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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婚三嫁:王爷轻点撩 (雅诺)



众百官皆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有人道:“十四贝勒璧坐玑驰,字字殷切,拳拳兄弟之情,令我等动容”。

我轻舒了一口气,信了就好,这事便成了一半了。这些信都是十四贝勒写给我的,我偷偷撕掉了称谓,谎称是写给四爷的。幸而这朱启令虽觉得哪里有些不妥,却并未深究。

我又道:“十四爷和四爷那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虽然在政见上时有不同,可争归争,兄弟又毕竟是兄弟。记得十四爷刚走的那会,正值严冬,十四爷就捎来了书信说,‘入冬燥寒,幸自摄卫’;到了春天,又特意嘱咐,‘春寒料峭,善自珍重’;如今酷暑,来信上便说‘汗暑无常,伏维珍重自爱’”,我一面说,一面取出一摞的书信,“这些书信,四爷时常随身带着,不离左右。兄弟毕竟是兄弟,身上流着的是同样的血,打断骨头连着筋,岂容外人置喙。兄弟之间偶尔置气是一回事,可你们外人要想插足就是另一回事了。都把眼睛擦干净了,放点眼力劲!”

我拿着信向朱启令抖落了几下:“你看清楚了,这是不是你家主子的信?”

朱启令气势顿减,弯着腰答:“是”。

我点点头道:“行,你认就行。看来,你的眼睛还没有全瞎,否则我还得请个眼科大夫!”

朱启令:“你这是什么意思?!”

“否则……”,语气倏得转冷,“你眼瞅着那么多百姓饿死,怎么就能眉眼都不眨一下?!”

朱启令大怒:“蓝若诗!”

我:“上百万灾民等着捐款银子救命,洪水都快湮到嗓子眼儿了!你们倒好,穷奢极欲、纸醉金迷,逛窑子,听花曲,划醉拳。视人命如草芥,是谁给了你们那么大的胆子!”

朱启令脸色顿变:“你血口喷人!”

我:“我是血口喷人,那外面一具具冰冷的尸体也在血口喷人吗?他们倒是想血口喷人,只可惜皮包着骨头,连一滴血肉都挤不出来了。瘦黑的胳膊比衙门里的狗腿还要纤细!眼瞅着那么多灾民,天天在挨饿,天天在死人!你身为朝廷命官,竟然视若无睹!光计较着庖里的肥肉,厩里的肥马,视人命如儿戏!我说衙门里的狗怎么就那么肥壮呢?敢情你们是拿良心喂了狗了!”

朱启令脸色铁青,气得浑身发抖。

我越骂越怒,转了个身喝道:“朱启令,你欺压百姓,鱼肉乡邻,违抗钦差谕旨,罪不可赦!来人啊,先脱了官服,仗打五十板子!”

朱启令猛一甩袖,支开上前的两个差役,直起身冷笑道:“蓝若诗!我是看在鄂大人和十四贝勒的份上,又见你有十四贝子的书稿,才对你一直礼遇有加。你不要拿着鸡毛当令箭,说白了,你算个什么东西!甭说你无官无品,这朝堂之上,你做不了主。按理……你见了我还得磕三个响头呢,啊,哈哈”。

众人皆笑。

朱启令又说,“我乃朝廷命官,那是青鸾殿上封的,皇上他老人家亲点的,你一个被贬的格格,池里的王八,塘里的鳖,要想烂泥里翻身,也得看我答应不答应。”

我笑:“你不认我不要紧,可你家主子的信,你总该认吧。”

朱启令:“……”

我继续道:“官场上我是做不了主,但你既然认十四贝勒是你的本主,那么我就以家法处置你”。

朱启令嗤笑:“十四贝勒的信多如牛毛,难道随便一个阿狗阿猫拿着一封信就想处置我吗?”

他字字句句心存侮辱。我心中虽是愤懑,面上却不动声色:“呵~朱大人,你可看清楚了。难道你没瞧见信的开头写着:‘见信如晤’吗?意思就是说,看到信就像看到了十四爷本人一样。”我这完全是强词夺理,在古代,见信如晤在书信中很常见,就和现代书信中‘你好’一样,是普通的问候语。我分明是指鹿为马,强钻了空子。

“你当我是三岁小儿吗?”朱启令自然是满脸的不屑,正欲发作,我又附在他耳边说:“你也不想想,我为什么敢打你?若不是授了十四贝勒的意,我一平民百姓哪里敢动他底下的人?!你如今犯了众怒,民愤难平,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只怕连十四贝勒爷都保不住你。现在只不过是要打你五十板子……孰轻孰重,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朱启令面色微变。

“呵~”我一声冷笑,大声道:“认还是不认,你可要想清楚了”。

朱启令‘恍然大悟’,忙跪下咬牙道:“若诗姑娘高瞻,下官……知错!”

