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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世恩宠:撩撩夫,生生崽 (暮微陵)



  ☆、第357章

  方默走近,轻声说道:“十三爷,标会就要开始了。”少言整整长袍,走下楼梯。大厅内几十张桌子,各类茶叶用小篓盛之放于桌上,上缀小名牌。仅绿茶一种就有盘安云峰、西湖龙井、庐山云雾、雪水云绿、天柱剑毫等数十类。卖家亦备齐各色茶具,陶土、瓷器、漆器,应有尽有,以供客人现场冲饮品茶。林文伦跟在少言身后,兴致勃勃看他涤器煮水投放冲沏,亦学着他让茶水巡舌而转。方默也跟随在后,每当少言向他点头,便上前一步将手中的一要小竹筹递入卖家手中。到这地步,即使不用别人告之,林文伦也能明白插竹筹便意味着成交。少言正专心品茶,肩头忽然被人狠狠撞上,不由得踉踉跄跄向一侧连退几步。林文伦抢上前扶住他,横眉怒目看过去,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人手摇折扇一脸冷笑地看着少言,正是合肥石家少主石诚。林文伦双拳紧握便要动手,却被少言拉住了了袖子,低声说道:“卑鄙小人,不值一顾!”大厅里除了此起彼落的吆喝外,最多的就是同行间犀利挑衅的眼神,正应了那句“同行相忌”的老话。尤其是合肥石家的少主石诚,老是以一抹若有似无的计量眼光盯着少言瞧。春茶生熟两者间颜色味道差异不大,稍微眼拙的就分辩不出。但生茶不耐久放,一个不留神,茶叶变质不说,最怕是坏了茶楼的名声。而少言,凭他对茶叶的了解以及品茶功力,轻易便可辩识出孰优孰劣,进而以合理的价格标到他中意的茶,五爷在天下茶叶生意上能占据半壁江山,少言功不可没。一番品评出价之后,“恭喜了,十三爷。想不到今年的茶王又是你囊中之物。”石诚虚情假意地伸手向少言道贺,但眼神却明明白白地写着嫉恨之意。“承让承让。”少言礼貌周全地响应,也伸出手与他交握。一触之下,两人都是一震。林文伦久经江湖,对两人间的情形了然于心,知道少言所擅长的只是轻功暗器,内力却颇为薄弱,怕他吃了暗亏,伸手抚上他的背,渡了一股内力过去。少言但觉有一股暖洋洋的热气从背后而入,向上游去,经胸口、右臂,而至右手掌心。石诚被这股内力震得一个踉跄,松脱了右手,但觉全身气血浮动,胸中烦恶,几次张口欲呕都硬生生地忍住,瞪了两人一眼,倚在下人肩上走了。林文伦借少言之手狠狠地震了石诚一下,见他狼狈而去,大是得意,直觉终于出了胸中一口恶气。待那怒火腾腾的身影走远后,一群旁观者才趋向前向少言道喜。“想不到丁公子年纪轻轻,识货的本领却令我等望尘莫及。”说话的是保定茶叶世贾夏文渊极有风度,虽然自己所购得的茶叶均不及少言,但长江后浪推前浪,能遇此等高手,毕竟是幸事一件。“标会已结束,还请十三爷借一步说话,老夫尚有一事告之。”写在后面:很多大人好象对于少言喜欢五爷觉得不可思议。这一篇文,是打算写单恋痴恋,幻灭,类似于凤凰涅盘浴火重生的故事,用中间色一位大人说的就是写一个农奴翻身把歌唱的过程。所以集中在少言挣脱的过程,想了想就把感情历程抽去了,未免显得有点‘想当然’。其实这是我设定上的疏忽。其实这个感情历程不是不写,是放在后面。

