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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世恩宠:撩撩夫,生生崽 (暮微陵)


  在小山丘顶找到了他想找的人,坐在萋萋乱草之中,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深恐眼前所见一切不过是幻影,少言走到他身后,迟疑地唤了他一声。林文伦却没有回头,少言一步一步地走过去,伸手牵住了他的衣袖。林文伦身形一僵,回过头,月光照在少言半边脸上,乌黑的大眼睛里泛着莫名的水气。
  “你哭了?”林文伦只觉得胸口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了一下,疼得他呼吸困难。每天坐在丁家门口等着丁老爷见他一面、还要担忧母亲身体的少言从来不曾哭过,因为知道自己必须坚强,泪水一旦决堤,或许人也就跟着跨掉了。谈到母亲去世、在丁家举步维艰的少言从未掉过眼泪,因为知道除了自己,没人帮得上忙。被心爱的人送到敌人手上、带着一身的伤痕和伤心离开丁家的少言也没有哭过,因为已经心死。可是现在,竟然是自己、被他渐渐全心全意依靠着的自己惹得他双眼含泪。“没有。”少言急忙侧过脸,整理了一下思绪,强笑道:“刚才跑得太急,眼睛被风吹得有点痛。”“过来这儿。”林文伦向他招招手,拍拍自己的腿。少言摇摇头,深吸一口气,说道:“林大哥,我想过你的话了,想了很久,你说我还是没有忘了他,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么多的争斗那么多的痛那么多的……喜悦,到今天已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可是,林大哥,”少言攥紧了拳头放在心口向他比划着,“如果我的心是这般大小,”他竖起两根手指,“这是我娘亲。”又竖起两根,“这是你!剩下的,是他,还有丁家。”林文伦看着他依旧屈着的最后一根手指,两条眉毛一高一低,问道:“不能再多分给我半根?”少言被他的无赖相逗得破涕为笑。林文伦伸手一带把少言安放在自己腿上,轻轻顺着他的发丝,两人在静谧中相依相偎,良久,林文伦幽幽地开了口:“我坐在这里,坐了一下午,不是因为我生气,而且因为我不敢回去,在向你那样的大吼大叫以后,我没有脸去见你。每次只要一想到你抬着头看着我,满脸的惊吓,我就觉得自己像个十恶不赦的浑帐。”“你不是。”少言靠在他怀里,低声说道。“我是。”林文伦见他还要反驳,急忙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堵住了他想说的话,又接着说道:“不过没有丁寻浑帐,关于这个,等我们有时间再仔细研究,在床上,或者其它地方。无论如何,这最后一根手指是我的问题,你只要照着你原来的样子,想哭的时候尽情地哭,想笑的时候尽情地笑,可以向我发脾气大吼大叫,不高兴的时候把我踢下床也没关系。可是总有一天,这最后一根手指也是我的,从最下面开始,我会一点一点向上攻占,他和丁家会越来越小,最后变成指甲。然后,又会有新的指甲长出来,把他顶上去,到那时,我只要用剪刀轻轻一剪,像垃圾一样的丢掉,你就全是我的了。”