情势骤转,众人皆惊。我嘴角勾了勾,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

但听院子里板子呼喝不绝,仿佛听到皮开肉绽的声音。朱启令的惨叫声冲击着所有人的耳膜,刺激着神经。众官员富绅静若寒蝉,皆低头不敢言声。

我微微一笑,又走到宣抚使司阎仕茂跟前。阎仕茂看到我脸上不阴不阳的笑容就打了个激灵。我道:“十四贝勒信上所说,字字句句,急尽盼望之意,你看清楚了吗?”

阎仕茂低着头道:“看清楚了。”

我又道:“像朱大人这样的人该不该罚”。

阎仕茂:“该”。

第一百零二章 歪门邪道

“好”,我点点头,“你是个识大体的人,自然不会干出有损本主的事,对吗?”

阎仕茂便说:“若诗姑娘,捐银子是卑职的本分,就是九爷不提,卑职也是应该捐的”。

朱启令被人从外面搀进来,准确的说是拖进来的。他双腿瘫软,连站都站不起来了。身上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我道:“刚刚阎大人认捐了十万两银子,你看……”

阎仕茂脸色惨变,欲言又止。

朱启令一愣,不得不道:“既然阎大人已经纳了十万两银子,下官行为失当,理应将功补过,也纳捐十万两银子吧”。

我微微一笑:“很好”,折回身,“铃铛,把认捐簿子拿来”。阎仕茂自是没说过认捐十万两银子这样的话。但是现在朱启令认了,这可是板上钉钉的事。有这样一个标准放在这里,也就不怕其他人捐少了。

“李大哥”,我向李卫招招手。

李卫:“若诗?”

“嘘……”我向他打了个手势。

李卫左右看了看,向我走过来,“你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做什么?”

“这是那些大官、富豪、盐商认的捐,你去替我交给四爷”,我将认捐簿子递给李卫,又说,“方才,我看到一顶官轿子进来,那是谁?”

李卫:“哦,那是田文镜,田大人来了,肯定是为了韩国栋的事”。

我心里寻思,他来得倒快。又听李卫翻着认捐簿道:“一百七十多万两!哈,这下可好了”。

“嘘……”我示意他小声,将来龙去脉同他说了。

李卫先是啧啧称奇,后是皱了下眉,“你把姓朱的给打了?”转而笑道:“算了,鸟它劳什子规矩,我也早想揍他了,听到这样的好事,真叫人快活!”说着,捶了我两下肩口,“若诗果然不能叫我小瞧,不仅打了那狗官,还弄到了银子。下次有这种好事,叫上我”,又说,“这是大功,你怎么不自己拿给四爷!”

我揉着肩口到:“我这么做,已经十分对不住十四爷了,要是被十四爷知道了,必然惹他不高兴。怎么还能向再向四爷邀功行赏呢?”

李卫点点头,收了账簿,打算同我进去。我拉了拉他,迟疑道:“你先替我瞧瞧四爷的神色”。

李卫就往房内瞥了一眼,“正和田大人说话,没见着有什么不同”。

四爷正在处理公务:“开渠引流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水患之危已解,房屋良田再无堪虞”,田文镜回道,“前太守韩大人一家也已经安顿妥当了,绝无半点损伤。只是……因为家财被洪水冲走了大半,又被难民们抢走了不少的关系,所以正恼怒着呢。”

四爷:“嗯,这件事你办的很好”。

十六阿哥道:“四哥,可这韩国栋虽然不足为惧,可要是被老八老九他们咬住了不放……他们可不是省油的灯”。

四爷笑:“要说明刀明枪的打你还行,可要说歪门邪道,动小脑筋,你还真比不上李卫”。

李又玠听到四爷提到自己,忙从外面进来。

四爷道:“你说说看”。

李卫回:“去向皇上请个旨,就说……韩国栋厚德载物,视金钱如粪土,为国分忧,舍小家而成大家,颇有古人高洁之风”。

“好,好!一道褒奖的圣旨还怕堵不住他的嘴吗?”十六阿哥连不住头:“和硕悫靖公主也算是咱们们唯一的姐妹了,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我暗笑:这回韩国栋打碎了牙也得往肚子里咽了,他总不能在皇上褒奖他的时候告状说自己不是自愿的,是被逼的吧?又等了半响,不见什么动静。这才放下心来,埋着头快速的向房里溜去。

正蹑手蹑脚的经过,忽听四爷道:“你刚才上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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