  ☆、第358章

  一行人步入天香楼,分别落座。下人送上茶,夏文渊用碗盖拨弄着浮在上面的茶梗,沉吟说道:“丁公子,我与你相识已久,说句倚老卖老的话,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少言放下茶杯,肃然道:“夏老爷,但有示下,少言洗耳恭听。”夏文渊捻捻胡须,说道:“这件事我只是道听途说,准与不准我也无从求证。不过是给你提个醒,你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就行了。听说,石家似乎有意并吞长江以南所有的茶山,吞不掉的就予以破坏。我知道丁家在江南一带也有茶山,不可不防啊。”正与自己打探到的消息不谋而合,少言微笑道:“多谢夏老爷的提醒,在下自会多加注意的。”方默走进来,禀告酒席已经备好。来到二楼的雅间,一番推让之后,少言坐了主位,林文伦与方默作陪,几人推杯换盏,宾主尽欢。送走了夏文渊,少言转身对方默说:“多注意一下石家,我倒要看看他们玩什么把戏。”“石家好大的胃口,长江以南所有的茶山!做他的春秋梦。”方默难得激越,石家向来不讲道义,手段狠辣,若真是吞并了江南所有的茶山,断不会为其它的茶庄留活路。“以前的石家是不可能,可现在呢?”少言悠然道。一语惊醒梦中人,方默悚然心惊,石家是不可能,但那个神秘人物就难说了,能让丁家在不到十天的时间里起死回生,怎会是个简单人物。想到这里,忙不迭地答应:“十三爷您放心,我晓得了。”少言与林文伦相约出门一游。驻马黄河边,耳边是滚滚波浪的轰鸣,眼中所见尽是戒备森严的关城与浮船相连的古渡,更有雄伟营堡墩台和雄师铁骑的蹄痕,遥想当年踏上浮桥渡河的千军万马该是怎样一种气势!林文伦大声笑道:“这江风吹得老子好爽。”少言默然赞同,眼前黄河奔流东去,江阔云低,浪遏飞舟,不禁热血沸腾。西北的夜很粗砺,白日里炎热异常,只要太阳一落山,立时判若两个季节。空气寒冷而干燥,吹在脸上,如刀割一般。少言吹熄了灯坐在窗前,任冷风将衣服吹得猎猎作响。今夜的月分外明亮,如水的月色泻满了整个庭院。不期然地,心头又浮现出那个人的脸,他能想象出自己回到京城,那个人脸色是如何的阴冷,眼角一挑,不带半分人气地看着他,嘴里吐出的话像冰碴子一样砸过来:“我没说你可以私自去西北。”想到这里,嘴角抿起一个漂亮的弧度。这次来兰州,五爷确实是不同意的。平西王已然回京,尚未面圣,打算先出去巡察自己的领地,要五爷同行,丁府需要一个坐镇的人。他是私自离京的,离开的第三天,才让手下的商号将消息捎回去,这样一来,就是他想追亦不可能。丁府现在怎么样?五爷应该已经动身。自己不在,不知道二爷八爷有没有窝里斗,借着自己与五爷都在外

  ☆、第359章

  抢着向上爬,可那都不关他的事不是么?金银也好,权势也好,谁爱要谁就要,各凭手段,就算斗得头破血流,他也只是冷眼旁观。他关心的,只是五爷的茶叶生意。更何况,就算五爷人在丁府,但积威犹存,二爷和八爷也不敢闹得太离谱的。难得可以借这个机会出门散散心,在丁家呆得太久,他怕自己也就跟着腐烂了。在京城时,听那名中年人说这次出钱买凶的是丁府的某位少爷,具体是谁却不知道。他本不想离京,可是茶马会日期已近,若是交由手下去办,又如何比得上自己亲自打点。丁府少爷,是哪一位买凶杀人?说实话,每个人皆有可能,但最有嫌疑的还要数二爷与八爷。二爷一直对丁家主事的位置虎视眈眈,欲除五爷而后快。八爷一向不动声色,表面上兄友弟恭,实则将六爷九爷拢络在身边,对二爷五爷的生意或是明抢或是暗中存坏。那么这次暗中帮助石家的又会是什么人?不知不觉间夜色更深,已经是将近三更时分,他起身换上一套夜行衣,穿窗而出,如一楼青烟向黑暗中掠向城东。这座别馆是石家产业,少有人住,只三四个仆人负责打扫维护。轻轻翻到墙上,四处打量,整个院子死般沈寂,黑黝黝的,惟有远远的东南角上一间房子透出点灯光。悄悄掩过去,在屋檐上来了个倒挂金钩,从窗缝向里张望。只见一盏油灯,一张八仙桌,独坐于桌边的正是石诚,油灯的火焰随风轻晃,将他的脸映得一明一暗。看他伸出手指不断轻叩着桌子,似是心中烦乱之极。石诚坐了片刻,忽然长身而起,开始在屋里踱起步,不时望向窗外,脸上既焦燥又不耐,犹如一头困兽。少言抑住呼吸,小心地隐藏着自己的形迹。他在等谁,那个神秘人?少言心里摇摇头。十几天内,便助石家重新立起,这不光是单单砸下大批银两就能办到的事,更需要高明的策略、绝佳的手腕,有此能力的人物就是想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也不是难事,无须在深夜亲自来见石诚这种不重要的角色。脑中一转,少言愈加小心,不论来的是谁,肯定都与那神秘人脱不了关系。只要自己在此守株待兔,一定能有所获。两人一屋里一屋外,各有各的心思。“梆梆梆”,三更了!有破空之声传来,少言腰部用力向上卷起,在两根屋椽蜷成一团,单单用手脚撑住了。刚做完这些动作,只听咿呀一声,石诚从屋里走出来,正立在少言下方。一个低沉而嘶哑的声音在庭院中响起,颇带些颐指气使,“姓石的,当初主子给石家大批大批的银子,可不是用来做善事的,一点小事都办不好,你怎么说。”石诚胸膛起伏,努力压低了声音,“我没料到点子如此扎手,确实是我的错,我无可推脱。还请麻烦你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就说我一定会想个万全之策,必定会要了他的命。”

