出的最大的挽留,他们相遇时,言还一句话都不会说,一个人安静的玩着她丢失了的怀表。
他安静的就好像这栋废弃的教堂,没人过问,他也不会惊扰她人。
林欢晚仍旧是咬唇摇头,她无法做到放弃家人。
那个家,需要她。
“言,我不能,不能这么自私的,我是长女,理应要帮着爸爸看着弟弟妹妹,他们都还太小。”
言有些费解的看着她,思考着长女的含义。
最后,他敛住他漂亮的琥珀色眸子,睫毛投在眼睑处小片扇形的阴影。
美的精致却又容易破碎。
“多久回来?”他低头,继续把玩那块怀表。
专注的就好像手上的东西比任何事都要重要一般。
林欢晚啪嗒眼珠子顺着眼眶就掉了下来,此刻的心就跟剜掉了一块似的。
“或许一两年,或许十年,或许一辈子。”眼泪肆意横流,“也许这仗不会停下去呢。”
“哦。”他低头回了单字,声音很轻。
林欢晚侧目,伸手抹掉眼泪,又吸了吸鼻子,“最后一次见面,不给点祝福吗?”
“祝福?”这对他,显然是个新鲜词汇。
“你瞧我差点都忘记了。”你是一只吸血鬼,也只能是吸血鬼,他们本就没有结果。
“我走啦,跟你来道别。”她强颜欢笑,突然觉得很累。
他还是低着头,安静的看着不停走动的怀表。
大概在他心里,她抵不过手里的一块怀表。
嘴上扯出苦笑,转头要走时,心却止不住的难受翻腾,突然明白似的。
转身对着言用力的挥手,“我会回来,我一定会回来的,你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