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你既然已经知道了,那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这件事我参与了,可王麻子他该死!”
里正目眦尽裂的模样狰狞极了,看的出他是真的恨极了王麻子,可是王麻子到底做了什么?林夏儿不知道,究竟该是怎么样的恨,才会这么伤心费神的去杀他,不惜算计上一切。
“所以你和另一个人设计杀了他,你们趁他不设防,用蚕丝勒死了他,然后将拖到了那个地方,再故意传出消息,营造出一种冤魂索命的气氛,让人觉得他罪有应得。”
顾南征勾了勾唇,随手一推,他们眼前便出现了暗道的出口。
里正点了点头说:“是,你猜的都没错,我们杀了他,但是王麻子他该死,纵然是杀了他,也难解我心头恨,当时他死的时候,很平静,还没来得及恐惧。
如果可以的话,其实我想慢慢的折磨他,等到他求死不得、求生不能的时候,再让他死,他也许还会感谢我,不是吗?”
里正最后竟笑了起来,笑的有些扭曲,整张脸都变形了一样,林夏儿真的无法将这个人和第一次见面的大叔重合在一起。
“王麻子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竟然能让你如此恨他。”
林夏儿皱了皱眉头,有些不忍去看里正已经扭曲了的脸,到底是多恨之入骨才能这般。
里正哼了一声,思绪飘远了,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天,让他悔恨一生的一天。
“啊!不要,求求你,不要过来。”
衣衫褴褛的女孩儿面上带着惊恐,她想往后退,却已经退无可退,她想呼救,可没有人能救她,所以她只能祈求,祈求眼前的人能放过她。
“求我?”
男人大笑了起来,极近癫狂的说:“这求人的声音可真好听,你多求我几声,说不准我高兴了,还能让你多爽一爽。”
男人的淫笑声和少女绝望的哭声久久的回荡在空中,男人却不知角落里有一个年幼的孩子,那孩子咬着自己的手背一直躲到了男人离开。
那个男人正是王麻子,那个女孩儿是里正的心上人,他未过门的妻子,女孩儿没过几天就死了,自杀死的,王麻子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女孩儿死的事后来也被人淡忘了,可里正从来都记得。
“所以另一个人是那个孩子,他是女孩儿的弟弟,他目睹了自己的姐姐被人玷污,过了这么多年,他回来报仇了!”
顾南征抿了抿唇,这件事并不能说是里正的错,换作是他,可能做出的事比现在更过分。
“将王麻子埋了吧,人死了,你的怨愤也该发泄了,你现在的娘子还在家里等你,至于他,看在他没有别的目的的份儿上,让他离开顾家村,这一次我不追究你们的所作所为,没有下一次了。”
第225章 一定很美好
里正抹了一把脸,诧异的看着顾南征,他没想到顾南征就这么久轻易地放过了他。
别说是里正了,林夏儿也没想到,只不过既然是顾南征的决定,她自然会尊重,就算是心中疑惑,她也知道不该在现在问他。
“为什么?你废了这么大的劲儿,得知了一切,就这么放过了我们。”里正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问道。
顾南征挑了挑眉,嗤笑了一声说:“怎么?难不成你还想我做什么吗?你们之间的恩怨我并不感兴趣,只要你不殃及我们一家人,随你要做什么,都与我无关,我非官非差,何必惹得自己不快。”
顾南征说完不看里正错愕的表情,拉着林夏儿便离开了,只是走过里正身边,他仍是说了一句。
“恩怨已了,往事如烟,该过去了。”
林夏儿握住和他牵在一起的手,歪了歪头看着他的侧脸,笑意盈盈的问道:“你为什么放了里正?我以为你会将他送到官府,或者是交给村民。”
“冤冤相报何时了,就算是我将他交了出去又能如何,而且王麻子的确该死,换作是我王麻子不会这么轻易死,里正人到底不错,只可惜了田大壮被利用了,怪不得顾春花要骂他呢。”
顾南征勾了勾唇笑了起来,他同样学着林夏儿的模样歪了歪头,看着身边人,有她在真好,在里正说那件事的时候,他就忽然生出了若是林夏儿受到了伤害,那将该是多痛心的一件事。
“你说的好像也对,那个姑娘实在是太可怜了。”
林夏儿点了点头,有些事情不是律法可以摆平的,那么就会有人们自己的处理方式出现,没有办法判定对错,因为从开始就是错的。
“咱们回家吧。”
顾南征勾了勾唇看着她,笑了起来,真好啊,黄泉碧落都有一个人陪着自己,他永远不会让不好的事情发生在他们家。
“好啊,回家。”
林夏儿点了点头,看着他,眸子里都是他一个人,这个清清冷冷的人,在自己面前从来不曾清冷。
“夫君。”
林夏儿突然叫了一声。
顾南征轻声应道:“我在。”
“顾南征。”
“我在。”
两个人的身影越拉越长,身后的路撒了一地阳光,可他们都无心风景,彼此的眼中都已经装满了自己。
真庆幸,我遇到的你是好好的,不曾受到伤害,以后都有我,我在。
“顾南征,你说,以后我们中间再加一个人是什么样儿的?”