  ☆、第360章

  庭院中的人似乎是在估量石诚这话有几分真心,沉默了一会儿又接着道:“你可是已有计划?”石诚点点头,走到院子里,两人低声交谈几句。嘶哑的嗓音又起:“这次我便信你,只希望你说到做到,别再让主子失望了。否则,不但你,就连我难也向上交代。你自己思量着,我走了。”说完,纵身而起,越过墙头消失了。石诚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啐了一口恨恨不已,“狗仗人势的东西,呼来喝去,总有一天,让你见识到本少爷的厉害。”转身进屋了。少言见四下无人,伸手攀住滴水檐,一个“雁落平沙”,轻轻落在地上,飞身便向院外追去。院落又变得空无一人,惟有月光匝地,寒风料峭,那场谈话便仿佛没发生过。少言出了石家的别馆,向黑衣人消失的方向起身急追,片刻间便发现了前方的人影。不敢过分迫近,在五六丈外悄悄缀着,越走越是心惊,想自己的轻身功夫在江湖已经算是数一数二的,连霍香浮当日都自愧不如,但看前面之人,纵然还比不上自己,也只不过略逊一筹而已。那神秘人到底是谁,竟能驱动如此高手。前方黑衣人丝毫不觉,只一径向前奔着。两人一前一后,片刻间便已走出十几里路,涉过小溪,步上一处林木葱茏的高地,一座古庙突然出现在眼前。那黑衣奔到古庙前,更不停歇一闪身进去了,随手掩上庙门,夜深人静,庙门开关的声音分外刺耳,几只宿鸟被惊动,扑愣愣地飞起。少言藏身树后仔细打量,但见此庙残瓦颓垣,十分破败,处处杂草丛生,檐间雀粪斑斑,想来因为此庙位于山上,地处偏远,所以香火不盛。悄悄绕到一侧,腾身而起,落在屋顶之上,揭开屋瓦向下窥视。空落落的一个大殿,惟有供桌两侧布幔轻轻飘动。悄悄将屋顶拆成一个堪可容人的洞,少言头下脚上钻过去,在空中一转身,伸手攀住房梁悬在半空。供桌上积满了厚厚的尘土,布幔也已陈旧得分辩不出本来颜色。再向上,倾倒的神像,青面凹首,腰围树叶,手里拿了一束青草放在口中作咀嚼之状,正是尝百草的神农氏。人不可能凭空消失,除了正门外,这里一定另有供人出入的机关。正要落下仔细探查,只听“嘎吱”一声,少言反应极快,手一用力,人已平平躺在房梁上,侧身露出一只眼睛向下窥视。只见地面一块石板向上翻起,从洞中伸出一只手来。正待有所行动,忽然听到门外响起沉重的脚步声,一个粗豪的声音传来,“大眼睛,你在这里么?”是林文伦!少言一个翻身,从来时的洞又钻了出去,站在屋顶上向下喊:“林大哥,我在这里,别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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