  ☆、第429章

  被凌迟的罪人,看着自己的肉一片一片被割下来是什么样的感觉?
  两年前,当他不得不截断自己的无名指,看着这曾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曾经会动会痛的无名指,没有一点生命力的躺在地上,有些疑惑不解
  现在,这种感觉突然回到了脑海中,当他看到少言两条光滑的长腿自
  他就像被凌迟的人,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身体,惊惧到自己的生命正随着这一片片剥离的肉慢慢流失,即使用尽全身力气去挣扎去嘶喊都无法纾缓全身的痛楚。小侍女的一声轻笑让他星夜疾驰而来,想要确认少言是否真如自己所想投入了傻大个儿的怀抱,至于确认了以后要怎样,他还没想过。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个疑问会解答得如此之快,用这样的方式。小山丘上的两个人浑然不觉,仍沉浸在对彼此身体的探索中。薄薄的汗水布满了少言胸膛,气喘吁吁地对林文伦说道:“不行……这里,会被人看到,我们回……”一句话还没说完,被林文伦双手扶着他有腰重重向下一顿,忍不住失声惊叫
  丁寻立在树林边,曾几何时,智计百出绝情绝义的丁五爷也会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一样的焦燥不安,左肋刺痛着,可他已经顾不得,只是盯着在山顶缠绵的两人,尽管隔得远了,看不清少言的面目,可那披拂下来的黑发,那痛苦中又带着满足的轻声呻吟,和偶尔一扬头显现出的狂乱神情,突然之间变得刺眼而又熟悉,当年,少言在他的身下也是这样抿住了薄薄的唇,也是这样承受不住而扬起了头,露出颈项上凸起的小巧喉结,那因为极致的快乐而紧紧蜷起的脚趾。如今,这一切都没有变,而能让他如此的却已是另外一个人。少言拋开了全部的心神,只是随着林文伦的摆布,然而,感觉到林文伦棒槌一样的东西就这么留在自己身体里,却是一动不动,不免心下诧异,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门户大张,林文伦只是低头盯准了那个部位,羞愧得不能自已,两手一紧,将头埋到了他的肩膀上。“你以后都不要穿衣服了。”林文伦在他耳边似感叹又似欢喜地说道还是不对!什么都不对,少言的皮肤没有这么粗,少言的肩没有这么薄,少言的胸前没有这两团软软的肉,少言的腰没有这么细,少言身上没有香粉的气味,少言的喘气声没有这么大。以为已经忘掉或以为从来就不曾记得的细节都似活了过来,活蹦乱跳,占满了脑海,他怎会记得?他怎么可能记得?将右手举到眼前,呆呆看着,这就是那天在树林中曾让自己得到发泄的手,这两天,他就是靠着这只手才能说服自己还没失掉男人最原始的本能,惟一的条件是,他要闭上眼睛想着少言。
  “五爷,您是累了还是有什么烦心事,没关系,让贱妾来服侍您!”说完,她拨开毛发,檀口微张,轻轻地含住了

  ☆、第430章

  “一般人……一般人遇到了,都会是尽力让她也喜欢自己。”“喜欢自己?”丁寻忽然放声狂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顺着狭长的眼角流入到头发里,笑得房中的蜡烛忽明忽灭。少言怎么可能喜欢自己?在自己一直漠视他的感情利用他的感情之后,在自己将他送入死地之后,他怎么可能还会喜欢自己,尤其是看到那一晚他注视林文伦的眼神后,他什么信心都没了。后悔,毒虫一样啃啮着他的心,丁寻在二十六年里第一次尝到了后悔的滋味,这种后悔加倍地让人绝望,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没了补救的余地。他以为自己绝情绝义,原来他不是。他以为自己从没喜欢过少言,原来也不是!设计让少言回丁家,究竟是为了有一个得力的手下,还是潜意识里想再占有他?曾经在对的时间,他遇到了对的人,那是缘份,可惜他无意抓住。这一次,依然是那个对的人,时间却已错过,于是,缘份也擦身而过。从云被她的笑声震得捂住了耳朵,不由自主也跟着尖叫起来,“五爷,五爷,求您停一停,停一停啊!”像是听到了她的呼喊,丁寻忽然坐起来,坐在床上,低头冷冷地看着伏在脚边的从云,“你知道我会怎么做吗?”“不……不知道!”从云口鼻出血,躺倒在地奄奄一息。
  “我选择杀了他!”丁寻带着一丝残酷。没有他,自己就还是以前的那个自己,不会在床第间雄风尽失,不会一想起他满身的伤口就莫明其妙地自己也痛起来,不会一想起他在林文伦怀里时就嫉妒得要发狂。杀了他,就再也不会有别人……能抱住他。蜡烛悄悄地熄灭了,从云也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死灰色的眼睛满是疑问,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十二: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丁寻口中的三日之期转瞬即过,当太阳再次升起,便是决断的时候了。坐在桌旁,少言试着将摊在面前二十多张大大小小的纸片分门别类。“怎么样,有没有查到霍浮香人在何处?”林文伦坐在一旁。少言不语,只是将桌上的纸片翻来覆去地看着,半晌后,方轻叹道:“查不到!你给调配的二十个人忙了几天,也只是大略找出几个可能的地方,像银库,府台大人的牢狱,处处都有重兵把守,无法确认。我估计这两年中,丁五爷的手下比我离开之时至少多了三成,能人异士不知凡几。”单手支颐,愁眉深锁,“他们是有备而来,我们在岭南毫无根基,硬拼是不用想了,况且也会危及到霍兄。”四根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轮流敲击着,发出轻轻的嗒嗒声,“力量对比太过悬殊,我们毫无胜算,又被人捏住了要害,正是兵家所谓的绝地。”“绝地,绝地!”林文伦喃喃念了两遍,“我的手下大多在京城一带,或是押镖外出,最近的也有几百里,要调动来不及,而一到天亮,你便要答复丁寻了。”