林夏儿看了看自己和顾南征相依的影子,笑着开口问道。
“一定很美好。”
顾南征翘着嘴角,唇边含着一抹笑,他看向了林夏儿,轻声说道:“我想一定是个很像你的小姑娘,乖乖巧巧的,又很聪明,会拉着你的手,牵着我的衣角,笑着走在我们中间。
偶尔还会撒娇说自己走累了,想要你抱一抱她,我会和她说,她已经是大姑娘了,不能一直让你抱着,你会累到的。”
“我想那一定很美好。”林夏儿笑了。
第226章 允许娘子对为夫流氓
初晨的阳光透着窗子撒进了房间,一地斑斑驳驳的光影,绰绰约约的像位游园的佳人,林夏儿睁开眼的第一眼却看到了个清俊公子。
她抬起手轻轻的摸上了眼前的俊脸,有棱有角,眉目间一派静和,薄唇紧抿着,实在无法看出这样薄唇的冷清人,为何每一次亲吻她的时候,都带着那般的灼热。
林夏儿的手指抚向了他高挺的鼻梁,摸向了他的薄唇,果然是温热的,等她想拿开的时候,自己的手指已经被含进了温热的口中。
那闭着的双眼也已经睁开了,顾南征的唇边勾着一抹笑,满眼戏谑的看着她。
“娘子对为夫的容貌可还满意吗?怎么摸的这样匆忙就要离开了,为夫不介意让娘子多摸一摸,娘子不必担心会被为夫发现这般偷偷摸摸。”
顾南征的薄唇含着她的手指,说话间的气息都打在了她的手指头上,林夏儿头一回知道自己的手指头竟然可以这般敏、感。
“你,你瞎说什么,我才没有想要乱摸呢,你不许诬赖我。”
林夏儿自己都觉得自己这话没有什么可信度,自己都被人当场捉住了,如今手指头还在对方是口中呢。
顾南征闷声笑了笑,将她的手指从自己的口中拿了出来,带向了自己的胸膛上。
“夏儿不想乱摸没关系,为夫想被夏儿摸了,夏儿可以随便摸,想摸哪儿都没有关系的,为夫说了可以让夏儿随便摸,夏儿就只管大胆的摸便是。”
林夏儿听顾南征这么说,怎么听这么觉得别扭,什么叫他想被自己摸了,怕不是有猫病哦。
“顾南征,你不要脸,一大早就耍流氓,快点放开我的手了,我要起床!”
林夏儿决定将一切的错都归咎于顾南征耍流氓,她却忘了是自己刚醒来就开始吃美男豆腐、耍流氓的,这真可谓是实力刷锅啊!
“既然娘子不想摸为夫了,那只能为夫委屈一下自己,来摸娘子了。既然娘子都已经提出了让为夫流氓,那为夫必然得满足娘子才是。”
顾南征勾了勾唇笑了起来,这厮不笑还好,至少清冷的让人不想多看他,可只要一笑就是百分百的妖精,勾人极了。
“娘子,你想让为夫先摸哪里呢?依为夫之见,不如就先摸摸小葡萄好了,娘子应该是喜欢的,只是每次都要口是心非的说不舒服,真真是让为夫好生为难。”
顾南征嘴上说着,手上就已经摸了过去,林夏儿的小白兔并不算特别小,顾南征一只手覆上去刚刚好,乳白色的肌肤乖乖巧巧的在他掌下,让他觉得爱不释手。