  ☆、第431章

  “是啊,”少言转头向外看去,窗外黑沉中泛出一丝灰白,已经是四更了。“天亮之时,霍兄是生是死就全系于我一句话。”而自己又如何抉择?林文伦凝视着少言,大眼睛虽肯动用自己的手下,却百般阻拦自己亲身参与其中,只说那是他与丁五爷的恩怨。但纵然他隐藏得极好,然而总有一丝的慌乱茫然在不经意间流露了出来,回去是不甘不愿,然而“不”字一出口,只怕姓霍的就要从此消失了。想到这里,林文伦眼中掠过一抹杀意,丁寻始终都是一个阻碍横亘在路上,自己若想和大眼睛平静无波地白头偕老,就非得除去丁寻这个附骨之疽。两个人,两般心思,各自沉默。当熹光渐渐爬上巍峨的屋脊,细细的描绘出它的轮廓之时,丁寻便已来到大厅,择位而坐,两边十几张太师椅一溜地排下去,沉重的深红色给整个大厅更添了凝重。丁寻狭长的眼一扫,将整个大厅尽收眼底,左首第三张小几上,半满的茶盏孤伶伶地立着,再向远,清冷的晨雾一丝一缕从门缝中钻进来,在瓷青色的砖上盘旋着。丁寻细不可见地皱皱眉,在花园里消磨了一阵时光才来到大厅,没想到还是嫌太早了些。这样忐忑的心情有多久没经历过了?即便是将要受礼成为丁家第七代主事时也不曾体会过,只因那时他知道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而这次,除掉少言这个决定却让他有种莫名的焦燥,心头那一点刚萌芽的爱意似乎因为他这个决定竟然茁壮起来。有人说,当一个人濒临死亡之时,他整个一生会在眼前回放,没人能求证这个传言是真是假,可是现在,丁寻心中别有一番感触,只因他脑海中奔驰着的一幕幕片断,主角全是少言,这算不算是哀悼的另一种方式?奇特的是,他想到绝少是少言做管家的精明干练,而是一些全无联系的枝枝节节,春日里坐在藤椅中读书的少言,拨打算盘的少言,将酒杯凑到鼻前轻轻嗅着的少言,翘起了嘴角眉宇间带上一丝俏皮的少言,趴伏在床上的少言,精致的肩胛骨像两支收拢着的小小羽翼,别有令人怦然心动之处。这些不同的风貌,是他一直视而不见的,如今,因着预定而无可更改的死亡,他放纵自己的回忆,于是开始愈加的沉醉。沉醉是危险的,了解了一个人的好就很难去毁灭他,惟因如此,更加坚定了除去少言的决心,七情六欲,不为丁家人而设。早起的仆人手执扫帚从侧门走进大厅,就被上首坐着的人影吓了一跳,“啊”了一声才发现原来是顶头主子,忙请了个安,悄悄退了出去,心里还在嘀咕着,这大厅,高三四丈纵深十几丈,空下来,就阴森森的,没有一点人气,幸亏天蒙蒙亮看得见鼻眼,若是半夜里,忽然见到类似人体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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